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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步上前,一剑斩其头颅,将其尸身踢于擂下。
“何人去打第三阵?”
“某家愿往!”只见相府总管“淤魔大侠”张开路转首问过之后,其身旁已应声飞出一人,直落擂台中央。
“来者何人?”只见毕雪剑提着鲜血淋漓的利剑问道。
“在下姓佟名大风,来自河南道微山湖铜山,人送绰号‘湖上飞’!”
“壶上飞!?想必你也是为相府卖命的吧!”
“不错!在下誓为相府效力,竭忠飞智,特来卫冕法深大师的盟主之位。”
“哼!有什么本事,你就全使出来,毕某奉陪到底!”——
华山西北,高高在上,相府第二剿总司令“五笔高手”楚定芳眼见“五台山”和“恒山派”的两队人马已经放马过去,随即提笔在手,率众人暗道抄袭而去。结果,楚定芳所率的第二纵队还是大败而归。
话说叶无双所率游击大队联同“蜀东四雄”火速奔至华山擂台,但见此处人山人海、派旗林立,观众时时传来却地摇山的喝彩和欢呼声。此情此状,无不挑动着他们每个人的好奇之心,他们哪里还有心思再去寻杀那些潜逃至此的“衡山派”杀手呢?更何况,那一小撮亡命徒,既然钻入这人山人海之中,想要再找到他们,那岂不是难若大海捞针一般?故此,这两班人马纷纷挤入人群,放眼去观看那撼动人心的擂台之战。时值飞鹰山庄庄主毕雪剑正用一招“鸳鸯飞腿”将“湖上飞”佟大风一脚踢出高高的擂台,重重摔于擂台之下。全场顿时又是一阵哗然!
且说此时擂台之上的飞鹰山庄庄主毕雪剑正欲转身收剑,却猛听身后有人高喝道:“毕庄主休走!某家来也!”
于是,毕雪剑转过身来,打量了一下来人,问道:“阁下尊姓大名?”
“在下龙海风,江湖人称‘九角怪龙’!”
“那你上擂台干什么来了?”
“废话!我当然是要来杀掉你,捍卫法深大师的盟主之位!”
“哈哈哈!”毕雪剑不由大笑道:“我可不是来争这个武林盟主!我已除掉我们飞鹰山庄的叛徒,又杀掉一个‘湖上飞’,够本了!毕某不再奉陪,告辞了。”
毕雪剑说完,飞身落回到北看台之上。
“哈哈哈!真是胆小如鼠,不打自退!还有哪位不服我们法深大师任武林盟主者,快上台与我龙某人一试高低!还有没有?”
就在“九角怪龙”在台上洋洋自得地向四周寻问之际,突然擂台之下“嗖”地飞上一人,直把这条“九角怪龙”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你……你是从哪蹦出来的?怎么没从看台上跃上擂台?难道你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恶鬼?”
“哈哈哈!你这条‘九角怪虫’投靠了相府,吃香的喝辣的,走起路来也是耀武扬威,真是狗眼看人低!你睁好狗眼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
“啊!……”龙海风终于吃惊地瞪眼说道:“你……你是神龙教主!?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
“不错!我就是拓拔明秀!今日在此我就代表神龙教铲除你这个神龙教败类!”
“哼!既是你不容我,那咱们就兵戎相见。你出招吧!”
话说之间,龙海风和拓拔明秀各拉兵刃,战于一处。这顿好杀,简直令人看得眼花缭乱、敌我难分。一个是为捍卫法深大师的盟主之位,一个是为除却本教叛徒,可想而知,他们两个都是下了本、拼了命的要将对方往死里整。然而,拓拔明秀不愧为一教之主,向有“神龙教主,天下无敌!”之称。试想,他除掉一个教会叛徒若还是那么费力,他还怎么坐稳这个教主之位?怎么对得起这个称号?所以,时间不大,他和龙海风终于分出高下。只见拓拔明秀一个“凤凰展翅”剑斩龙首,随后又是一个“二郎腿”直把龙海风踢出擂台!然后,他也顺势飘落下擂。
“简直都是些酒囊饭袋!”张开路见自己一方上去四位就死却四位,不由火道:“谁人去给我杀了神龙教主?”
“冯某去打这第五阵!”随着这声音的传出,只见一位身材高大、红发披肩的“双钩将”站起了身。
张开路不看则罢,一看便知这位乃是来自武当山的冯无金,是条能吃能喝的酒肉汉子,江湖人称“赤发龙神”,若大的一座武当山,他可以横行无阻,没人能制服得了他。故此,这冯无金虽然来自武当山,但他并不属于武当派人士。相反之下,武当派已将这条所谓的“赤发龙神”排在逐出山籍之列,省得他败坏武当山的名声!他之所以取名冯无金,事实的确如此。他虽然能吃能喝,却从来没有钱,这不正是“无金”么?问别人借钱从来不还,臭名远扬,谁还愿意借给他?话到此处,说者要插言几句,至今这种人还大有人在!而且还亲自领教过这种人!天长日久,这冯无金只有前来投靠了相府,其根本目的无非就是想找座吃喝不忧不愁不花钱的靠山。但是,此人也有他的优点,就是惟命是从,勇猛无比。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现在是到了他为相府效力的时候了,张开路不由冲他点了点头。
“呀——”但见“赤发龙神”一声长啸,双钩齐开,一个“大鹏展翅”落于擂台之上。刹时,擂台四周一片哗然!
“在下冯无金,前来捍卫法深大师的盟主之位,有哪位不服者敢与冯某人一决高下?”
话音刚落,顿见一位武士飞身落于擂台之上,直盯着冯无金问道:“冯无金,你还认得我么?”
“哦!幸会!幸会!原来是武当掌门来了,真是冤家路窄!不肯借我钱的家伙!怎么!你也想来一争武林盟主之位么?”
“在下自知能力有限,并不奢想盟主之位。我只是想扫平你们这些相府的马前卒。让你这只‘借钱不还’的武当败类从江湖上消失!”
“哼!真是大言不惭!”冯无金恼怒之下,双钩一晃,亮出“狗拉屎”的架子喝道:“请出招吧!”
武明洋轻蔑地看了一眼冯无金,正欲反手拔剑,却听见身后有人高喝道:“武掌门停手,让某家来收拾他!”
声落人到,只见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汉子手持“金箍狼牙棒”顶天立地站在冯无金和武明洋的面前。好家伙!就他这一站,顿时让冯无金和武明洋都矮了半截,两人都需要昂着头端望端望这来者是何人!不仅如此,就说四周看台上下的人更是昂头吃惊张望,心说这是哪来的大汉子,简直是身高千丈、顶天立地,活像个擎天大力神!那真是个“擎天薄玉柱,架海紫金梁!”能把人吓趴下!
你道这来者是谁?实不相瞒,这位手持“金箍狼牙棒”的巨人,就是武当山第一高手天柱峰峰主穆天柱,名列七十二峰峰主之首,乃是神勇无敌的大力士,比《武林志》里那个俄国大力士“达德罗夫”还要强壮一百倍,简直是一个天下一个地下,不可同日而论。这穆天柱统领海拔62米的天柱峰,自然是依靠自己非凡的能力,在武当派弟子之中,实属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仅次于武当掌门武明洋。早在三年前,穆天柱在天柱峰大战中曾挫败“赤发龙神”冯无金。今日他见到昔日败将在此华山擂上充当相府和法深大师的走狗,他自然按奈不住,决计要用他手里的“金箍狼牙棒”彻底打垮这条落水狗,一定要把它打得一声不吭、一命归西方显英雄本色。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三年之内,“赤发龙神”冯无金惨败于天柱峰离开武当山之后,他究竟又长了多大能耐,更不知道冯无金早已拜师学艺深下功夫正要再次找他一决雌雄呢!
“穆天柱!你来得正好!”“赤发龙神”一改“狗拉屎”的架子,立身喝道:“冯某人正要找你一决雌雄!要报我三年前的心头之恨!”
“我这不是来了么?你别紧张!”穆天柱说着,又转首冲武明洋说道:“武掌门!请给我观战助威,我一定代掌门铲除这条武当余孽。”
“穆峰主多加小心,我去也!”武明洋说完,纵身跳出擂台。台上,只剩下了穆天柱和“赤发龙神”冯无金二人。这二人,昔日曾经“天柱大战”,虽然已决出胜负,但时隔三年,今日又遇“华山擂”,可以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尤其是“赤发龙神”冯无金,他岂不想在此“华山擂”上挫败穆天柱而一雪“天柱之耻”呢?昔日的对手,今日的敌人,二人对视许久之下,各各握紧了手上的兵刃。
“呀——”“赤发龙神”一声怪叫,使出“螳螂探路”,双钩直袭穆天柱。穆天柱见状,知道冯无金出招狠毒,不敢怠慢,“以毒攻毒”,立即挥棒使出“毒蛇拦路”挡过双钩,摇身便与“赤发龙神”恶战在擂台之上——
华山南麓,一列骑兵队正在山道之上疾驰。在这支骑兵队的前峰,一面“司马”开道大旗随风飘展,似乎又令人想到三国之际司马懿或是司马思、司马昭的军队。但这毕竟是在唐后五代十国的战乱时期,哪里会冒出来这些天兵天将呢?
但是话说来也巧,在斜刺里的一个方向又赶来一队“司马”开道旗的骑兵,与前列“司马”队成“八”字形向前交锋。看其形势,这两列骑兵队都像是在向华山北麓疾驰。你想那还是会干什么?无非都是在去赶会!赶什么会?华山武林大会。
这两队骑兵,虽说都是“司马”旗飘,但是其兵报和旗帜却迥然不同:一个是,“司马”黄金字白底镶黑边;另一个则是,“司马”黑字白底镶黄边;黄金“司马”旗后是身佩金盔金甲的铁兵,黑字“司马”旗后则是身着黑色官兵服的布衣兵。看来,这还是两道的,不像是一路货色!
正所谓“大道朝天,各走一边”,“冤家路窄有时宽”。这两列“司马”队终在狭道相逢!
“大哥!”只见身着黑色官服的将领冲迎面而至的金盔金甲将叫道。
“二弟!你也是来给老三助阵的?”
“这回应该说你我二人目标是一致的!”
“哈哈哈……”这两人及其身后的官兵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原来,这位金盔金甲将是吴越国游弈都虞侯司马福,乃是一位骁勇善战、足智多谋的吴越将领。而他面前这位身着黑色官服的二弟乃是淮南节度使幕下参谋司马乘风,淮南王杨渥被杀之后,他便成为淮南留后、弘农威王之弟杨隆演幕下的参将;而且这司马乘风还是徐州长史耶家林的二妹夫。在这乱荒马乱的战乱年代,淮南与吴越是频战连绵,由于多方面的原因,使这哥俩各侍其主,走上了不同的道路。这若是在淮南或是吴越之地,这两支兵队闹不好就会打起来。但是,今日在这异地华山相见,双方倒觉得有些亲切无比了。更何况,双方主将还是亲兄弟呢?他们俩所说的老三,就是华山派掌门弟子司马秋风,他们三人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比同父异母的或是同母异父的兄弟要亲多了,其父亲就是已退居二线的老掌门司马苍龙。此次华山擂开演之际,司马福和司马乘风分别从吴越、淮南远道而来,实则是受老三司马秋风之邀前来助华山派一臂之力。所谓“打架亲兄弟,打仗父子兵”,在此可见一斑。
“大哥!你家主公钱镠莫不是也受命于梁王朱温?”
“嗳!二弟!你我在此相遇,不谈国事!”
“也好!”司马乘风转而一笑,又道:“其实我此次前来华山,一是受老三之请,二则是受我家主公杨隆演之命前来参加这次华山大会。希望能够团结各派武林势力为我所用,必要的时候,还要将江湖杀手擒拿归案!”
闻听司马乘风的一阵言辞,司马福暂时未作反应,其实其内心比谁都清楚,他又何尝不是受主公之托而出道游说天下武林的?想必这意欲笼落天下武林的手段,不但是自家主公,其实契丹国主耶律阿保机、梁帝朱温、蜀主王建、淮南王杨隆演、楚王马殷、晋王李存勖、长安天子程福贵等等天下枭雄,都已在悄悄进行!这群雄逐乱的年代,“得人才者势必可得天下也”。
司马福想至此处,冲马鞍之上并肩而行的二弟司马乘风说道:“擒拿江湖杀手,谈何容易?还是放下此事让别人去做吧!”
“哈哈哈!”司马乘风不忍大笑,道:“大哥这招高明!正是‘遇到困难绕开走,得缩头时且缩头’!”
“怎么?如今世道混乱,逞强出头者难免一死。你难道不知道钱塘江边和庐山的血案么?”
“当然知道!旋风十八骑和江南七行怪无一存活!可凶手至今尚未落入法网!”
“江湖之事,自有江湖人来解决。你我好好做好人家的官职才是。好了!我们抓紧赶路,想必华山擂已经开始了。”
说完,这两列骑兵队打马加快了脚步。
话说擂台之上的穆天柱和“赤发龙神”激烈交战,不觉之下,双方已过二百回合,仍不分胜负。西看台之上的相府总管张开路看在眼里,闷在心底,心想如今已是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