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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怎么说你们还算是外来的客人,我会从轻处置的。其实,你们将所得之物原本送还也就没有什么大碍了,至多关押你们几天,让你们好好闭门思过。然后再把你们驱逐出境、遣回原籍、不得再跨入中原国土。”
“多谢元帅从轻法落我等。我佐藤浩川对元帅的大恩大德必当谨记不记。”
“好吧!既是如此,我可以命人将你们带下去。三日之后,放你等回归。”
“多谢元帅!”
于是,帐外走来几名兵士,将他们四人带向帐外而去。
过了三日,也就是90年孟夏四月十八日,慕容天水果然将他们四人放归中原。
至此,咱们暂且不说西域边塞之事,让我们折回头看一看西京长安里面的故事。前文所谓“跻身西京城,世事依朦胧”,但如今对本故事的主人公来说,世事依然如此。茫茫乾坤,迷迷扬扬,谁又能知道这乱世之中所谓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之间会如何碰到一起呢?想起这部《乱世英魂》的开篇导言,一部《乱世英魂》虽说是在描写一个男人,但这乱世里自然少不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纠葛,它的世界里依旧少不了要出现乱世佳人!
“皇阿哥!这以后的天下就全是你的了,万花宫我已全部解散,我不想再奢望做什么至高无上(尚)的女皇。但求寄情山水,与自己心爱的人共渡平安幸福的一生。”
“皇妹!你真的肯放弃女皇不坐、不再与我为敌了?”
“皇阿哥你也知道,我只不过有奢望、有预谋罢了,但我决不会做出与皇阿哥骨肉相残之事。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飘尘。如今我想通了,所谓高处不胜寒,与其高高在上殚精竭虑地做位女皇帝,倒不如去做一名平平淡淡之人。皇阿哥你放心!我已经全部解散我的手下,让她们各自寻找自己的心上人,她们应该有她们的幸福,我不应该再束缚她们。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不能为己所欲而耽误了她们的美好青春年华。更何况,我也不应该耽误自己的青春,我要去寻找我的幸福人生。”
“皇阿妹!你今日总算是觉悟了。你可以幸福安逸地做你的公主,在万花宫里,你会幸福一生。”
“不!我要去河西,去西域大漠,去寻找我所要见的人。”程圆圆说完,毅然而去。
程福贵望着皇妹远去的身影,他的心里自然知道她要去找谁。当然,这也是他心中所愿,他希望自己的妹妹能够找回属于自己的幸福。想起往事,他和皇妹还有耶无害在皇城廊亭之内对面相谈,他曾有意要撮合皇妹与耶无害之间的美事。那时,耶武状元说,他向往自由自在地随风徜徉,心似流云、身如静水,那将是多么逍遥、神逸、自由、美妙的感受。而皇妹也说,自由美妙就是一咱至高无上(尚)的超脱境界,就像当时他们君臣三人无忧无虑地自由谈天说地一样,在那里,将没有饥饿,没有痛苦,没有烧杀抢掠,没有战争,一切就象是在美妙幽雅的天堂里吟诗说唱。这只不过都是美好的幻想,没有饥饿、痛苦,没有战争,没有烧杀抢掠,也许就不成世界。但对于一对堕入爱河的情侣来说,他们必须会有自由美妙的境界。他向皇妹和耶武状元解释,自由和美妙其实就是由两个人结合而成。男人是自由,女人就是美妙。自由美妙就是象皇阿妹一般的天使,而耶武状元则向往自由美妙的皇妹,他们俩人恰好是天造地设的美妙一对。但是当时情形,皇妹毫不领他这个兄长之情,耶无害也同样是另有所爱,他并未能如愿以偿地撮合成这自由美妙的一对。事到如今,时过境迁,他真不知道皇阿妹还能否找回原来的世界——
咸阳桥北,一匹红马飞骑飘然驰北。马鞍之上,一名白衣女子快马加鞭,直奔河西走廊。一线而去的尘埃,让人感到她是多么的心焦如焚!——
“皇上!契丹遣使送来战书,说是要近日犯我河套境地!”
“哼!耶律阿保机真是侵人太甚,送他城池,签有协约,为何又要来犯我境?”
“皇上!也许耶律阿保机还是在为上次的事而耿耿于怀!”
“你是说公主未嫁、和亲不成之事?哼!他这是借题发挥!公主不愿辱嫁,我做皇兄的又有什么办法?也罢!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有何惧哉?”
“皇上!契丹兵强马壮,拥兵百万,恐我能以抵御!”
“废话少说!立即召集文武百官上朝议事。”
“是!奴才遵旨。”——
天水县境,麦积山下,青山绿水,云雾缭绕,俨然人间仙境。红马之上,白衣女子公主程圆圆昂首仰望着这里的云雾山色,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妙滋味。但她总感觉她仿佛还缺少什么似的,她并无心留恋这里的水光山色。如果自己心爱的人不陪伴在身边,一切却都显得黯然失色,一切都显得缺少意义,真显得枯燥、乏味、无聊。
“欢迎女侠来到我仙人谷!”
一串铃脆的声音突然传入万花公主的耳朵,她急忙抬头寻望,只见一位如花似玉的彩衣女子正坐在山峰高处冲着她笑面相迎。刚才的那一喊声,便是由她从高处发出。
“小姐!这就是人间仙境仙人谷吗?”程圆圆的问声,同样银铃一般地在这山谷间来回飘荡。
“是啊!这里就是仙人谷,我坐的地方就是仙人崖,我就是仙人谷的主人‘逍遥仙子’!”
“哼!什么‘逍遥仙子’,我看你也‘逍遥’不到哪儿去!”一位白发仙姑突然如风而至,一直落在仙人崖之下万花公主的马鞍之前。
再说仙人崖之上的“逍遥仙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嘲弄声气得蹬身站起,纵身飘下悬崖,直落于白发仙姑和万花公主之间,竟然是身轻如燕,落地无声!
“老妖婆!你在说本姑娘什么?”
“哈哈哈!小姑娘!你果然还嫩着呢!我不是老妖婆,你该叫我奶奶才是。因为我已是七十好几的人了。”
“噢!看不出来,我以为你是白毛仙姑呢,没想到还真是个老家伙!”“逍遥仙子”吕天翔不由讥讽道。
“放肆!你小小年纪,竟敢口出狂言。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不就是天山来的白发老魔女么?”吕天翔毫不含糊地说道。
“莫非你就是‘天山童姥’童可欣老前辈?”万花公主忍不住问道。
此时,白发魔女望了望万花公主,说道:“怎么?你也听说过我?”
闻听白发仙姑如此相问,程圆圆立即跨下马鞍,俯身跪道:“师奶在上,请受徒孙一拜!”
“请问姑娘你是……”
“我是青城山飞云道姑的徒儿,我常听师傅提起过您。”
“噢!免礼!免礼!那你一定就是万花公主程圆圆了。”
“师奶!我正是程圆圆。”
“吆!大喜!大喜!”“逍遥仙子”不由风趣地说道:“没想到闻名天下的‘天山童姥’和万花公主在此相认,我这仙人谷里又有故事啦!”
“小姑娘!你别这么得意,有朝一日,你也会为情所困,落得个白发苍老而不再那么逍遥自在。”
“老妖婆!你休要咒我,我始终是仙人谷的女主人,‘逍遥仙子’就是我!”
“哼!哼!哼!”白发魔女不由冷笑道:“别看你长得像朵花似的,你长得再俊能一辈子不和男人光着身子睡觉么?”
“呸!呸!呸!”逍遥仙子唾了一口,气道:“怎么不能?我天天过的是神仙日子,无欲无求!老妖婆!你说我,你呢?你能一辈子不脱光了和男人睡觉么?”
“哼!小娃娃!你还不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实话告诉你,我炼的就是玉女神功。如今我虽说已是七十多岁,但我依旧是娇圆玉润、从未破身,至今守身如玉、一尘未染。不信我脱下来让你看看!”
“格格格!”“逍遥仙子”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金光灿烂,差点儿笑叉了气,好不容易收住了笑容,说道:“原来你还是一位老处女,仙子佩服!佩服!可你这也算不得什么英雄,你这不是白白浪费了自己的一生么?”
“住嘴!不准你再侮辱我师奶!”程圆圆忍不住喝斥道。
“怎么?万花公主!你不觉得你师奶这是在糟蹋自己的青春么?莫非你也想学你师奶一样,一辈子不找男人?”
“我……”程圆圆竟被问得一时哑口无言。
“都不要说了!师奶我要告诉你们两个,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都是自私自利、见异思迁的负情人。所以我要收下你们两个,随我一起修炼玉女神功。你们两个答不答应?”
“这……”程圆圆显得有些犹豫。而“逍遥仙子”却高兴万分地说道:“你真的肯教我们玉女神功?”
“只要你们愿意,我会把我的平生所学都传授与你们。我要你们都知道,‘玉女神功,唯我独尊。’什么狗屁少林童子功和阴阳大法,都是他妈的废物!我要让少林老方丈、阴阳教主以及玉玄真人和静眉老道全都败在我的胯下。”
“啊!……”此时的万花公主闻听“天山童姥”所言,又看到她似有满腔仇恨的表情,她不禁感到心里有些害怕。“天山童姥”的一举一动,似乎让她看到了一个变态狂在发泄着多年的积怨,到那时,天下武林又将陷入一片血雨腥风的大乱。
“老前辈!玉女神功真的有这么厉害么?”吕天翔半信半疑地问道。
“那还有假?不信你让那四个老家伙来与我试试,我全能将他们撕个七、八半!”
“哇——撕个七、八半!”“逍遥仙子”故作惊讶地叫道:“那这玉女神功岂不成了泼妇神功!?将人撕个七、八半,那是不是好吓人的?”
“是啊!吓人得很,会吓得你两腿发软、睁不开眼!”
“那好哇!好哇!我愿学!我愿学!”逍遥仙子边说边跪下身去,俯身叩首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怎么?这么快你就服我要拜我为师了?不过公主还叫我师奶呢!你怎么就这么不知羞地长了一辈?”
“不!不!徒儿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师傅你看上去还这么年轻,叫师奶就不如叫师傅。所以我和公主都叫你师傅得了,反正你是教我们玉女神功的。”
“逍遥仙子”说到这,万花公主却沉不住气说道:“你要拜师就拜了,何必牵扯到我?反正我已经退出江湖,从此之后不想再过问江湖武林之事,更不想拜师,也不愿学什么玉女神功!师奶!你就放了徒孙这一回吧!”
“天山童姥”见万花公主态度坚决而且苦心相求,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师奶我也不忍心让你们始终呆在我身边而误了你们的青春年华,我也知道公主你要去找谁。人各有志!既然你不肯跟我学玉女神功,那你就去吧!”
“师奶!请恕徒孙不孝,我不能侍奉在师奶左右,您老多保重!”万花公主向“天山童姥”拜了三拜,毅然上马西去。
自此,“天山童姥”果然收下“逍遥仙子”为徒,消失在云雾缭绕的仙人谷之间。据说这师徒二人再也没有出现在仙人谷,谁也不知道她们师徒二人究竟去了哪里?更无人知晓她们所谓的“玉女神功”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京城皇宫,翰林院内,“翰林第一大学士”黄重阳上朝回来,便独坐书房审视着一张《契丹与周边形势地图》,他仿佛已望见契丹大军由北南下正在铺天盖地越过沙漠、山岭、高原和黄河,直直逼向中原边境:边关城塞,烽烟四起,杀声震天!兵马大元帅朱卫登和副帅杨能各率人马挥师北上,与契丹大军进行着残酷、艰苦的鏖战!
“不行!皇上虽然已调遣兵力北上,但其形势对我极为不利!更何况,两国交兵,贵在斗智斗勇,岂在一时之胜负?我作为皇上身边的第一谋士,必当竭忠尽智,为天排忧解难。兵法有云:知彼知己,百战百胜。要想把握全局,胜券在握,必须要在敌营按插耳目,及时、准确地了解敌情,则我何愁不破契丹大军?好此事甚密,为了确保安全,我必须独做主张,不到万不得己之时,我绝不可泄露天机!”黄重阳想至此处,他一颗高悬着的不安之心终于有所回落。他不由拿起书案上的《孙子兵法》,翻到最后一篇——用间篇,再次细心研习其中的奥妙:
“孙子曰:凡兴师十万,出征千里,百姓之费,公家之奉(军费开支),日费千金;内外骚动(举国上下混乱不安),怠于道路(百姓因辗转运输而疲于道路),不得操事(操作农事)者,七十万家(不是确数,比喻兵事对正常农事的影响之大。)。相守数年(指敌我双方相持数年),以争一日之胜。而爱爵禄百金(意指吝啬爵位、俸禄和金钱而不肯重用间谍。),不知敌之情者,不仁之至也,非人之将(不懂得用间谍执行特殊任务的将领,不是领导部队的好将领。)也,非主之佐也,非胜之主也(不是能打仗的好将军。)。故明君贤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