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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提起山中女子,左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从他脸上流露出的表情,刘辩已是能看出,他对这山中女子并无好感,只是不得已才肯接纳。
“怎的?”看着左慈,刘辩向他问道:“莫非是女子太过强悍,连你也是整她们不过?”
“并非如此!”哪里有男人会承认在那方面不行,可话是刘辩说出来的,左慈也不敢与他争辩,赶忙说道:“只是那些女子奇丑,与她们修炼此术,心内着实不爽利!”
左慈和刘辩谈论着采阴补阳之术,王榛脸色一直都是铁青着。
如果只是左慈在说,她一准上前狠狠的抽他几个大耳光了,可偏偏参与到谈论中的还有刘辩,心内不爽,她却又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站在一旁,狠狠的瞪着左慈。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左慈,刘辩嘴角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左慈生的有些微胖,五官也并不是十分精致,可以说长相很是一般。
可他偏偏还嫌山上的女子生的太丑,倒是让刘辩心里觉着很是好笑。
这就像是一些长相并不咋样的男人,约了女人,却嫌女人长的太丑,各种奇葩言论,甚至还会动手的心态一样。
自己都长成猪了,居然还好意思说别人生的不好!
从刘辩脸上的笑容,左慈并不能看出他内心深处在想着什么。
他只不过是擅长采阴补阳,顶多只能做到延年益寿,并没有于吉那种推算的能力。
“陛下有甚好笑?”被刘辩看的浑身都不自在,左慈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莫非贫道脸上有甚么古怪物事不成?”
“没有!”笑着摆了下手,刘辩再次岔开话题:“方才你说离开山林的法子,朕倒是想要听上一听。”
刘辩转换话题的速度太快,反倒是让左慈有些不太适应。
他刚才正想要说出逃离山林的法子,刘辩却把话题扯到了采阴补阳上,此时正说着采阴补阳,刘辩又突然问起离开山林的法子。
心内很是憋闷,左慈却也不敢说什么,只得应道:“祭坛往东地势稍平,恶人派出的人手却是不少!贫道不通武艺,走不多远必定会为他们所擒。若是与陛下、将军结伴而行,想来那些恶人并非将军对手!”
“要见我二人,只是因她的武艺了。”回头看了王榛一眼,刘辩话中有话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被他一句话给说的愣了下,左慈低着头没敢吭声。
他确实是在听说王榛剑术了得的情况下,才派人前去迎接刘辩和王榛。
进入山林也是有了些日子,将他强留在此处的恶人们,整日打着他的旗号,在山林周边招摇撞骗,他并不是不晓得,也不想再多造些罪孽。
可自身并无武艺,想要逃离也不容易,只能暗中培养几个亲信。
当然,这几个亲信都是后来上山,真心认为他有些能耐的!
以教派或者法术的名义诓骗世人,根本不需要他有太多能耐,只要懂得造势,适当的做些类似魔术的表演,就能让观看的人心服口服。
左慈修炼的确实是采阴补阳之术,可他也是懂得一些淫巧技能。
譬如在空的酒樽中变出酒水来,就是他的能耐之一,也是凭着这份能耐,他得到了那几个亲随的忠心。
左慈没有吭声,刘辩却接着说道:“朕并不想离去,反倒是想在此处多住两日,看看这些人都在做些甚么!”
听说刘辩不想太早离去,左慈吃了一惊,赶忙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山上之人,可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之所以未有为难陛下与将军,只因将军剑术精湛,他们心有顾虑。倘若在山中留的久了,让他们找到机会……”
“他们为何要害我二人?”不等左慈把话说完,刘辩就打断了他的话头,招呼了王榛一声说道:“随朕出去走走!”
“诺!”王榛应了一声,打开房门,先一步走了出去,在外面等候着。
“先生可去?”目光再次落在左慈身上,刘辩淡淡的问了一句。
看出刘辩确实没有立刻离开的意图,左慈脸上是一片死灰,虽说心内不肯,却也不好不跟着出去,只得硬着头皮,跟在刘辩身后走出了房间。
再次出了房间,刘辩深深的嗅了口林子里的气息,对左慈说道:“还是林子内的气息好闻,道君房内那股子草药味,着实不是寻常人可忍受!”
外面的空地上,有着不少人,左慈也不敢称呼刘辩为“陛下”,只得不住的应着。
发觉到左慈对刘辩态度有异,不少人都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刘辩倒也不在乎那些目光,小声对左慈说道:“道君打算,如何对众人说你我关联?”
眨巴了两下眼睛,左慈一脸的愕然。
“道君不妨告知众人,朕也是修道之人,且有着与道君一般能耐。”微微一笑,刘辩压低了声音,向左慈吩咐了一句。
刘辩这么一说,左慈又是一愣,赶忙说道:“若是众人要看手段,该当如何?”
“只管说便是!”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刘辩对他说道:“自有法子应对!”
看向一脸自信的刘辩,王榛也是满脸的疑惑。
追随刘辩已是有了不少年头,她还从未听说过刘辩会甚么道术。
要是山上这些人果真要看他的手段,王榛也不晓得刘辩会如何演示。
刘辩一脸的自信,左慈也是不敢违拗,与二人一道上了高台,面朝台下喊道:“诸位凑到近前!”
听到左慈的喊声,空地上的众人纷纷凑了上来,一个个站在高台下,仰脸望着高台上的三个人。
“本道君请此二位前来,众位可知是何缘由?”许多人凑到了高台下,还有一些人陆陆续续朝高台这边走来,左慈高声向众人问了一句。
他这句话问出口,围在高台下的人群都被问的愣了,一个个面面相觑,都不晓得该如何回应。
“此二位虽说是一身剑客装束,却是本道君当年修道好友!”指着刘辩和王榛,左慈喊道:“尔等凡夫,见了道君,因何不拜?”
左慈的话,在这群人面前,多少还是有些效用、
听他说刘辩和王榛也是道君,许多人赶忙跪伏在地上,不住的喊着:“道君仙福!”
可也有少数人并没有跪下。
这些人正是挟持左慈上山的强人。
原本他们对左慈的那一套也是十分熟悉,心内并没有把他真的当成道君看待,只是将他当做个幌子,可打着他的名号,在山下胡作非为。
刘辩与王榛上山的路上,杀了他们的一些同伴,若不是近来同伴之间因分赃不均出现了隔阂,他们早就上前找二人讨个公道了!
本就是傀儡的左慈突然冒出一句刘辩和王榛也是他修道的好友,让这些人一个个心内不免生气狐疑。
环顾着台下,刘辩只是略一观察,已是明白了七八分。
他微微一笑,对台下众人说道:“或许众位不信某乃修道之人,某便使些手段,让你等看上一看!也晓得某的本事!”
正打算提起要刘辩和王榛使些手段,没想到刘辩竟然主动提出来了,那些没有跪下的汉子一个个都仰脸望着他,神色中也流露出了些许的疑惑。
第1566章一文不值的灵芝
“取些水来!”祭台下面站满了人,四周却是静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刘辩向台下喊了一声。
很快就有一个女子捧着一碗清水跑了上来。
那女子容貌虽说不算十分娟秀,五官却也端正。
上了祭台,她先是将水双手递给了刘辩,随后朝着左慈投去情意绵绵的一瞥,才下了高台。
女子的表现,让刘辩立刻明白过来,左慈一定是与她共同修炼过采阴补阳之术。
又看了左慈一眼,刘辩心内不免一阵嘀咕。
果真是自己都长成了猪,却偏偏还会嫌别人丑的那类,单论相貌,方才那女子配他,已是绰绰有余!
手中端着清水,刘辩的手掌在碗口上抚弄了一下,随后又伸出一只手指,在水中搅了搅。
口中神叨叨的念念有词,他将碗口缓缓倾斜,把水滴向了高台的地面。
说来也怪,水滴刚滴上高台,刘辩脚下立刻就腾起了一团淡蓝色的火焰。
那火焰很是飘渺,在风中摇曳飘舞,竟是朝着高台的边缘跑去。
看到这一幕,包括那些对左慈都不信任的汉子在内,所有人全都跪伏在了地上。
刘辩召唤出的,并不是寻常的火焰,而是只有在坟地种才偶尔能看见的鬼火!
鬼神之说最是耐人寻味,能召唤出鬼火来,还有几个人敢不相信刘辩?
台下的人跪伏了一片,就连台上的左慈和王榛也都是满脸的愕然。
尤其是王榛,她的表情极其丰富。
跟随刘辩多年,没想到这位皇帝竟是真的懂得道术,而且还是懂得召唤鬼神的道术!
“都起身吧!”朝台下众人虚抬了一下手,刘辩淡淡的说道:“某也是乏了,要去歇息了,你等自在此处听百花道君讲道便可!”
召唤出鬼火的刘辩,在台下众人的心目中,已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
直到他走下高台,人们还都没有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一个个只是高高的撅着屁股,向高台行这五体投地大礼。
带着王榛下了高台,刘辩径直走向左慈先前引领他们进入过的房舍。
跟在刘辩身后,回头看了一眼,见并没有人跟上来,王榛小声对刘辩说道:“末将追随陛下多年,尚不晓得陛下通晓道术!”
看了王榛一眼,刘辩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此处耳目混杂,有些话说出口,难免不会被别人听了去。
领着王榛进入房舍,刘辩小声对她说道:“不出片刻,应是会有人来寻我二人、”
“陛下使出道术,有人前来叩拜道君,也是情理之中!”王榛点了点头,附和着应了一句,刘辩却咧嘴一笑,向她问道:“你果真以为朕通晓道术?”
刘辩这句话,倒是把王榛给问的愣住了。
她是亲眼看着刘辩召出了鬼火。
能掌控鬼火者,又如何不懂得道术?
“看!”从王榛脸上看出了疑惑,刘辩走到屋内的药架前,捻起一团白色粉末对她说道:“此物是甚?”
看着被刘辩捻在拇指与食指指尖的白色粉末,王榛摇了摇头。
“道家炼丹,时常会用到一些古怪物事,此物便是其中之一!”刘辩手指间捻着的,是后世被称作碱的粉末,他并没有说出碱的术语,因为他很清楚,即便是说了,王榛也不会明白。
“还有此物!”指向另一种淡黄色的粉末,刘辩小声说道:“将白色物事混入水中,浇在此物上,便可燃起鬼火!”
虽然还没明白是什么缘由,王榛却还是露出了一脸的恍然。
她也没必要明白究竟是什么缘由,才能使得这两样物事混合在一处足以召唤出鬼火,她只要明白,刘辩说的都不会有错就行了!
二人正说着话,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敢问二位道君可在屋内?”
听到有人在门外说话,刘辩和王榛相互看了一眼,俩人脸上都流露出了一抹鄙夷。
他们进入屋内,并没有避开任何人,门外的人明知屋里有人,却还是如此发问,可见为人是十分的虚伪。
“我二人正要歇息,门外何人?”和王榛一左一右,在屋内的两张草席上分别坐了,刘辩向屋外问了一句。
“在下乃是山野之俗夫,见道君道术高强,特来叩拜!”站在门外的人听到刘辩说话,赶忙应了一声,或许是担心刘辩不允他进屋,接着又说道:“在下还为二位道君备办了些许山珍,望二位道君笑纳!”
心知站在门外的人必定是有什么企图,刘辩反倒是说了句:“既是如此,入内说话罢!”
来到山中,他原本就是想把河流中漂浮尸体的事情弄个水落石出,虽然左慈说了那是恶人内讧相互残杀,刘辩却觉着事情没这么简单。
利用以往在后世学到的理论,当着山上这些人的面表演一场道术,刘辩要的就是有人来找他。
左慈在这里已是有了不少时日,他的影响力虽然不小,却并没有起到轰动整个邙山的效用。
假如这些人有什么更深入的企图,刘辩和王榛的到来,恰好给了他们最恰当的时机,他们当然不会轻易错过!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从屋外走进来一个人。
此人大约三十岁出头,穿着一身青布深衣,下巴上飘着一缕墨黑的山羊胡须,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
与他仙风道骨的外表十分不搭的是,此人手中还提着一个包裹。
包裹很大,但给人一种看起来很空的感觉。
装在包裹中的东西形状有些不太规则,不少地方凸起比较明显。
凝视着进入屋内的这个人,刘辩并没有开口说话。
还不清楚对方究竟有什么意图,更不清楚对方的身份,太早开口说话,反倒有可能让对方抓住了弱点。
果然,刘辩没有开口说话,进入屋内的人脸上露出了一抹不自然。
那抹不自然并没有持续太久,他抱拳躬身,朝着刘辩深深一揖说道:“久闻世外高人行止非同常人,今日一见果真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