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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意的,高月如此坚定的站在汤泫彧的身后,那么在很多人看来这里边必然有高先秦的影响,如此一来汤泫彧的身价自然是水涨船高。再加上高月是最早一批跟随自己的人马,汤泫彧若是不对他加以倚重的话,恐怕很多人都不会愿意跟随他的左右,毕竟跟随一个兔死狗烹的主子并不是一件什么幸运的事情。
汤泫彧同高月聊得非常的开心,上一次汤泫彧虽然主要精力都在高月的身上,但是免不了要照顾罗静才等人的情绪,今日人数不多自然的也就同高月聊得开心。不过很快就有客人陆陆续续的来了,汤泫彧皇子的身份如果亲自去迎客的话,恐怕有些失了体统,作为汤泫彧的左膀右臂,高月自然的兼任起了半个主人的身份,开始在太白楼的门前迎客,自然的汤泫彧让心腹太监跟随在高月的身旁,告知高月来人的姓名职位等等,高月倒也借此机会认识了一些新面孔。
很快客人都来齐了,毕竟东道主是汤泫彧,这些客人可不敢施施然的而来,让汤泫彧等待他们的道理,况且汤泫彧这次请的人不少,高层中层官员都有,若是不慎让自己的顶头上司等待自己的话,一旦被人惦记上了,恐怕日后免不了被穿小鞋,自然的是早早的就赶来了。
宴会上高月倒也看了不少的熟悉面孔,不过这些人昔日里同高月称兄道弟,但是此次高月同秦王这边闹了矛盾,这些人立刻就不见踪影了,显然他们觉得彼此之间的那些单薄的交情并不值得在这个时候冒头,毕竟高月这一次的对头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南商的王爷。当然高月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冷落他们,作为半个东道主的高月在宴席上还是十分活跃的,同这些久违的“朋友”更是把酒言欢,当然他心中真正的想法如何那就不是别人能够知道的了。
如今的高月已经不是昔日的高月了,友情这种东西很多时候本来就是利益的一种体现,他们彼此虽然有些交情,但是这不算深厚的交情他的这些朋友自然是不愿意拿自己的前程甚至整个家族作为赌注的,隔岸观火是他们最好的选择。高月心中也是能够理解的,但是理解贵理解,但若是彼此之间没有丝毫的隔阂,那必然是骗人的。不过彼此之间也不需要因此而划清界限,毕竟彼此之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不过总的来说整个场面上的气氛还是相当不错的,宴会结束之后汤泫彧彻底的醉倒了,然后在心腹太监的照顾下送回了宫中,高月则留下来送客,事实上高月自己也喝的有点高了。
送完客之后,高月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此时一个身穿黑sè劲装的男子出现在他的身后,男子的身形颀长面容冷酷,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更加重要的是他身上有一种锐利的气场,仿佛任何靠近的人都会被他攻击一般,这个人就是汤泫彧同高月提到的殷墟。
殷墟一个奇特世家出身的男子,武学在这个世界之中已经流传了数千年,但是殷墟他们钻研的武学同高月他们的又有所不同,高月他们的武学是战场上的那种搏杀之术,追求的是霸气简单,殷墟他们研究的武学可以说更加的艺术甚至说是一种技艺以及道的体现。
一般来所这种家族出身的人是不会为名利所缚的,高月不知道汤泫彧是如何拉拢住这个殷墟的,当然高月也没有知道的必要,他需要做的是将这个殷墟带在身旁。
曹文华几个人今日也喝了不少的酒,一行人此时也疲倦了,应酬式的饮酒并不是一件痛快的事情,带着醉意一行人乘骑上马车朝着高府的方向而去。
马车行驶到半路的时候,原本安静坐在马车前边的殷墟眉头突然皱了起来,手掌本能的落在了腰间短刀的刀柄上。殷墟善使刀,他一共有三把刀,一把长刀背在后背上,腰间又挂有两把短刀。马车依然朝着前边行驶着,等到马车又走了百米左右,殷墟这才将握在手中的刀柄给放开。
“好敏锐的直觉。”
等到高月的马车走远之后,黑暗之中一个轻轻的呢喃声响起,若是高月在这边的话,定然会十分惊诧的,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高月的老朋友罗蒲柳。
高月的马车虽然奢华无比,但是马车一路的颠簸还是让他感到了深深的疲倦,等到回到高府之后,他的脑袋已经有些昏沉了,夏青四个丫鬟赶忙伺候高月休息,不过今日让她们十分难受的是,无论高月走到哪里,面sè冰冷的殷墟都会跟随在身旁。夏青四个丫鬟显然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护卫十分的不感冒,立刻就让人前去寻找高长鸣了,高长鸣也不敢自己下决定,赶忙前去询问高先秦的意思,高先秦听到之后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高长鸣见此也就明白,高先秦默许了高月这个贴身护卫的存在。
等到高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的,高月昨日喝醉了,夏青并没有为他梳洗,直接将他扶到了chuáng上休息了,此时起身他感觉整个卧室之中都弥漫着一股浓烈令人作呕的酒味,他皱着眉头起身。
“少爷,您醒啦”
春萱守在高月的身旁可谓是寸步不离,就是随时准备着高月醒来之后,伺候高月梳洗等。春萱满脸笑容的同高月问了个好,然后拉了一下chuáng头的一条细细的绳索,绳索直接勾连卧室外的一个铜铃铛,铜铃铛一响外边的丫鬟就知道高月起身了,自然会送来梳洗的用品。
“你起来了,我去休息一会儿,若是要出府记得叫我。”
高月随意的洗了一把脸以及刷牙了一番,然后准备前去沐浴,他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酒味。高月从卧室走出来之时,殷墟声音平淡的同他说了一句。从昨天夜里到现在殷墟眼眸都没有闭过一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终归是人,睡眠还是少不了的。昨夜是高月醉了,作为贴身护卫他自然是死守他的身边,现在高月醒来了,再加上还是在高府之中,安全并没有丝毫的问题,殷墟自然也要趁机休息一下。
“有劳了。”
高月虽然是昨日才同殷墟认识的,但是高月对于殷墟的xìng格还是十分了解的,殷墟这种人十分的简单爽快,没有必要娇柔另作。
“嗯。”
殷墟点了点头,然后径直离开了。
“少爷,他是什么人,怎么这般?”
春萱他们同高月相处的时间也不断了,也知道高月并不是刻薄之人,再加上她们的年岁也不大,多少还是有一些好奇之心的,对于老爷会默许这个突然出现的贴身护卫,她们还是抱着很大的好奇心的,或者说她们也感觉到了一丝危机感,在这种大院之中成长的她们,十分清楚主人对于自身的宠爱同她们在这个大院之中的身份地位息息相关。
“呵呵,一个武道家。”
高月觉得用武道家去形容殷墟并没有错,他们这些人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武学而生一般,除了传宗接代之外,他们所有的热情都投入到了武学的钻研之中。
“哦。”
春萱没有听说过武道家这个名词,但是又多少从高月的口wěn等明白一些含义,然后呆呆的点了点头。
在秋桐、冬凌两个丫鬟的伺候下,高月洗了一个百huā浴,当然真正的百huā是没有,但是一二十种的huā还是有的,等到沐浴出来之后,高月整个人都弥漫着一股huā香。
此时高月卧室所有的门窗纷纷被打开,被褥等都让下人收去洗涤了,房中点起了天然的檀香,浓郁的香味迅速将酒味给驱散掉。
高月并没有回到卧室,而是去同罗静才等人一起吃了个午餐,吃完午餐之后高月径直去寻找任雨璇,他今日并不打算继续外出了。
任雨璇坐在荷huā塘中央的小亭子中,淡淡的檀香在亭子内燃起,她拨动着琴弦,动听的音乐在荷塘之中dàng漾开来。
秀儿今日倒是没有随同在任雨璇的身旁,任雨璇有轻微的洁癖,她的衣裳等都需要秀儿亲自清洗,断然是不会交给府中的其余下人去清洗的。
任雨璇弹琴向来都是很投入的,再加上高月的脚步声十分的轻,高月都走到她的身旁了她都没有察觉到,等到她一曲弹奏完毕之后,突然发现自己的身旁多了一个人,顿时被吓了一跳。
“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我这边。”
任雨璇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她是一个十分知足的人,这一段时间虽然车马劳顿十分的疲惫,但是能够同爱郎常常亲热,对于她而言就是大大的幸福了。
“今日不打算出去应酬,到你这边走走,想问问你呆的习惯不。”
高月笑了笑,他倒是没有huā言巧语去哄骗任雨璇,虽然女子都喜欢听好听的话。
“一切都还好,但是总感觉少了一点什么。”
任雨璇笑了笑,这高府之中吃穿用度无一不是精挑细选,但是任雨璇总是感觉少了一点什么。
“是不是少了一缕温馨的感觉。”
高月开口了,其实再同高先秦将所有的一切说清楚之前,高月也觉得这高府之中缺少一点东西,那就是对于这个府宅的归属感一种家的感觉,但是同高先秦的那一次聊天之后,他心中最后一缕的疑huò消失之后,那种归属感就一点点出现了。
“嗯。”
任雨璇点了点头,身形朝着高月靠了靠,让自己整个人倚靠在高月的怀中,然后望着空dàngdàng的荷塘。
“有些东西我现在不方便告诉你,日后你就会知道了,等过段时间之后,我同义父商量一下,将我们两的婚事给办了。”
其实高月这段时间也在考虑任雨璇的事情,他觉得自己该是时候给任雨璇一个名分了,虽然任雨璇从来没有同他提过这件事情,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该担当的责任终究是要担当起来的。
“你同她说过了吗?”
任雨璇口中的她自然是谢云蕴,谢云蕴虽然同高月关系不睦,但是谢云蕴可是高月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此重要的事情自然是要询问她的意见。
“我会同她说的。”
高月不知道谢云蕴到底会有怎样的反应,但是无论如何,任雨璇的名分他是给定了,这是他心中的底线。
“嗯。”
任雨璇其实对于谢云蕴并没有太大的恶感,虽然当初两人相见的时候,谢云蕴颇有一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味道,但是任雨璇也不是那种小气之人,将心比心之下她倒也没有对谢云蕴产生任何的怨气。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轻声的说一些体己话,中途秀儿过来了一趟,只是远远的看到两个人拥抱在那里,也就安静的退开了。高月同任雨璇温存了一整个下午,等到黄昏降临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到那小山头上看了一个日落,等到他们回来之时秀儿已经准备好了可口的晚餐,吃完晚餐高月同任雨璇依依不舍的分别了。
建功城之中,建功城有条不紊的发展着,这个城市在经历过战火的洗礼之后,再次爆发生机之后,他的成长速度是毋庸置疑的,作为昔日的云州城的大才女此时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任雨璇随同高月前往建邺城的事情并没有瞒住谢云蕴多久,高月从头到尾也没有特意的去隐瞒,谢云蕴知道之后心情可想而知,不过谢云蕴也没有多说什么,随后的时间里她都将自己的精力投入到了建邺城的发展之中。
不得不承认,谢云蕴确实是很有才华的,若非女儿身的话,恐怕以她的才华虽然不敢说封侯拜相,但是造福一方倒也没有太大的问题。谢云蕴表现出足够的才华之后,王少陵等人很快就被她的魅力所征服了,心悦臣服的承认了谢云蕴嫂夫人的身份。
在这一段时间里,谢云蕴尽可能的让自己忙碌起来,不去思索太多关于她同高月两个人的事情,因为每一次想到那恼人的事情,她的心情总是不知觉的低落下来。她知道她真的已经沉沦了,她知道那个昔日被她所看不起的男人,如今以一种伟岸的姿态进入了她的内心,她的内心已经烙印上了他的身影,无力再去摆脱。
当她听闻郑英章的死讯之后,她就开始为高月担忧了起来,那几天的时间里她都没有睡好觉,最终写了一封书信送往云州城之后,她的饮食休息这才略微恢复正常,但是她的四个贴身丫鬟明显的感觉到谢云蕴脸上的愁云多了起来,就连忙碌的工作都没有办法遮掩住了。毕竟高月这一次的对手是秦王不是别人,哪怕是圣人都有亲疏之分,作为天子的弟弟,那么正常人的思维都是天子必然要袒护秦王,高月立刻就落入了下风,再加上秦王的手段通天,在众王爷之中可是那种手握重权,以绝对强势镇守西方令西蜀数十年不敢寸进的强势人物,这让谢云蕴如何不担忧。
关于谢云蕴同高月两个人sī人情感上的问题,谢云蕴其实已经低头了,从她从谢府离开随同高月前往建功城的时候就意味着她在低头了,但是她终究是没有办法把自己的姿态放的更低一些,若是当时她没有顾忌任何的颜面,直接同高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