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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人说出他们的真实意图时,人群中突然冲出了两对中年夫妇。
那两对中年夫妇冲到了被捆缚着的少年近前,两个妇人一把搂住少年,放声嚎啕个不停。
“孩他娘,走!”陪着妇人冲出来的一个汉子拉着紧搂着他们女儿的妇人,咬着牙说道:“我们一家再不在此处住着了!”
“慢着!”两对夫妇正要把两个少年救起,刘辩叫住了他们。
是刘辩和王榛救了他们的孩子,刘辩出声,那两对夫妇自是不敢做出任何动作,赶忙面朝着他,摆出了个行大礼的姿势。
“此事究竟因何而起?”朝王榛摆了下手,刘辩双手负在身后,慢慢的走向了那两对刚为孩子解开绑缚的夫妇。
刘辩离开,王榛则右手持剑,左手揪着其中一个跪地汉子的发髻,将他提溜了起来。
提起了那汉子,王榛将手中长剑横在他的颈子上,面无表情的说道:“既是草菅他人性命,你等性命也是如同禽畜一般,某今日便是杀来玩耍玩耍!”
说着话,王榛右手猛的朝后一抽。
锋利的长剑从那汉子的咽喉上划了,一股鲜血飚溅而出,汉子两眼一翻白,在王榛松开他发髻的同时,一头栽倒下去,两条腿踢腾了几下,就再没了气息。
还没被杀的几个人,眼看着王榛像杀鸡一样宰了他们的同伴,一个个都是惊恐的怪叫着,不住的朝后退着。
手持长剑,王榛倒是不紧不慢,反正这几个人也跑不多快,她有的是时间慢慢玩他们!
一个一个的逮住,然后一个一个的用长剑抹了脖子,王榛从没有感觉杀人竟然是这么爽快的一件事情。
她杀的人也是不少,其中也有一些罪大恶极的人,可杀那些人却根本没有给她带来像杀眼前这几个人一样的爽快感!
王榛还在玩弄着几个已经是必死无疑的人,刘辩走到将孩子搂在怀中的两对夫妇身旁,向他们问道:“怎了?因何要将孩子献祭河神?莫非你等不心疼自家孩子?”
“如何不心疼?”刚才劝他妇人一同离开的汉子先是双腿一屈给刘辩磕了个头,随后才抬头看着他,一脸悲楚的说道:“为了抢掠我家孩子,他们将我一通狠打,孩儿他娘也是被打的两三天起不了身……”
“谁动的手?”并没有将那汉子扶起来,刘辩语气很平淡的向他问了一句。
抬手朝着人群一指,那汉子咬着牙说道:“就是他们!就是他们说百花道君说了,河神发怒,要惩治世人,才来捉拿我家孩儿!”
“方才被沉入水中的可是百花道君?”先是朝围观的人群看了一眼,刘辩向跪在地上的汉子问了一句。
“狗三,你若胡乱言语,道君晓得,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汉子刚要说话,人群中传来了一个人怒不可遏的喝止。
“看来不是了!”轻轻拍了拍跪在面前的汉子肩膀,刘辩转身面朝着传来怒喝声的方向,高声问道:“敢问哪位可引领在下前去拜见百花道君?”
刘辩与人说着话,王榛是一个没留,把那几个帮衬术士做坏事的人都个抹了脖子。
持着染血的长剑到了刘辩身后,王榛朝他点了下头。
看了王榛一眼,刘辩的目光再次投向人群。
人群中走出个年约四旬的汉子,那汉子把刘辩和王榛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向他们问道:“你等何人?找寻百花道君作甚?”
“我二人乃是浪荡天下的剑客!”抱拳朝那汉子拱了拱,刘辩说道:“听闻百花道君神通广大,应是与方才这些人并无瓜葛。久仰道君仙名,意图前去拜会,不知各位可否告知道君所在?”
“道君云游山林,岂是你二人说见便见的?”刘辩和王榛杀了术士与他的一众帮凶,那汉子对他们也是多了几分警惕,冷冰冰的问了一句。
“若是道君不肯赐见,只当我二人未有提过吧!”回头朝王榛撇了下嘴,刘辩不咸不淡的甩出这么一句,就要朝他骑来的战马走。
王榛心内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多问,跟着他往战马那边走去。
“且慢!”见二人一副见与不见都无所谓的模样,那汉子反倒是放心了下来,叫了他们一声,对他们说道:“我可引领你二人前去见道君!”
听那汉子说肯领着他们去见道君,刘辩和王榛交换了个眼色,都没有吭声。
救下孩子的两对夫妇,显然是十分惧怕百花道君,带着孩子也不敢太多逗留,一溜烟的走了。
他们并没有向刘辩太多道谢,刘辩也是不怪他们,毕竟在这里站着许多想要害他们孩子的人,多逗留一刻便多一分心惊,忘记道谢也是人之常情。
汉子引领刘辩和王榛离开人群,沿着小河继续往上游走去。
被他们甩在后面的人群并没有跟上来,只是原地站着凝望他们的背影。
与王榛一人牵着一匹战马,刘辩跟在那汉子身后又往上游走了一两里,还是没有看见有道人开坛的迹象,忍不住向那人问道:“道君何在?若是太远,不妨骑上马匹,也可加快些脚程。”
走在前面的汉子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又没多少路程,骑马沿河边行进,也是颇为不便。二位只管跟着我便是!”
相互看了一眼,刘辩和王榛都没有吭声。
又走了不到一里路,那汉子停下了脚步,回头对刘辩和王榛说道:“已是到了!”
四处一片空旷,除了远处的山林,眼前是一眼都能望到尽头的平地,刘辩和王榛根本没有看见任何房舍,而那汉子却说他们已经到了,着实是让二人觉着有些奇怪。
从俩人脸上看出了疑惑,那汉子也不向他们解释,只是把手塞进嘴里,打了个长长的唿哨!
唿哨声刚止,刘辩和王榛的耳中就传来了一阵奇怪的“沙沙”声。
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又像是在脚下响起,刘辩和王榛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
只是退了两步,他们就停了下来,因为在他们的身后,就是那条发现了许多尸体的小河。
再往后多退一些,他们的脚就会踏进小河中。
小河虽是清澈,可人在水中,终究没有在陆地上站的安稳!
第1563章怪异的理论
成片的泥土掀开,从地底蹿上来数十条汉子。
这些汉子一个个头上包裹着青色的巾子,手持长剑瞪着刘辩和王榛,眼睛里满是狐疑和杀意。
被数十名汉子围着,刘辩反倒是坦然了下来。
百花道君是不是真的会呼风唤雨他不知道,但他能确定一件事情,这位百花道君一定有着某些手段,至少他能把人藏在地下,陛下的时候再蹿出地面。
有着这样的手段已是十分了不得。
一直以来,刘辩都认为土遁是并不存在的技能,至少不会是像他眼下看到的这样。
亲眼见识了土遁,他反倒是更想见见那位百花道君了!
“他们是何人?”抬起长剑指着刘辩和王榛,领头的汉子向给二人带路的汉子问了一句。
“此二人颇有些手段,说是听闻道君名头,特来拜会!”为二人领路的汉子显然在地位上不如问话的汉子,赶忙回了一句。
狐疑的把刘辩和王榛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领头汉子问道:“你二人见道君作甚?”
“在下也喜好些修道之法!”抱拳朝那汉子拱了拱,刘辩对他说道:“听闻道君可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乃成圣仙君,特来拜会!”
“既晓得是成圣仙君,还敢大言拜会!”并没有给刘辩和王榛回礼,那汉子一摆手,向身后的一群汉子喊道:“将他们押去面见仙君!”
“谁敢?”一众汉子正要上前,王榛一把抽出长剑,指向他们,低喝道:“再向前半步,某定斩汝等!”
被王榛用长剑指着,一众汉子竟是真没敢上前。
汉子们面面相觑,一个个都把目光投向了领头的汉子。
王榛突然拔剑,让领头汉子很是光火。
他眼睛微微眯了眯,眸子中流露出一抹狠戾,向跟随他一同来到这里的众汉子喊道:“即刻将他们杀了!”
带着刘辩和王榛来到这里的汉子,听到喊声,刚要开口劝阻,一众汉子已经嚎叫着朝二人扑了上来。
刘辩始终面带微笑,当汉子们扑上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拔剑,而是朝后退了两步。
王榛则是怒吼一声,持着长剑迎着汉子们冲了上去。
看着王榛冲上去,刘辩并没有阻拦,也没有半点上前帮忙的意图。
他很清楚王榛的能力,如果面对邓展、王柳和无名那样的剑客,她或许根本没有还手的力量,可面对一群乌合之众,恐怕用不几下,这些汉子就会尸横一地。
手持长剑冲向汉子们,随着王榛一声怒喝,长剑划出一道银亮的光弧,削向冲在最前面的汉子咽喉。
冲在最前面的汉子,只见眼前一道银光划过,咽喉顿时觉着一疼,一股鲜血如同喷泉般飚射而出。
那汉子两腿一软,一个跟头摔了出去。
撞进人群,王榛手腕一翻,长剑剑尖朝后,猛的一戳,又戳进了另一个汉子的腹部。
迎面冲上来的一个汉子,见他长剑还插在同伴的腹中,双手举着长剑,怪叫着朝她头顶劈了下来。
那汉子的长剑眼看就要劈中王榛,王榛却将身子一闪,趁着闪身的瞬间,手中长剑朝那汉子腹部一划。
一道长长的口子在那汉子腹部出现,随着内脏和鲜血喷涌而出,他手中的长剑劈到了被戳穿肚子的同伴头上,俩人同时倒下。
王榛只是简单的挥剑,就解决了三个汉子,其余汉子被震慑之下再不敢上前,纷纷退后持着长剑警觉的瞪着王榛。
手持长剑的王榛看都没有多看那些汉子一眼。
她脸上一片漠然,眼睑低垂,好似身旁完全没有围着一群人一般。
“杀人,对于我等来说,不过是如同吃饭一般!”微微一笑,刘辩再度朝领头的汉子说道:“道君既是在此开坛,我二人慕名而来,本是有心相投,不想你等却是要将我二人扭去。如此,我二人怎会答应?”
“你等究竟是甚么人?”王榛表现出的精湛剑术,已是震慑住了这群汉子,晓得他们人数虽说,却绝对不可能是眼前这两个人的对手,他嘴唇都在哆嗦着问了一句。
让他最担心的,恰恰不是动手的王榛,而是在搏斗之前就朝后退出两步的刘辩。
刘辩没有出手,显然是对王榛的剑法很有信心。
支撑他信心的,在汉子们看来,不是他的身份高贵,就是剑术超出王榛。
穿着和王榛相差不多,汉子们想当然的认为刘辩的身份并不比她高贵,只是剑术超出王榛许多,因此才后退没有动手。
“我二人只欲求见道君,别无所求!”再次朝汉子们抱拳拱了拱,刘辩对他们说道:“还望众位行个方便!”
“我等怎晓得你二人无有他图?”王榛表现出的剑术,让汉子们心内也是很有顾忌,领头汉子很是不安的追问了一句。
凝视着那汉子,刘辩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
他并没有说话,这种情况下,解释越多,反倒越没有好处。
被刘辩盯着,那汉子只觉着嗓子眼里一阵发干,吞咽了两口唾沫,也是没有吭声。
“道君既是会呼风唤雨,已是如同神仙一般的人物,又怎会惧怕我二人?”刘辩没有吭声,王榛却是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说道:“莫非也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
这句话是彻底的激怒了汉子们。
他们可是真的亲眼目睹过百花道君的手段,王榛表露出对道君的不信任,让汉子们心内一阵不爽,却又不敢与她理论。
力量才是关键,毕竟王榛的剑术要超出他们许多,在眼前这位杀神面前,他们虽是满心不爽,又不敢多说什么。
百花道君倒是有能耐,问题是道君不是不在么!
一众汉子满心忐忑的看着刘辩和王榛,谁也不敢开口带他们去见百花道君。
二人武艺了得,万一是对道君有甚图谋,他们这些人可是担待不起干系!
“道君有令,请二位上山!”汉子们正与刘辩和王榛对峙着,河岸对面出现了一个人,那人到了河边扯开嗓门喊了一声。
有人喊出请刘辩和王榛上山,而且还是道君亲自下的命令,一众汉子也是不敢多说什么,纷纷让开到一旁。
被王榛杀死的三个汉子躺在河岸边,他们已经没了半点气息,令人奇怪的是,他们的同伴并没有将他们掩埋,反倒是把他们的尸身丢在那里,连挪都没有挪上一下。
河岸对边有人招呼刘辩和王榛过河,却并没有小船前来迎接,为了不弄湿衣衫,二人只得上了战马,骑着马蹚过小河。
过河时,刘辩还回头朝刚才站着的那一侧河岸看了一眼。
当他发现岸边的尸体并没有人收拾时,小声对王榛说道:“这些人倒是古怪,将同伴尸身丢在岸边,也不打理,不晓得他们要做些什么。”
王榛也朝岸边看了看,并没有开腔。
按照正常的思维来说,他们离开之后,那些人会立刻上前收拾尸体,可按照正常思维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