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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举动恰巧被刚杀了一个人、扭头观察身后的刘辩发现。见他耸动鼻子,刘辩心头一紧,连忙纵身朝他蹿了过来。
那兵士刚闻出空气中的味道有些不对,正想出声呼唤身旁的同伴,一柄锋利的长剑在月光的映照下,划出一道银光,朝着他的咽喉刺了过去。
“醒……”第一个字刚从那兵士的口中喊出,长剑已贯喉而入,深深的扎入了他的咽喉之中,从他颈后透了出去,剑尖刺中石壁,在青苔上打了个滑,发出了“刺啦”一声刺耳的响声。
背靠着这面石壁沉睡的总共有十多个董卓军兵士,剑尖刺中石壁发出的刺耳响声,惊动了其中两个睡觉比较警醒的兵士。
那两个兵士浑身打了个激灵,猛然睁开眼坐了起来。
就在他们刚坐起身的那一刹,两条身影飞快的向他们蹿了过去,紧接着刘辩就看到周仓和典韦手持着长剑,几乎同时自下而上将长剑朝那两个兵士的头顶扎了下去。
长剑垂直着扎进了两个坐直身子的兵士头顶,那两个士兵身子一怔,甚至连喊都没来及喊上一声,就没了气息。
俩人拔出长剑,两具头顶被长剑刺穿的尸体喷溅着鲜血栽倒下去,飚射的鲜血喷了一旁的另几个兵士满脸满身。
几个被鲜血喷到的董卓军兵士从梦中惊醒,纷纷坐了起来,一个个满脸茫然的伸手抹着溅到脸上的血浆。
不等他们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刘辩等人飞快的朝他们蹿了过去,手起剑落,将他们一个个劈翻在地。
当刘辩手中长剑划出一道半月形的光弧,切下最后一个董卓军兵士头颅的时候,他扭头朝不远处生满野草的野地看了一眼。
太惊险了!
此处距离镇守河岸的董卓军主力,绝对不会很远,只要有一个兵士发出了喊叫,刘辩等人可能就要面临众多董卓军官兵的围堵。
与周仓、典韦将这群董卓军官兵的尸体拖到相对隐蔽的地方,刘辩向俩人招了下手,快速朝着百余名汉子藏身的地方蹿了过去。
解决了河岸边上的董卓军,一整夜,刘辩只不过是简单的打了个盹,他在等待着,等待着第一抹晨曦从东方升起。
东方的天空,现出一抹鱼肚白,晨曦穿透夜幕,投射在大地上,给大地带来了些许昏蒙蒙的亮光。
长长的草叶上挂着几颗晶莹的露珠,在昏蒙的晨光下,折射着七彩的光晕。
刘辩轻轻拍了拍躺在身旁正熟睡着的周仓,等周仓醒转过来,朝他哝了哝嘴。
睡意朦胧的周仓一骨碌翻了个身,弄醒了周边的几个兵士,示意他们把其他人都给唤醒。
百余名汉子很快都被唤了起来,等到所有人都做好了准备,刘辩向他们招了下手,率先躬着身子,朝河岸边蹿了过去。
长满深草的野地与遍地嶙峋乱石的河岸之间,有着五六步寸草不生的过度地段。
夜间刘辩领着典韦、周仓从这里穿过,由于有夜幕的遮蔽,而且他们的人数很少,只是一闪身就钻进了嶙峋的乱石丛中,董卓军的岗哨很难发现他们的行踪。
眼下天已放亮,负责监视四周环境的董卓军兵士比夜间增加了许多,刘辩等人的队伍又很长,在穿过这块片并不算宽阔的过度地带时,他们的行踪很快就被值哨的董卓军兵士发现。
“将军!”望着远处刘辩等人蹿向河岸边的身影,一名董卓军士兵抬手朝他们指着,对一个身穿鳞片家的中年将军说道:“那边有人!”
中年将军伸直脖子,朝刘辩等人蹿向的河岸边张望着,撇了撇嘴,不以为意的说道:“无妨,岸边早已安置好了兵士阻截……”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两只眼睛就满是不敢相信的瞪的溜圆。
安排在河岸边的官兵并没有出现,刘辩带着百余名汉子,一路快速挺近,直逼吊桥。
“快!追上他们!”眼看着刘辩等人已朝吊桥上攀爬,将军一把抽出腰间长剑,朝身后的官兵们大喊了一声。
驻扎在野地里的近千名董卓军连忙提起兵器,简单的列出阵型,做好了追击的准备。
他们的阵型刚刚列好,中年将军再扭头看向吊桥边上的刘辩等人时,却发现那支百余人的队伍已经攀爬上了吊桥,正沿着在黄河浪涛中左右飘摇的吊桥朝对岸艰难的行进着。
望着吊桥上刘辩等人的身影,军官抬手止住了正要追击的军队,一双眼睛如同要喷出火一般充满了愤懑。
从此处赶到吊桥,足有两百多步,刘辩带领的队伍已登上了吊桥,强行追击恐怕是连他们的影子也摸不到。
“检视岸边,看看布置在那里的兵士!”望着飘摇吊桥上的百余条人影,中年将军朝身后摆了下手,低吼了一句:“把吊桥给我砍断,能让他们掉到河里几个,就算几个!”
数十名董卓军官兵提着兵器,飞快的朝河岸边跑了过去。
与此同时,吊桥上的刘辩已快要走到河岸对面。他扭头朝身后看了一眼,见有数十名董卓军兵士正向河岸边疾跑,赶忙对身后的官兵们喊道:“兄弟们,快些!”
河面上的风浪很大,吊桥与河床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很高,一个个浪头掀起,拍打在吊桥上,把正在吊桥上行走的百余人吹打的左右摇摆。
身后正朝着河岸边奔跑的董卓军兵士越来越近,数十名董卓军跳到河岸边的乱石丛中,大多数人都在乱石中寻找着那些没有动身阻拦刘辩等人的官兵,只有五六个人,快速的朝着吊桥跑了过来。
已经登上岸的刘辩眼见着河岸对面那五六个董卓军兵士冲到吊桥下面抡起长剑,疯狂的劈砍着捆绑在柱子上的吊桥绳索。
过了黄河的汉子已有**十人,后面还有三四十人正艰难的朝着岸边行进。
“兄弟们快点!”眼见着河对岸的几名董卓军正挥舞长剑劈砍着绳索,刘辩朝那些还在吊桥上的汉子们高喊了一声,不断的向他们招着手。
河岸对面的董卓军兵士已砍断了一根粗大的绳索,吊桥的桥身剧烈晃动了一下,桥上的人身子一歪,有两个甚至险些被甩出吊桥。
汉子们紧抓着在吊桥两侧起防护作用的绳索,在巨浪和吊桥的晃动中艰难的向岸边挺近,很快又有近二十人登上了河岸。
“拉住绳索!”发现绳索已有一根被砍断,刘辩纵身上前,一把拽住吊桥这边的绳索,用力的扯着,朝还在吊桥上没有登上河岸的十多个汉子喊道:“快上岸!”
一旁的百余名汉子见状,也连忙上前,帮着刘辩扯住绳索,用力的向河岸边拉扯,以确保吊桥另一端还没被砍断的绳索绷直,使吊桥保持相对平直的状态。
对岸又有一根绳索被董卓军兵士砍断,吊桥的桥身猛的向下一塌,整个桥面从平行变为倾斜向河对岸的六十度斜角,桥面上的人也身子猛的向后一仰,幸而他们紧拽着两侧的绳子,才没有掉落桥下。
只有五个汉子还在吊桥上艰难的行进着,由于桥身形成了斜角,他们每行进一步,都是异常的困难。
“抓紧绳索,不要松手!”刘辩双手拽着河岸这头的绳索,高声朝吊桥上的五个汉子喊道:“快些,趁着吊桥还没垮……”
第85章怪异小村
又有两名汉子登上了河岸,就在第三个汉子一只脚刚踏上河岸,另一只脚还在吊桥上的时候,对岸的董卓军兵士砍断了系着吊桥的最后一根绳索。
吊桥发出一阵如同散了似得“哗啦”声,河岸另一侧的吊桥在牵扯力的作用下,被拖拽进了奔腾的黄河中。
一只脚站在岸边,另一只脚还踩在吊桥上的汉子脚下一空,身体猛的一仰,整个人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刘辩赶忙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那汉子的手腕,将他给拽到了岸边。
后面的两个汉子在吊桥坍塌的一瞬,抓着绳索的手猛一攥紧,身体悬空吊在吊桥上。
“把他们拉上来!”拽了一个汉子上岸,刘辩跑到悬挂在吊桥上的两个汉子手抓的绳索前,两只手攥紧了绳索,用力的向上拉扯着。
风浪拍打着吊桥,把吊桥冲左右摇摆,刘辩与已登上岸边的汉子们用力的拉扯着绳索,将那两个汉子朝岸边拖拽。
百余人的力量拖拽两个人,就如同一个人捡起一片树叶那般简单,没用几下,双手紧抓着绳索,身体悬挂在吊桥上的汉子们就被拖上了岸。
而此时,对面岸边,近千名董卓军官兵已在岸边列起了长阵,远远的眺望着成功渡河的刘辩等人。
中年军官一手按着腰间长剑,眉头微微拧起,望着已经登上对岸,正与他们隔河相望的刘辩等人。
在离中年将军不远的地方,并排摆放着数十具董卓军官兵的尸体。
从尸体的伤口能够看出,他们所有人在遭受袭击的时候,都是一击毙命,根本连发出喊声的机会都没有。
“他到底是什么人?”望着站在河对岸的刘辩,中年军官好似自言自语的咕哝了一句:“如此厉害,若是人数相当,我等今日定然是要埋骨于此!”
没有人接他的话,在他身后站着的都是比他职位低的军官,连他都不知道的事情,这些军官自然也不会知晓。
站在黄河岸边,隔着波涛汹涌的黄河,刘辩也望着河对岸的董卓军。
近千名董卓军中,头盔上带着红缨的中年将军十分扎眼。由于距离相隔太远,刘辩看不清那中年将军的相貌,只能看出他的身形很是魁梧。站在近千名董卓军前面,中年将军就像一尊铁塔般笔直的挺立着。
向河岸对面望了一会,刘辩朝汉子们摆了下手,冲他们喊道:“兄弟们,走!”
离开黄河岸边,刘辩领着队伍一路向南挺近。
在黄河北岸,他们遇见了溃败的袁绍军,虽说那只是一支小股溃兵,却也说明了联军在黄河沿岸并没有占据上风。
从早先遇见的身穿王匡军衣甲的董卓军兵士口中,刘辩得知袁绍已前往酸枣,如今只有王匡镇守河内。
看过三国故事,也了解什么叫做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刘辩,自是不会投靠某个诸侯,他能做的选择只有一个,尽快赶到酸枣,召集对汉室还算忠诚的诸侯,挥军杀向洛阳!
百余人的队伍快速朝着南方挺近,刘辩并没有选择官道,而是领着众人在杂草丛生的野地中穿行。
穿着湿漉漉的衣甲,走在野地里,迎面吹来凉飕飕的风,刘辩感到浑身一阵寒意,不由的打了几个哆嗦。
自从离开洛阳,一路上他是没少吃苦,体质要比刚穿越过来时强健了许多,可浑身**的顶着风行走,还是有些受不住寒意的侵袭。
“兄弟们快些走,今晚我等找个村子住下!”抬眼朝前望了望,刘辩一边走一边向身后的汉子们喊了一嗓子。
浑身湿透了的汉子们也是有些吃不消冷风的侵袭,听了刘辩的话后,虽是都默不作声,脚下的步子却要快了许多。
诸侯联军进攻虎牢关,双方在黄河岸边连番作战,许多村落都在战乱中被摧毁。
离开黄河岸边,队伍连续奔走了近两个时辰,在他们的视线中,终于出现了一座村落。
远远的望见村子,刘辩抬起手臂,止住了队伍的前进,朝身后的典韦喊道:“典韦,跟我走!”
说着话,刘辩已是抬脚朝着村子方向去了,典韦连忙跟在他的身后,一路小跑着往村子赶去。
望着俩人远去的背影,周仓朝汉子们摆了摆手,领着汉子们蹲在深深的草丛之中。
与典韦一前一后在野地里快速穿行,很快刘辩就到了离小村只有六七十步的地方。
他和典韦并肩蹲在深深的草丛中,远远的望着前方的小村。
战乱致使许多田地荒芜,曾经栽种庄稼的土地,如今已长满了杂草。如果村子里还有人的话,他们的生活一定要比陶家庄的生活更加清苦。
远远望去,小村一片宁静,眼下已是过了午饭时间,若是按照常理,农夫们应该下地劳作才是,即便不下地劳作,也会为了生计而奔忙些其他事情。
可村子里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完全看不出有人存在的迹象。
“又是一个无人村!”观望了一会,刘辩对身旁的典韦小声说道:“去把兄弟们叫来,今日暂且不行军,让兄弟们好生歇上半日,恢复些力气,明日再一鼓作气,赶往酸枣!”
“诺!”典韦应了一声,转过身,躬着腰,朝周仓与百余名汉子藏身的方向跑了过去。
典韦离开后,刘辩并没有立刻直起身,他弯着腰,在草丛中穿行,飞快的蹿向更靠近小村的位置。
与两天前在河岸北面放火的小村不同,眼前的这个村子,房屋基本完好,从村口望去,甚至能看到村内一些房屋门口摆放的农具。
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进了刘辩的耳朵,刘辩扭过头往身后看了一眼,朝着正向他这边跑来的周仓和典韦招了招手。
俩人向身后跟着的汉子们摆了几下手,让汉子们蹲在草丛中,他们则飞快的跑到了刘辩身旁。
“村子里的人好像才离开没几天!”指着小村,刘辩对周仓和典韦说道:“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