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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8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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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结束,刘璋亲自陪同诸葛均,将他送入了后园。

为诸葛均和高顺安排的住处,是后园的两间厢房。

厢房门外是一片葱翠的花圃,春季的花圃,已是盛开了许多花朵。

这些花朵色彩缤纷,虽是很多叫不上名儿,却给后园增添了不少的生机。

跟着诸葛均到了厢房门外,高顺一直在盼望着刘璋和几个一同进入后园的益州官员尽早离开。

诸葛均被红秀迷的七荤八素,高顺总觉着若他在女人的肚皮上耽搁了工夫,必定会误了大事。

跟随诸葛均离开洛阳,一路上,高顺就觉着这位主将好像有些不太稳妥。

心内虽是觉着不稳妥,他却说不上个缘由,此时见诸葛均竟因一个舞娘,当着益州官员和将军们的面露出了急色的丑态,才算是明白过来。

此人色心太大,有着如此特性,想要成就大事,也是极难。

期盼着刘璋等人尽早离开,高顺只是想提醒诸葛均,他们来到益州还有正事要做,万万不可因一个舞娘耽搁了大事。

与刘璋闲话着家常,诸葛均就好像根本没有发现高顺的担忧似得。

他神色坦然,除了不时色眯眯的朝红秀瞟上两眼,再没有半点其他的表现。

从诸葛均急不可耐想要进入厢房的神色,刘璋看出他已是忍不住要抱着红秀做那男女之间最欢乐的事儿,也不多做耽搁,抱拳朝诸葛均拱了拱说道:“将军一路劳顿,好生歇息着,待到了晚间,某再着人请将军饮宴!”

“甚好!甚好!”刘璋向他告辞,诸葛均也不挽留,连忙说道:“末将着实是有些倦乏了,待到晚间,再与刺史促膝长谈!”

“某先告辞!”朝诸葛均拱了拱手,刘璋道了声别,带着几名跟他一同来到后园的益州官员,转身走了。

朝刘璋拱了拱手,待他转身离去,诸葛均一把搂住红秀的腰肢,拖着她就想往屋内去。

“将军!”刚要挪步,他听到高顺在一旁说道:“成都虽好,可我等却是尚有要事,还望将军莫要忘记出征!”

扭头看了高顺一眼,诸葛均微微一笑说道:“高将军只管歇息着,出征之事,到了晚间本将军自有话说!”

他都如此说了,高顺也晓得此时跟他也说不出个什么道理,只得抱拳躬身,目送他搂着红秀进入厢房。

刚进入厢房,诸葛均就返脚将房门蹬上,搂着红秀的脖子,撅起嘴就要和他亲嘴儿。

被他亲了个结实,小嘴里含着诸葛均那只不太老实的舌头,红秀脸颊通红,呼吸也要粗重了不少。

承受着亲吻,还没等她适应过来,一只手已经按在了她胸前的肉丘上。

被诸葛均抚摸亲吻的浑身都有些发软,待到他亲的累了,红秀借机轻声说道:“将军莫要焦急,奴家为将军打些水来,先洗上一洗……”

“还洗甚么!”一把将红秀给抱了起来,走到铺盖旁,把她放到铺盖上,诸葛均的身子朝她身上一压,一边抚摸着她,一边呼吸急促的说道:“本将军已是憋的难过,不放上一放,哪里还有心思去洗?”

被他压着,红秀有心推拒又是不敢,也只得由他。

没过片刻,她身上的罗裙就被诸葛均整个给扯了下去,雪白光洁的曼妙身躯袒陈在软软的铺盖上。

诸葛均在厢房内把红秀扒了个精光,扑到她身上做着运动的时候,高顺的房内却是来了个客人。

张松跟着刘璋进入后园,目睹着诸葛均把红秀抱进了厢房,心内更是隐隐觉着不安。

事情已到临头,即便此时反悔也是晚了,在刘璋要他们各自回去时,他决定冒险来见一见高顺。

轻轻的叩了叩高顺的房门,张松很是忐忑的朝门外守着的两个羽林卫兵士看了一眼。

两名羽林卫腰杆挺的笔直,就好像他们身旁根本没有张松这么个人一般。

敲了两下房门,高顺自屋内将们打开,见门外站着的是张松,他也是愣了一下。

“将军,下僚有话要说!”朝身后看了一眼,张松小声说道:“可否进入屋内与将军详述?”

“别驾请入内说话!”见是张松,高顺侧身让到一旁,把他让进了屋内。

张松闪身进入房内,他却不晓得,他进入高顺房间的一幕,竟是被不远处的一双眼睛看了个正着。

第1237章有人要见你

进入房内,张松返身将房门关上,小声向高顺问道:“诸葛将军究竟何意?莫不会因一舞娘耽搁了大事?”

对诸葛均的举动,高顺也是有些腹诽。

当张松向他问起这些的时候,他皱着眉头叹了一声,并没有回应。

从他的脸上,张松已是看出了些不好的意味,很是担忧的说道:“假若诸葛将军在舞娘身上耽搁了时辰,一旦事发,怕是无人主持大局!”

“别驾放心!”紧皱着眉头,高顺对张松说道:“起兵之事照常,若是诸葛将军果真耽搁了要事,还有末将……”

“啊……”就在高顺和张松说话的当口,隔壁房间传来了一阵女子似欢乐又似痛苦的喊叫声。

俩人都晓得隔壁房间里的诸葛均和红秀究竟在做些什么,彼此看了一眼,脸上都流露出了不满。

张松在高顺的房间里并没有耽搁太久,就匆匆告辞出了刺史府。

他离去之后,蛰伏在园内一直远远观望着他举动的人自花丛中钻出,飞快的朝着刘璋的住处去了。

小片刻之后,刘璋住处前厅内。

刘璋端坐在厅中,在他面前站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年轻人双手垂于身侧,低着头,很是忐忑的偷眼看着刘璋。

他就是刚才发现张松进入高顺房内之人,张松离去后,他不敢有半点耽搁,赶忙跑来向刘璋禀报。

诸葛均的举动,让刘璋的警惕性放松了不少。

可张松进入高顺的房间,却是让他心头陡然又是一紧。

秦军主将贪色,跟随他一同进入成都的副将却是一身正气,于饮宴之时丝毫不为舞娘的美色所动。

主将被美色所迷,万一副将主持事务,也是不小的麻烦。

心内产生了疑惑,刘璋向报讯的年轻人说道:“跟上张松,看他都在做些甚么!”

“诺!”年轻人抱拳应了一声,退出了房间。

待到年轻人离去,刘璋紧紧的锁着眉头,眼睛微微眯了眯,眸子中瞬间闪过了一抹杀意。

张松进入秦军军营,带回的消息是秦军并无觊觎益州之心,可他私自进入秦军副将房中,着实是让刘璋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感觉。

离开刺史府,张松片刻没有耽搁,径直往他的住处去了。

刚进后园,他就对跟在身后的一个家将说道:“但有来访之客,一律回绝!”

“诺!”得了吩咐的家将抱拳应了一声,停下脚步,目送着他带领另外两名家将朝厢房走去。

到了厢房门外,张松轻轻叩了叩房门。

如同早先叩门一样,他这次叩门依然是遵循着一定的规律。

叩门声刚止,房门打了开来,法正从里面探出脑袋。

朝门外望了两眼,法正才把张松让进屋内。

“可有向严颜告状?”刚进屋内,张松就迫不及待的向法正问了一句。

“去了!”点了点头,法正满心疑惑的说道:“只是那严颜不晓得因何,竟是没有半点动静……”

“严颜向刘璋告病,迎接秦军主将,他也是未有出席!”眉头紧锁,张松向法正问道:“你去见严颜的时候,他可有病容?”

仔细想了一下,法正摇了摇头说道:“某去见严颜之时,他面色红润,丝毫没有病态!”

“这倒奇了!”眉头越皱越紧,张松思忖了一下说道:“且不管他,着人留意严颜,今日晚间行事!”

“如何这般着急?”听说晚间行事,法正一愣,连忙说道:“我等麾下兵马尚未整备妥当……”

“秦军主将只在城中居住两日,今日又被刘璋用一舞娘迷了心智!”轻叹了一声,张松说道:“方才某与高顺将军已是商议妥当,秦军主将若不主持事务,一应事务由高将军操持!”

“高将军乃是秦军老将,要比那诸葛均更得人心!”点了点头,法正说道:“既是如此,某即刻便去整备人手,晚间行事!”

点了下头,张松小声说道:“万事小心!”

应了一声,法正转身走向房门。

将房门拉开之后,他伸头朝外面看了一眼,见门口只有两个张松的家将,才跨步走了出去。

张松和法正于后园之中商议晚间行事,在张松府宅门外,一个年轻人正来回的徘徊着。

他好似在街市上信步闲走一般,眼睛却不时的瞟向张松家的大门。

正焦急的等待着,年轻人突然发现有个人从张松家走出。

那人临出大门时,故意将头垂在胸前,就好像怕被人看出相貌一般。

虽说他低着头,年轻人却还是一眼看出了他的身份。

离开张松府宅的,竟是新都县令法正!

看到法正,年轻人愣了一下,迟疑了一瞬间,立刻便抬脚跟了上去。

一路尾随着法正,他很快发现,法正并没有离开成都,而是径直朝着城内一处颇为偏僻的角落钻去。

走在前面的法正,自从离开张松家,就始终觉着身后好像有人跟踪。

他连着回了几次头,可看到的,却只是街市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并没发现有什么人刻意的尾随着他。

终究只是文士出身,法正在反跟踪方面着实是迟钝的紧。

一直到了前往偏僻所在的街道,他停下脚步,又朝后看了一眼。

当他的视线落在一个年轻人脸上的时候,他狐疑的皱了皱眉头。

自从离开张松府宅,法正已是连着看到年轻人好几回,只是每次看到他,法正都发现,他正在看街边小摊上的物事,因此也就没有太多留意。

再次发现了年轻人,法正心内终于是有点不安了起来。

此处离他藏匿兵马的地方并不是很远,若被人晓得兵马藏匿之所,恐怕事情还没开始做,便会被刘璋识破。

站在小路中,法正满脸狐疑的凝视着那个年轻人。

跟了他一路,年轻人心内正鄙夷着法正迟钝,见法正停在路中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才晓得是暴露了,连忙转身去看一旁小贩摆的摊子。

刚转过身,还没来及看清摊子上摆放的是什么,一只手臂就搂住了他的脖子。

脖子被那条手臂搂着,年轻人身子一怔,连忙就想扭动挣扎,却感觉到一柄锋利的物事正顶在他的腰上。

狐疑的看着年轻人,法正并没有挪步。

就在他迟疑着要不要继续走的时候,他发现有人将年轻人搂住。

见新出现的那人并没有回头看他,他才借势快步朝着藏匿兵马的地方小跑着去了。

搂着年轻人的,是个年约三旬的壮汉。

壮汉的体格十分魁梧,小臂上还有着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

伤疤很是粗长,一眼就能看出,刚受伤的时候,汉子的这条小臂一定是皮肉外翻着。

此人不是亡命之徒,便是曾经上过沙场的勇士。

被他搂着,后腰上又顶着一柄锋利的物事,年轻人毫不怀疑,只要稍稍有点挣扎,那锋利的物事便会刺入他的身躯。

“阁下作甚?”腰杆挺的笔直,年轻人的脑袋朝后仰着,很是忐忑的向身后搂住他脖子的汉子小声问了一句。

“有人要见你!”汉子搂住他的脖子,将嘴唇凑在他的耳边,以更小的声音说了一句。

“我乃一介平民,何人要见我?”晓得若是乖乖跟着去,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年轻人还想找些借口让汉子讲他放了。

“放心,不会对你怎样!”哪知那汉子根本不理会他的说辞,小声对他说道:“若是敢说半个不字,我便一剑将你穿了!”

心知汉子不是说笑,后腰被短剑顶着,年轻人也不敢违拗,只得乖乖的在他推动下朝着一条小巷走去。

小巷是两头贯通,从他进入巷子的一侧,能看到另一侧停着一辆黑厢的马车。

刚进入巷子,还没走两步,从侧旁的角落里突然又蹿出了两个汉子。

才蹿出的两个汉子二话不说,其中一人一把掐住年轻人的腮帮,将一团白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另一个人则飞快的在他头上套了一个乌黑的布袋。

嘴巴被白布塞上,脑袋上又套了个布袋,年轻人正要挣扎,却被三个汉子就地掀翻,用麻绳飞快的捆缚了起来。

将年轻人紧紧的捆缚住,三个汉子一声不吭的抬起他,飞快的朝着巷子口的马车跑了过去。

马车上的御手一直在观望着他们,见他们跑了过来,连忙跳下车,将车门打开。

三个汉子片刻也不做逗留,直接把被他们控制住的年轻人塞进了马车。

紧跟着,三个汉子也跳进了车厢,最后一个上车的,临关闭车门的时候,还不忘朝四下看了两眼。

待到汉子们上了车,御手才甩起马鞭,驾着车沿街道朝前走去。

跳上车的三个汉子,每个人都是身形魁伟,少说也有一百六七十斤,再加上被他们控制住的年轻人,这辆马车承受的重量,竟是达到了六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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