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了刘辩做出的手势,邓展等人点了下头,虽是没有吭声,一个个眼神中却流露出了期待和欣喜。
那几个匈奴人还在交谈着,注意力根本没有放在周边的环境中,不时的还会发出几声大笑,完全不晓得厄运正向他们悄悄的逼近。
蛰伏于灌木中的二十四人迅速散开,只有刘辩从那抱鹿的龙骑卫怀中接过小鹿,还蹲在灌木丛中。
待到众人散的开了,他轻轻的伸手握住一株灌木的枝干,凝望着匈奴人,用力的摇晃了几下。
灌木剧烈的抖动着,发出急促的“沙沙”声。
几个正交谈的匈奴人,听到“沙沙”响声,止住了交谈,都把视线转向了刘辩藏身的地方。
由于有灌木遮挡,他们并不能看见刘辩,不过这不和谐的“沙沙”响声,却是让他们心底多了几分警觉。
匈奴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其中俩人留在远处,另外的几个人则抽出了直刀,小心翼翼的向刘辩藏身的地方摸来。
就在那几个抽出直刀朝灌木丛摸来的匈奴人即将靠近的刹那,两条身影蹿向了那两个正神色紧张,死死盯着刘辩藏身处的匈奴人。
那两个匈奴人正望着刘辩藏身的方向,陡然听到身旁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正要扭头向一旁看,两只手已经如同闪电般的捂住了他们的嘴巴,将他们拖进了侧旁的灌木丛中。
蹲在灌木丛后,眼看着那几个匈奴人越走越近,又看到王柳、王榛已然得手,刘辩将怀中抱着的小鹿一松,轻轻用手朝小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一直被人抱着的小鹿,四脚落地,屁股上又被刘辩拍了一下,撒开四蹄便从灌木丛中蹿了出去。
正朝灌木靠近着,当小鹿蹿出时,几个匈奴人吃了一惊,正要挥舞直刀劈砍,发现蹿出来的不过是一头小鹿,才骂骂咧咧看着那蹿出灌木跑远了的小鹿,纷纷用匈奴话骂了句什么,将直刀塞进了腰间的刀鞘。
松了口气的几个匈奴人,转过身正要朝他们刚才坐着的地方走时,陡然发现那两个留在原处的同伴不见了踪影。
发觉同伴不见,匈奴人顿时吃了一惊,可又不晓得同伴是不是到一旁小解,也不敢轻易发出示警,只是连忙朝他们刚才坐着的地方跑去。
走在最后的匈奴人反应稍稍慢些,其他人已经跑出了两三步,他才回过神来,想要跟上同伴的步伐。
就在他刚抬起脚,还没来及迈出步子的那一刹,一只手已经从他的颈后兜了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拖回了灌木丛内。
虽说已是许久没和人厮杀,刘辩每日还都是会坚持进行训练,他的手臂早已不似刚来到这个时代那般无力。
一手勒着匈奴人,将他拖入了灌木从,刘辩手揪着那匈奴人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往地面上重重一磕。
把那匈奴人磕晕了之后,他才从一旁取出麻绳,非常利落的将那匈奴人捆成了一颗巨大的粽子。
捆缚匈奴人时,刘辩还没忘记在匈奴人的口中塞上一团麻布,而且最后还用绳索在匈奴人的嘴上勒了一道,以免他用舌头把麻布给顶出来。
另外几个匈奴人根本没发觉他们又有一个同伴不见了,正往原本坐着的地方走,从一旁突然蹿出了几道鲜红的身影。
还没等这几个匈奴人回过神,他们就被那几个蹿出来的人影给按在了地上,一个个被揪着头发,磕的昏迷了过去。
处置了第一拨匈奴哨兵,刘辩丝毫不做耽搁,下令被擒获的匈奴人聚拢一处,留下一人负责看守,领着其他人,向下一个匈奴哨位摸了过去。
不过是短短半个时辰光景,外围的匈奴岗哨已经被刘辩等人清理干净。把那些擒获的匈奴人聚集到一处,刘辩安排了两名龙骑卫,看押着被他们生擒的近百名匈奴人,他自己则带着邓展等人,继续向匈奴驻地渗透。
与外围的匈奴岗哨相比,匈奴斥候的驻地,要比岗哨更加喧闹一些。
在匈奴人大声的说话和笑谈声中,还不断的传来一声声女子的尖叫和哀嚎,显然是这些匈奴人在刘辩等人来到此处之前,又劫掠了一处村镇。
听到匈奴驻地传来女人的尖叫和哀嚎声,刘辩的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就在他观察着四周情景,找寻最好的突破点,意图向匈奴驻地渗透的时候,一旁的王柳轻轻用手肘朝他的胳膊上碰了碰。
被王柳碰了一下胳膊,刘辩先是扭头看了她一眼,随后便将视线投向了她看着的方向。
只见几个匈奴人正围着一名浑身被剥的寸纱不剩的女子,放肆的发出一声声大笑,而那女子则被一个身上披着狼皮的匈奴人揪着头发,正承受着那匈奴人不断朝她脸上搧下的耳光。
搧女子耳光时,匈奴人很是用力,清脆的耳光声不绝于耳,起先女子还能惨叫、哭嚎,到了最后,竟是被打的昏死了过去。
女子昏死过去,披狼皮的匈奴人不知向一旁的人说了句什么,那几个围在边上的匈奴人齐齐发出了一阵爆笑,接着便有两个匈奴人上前拖起女子,把她拽到了一棵大树前。
蹲在刘辩身旁的王柳和邓展等人,眼看着匈奴人用钉子将女子的四肢钉在了粗大的树干上,而那披着狼皮的匈奴人,却丧心病狂的在女子被悬空钉起后,走到她的身前,撩起了衣襟,露出下身不停的做着挺耸的动作。
看着这一幕,刘辩的眼睛直如要喷出火来,一旁的众人也都个个攥紧了拳头,甚至有人已是将指关节攥的“嘎吧”作响。
虽说已是濒临怒不可遏的边缘,可众人却并没有冲动的闯出去与那些匈奴人厮杀。
他们都是成熟的战士,晓得若是此时冲出去,面对人数还数十倍于他们的匈奴人,并不能讨到多少好处,即便是依仗邓展、王柳和王榛高超的剑术取得了胜利,也是不可能将这拨匈奴人悉数诛杀。
眼下,他们唯有忍!只有忍耐,才能最终将这些匈奴人全都生擒!
可忍耐,对于亲眼看着中原女子承受非人虐待被凌辱至死的刘辩等人来说,却是那么的煎熬、那么的让他们心尖不停的滴着鲜血。
将视线从凌虐女子的匈奴人身上挪开,刘辩把目光聚集到了另一处几个拖着两名赤身中原女子进入树丛的匈奴人身上,朝众人招了下手。
早已等待的有些心焦的众人,见刘辩招手,一个个默不吭声的跟着他,向那片刘辩选定了的树丛蹿了过去。
离匈奴人还有不近的距离,远远的刘辩就听到匈奴人发出的放肆笑声和女人的惨叫、哀求声。
听着那声音,刘辩的眉头始终紧紧的拧着。
借助着附近灌木的掩护,刘辩带着众人,向那几个他选定了的匈奴人靠近。
远远看着匈奴人凌辱被他们拖入树丛的女人,刘辩并没有下令立即进攻,而是环顾了一圈四周,确定没有其他匈奴人的存在,才朝一旁的众人做了个手势。
他的手势依然是要众人保持克制,千万不要将匈奴人杀死。
见了刘辩的手势,包括邓展和王氏姐妹在内的众人,虽说都是恨不得立刻便将这几个匈奴人千刀万剐,却点了下头,强忍着胸中的愤怒,朝匈奴人摸了过去。
邓展等人的突然出现,显然是出乎了那几个正快活着的匈奴人意料,他们甚至没有来及反抗和发出示警,就被制服。
解决了这几个匈奴人,刘辩并没有立刻将那两个赤身被凌虐的女子放走,而是命人把她们也捆缚了起来,嘴里塞上麻布,以免她们惊恐之下乱跑乱叫,坏了大事。
第577章地狱来的洛阳王
长城边上,一声声战马的嘶鸣打破了旷野的宁静。
率领邓展等人,以二十四人之力,制服了六百七十二名匈奴人的刘辩,此时正骑着战马,缓缓的向最近的一坐小镇行进。
那是被他们救下的女子曾经生活的小镇!
获取了这场胜利,刘辩心内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愉悦。
每当他看到那些已经穿上衣衫,在兵士们护送下即将返家,却一个个呆若木鸡、状若疯傻、对人生早没了期盼的女子,心头便生起一阵难以名状的凄怆。
刘辩很是清楚,洛阳军即便是攻破了河套,杀进了匈奴王庭,恐怕他也是不可能下令让将士们对匈奴人做出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来。
虽说匈奴是异族,可异族终究也是人!
杀便杀了,何必如此残虐?只需将他们赶走,又何必真的让他们亡族灭种?、
刘辩生擒的六百七十二名匈奴人,已是被龙骑卫将士们用绳索串成了一长串,就犹如一大串蚱蜢般,在龙骑卫的押送下,跟着刘辩等人,缓慢的向着他们曾经肆虐过的小镇中的一座走去。
此时所有匈奴人的脸上,都浮现着如丧考妣的神色。
在丛林之中,当他们晓得将他们所有人生擒的,不过只是二十四个人时,他们彻底的绝望了,对匈奴入侵中原能够最终获胜的信心,也完全跌入了谷底。
二十四比六百七十二,而且刘辩等人毫发无伤,匈奴人却是被悉数生擒,此事若是传扬开来,就等同于朝匈奴人的脸上狠狠的搧了一个耳光。
虽说已是绝望,可那几个领着匈奴人四处屠戮平民的头领,却还是一脸的桀骜不驯,尤其是那个披着狼皮的匈奴头领,一路上更是吵吵嚷嚷,不停的向龙骑卫将士们叫骂着什么。
带着队伍正行进间,那匈奴头领又一次吵嚷了起来。
想到他在丛林里对那被钉在树干上还遭受凌辱的女子所做的一切,刘辩心头顿时生起了一阵怒不可遏,回过头,冲那叫嚷着的匈奴头领喝骂了一声:“你妈了个逼,再叫老子捏死你!”
听了刘辩这声喝骂,邓展、管青以及所有的龙骑卫将士,全都没有吭声。
这是他们第二次听到刘辩骂人,而且还是如此愤怒的骂出了声。
以往那个沉稳的洛阳王,此时已是在管青等人眼前消失了个干净,出现在他们视线中的,是个满脸暴戾的洛阳王。
被刘辩喝骂了一声,那匈奴头领愣了一下,可匈奴人天生的狂性,让他随即便又叫嚷了起来。
他的叫嚷声,彻底了让刘辩失去了耐性。刘辩一提缰绳,双腿朝马腹上夹了一下,兜马走向了那个叫嚷着的匈奴头领。
所有人都扭头看着脸色铁青,就犹如刚从地狱转了一遭,才折回来的刘辩。
此时的刘辩,对于管青、邓展、王氏姐妹和龙骑卫将士们来说,是陌生的,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可是所有人又都能理解刘辩因何如此暴怒,当他们看到遭受匈奴人屠戮的村镇和树林中那些承受了残虐的中原女子时,他们每个人都有将这些匈奴活剥生吞的冲动。
“叫,让你叫!”策马走到那匈奴头领身旁,刘辩扬起马鞭,一边喝骂着,一边兜脸将马鞭朝那匈奴头领的脸上狠狠抽了下去。
马鞭抽在匈奴头领的额头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匈奴头领惨嚎了一声,双手捂着额头一头摔倒在地上。
翻身跳下马背,刘辩手持着马鞭,一边骂着,一边劈头盖脸的将马鞭朝那匈奴头领的头上、身上不住的抽下去。
十数鞭下去,匈奴头领身上已是洇出了一丝丝的鲜血。
当刘辩抽打匈奴头领时,那些被龙骑卫保护起来,正骑在战马上,满脸木然的女子都转过头来,望向愤怒抽打匈奴头领的刘辩。
匈奴头领的惨嚎声,并没有能够触动这些女子的心灵,她们已经麻木,亲人被杀,她们又被匈奴人糟践,她们已是不晓得,自己为何还会还活在世上。
狠狠的抽了十数鞭,见那匈奴头领身上洇出一丝丝鲜血,刘辩将马鞭往马鞍上一丢,抬手朝一旁的两个龙骑卫一指,冲那两个龙骑卫喊道:“把他衣服给剥光,取咸盐过来!”
得了命令的两个龙骑卫虽说不晓得刘辩想做什么,但看到他那铁青着、由于愤怒还不住抽搐的脸,也是不敢有半点耽搁,连忙下了马,将那匈奴将军浑身的衣衫给剥了去,随后其中一人又取来了咸盐。
手里捧着装满咸盐的布包,刘辩面容狠戾的蹲在那匈奴头领身旁,咬着牙对那匈奴头领说道:“本王杀人,向来是一剑给个痛快,可你们这些人不行,尤其是你,本王要让你好生享受临死的滋味!”
说着话,他伸手从布包里抓出一把咸盐,将咸盐朝那匈奴头领的伤口上狠命的按了下去,用力的揉搓着。
咸盐洒在伤口上,那种剧痛是深入骨髓的。
被刘辩在伤口上涂抹着咸盐,匈奴头领再次发出了凄厉的嚎叫。
可他刚刚开口嚎叫,两腮就被刘辩一把捏住。
捏住了那匈奴头领的两腮,刘辩伸手从腰间取下短刃,将短刃的刃尖塞进匈奴头领的口中,手腕一搅,随后往外一带,竟是把一条舌头个生生的搅断带了出来。
“让他翻个身,莫要被血呛死了!”搅掉了那匈奴头领的舌头,刘辩向一旁的两名龙骑卫又下了道命令。
在场的所有人看着刘辩的举动,心头都不免一阵阵的发冷。
洛阳军将士们,从来看到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