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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耶无害抓着汇宝的胳膊说道,“你把我从树上救了下来,我理当感谢你才是。这十两银子就当我报答你们娘三的!”
此时,汇宝急忙把耶无害的手推回去说道:“这怎么行呢?我爹有遗言在先,要我们决不能接受别人的钱财,你还是收回去吧!”
“是啊!你子!你的银子我们娘三绝不能要!”只听老太婆接着说道,“不过呢,你的心意我们娘三领了。话又说回来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并不是要捞点什么!重要的是要有做人的事情!”
耶无害听了这一句语重心长的内心话,慢慢地把银子放了衣袋,默默地点了点头,有些惭愧地说道:“大娘的话,晚生一定牢记在心,不图回报,定要也做位助人为乐之人!”
“好!好!这就好!”老太婆笑呵呵地说道,“巧妹子!去给客人把毛驴牵好了,我们让他早些赶往京城吧!”
“嗯!”巧妹应声而去。
于是,耶无害在大道之上辞别这母子三人,跨上他的玲玲小毛驴,又独自向西北方向行去……
路上,耶无害摇晃在小毛驴的背上,不禁泛想起了他做过的恶梦:“我是梦见了天宫、水晶宫和阴槽地府!它们可真会捉弄人!可它们全都是虚幻的、假的,只能在我的梦幻之中昙花一现,然后又会烟消云散!不过,这场玄虚的恶梦究竟还给我隐含了什么喻意呢?……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是完全不同于天宫、水晶宫和阴槽地府的人间,是现实而又复杂的人间。不错,在我梦中惊醒之时,我是说过人间好,是说人间比天宫、地狱和水晶宫都要好。虽然如今的现实正处于国势危危的状态之中,虽然如今人间依然存在着残杀、欺诈、饥饿、灾荒、战争,可是我想,我想它们会在人们的奋斗中日趋灭亡,天下会日益走向情爱温暖的人间美景中去!再也不会有天灾地荒,再也不会有战争、毒杀、危险与残酷,再也不崇幻天宫的迷人,再也不迷恋水晶宫殿的珍珠玛瑙,再也没有地狱的黑暗;现实终将要存在的,就是天下万民安居乐业、和睦相处,这才是人人都向往的人间美景。有了她,人民就会向她倾注满腔的热情与热爱,她也会向人民袒露真挚温暖的胸怀!可是,可是要实现这样一个美好的人间,是多么不容易啊!没有千年万年的周折,怎么会达到这样的境地呢?……咳!我耶无害是多么的渺小!连这小小的残杀都难以阻止得了,又怎么实现自己心底的夙愿,怎么能一改天下女人的低贱之位,怎么能辅佐明君治理天下,怎么才能使得国泰民安?咳!不管怎样,我还要团结各派力量,尽力而为之!但是,如今还不是时候。我要引忍以行,等待时机,小不忍则乱我大谋,怎能妄想急于求成?”
耶无害正在这样低头想着,突然,身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他的思考。他赶忙回头一瞧,只见一列百余人的马队正向自己奔来!于是,耶无害立即让小毛驴停靠在了路旁。
这时,那列马队已来到耶无害面前。领头的一位将军勒马停住,只见他闪着炯炯目光诚恳地向耶无害问道:“请问公子,前方何地所在?”
耶无害听到问声,爽然地答道:“不瞒将军,前方应是房县县城,不过距此还得有百里之地。”
“多谢了!”那位将军向耶无害一拱手,随即又催马奔去……
此时,耶无害凝望着这队丢盔弃甲的兵将一个个飞驰而过,直至他们逐渐消失在尘埃里。然而,善于察情度势的耶无害又立即警觉地意识到:“他们是吃了败仗的残兵败将,看他们逃跑的仓促之势,应是后有追兵,而前无阻兵!”
想到这,耶无害急忙回首向身后远方望去。然而,他连一个人影也没看到,而且后方更无飞扬的尘土!
“难道说我的判断错了?”耶无害不由回过头来,心中暗道,“咳!但愿我的推断错了!也免得他们被追上又要发生血战!我也该抓紧赶路,不能管这么多。”
于是,耶无害赶快了小毛驴,仅仅行了三里路光景!猛然,耶无害感觉身后如来了千军万马,飞奔的马蹄已铺天盖地而来!
“啊!有追兵!”耶无害心中暗叫一声便勒驴停在了道路当中!等他转过身来,只见足有千余人的骑兵队已围在他的身前身后。顿时,耶无害感觉一股杀气扑鼻而来!
这时,只见一名手提长枪的大胡子将军劈口向耶无害问道:“喂!小秀才!看没看见一列马队从这经过?”
再说此时的耶无害看着他们手里有的还沾着血迹的兵器,不由心里暗自说道:“这两队人马肯定发生过一场血战!不管怎样,我要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他们继续追杀!”
想到这,耶无害随机应变,说道:“一列马队?!我早见过了。我看他们是奔东北的襄阳城去了。”
“噢!去襄阳了!”大胡子将军猛吃一惊,随后喝道:“如有半句假话,我要了你的脑袋!”
说完,大胡子将军便要调转马头往回撤。就在这时,突然前面有个骑兵高喊道:“大将军!这里有马蹄印!”
“啊!糟了!”耶无害被这一喊惊得头脑“嗡”地一声;然而,他即刻又压制住内心的惊慌思考着对策。
这时,那位骑兵纵马来到大胡子将军面前报告道:“大将军!前面确实有马蹄印,这秀才想骗我们!”
“好啊!”大胡子将军眦牙裂嘴地冲耶无害吼道,“你敢谎报军情,我宰了你!”
说着,大胡子将军已把长枪抵在了耶无害的胸口。面对此景,耶无害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难道你不怕死吗?”大胡子将军猛然喝道。
“哼!我一个孤家寡人敢骗你们千军万马?骗得了吗?”
“那马蹄印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耶无害又不由地大笑起来。
“你到底笑什么?快说!”
“我笑你们被人牵着鼻子走了,你们却还不知道!”
“噢?怎么牵着鼻子走了?”大胡子将军收回长枪问道。
于是,耶无害很坦然地说道:“你是千军之将,一定懂得兵不厌诈这句话吧!他们让几个人领着马群从这经过,而更多的人已徒步奔襄阳城了。”
听了这话,大胡子将军不由半信半疑望着耶无害,一时竟拿不定主意。这时,他身旁一位副将模样的人凑过来说道:“林将军!李军锐那小子与襄阳留守刘铁军早有交情,他很可能投奔那了!”
“嗯!好好狡猾的李军锐!给我撤!”大胡子将军高喊一声,兵将们立即调转了马头。顷刻之间,只见这股凶悍的骑兵马将又在来时之路上激起阵阵尘埃……似若腾云驾雾,杀气腾腾,直奔襄阳。此时,耶无害望着这股杀气腾腾的骑兵队已渐渐远去,他不由轻轻地擦了擦鼻尖上的汗珠,心里说道:“骗过他们这一时了,说不定他们再杀他回马枪!不行!这条大路我不能再走下去,要捡小道快行!”
于是,耶无害咬了咬牙,几下子就让小毛驴窜入路旁的树林里,踪迹不见。
但见是: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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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血洗太行
74、血洗太行
是热血男儿,便不畏一切!耶无害已下定死心,誓为他的爱妻阮晓峰报仇雪恨。他曾想,他要亲率大军前去剿灭太行山贼;然而,如今世道,江湖杀戮,武林动乱,战乱纷纷,非但忠孝难两全,国仇家恨更是难以周全而顾。耶无害心里明白,边疆危急,大军已多去戍边,京师空虚,他又怎能为报私仇而调兵遣将、增加朝廷的负担?为把自己从太行“鬼门洞”里救出来,朝廷已是劳军伤财!这报仇一事,看来,他不能也不应该再求助于外援,自己的私事还只有自己来解决!哪怕那太行山寨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冒死一闯,狠狠地杀他个片甲不留。即使最后他遍体粼伤,命及将亡,他也算能对得起九泉之下阮晓峰惨死的冤魂。所谓人来一世,要么老老实实地安分守己,要么就烘烘(轰轰)烈烈,风云变幻;大丈夫处世,死何足惧?事到如今,别无他想,他要单刀独骑奔杀太行。
耶无害主意已决,立即打点行装,于孟秋七月二十一日子夜凌晨,星夜出发,带上必备物品,挎上他的“太极宇宙无敌剑”,登马飞驰出京,视死如归,踏上黑暗的东关大道。
前方,长途艰险,但至少前程还有光明、杀戮、死亡……在等待着他。孤独的黑夜,孤独的行动,他却已不再感到孤独。因为,阮晓峰的冤魂在黑夜里不停地招唤着他,他的心目之中久已燃起火红的希望、火红的力量,永远促使着他百折不挠、无所畏惧地前进。在他前进的黑暗之路上,他的耳边,又回荡起起激昂慷慨的心声——
乱世英雄乱世情,乱世英魂乱世忠。
神龙见首不见尾,汉家自古出英魂。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似人间无数。
孝子忠臣世罕见,一世钟情谁见了?
怎奈,自古依依情难了,人鬼尚且恋今宵。
问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乱世雄雄风云起,惊涛拍岸浊浪击。
人间无道不为高,无边风月过眼底。
自古雄才多磨难,只因难过美人关。
娇生惯养多误身,温园只不养金玉叶。
纨裤子弟不自量,怎料,巾帼尚且不让花蛾眉。
乱世风砂情无尽,淘尽世间几多忧?
自古多情损少年,不尽长江滚滚流!
……——
七月二十二日辰时,大明宫紫宸殿。
“回禀皇上,耶将军不在官署。”
“不在官署!?”天子疑惑道:“如今刚刚将他救出虎口,他能去哪?再命人前去寻找。”
“是!”——
风陵渡口,耶无害已纵马驰骋在晨阳之中的黄河北岸。经过辗转北上,在黄河的东岸,他途经河津县的一座小村庄,使他不由想起了大唐名将薛礼…薛仁贵。这个小村庄正是薛将军故里。薛仁贵,名礼,龙门人,农民出身,贞观时从军打仗,因屡立战功和救驾太宗使他官至右威卫大将军兼安东都护,封平阳郡公。村庄江有一土岗,形似伏虎,名曰白虎岗。岗侧土窑传为薛妻柳氏寒窑遗迹。窑南侧有一洞孔,因薛仁贵征东时为白袍将军,故名白袍洞,内塑薛氏夫妇坐像两尊,乃乡人怀念百奉祀。村南汾河奔流,白虎岗向东2里百底村东侧,即当年薛仁贵汾河湾射雁处。这些故村故地,甚是令人神往怀念。可是人去物空,岂非空牢念?耶无害一颗誓报情仇之心,已似如离弦之箭,驷马难追!但他哪里知道,他这一时的意气用事,不辞而别,已闹得京城天翻地覆,那他不见——
“回禀皇上,耶将军不知去向!”
“回禀皇上,耶将军下落不明!”
“回禀皇上,京师内外,毫无耶将军的消息!”
“好了,好了,你们全部都给我下去!”
“皇上!”只见监察御史史文烈向前提醒道:“是不是耶将军已得知阮晓峰被害的消息……”
程福贵闻听此言,不禁心神闪动,一股不祥之感直冲心头。但是,他还是不愿把事情想得太糟,说道:“阮晓峰被害之事,朕已命人守口如瓶,他如何得知此事?”
“皇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包不住火一样的秘密。如今耶将军下落不明,据微臣判断,他已得知阮晓峰被害的恶(噩)耗,必是单身独骑去了太行。”
“他真的会又去了太行?!”程福贵思索道:“可他为什么没有向朕辞行?”
善于察言(颜)观色的史文烈见天子对此事还是闷闷不乐,他深知皇上对耶将军的关顾非同一般,已达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而且他还十分了解耶无害的为人之道、处事之风,所以他又向天子解释道:“皇上,你不必忧虑,也不要怪罪耶将军。因为微臣非常了解耶将军的为人,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是决不轻易向人求助。更何况,此次他是为了私报情仇,在这国难之机,他不愿再为皇上添忧,为他的私仇而调遣兵力。所以,他隐忍以行,独去山寨,势必天惊地动,大开杀戒。”
“咳!耶无害啊耶无害,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不给朕早说,朕怎么不会答应你的请求?”
“皇上,如今既已得知耶将军去了太行,那我们将怎么办?”史文烈向天子寻问道。
“如今京师兵力空虚,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