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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勉强挤出一抹冷笑,孙权故作泰然道:“托你这妹夫的福,我还有一口气在。”
那一声“妹夫”,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刘封故作惊讶道:“我差点忘了,我原来是仲谋兄的妹夫呀。不过,当初仲谋兄的大军,气势汹汹的杀至荆州,差一点就逼得我要投降葺操,那个时候,仲谋兄怎么就没有想起我是你的妹夫呢?”
“你一一”
1日事重提,立时把孙权呛得无言以应,整张脸都憋得通红。
这时,旁边的诸葛瑾忙道:“刘将军,事已至此,我家主公已决定将这江东拱手相让,刘将军何妨宽容大度一些,那些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你是何人?”刘封目光向旁一移。
“在下诸葛瑾。”回应之声,诸葛瑾神态平静,言语不慌不忙,倒是一副临危不乱之状。
怪不得如此淡定,原来是诸葛亮的哥哥。
刘封拱手见礼,神情中多了几分礼贤之意,笑道:“原来是子瑜先生,久仰久仰。”
接着,他又将目光转向孙权,淡淡道:
“既然子瑜先生开口,我岂能不给他这个面子。只要仲谋兄愿归降我,前嫌1日事,我都可以一笔钩销。但不知仲谋你是否真的愿归降我刘封?”
刘封死死的盯着孙权,就是要亲口听他说出俯首称臣之词。
孙权那个难受啊,作为曾经的江东之主,一方霸主,他的字典里根本就没俯首称臣这四个字。
明知刘封是要撕掉他最后的尊严,可是他却别无选择。
在性命与尊严之间,他只能选择一样。
扭捏了半天之后,孙权只能垂着头,低声的道了一句:“我愿意归降刘将军。”
“什么?我没听见,麻烦仲谋你能不能大点声。”刘封倾着耳朵,故意装作听不到。
孙权脸色已胀如充血,只得咬着切又道:
“我孙权,原意归降刘将军。”
刘封还没玩够,仍道:“你的声音太小,我还是没听见。”
在这般羞辱之下,孙权简直快要疯了,此刻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羞辱难当之下,孙权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扯着嗓门大声道:“我说,我孙权,愿意归降你刘将军。”
这一回,周围的三千将军尽皆可闻,不禁都因孙权的丑态而笑。
刘封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昂首道:“好吧,我刘封接受你的归降。来人啊,速送仲谋起程,连夜将他送往荆州吧。”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三章天下掉馅饼?
巢湖。
巨大的楼船上,“周”字的大旗依然在迎风飘扬。
船舱之内,气氛却是异常的沉重。
周瑜躺在床榻之上,气息奄奄,神色灰暗。
他不时的会大咳一番,每一次都仿佛在消耗着他残存不多的生命。
那一场洗刷怨屈的一战,他以病躯在雨中苦撑了数个时辰,尽管他笑到了最后,但那一场大雨的侵袭,却也让他身体遭受重创。
左右诸将,皆环立于榻边,默默不语。
就在几天之前,他们还满怀着追随周郎,成就大业的热血。
而此刻,热血却被周郎的倒下尽旨扑灭。
周瑜就是他们的希望,希望灭了,他们的前途又将在何方?
又是一阵大咳之后,周瑜昏昏沉沉的思维似乎被震醒。
他在侄子周峻的搀扶下,靠着床栏挣扎着坐了起来,看了众将一眼,有气无力的问道:”江东战事怎样了?”
凌统上前一步,默默道:“禀都督,陆逊等辈群起迎降刘封,吴侯走投无路,已经投降了刘封,现在整个江东已是都是他的了。”
“这么快……嗯……看来我果然没看错这个刘封……”周瑜似乎并不觉着惊讶,仿佛今日事态的发展,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先前巢湖之战得胜后,他本有希望率军急入长江,抢先一步夺取江东。
然而,正是因为他病倒的原因,数万吴军群龙无首,只能停驻在巢湖,眼睁睁的看着刘封“窃取”了他们的胜利果实。
“叔父,你现在身体不适,不如咱们暂且退回合肥,待你养好身体之后,咱们再南下争夺江东。”侄儿周峻面带忧色的劝道。
周瑜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命不久矣,只怕已经撑不到回合肥了。”
“都督……”众将一惊。
周瑜摆手示意他们休言,接着喘着气道:
“我一死,刘封必起大军北攻两淮,尔等不许再做无谓的抵抗,统统归降他便是。”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失色。
凌统急道:“我等拥两淮之地,数万之众,怎能不战而降?”
周瑜凝眉道:“当今天下,除了我之外,已无人是那刘封的对手,尔等若是顽抗,只能是无谓的牺牲。”
这一番话后,众将尽旨沉默了。
他说得一点都没锗。
关羽、曹仁、鲁肃、菖洪…多少当世名将,都败在刘封的手下,而今这个年轻的雄主,更是雄据江南半壁天下,连曹操和刘备对其都望而生畏。
凌统他们,虽自认骁勇,若追随着周瑜,尚有几分底气。周瑜没了,他们当中自是无人敢自称能挑起大梁与刘封一战。
凌统恨恨的握拳,关节都在吱呀呀的作响,他皎着牙道:“就算如此,但若就此俯首称臣,我等不甘,不甘啊!”
这时,侄儿周峻也道:“叔父,莫非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挽回的余地……”
气息奄奄的周瑜,沉眉半晌,叹道:“如果你们实在不甘心,我这里倒是有一计,可让你们做最后一搏。”
众将的情绪,立时为之一振。
周瑜精神愈发的低沉,他只能强撑着道:
“只是这一计能否成功,还要看天意。不过你们要答应我,如若计策失败,千万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向刘封俯首称臣便是,我相信以他的胸襟,绝不会为难你们。”
“我等谨记都督叮嘱。”凌统代表众将向周瑜承诺。
周瑜这点微微点头,摆手道:“你们都附耳过来吧。”
群#####样###濡须口。
四万荆州军,文聘、张任等宿将尽集于此,刘封是打算在这里,跟巢湖的周瑜军打一场恶战。
虽然双方之前约定,共讨孙权,平分孙权。不过,谁都知道,那只是一纸权宜之约而已。
如果互换位置,刘封相信,周瑜也会这么做。
只是,刘封猜不透的却是,周瑜和他的大军,为何会这般长时间的停留在巢湖,不战亦不退。
“周郎啊周郎,你这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
濡须坞中,刘封满腹狐疑。
正当这时,亲兵来报,言是周瑜的使者,其侄周峻到了。
“看来周郎终于坐不住了。”刘封笑看了一眼左右,摆手道“请他进来吧。”
过不多时,那个和刘封有着一面之缘的年轻人徐徐步入帐中,当刘封看清他时,心中不禁微微吃惊。
眼前的周峻,身着素服,臂缠黑纱,神情黯淡悲伤。
如此神情装束,不仅是刘封,左右诸将无不是面露异色。
“公严,你这是……”刘封奇道。
周峻拱手躬身,用沉重的口吻道:“公瑾叔父数日之前病逝,峻特奉叔父遗命,前来向刘将军告衷。”
周瑜!
死了!
诺大的军帐,瞬间沉静无声。
这个消息,确如晴天之雷,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刘封的脸上,亦难掩惊讶之色,他忙把周峻扶起,面带伤感之色,叹道:“我正想与公瑾把酒言欢,纵论天下,谁想上苍竟是这般无情,唉……人死不能复生,公严还请节衷吧。”
当年江陵之战时,周瑜身负箭伤,亦是假扮病死欺骗过曹仁。
眼下,在这样一个微妙的时间点上,周瑜突然病故,这不得不令刘封产生了怀疑,但在周峻面前,这伤感的戏份还是要做足的。
周峻宜起身来,叹息半晌后,又道:“叔父临终前留有遗命,言是刘将军乃真命之主,故命我等旧部,以两淮之地归顺刘将军,还望刘将军不弃,能够收留我等。”
这个消息,比刚才那个更加劲爆,刘封兴奋得差点的就要笑出声来。
两淮之地D网,就这样白白的拱手送给自己,这简真是天下掉下个超大的馅饼。
倘若这事是真的,那刘封就不仅不费一兵一卒,轻易的将疆界延伸至徐州,可以同时从徐州和南阳对洛阳形成夹击之势。
而且,他还无故得到了四五万的东吴精锐之师,还有凌统、蒋钦等东吴宿将。
周瑜,你真是对我刘封好了,临死之前还给我留了这么一笔大遗产,这都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刘封的心中,何其的兴奋,但这并不能影响到他的冷静。
极力压制着内心的兴奋,刘封佯装吃惊道:“我何德何能,焉能受周郎如此重托,公严,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呀。”
周峻忽然伏地,诚恳万分道:“这是叔父临终遗命,我岂敢拿这事开玩笑。叔父还说,他希望刘将军能够为子绍公子留有一席之地,若能如此,他在天之灵也就安息了。”
周峻提到的“子绍公子”,即是孙策之子孙绍了。
临死之前,还不忘为故友之子保住一份安生富贵,周瑜对孙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眼见周峻这般诚恳悲伤,话说到这份上,刘封不由得不相信。
他一把将周峻扶起,正色道:“既然是公瑾的临终之托,那我只有恭敬不如从命。我现在就下令,以江东七县做为子绍的食邑,若是我不能保他一生一世荣华富贵,我刘封必遭天打雷劈。”
听得刘封这一番的保证,周峻的表情这才安心下来,遂是拱手郑重的道了一声:“多谢将军。”
当下,刘封便将周峻安顿好,接着便派陈震前往巢湖吴军,一面商议归顺事宜,一面顺道查探一下,周瑜是否是真的死。
享≠###撑享≠##群#几天之后,陈震归来。
“恭喜主公,周郎的确归天了。”
陈震是怀着兴奋喜悦之色,将周郎已死的消息道来,说出之后,才觉这用词有些不妥,遂是讪讪一笑。
刘封精神为之一振,问道:“你可看清楚了吗?”
陈震点头道:“我看得清清楚楚,而且还趁着拜祭之时,悄悄试探过那遗体的脉博,周郎确实已死。”
听他这一番话后,刘封长松了一口气。
当他确认周瑜已死后,兴奋之余,心头却也有几分唏嘘。
倘若不是互为不同的阵营,刘封相信,他绝对可以和周瑜成为知己。
只可惜,世事无常,很多事,也仅仅只能是美好的愿望而已。
陈震接着道:“东吴的凌统,护送着周郎的遗体先行南下,回往江东安葬,其余吴军将士,将暂时留在巢湖,听候主公后续的收编,目下运送遗体的船已在路上,几天后就可以抵达濡须坞。”
刘封点头道:“介时丧船若到,我一定要亲自上船去拜一下周郎。”
无论是收揽人心,还是出于个人对周瑜的敬佩,这么做都是十分必要的。
“那我现在就再去一趟,先行和凌统等安排一下介时的诸般事宜。”
陈震当即告辞而去。
此时,帐中的诸将,皆是兴奋振作,唯有一年轻人,却是神情沉寂,似乎若有所思。
那人,正是陆逊。
先前陆逊据建业迎降之时,刘封大喜之下,当即封其为安北将军。
不过陆逊毕竟新降,刘封对其无法给予所有的信任,故而借着对抗周瑜为名,将陆逊带在身边。同时,并临时委任庞统兼任扬州刺史,令他去建业主持安抚收降等诸般事宜。
陆逊的不同常人表现,自然逃不过刘封的眼睛,他便问道:“伯言,莫非你对此事尚有疑虑不成?”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章死周郎
三天后。
整个濡须坞一片素白,为了表示对周瑜哀悼,也为了收揽江东人心,刘封下令全军为周瑜举衷。
将近黄昏时分,那一艘孤零零的战船,出现在了天水尽头。
顺着濡须之水南下,挂满白幡的战船,很快的进入了视野之中。
几艘荆州巡逻船旋即出动,“护送”着那条战船向着坞港驶来。
与此同时,濡水以及长江中的舰队,在收到刘封的密令之后,皆进入战备警戒状态。
陆上,侦骑已北上二十余里,严密的监视着巢湖方面的动向。
周瑜太过厉害,就算是他人已经去了,刘封依然不得不防。
没有任何异状,承载着周瑜的那艘战船,顺利的驶入了濡须港,徐徐靠上栈桥。
桥板放下,栈桥上身着素衣的甲兵左右分立,二十余名精锐的亲兵先行上船,在不太张扬的确认过船上没有异常之后,刘封方才穿过栈道,走上战船。
最下层的甲板上,周瑜的棺木静静的安放在那里,左右跪伏着其子周循,以及凌统、潘璋等亲信的1日将,还有几十名亲兵。
这些人皆只着素衣,身上没有任何兵器,而且先前刘封的亲兵也检查过,整艘船都已经卸去了武装。
刘封面带着伤感,迈着沉重的步迈走到周瑜棺前,左右的周瑜旧属,尽皆匍匐于地,不敢仰视这位雄据半壁江山的霸主。
来自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