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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天尊!耶少侠说得好!静眉道长果然没有收错你这个徒弟。”
“怎么?陈道长见过我师傅?他现在在哪里?”
“耶少侠!你不必急躁!你会有机会见到你师傅的。我只是奉静眉道长之请,来向你传教来了。”
“哦!这么说静眉道长又要指点我做些什么?”
“无量天尊!”陈抟又向耶无害一打稽首道:“耶少侠!走!随便贫道一路观观这华山之色,然后再随我到‘下棋亭’一絮。”
于是,耶无害便随着陈抟陈道长“辗转迂回”,向华山东峰的“下棋亭”走去。
这时,只见陈希夷边走边向心事重重的耶无害说道:“耶少侠!其实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也不必为之惊异,更不必为之忧心重重!”
“道长何出此言?”
“哈哈哈!你的心事都已写在脸上,难道你没有自感么?”
“咳!道长不必再取笑我了,现在我真的感到有些心乱如麻!我简直弄不明白我所经历的一切,似如做梦一般!”
“哈哈哈!好!让贫道替你解脱解脱!你觉得‘燕山浪魔’竟是位女子不可以理解对不对?”
“哦!……”耶无害不禁惊目闪望陈抟道长,道:“我的心事正在于此!道长何以知晓?难道你……”
“哈哈哈!其实贫道云游四方,久已得知此事。更何况,你今日在华山山畔剑斩‘燕山浪魔’之事,贫道已看得清清楚楚。”
“原来如此!可是她为什么又能模仿我以往的恋人?为什么音容相貌分毫不差!而当她要向我泄露真情时,又是谁在背后杀人灭口?”
“嗯!这些问题的确可以把你困惑不清!更何况这些问题的答案根本令你无从想到!你说她为什么能模仿你以往的恋人而且分毫不差,这正是她所修炼的‘震魂大法’的奥妙,其实在她恢复原形时,已经对你施放了迷魂术,让你产生幻觉,幻觉出你心底最大的伤痛。如此一来,你身中邪术、不能自拔,当然就会心慈手软、完全相信于她了。至于是谁在杀人灭口,说出来会更令你感到惊异。你猜这杀人灭口者是谁?”
“是谁?”
“他就是……”陈抟…陈希夷刚说到这,只听“哗然”一声巨响,一块巨石滑下山崖——直向他的华盖头顶袭来。
“陈道长快闪开!”耶无害反应敏捷,立即推开陈道长,使出“金钟罩体”,双掌运气直击头顶袭来的巨石。
“啪——咚——”巨石已在半空里被击得粉身碎骨,碎石飘飘然滑落山谷。耶无害和陈抟道长虚惊一场,终于安然无恙。
然而,就在他们二人躲过这突然来临的一劫而化险为夷之际,他俩却没有发现,在高高的山崖之上,一条恶佛头悄然隐身而去。
这时,只见陈抟道长轻蔑地说道:“这条披着佛衣的恶狼,杀人灭口竟算计到我头上来了。真是可恼可恨!耶少侠!你说他会是谁?”
“他是谁?”
“他是谁!还能会是谁?耶少侠!你相信人会死而复生么?”
“我当然不信!陈道长,你就直说了吧!他到底是谁?”
“他就是法深大师!”
“什么?!……”耶无害不禁瞪大眼睛望着陈抟…陈希夷,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但随后他不禁放声大笑,道:“陈道长!你别吓唬我了。我亲手杀了法深,亲手将他埋葬在这华山山畔。难道死人会复生么?”
“怎么?耶少侠!你还是不相信?”陈抟却郑重其辞地说道:“法深可是炼过阴阳大法和起死回生之术的,他的墓穴虽然安在华山山畔,可他的人久已出了墓穴!灵魂出壳了!”
闻听陈抟的这阵话,又眼望他那诚恳的目光,耶无害深感此事极有可能,但他还是半信半疑,除非他亲手扒开法深的墓穴,否则,他岂能相信?但话又说回来了,为了安全起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回头他一定去查个水落石出!
“耶少侠!走吧!前面就是下棋亭,你我到那好生絮絮。”于是,陈传和耶无害迈步向棋亭走去。
棋亭中央,一块方石桌,刻有纵横方格线的围棋盘;方石桌四周,各有木凳一樽。陈希夷和耶无害对面而坐,只见陈道长从腰间掏出黑白棋子盒,说道:“耶少侠!来咱们边下边聊,你执黑,我执白!”
于是,这两位忘年之友偶得闲情逸致,开始举弈对战。
然而,他俩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另一侧的山峰之上,早已有两人密切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但这两人并非别人,乃是万花公主和“铁手护花使”。
“护花使!你也看到了,耶无害终手得闲在此下棋了。”
“公主!可大、小女真又传报耶无害离开白马寺去了嵩山!”
“哼哼!那兰姐妹的传报说提和真的一样!既然如此,你随我立即去见那兰姐妹。”
“是!”主仆二人毅然悄悄离去——
“耶少侠!”只见陈抟边下边说道:“如今乱世之际,有句很绝妙的顺口溜,你可知晓?”
“当世顺口溜?!”耶无害慢慢落下一只黑子,道:“那也许就是‘大手棋子’东侠东方不败所编的句子。”
“什么句子?”陈抟追问道。
“他说:不读金、古、柳,枉在世上走;不读乱世魂,白在世上混!”耶无害已脱口而出。
“哈哈哈!耶少侠果然是江湖中人。其实,知道此话者廖廖无几,更没有几人知道这话的真实含义。”
耶无害闻听此话,像是听出了弦外之音,道:“莫非陈道长了知其情?”
“不错!这话让东方大侠总结出来,但我已围绕此意编集成书,充实了这话所包括的真正含义。”
“巧合之至!”耶无害不禁心里暗道:“我也正在编撰乱世魂方面的书籍,没想到陈道长竟也有此嗜好!高!高!相信有此嗜好而且正在行动者决不仅在两人之间!天下之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来陈道长所编撰的乱世魂一定不会差!”
“耶少侠!你可知金、古、柳作何解释?”
“让我看,金就是指‘金枪无敌’,古就是指西庄王古西天,柳是指徐州凤凰山庄庄主柳如烟。”
“嗯!你只知道了其中的一小部分。所以,我已把东方大侠的顺口溜改为:不知金、古、柳,枉在世上走;不知乱世魂,白在世上混!”
话说之间,陈抟已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递与了耶无害。耶无害手持这小册子一望,只见上书“乱世名侠”;紧接着便是一行小字,上曰:不知金、古、柳,枉在世上走;不知乱世魂,白在世上混!随后,耶无害翻开了这本小册子——
“中原乱世,多事之秋。天下间门派林立,大侠名剑举不胜举。常有三大、四大、八大、七侠、十大、十八之说。三大是说江南三大楼主黄飞鹤、岳明阳、腾(滕)阁里,长江三侠瞿塘侠常蓝天、巫山侠常碧海、西陵侠常江青,黄河三剑客黄金振、黄金河、黄金水,金氏三兄枪圣‘金枪无敌’金日来、枪神‘金枪不败’金日胜、枪魂‘金枪有敌’金再来,幽州卓氏三兄震北一刀卓老大、霹雳神剑卓别林、夺命双锏卓不凡,淮阴双枪三兄双枪无敌叶振淮、双枪不败叶振海、双枪夺魂叶振江。
四大是说少林寺四大金刚、白马寺四大护法、阴阳教四大仙老、四大帮主、四大丐主、四大枪手、四大野剑、东西南北四侠。
八大是说扬州八虎、少林八大神奇。
七侠是说江南七行怪、洞庭七燕南天云飞、中原七侠、天山七剑。
十大是说十大庄主。
十八是说降龙十八罗汉、十八太保、十八教主。
门派分三山五岳派即青城派、潜山派、庐山派、北岳恒山派、东岳泰山派、南岳衡山派、西岳华山派、中岳嵩山派,以及黄山派、少林派、武当派、峨嵋派、天山派、昆仑派、崆峒派、五台山派、九华山派、九嶷山派、普陀山派等等。
上述罗列说法实为众所周知。但不知金、古、柳,枉在世上走;不知乱世魂,白在世上混!
何为金?金是说金旋风金刀老大箫道林、金银山庄庄主金正洪、蜀东六雄之首耶金风、绳镖剑舞孙可行、宝刀金不换、铜陵王童云龙、狂风巨浪八步登峰夺魂掌金坛法师、金花教主金泰北、枪圣金日来、枪神金日胜、枪魂金再来、枪魔金马利、枪鬼金利来、黄河三剑客黄金振、黄金河、黄金水、金陵王李金山、金陵十二刀、京都王侠之末盖金豹、扬州八虎之首杨金虎、第二虎杨银虎、第三虎杨铜虎、第四虎杨铁虎、第五虎杨锭虎、第六虎杨铝虎、第七虎杨锌虎、第八虎杨镁虎、洞庭七铜女、十八太保之末烟云飘渺单金风、第六太保霹雳飞锤华志雄、铁手护花使皇甫梨奇、太阳教教主钟离必发、夺命双锏卓不凡、声东击西苍茫一剑阎锡坤、五行大侠之首金玉堂、江南七行怪之首铁拐稽祝山、青铜山庄庄主佟大忠、铁壁山庄庄主铁天罡、销魂教教主司马奔、少陵王少先锋、零陵王金叶。此乃有金便是金。
何为古?古是说“西庄王”古西天,徐州司马叶无双,猫王叶学云,零陵王金叶,淮阴“双枪三兄”叶振淮、叶振海、叶振江;“金枝玉叶”万花公主程圆圆。古乃立起之叶,叶乃睡卧之古,故古、叶合一。
何为柳?柳是说徐州凤凰山庄庄主柳如烟、天水郡“美人剑”柳如梅。
何为魂?魂是说狂风巨浪八步登峰夺魂掌、枪魂、追魂不散、销魂教教主、八封夺魂东宫道士夏七公、九宫葬魂西宫道者苍九公;魂乃云中之鬼,离鬼魔不远也。故又有:鬼见愁刘西周、海外神魔欧阳神风、燕山浪魔、十面反剑夺魂鬼黄道真人容天下、枪魔、枪鬼以及废掉的“混世魔王”程世皇。
此乃江湖绿林界金、古、柳、魂之说,不知者,枉走于世,白混于世。
乱世名侠流芳异彩,传奇佚事惊天动地。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至此,耶无害合上这本小册子,交与陈抟,说道:“陈道长见地深厚,这本《乱世名侠》,实可称得江湖名侠录之首,无人可比!”
“耶少侠过讲!其实你所编撰的《乱世英雄谱》与这《乱世名侠》已是堪称半斤八两,更何况天下间在编写江湖侠剑名录之士远非你我两人之间。所谓天下之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赶旧人,谁也不敢做文中第一,谁也不想做、不愿做文中第一,就像练武者不想做、不愿做第二一样。这正是世上常说的‘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闻听陈抟的一席言论,耶无害不禁一阵惊一阵喜:惊的是陈抟何以得知他在编书;喜的是陈抟之话已让他顿开茅塞、心中豁然开朗。他开口向陈抟说道:“陈道长所言即是。只是我还不明白道长何以得知我在编写《乱世英雄谱》?”
“哈哈哈!”陈抟遗笑大方,道:“而且我还知道你把你所编写的故事更换了几个名,最后确定为《乱世英魂》!所以我这本《乱世名侠》,后文就会提到你的《乱世英魂》;东方不败所说的‘不读乱世魂’,也正应合了你这部《乱世英魂》。此乃天造地设,天做人意也!”
“莫非陈道长在哪里见过我所编写的故事?”耶无害揣测道。
“正是如此!”陈抟毫不隐瞒,“你经常出宫在外,我进皇宫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看看你书案上没有结束的《乱世英魂》还是易如反掌的。”
“原来如此!”耶无害不由感叹道:“有道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陈道长既然知道我在作《乱世英魂》,但我也要请你暂时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因为拙作尚未成形,我不愿过早地让更多人得知此事。”
“无量天尊!”陈道长一打稽首,说道:“耶少侠放心!其实你我应该是彼此彼此!因为我的《乱世名侠》同样没有完成,也不想让世人过早知道。”
闻听此言,耶无害与陈抟相视一笑,说道:“既是如此,我们接着下棋。”
“好!”陈抟应声落子,耶无害低头一望,顿时惊讶道:“这棋我输了。”
“哈哈哈!”陈抟见状,仰天大笑,道:“中盘认输,舒舒服服!其实你所谓的认输,只是下棋心不在焉罢了。若是你接着往后下,还有胜利可望!”
“不!不!不!”耶无害连连摇手道:“说实在的,陈道长是世外的高人,我技不如你,输就是输了!”
“那也有赢的时候!”陈道长象似在鼓励耶无害,紧跟着说道:“要不要再下一盘?”
“不!不!不!”耶无害连连摇手道:“请道长放我一码,耶某实难对付!”
其实,此时此境的耶无害心事重重,更对陈抟所言法深大师已“起死回生”走出墓穴存有天大之疑。试想,他哪有闲心在此与世外的高人对弈?
然而,陈抟似乎早已猜透耶无害的心境,便有意要在此拖延他,以此来磨练这位少侠的意志和耐心。于是,他慢慢将石桌上的棋子收拾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