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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嘴角浮起笑意,刘辩对马超说道:“西凉大军所缺者,并非能征善战之猛将,而是可运筹帷幄之智将。沮授为人敦厚,且智虑非凡,将之安置于西凉,朕便是可放手攻伐别处豪雄!”
“陛下思虑周详!”刘辩打算委派沮授前去接管兵马,马超心内虽是有些不解,却也不敢多说什么,赶忙抱拳躬身,赞了一句。
一心将大军献出,得到刘辩允诺,马超满心欢喜的离开了皇宫。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站在刘辩身后的王柳嘀咕着说道:“这马孟起,倒是颇为古怪。好端端的兵马,因何非要献于陛下不可?”
“保身之策,此人不简单啊!”同样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超,刘辩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对王柳说道:“朕早先是意图将西凉大军来回调拨,要他们疲于奔命,如此一来,消耗众多,马氏便是难以雄踞一方。马超怕是早已看出这个结局,因此才特来向朕恳请手下马氏麾下兵马!”
马超离去后没有多久,已是加封少府的沮授在卫士的引领下,匆匆来到了花亭。
看见沮授来此,刘辩没再观赏亭子外水塘中的鱼儿,沮授离花亭还有很远,他已经双手负于身后,远远的凝望着他。
发现刘辩正看着他,沮授也是不敢有半点耽搁,脚下的步伐加快了许多,匆忙赶到了花亭外。
抱拳躬身,向刘辩深深行了一礼,沮授说道:“听闻陛下召唤,臣不敢怠慢,犹自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爱卿起身吧!”朝沮授虚抬了下手,刘辩嘴角浮起一片笑意,对他说道:“自打官渡一战,爱卿投效于朕,这许多日子,始终是在处置些闲务。朕有心要爱卿统领兵马,坐镇一方,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刘辩说要让他统领兵马坐镇一方,沮授一愣,连忙抬头问道:“不知陛下要臣前往何处?”
“西凉!”心内已是做好了盘算,刘辩对沮授说道:“西凉马氏,献出麾下兵马,意欲居家潜入洛阳,朕思来想去,唯有卿家可前往西凉接管兵马,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站在花亭下,沮授迟疑了一会才说道:“陛下厚恩,臣不敢推辞,只是不晓得,陛下将欲如何掌控西凉?”
“此正是朕要询问爱卿的!”俯视着站在花亭下的沮授,刘辩对他说道:“爱卿可说说,一旦坐镇西凉,该当如何建军,又该当如何保卫一方安宁?”
“回禀陛下!”抱拳躬身,沮授对刘辩说道:“西凉常年征战,多为羌**乱。羌人为祸,乃因食不果腹!若臣到了西凉,将会如陛下于中原所做一般,将田地、草场分于西凉土著,并从中原迁徙人口,与羌人混居!时日久远,羌人与汉人通婚,所生子女均为汉人。不出二十年,陛下便可使得西凉一地,皆为我大汉子民!”
“好一个掘树寻根之计!”微微笑着,刘辩点了点头,对沮授说道:“如此一来,我大汉在西凉根基便会稳固。只是爱卿到了西凉,当须谨慎应对韩遂!”
“韩遂非破不可!”再度抱起双拳,沮授对刘辩说道:“臣会先休养生息,待到各地羌人晓得陛下宽厚,再向韩遂发起猛攻。届时羌人意图归为陛下所治,必定举兵协助。两相夹击,那韩遂纵有三头六臂,也必会落个兵败生死的下场!”
双手负于身后,看着站在花亭下的沮授,刘辩点了点头说道:“既是如此,爱卿可先回去筹备,过几日带上粮草、兵甲,与马腾一道前往西凉!”
“诺!”应了一声,沮授对刘辩说道:“若是陛下无有他事,臣且告退!”
“去吧!”朝他虚抬了一下手,刘辩淡淡的说道:“西凉长治久安,便交于爱卿了!”
原以为大军夺取辽东,还需要转战西凉,才能彻底的平定北方。
可马腾父子的来到,却是让刘辩晓得,眼下有个机会摆在他面前。
一旦抓住了这个机会,北方平定,在短期内就可实现,到时他知需要下令大军南下,将盘踞于南方的豪雄一个个拔除,这天下便是又重回了大汉朝廷的手中!
沮授告退离去,刘辩负着双手,脚步轻缓的走下了花亭。
站在花亭下,他仰脸望着湛蓝的天空,嘴角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刘协死去,刘辩在洛阳城内,根本没费多少心里,便收了马氏在西凉的兵马,远方的辽东境内,一支大军正缓慢的朝着襄平城推进。
率领这支大军的,正是新封的河间王吕布和右丞相庞统!
刘辩登基,大秦军队改建为汉军,从洛阳也送来了新的战旗。
新战旗完全撇弃了过去墨色战旗的底色,改为了正红的颜色,同大汉倾颓之前的汉军战旗,是一般模样!
骑着赤兔马的吕布也是异常的得意。
刘辩麾下猛将无数,而封王的,却是只有他一个!
第1266章要擒便来擒
在辽东边境驻扎数日,魏延与周仓各自引领兵马,匆匆赶至。
三路兵马聚集,大军人数成倍数激增,无论是单兵战力还是总体人数,汉军都要远远胜过曹军。
这一战,只要汉军不出太大的纰漏,曹操便是会被一举攻破。
公孙兰被无名斩杀,公孙康与公孙恭率军返回襄平,半道遭遇曹军伏击,折损多半。
待到他们率军进入襄平城,早就于暗中埋伏的曹军再度杀出,一举涌入了城内。
双方在襄平城内激战整整两日,辽东军终究不敌,全军覆没!
得到辽东军全军覆没的消息,庞统也是吃了一惊。
他料想到辽东军会在这场战争中失败,却并没有想到竟会败的如此之快。
最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无名竟会也在关键的时候插上一手,把领军同高丽人对峙的公孙兰杀死!
辽东公孙家,就好似在一夜之间,成了过眼云烟!
整个辽东,只余下了曹军和汉军两支相互敌对的力量。
同吕布一道率领大军,推进到襄平城外,庞统远远看到城头上好像挂着两个圆溜溜的物事。
望着远处城墙上的物事,庞统微微蹙起了眉头。
城墙上那两个圆溜溜的物事,如果料想不差,应该是人头不假,只是不晓得,可是公孙康与公孙恭兄弟二人的人头。
“来人!”扭头向身后喊了一声,庞统对一个来到一旁的亲兵说道:“你前去城下喊话,要曹操献城投降,着重看看城头上那两颗人头,可是公孙康与公孙恭!”
得了庞统命令的亲兵,正是当初与他一同来过辽东的随从,虽说不是十分熟悉公孙康和公孙恭,见到面相,却是能够认出!
应了一声,亲兵双腿朝着马腹上一夹,策马往城门去了。
到了城门下,他仰脸望着城墙上,高声喊道:“曹操可在?”
喊话时,亲兵的目光却是瞟向了城门下挂着的两颗人头。
“曹公岂是你可直呼名姓?”城墙上,夏侯惇听到亲兵的喊声,从一旁的兵士手中取下长弓,在弓弦上搭起箭矢,瞄准了城下的亲兵,高声喝骂道:“且吃某一箭!”
正要朝着庞统的亲兵射出箭矢,一只手按在了夏侯惇的手腕上。
满脸怒容的朝侧旁看了一眼,夏侯惇发现,按着他手的竟是荀彧。
“尚书令何故阻挠于某?”被荀彧按着手腕,夏侯惇虽是不敢发作,心内却很是不快的问了一句。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且容某会他!”按下了夏侯惇的手,荀彧到了城墙边,向城下喊道:“曹公事务繁忙,无有闲暇同一小兵说话,要你家军师前来!”
“我家丞相正忙于排兵布阵,如何得闲?”仰脸望着城墙上的荀彧,庞统亲兵也是伶牙俐齿,接话说道:“丞相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且容那曹孟德献城投降,若有半个不字,我大军一旦攻城,鸡犬不留!”
丢下这句话,亲兵兜转战马掉头就走。
手持长弓,夏侯惇是被气的不轻,张开弓箭就要朝那亲兵射出箭矢。
他的手臂刚刚抬起,荀彧连忙一把给他按了下去,朝他摇了摇头。
一脸的怒容,手被荀彧按着,夏侯惇又不敢用强,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庞统派来的亲兵往汉军大阵去了。
策马进了汉军大阵,亲兵到了庞统近前,抱拳说道:“启禀丞相,小人看清了城头上悬挂的人头,正是公孙康与公孙恭!”
得知公孙康与公孙恭已经兵败被杀,庞统面露笑容,对一旁的吕布等人说道:“陛下欲得辽东,要的便是公孙家再无后人,如此一来,我等倒是可放心攻城!”
“莫非丞相要强攻?”庞统说出攻城二字,吕布先是问了一句,随后说道:“若要攻城,某愿身先士卒!”
“大王莫急!”朝吕布摆了摆手,庞统笑着说道:“且围他十数日再做计较!”
庞统说出要攻城,又要大军围个十数日再说,吕布满心不解的朝其他将军们看了看。
包括魏延在内,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片茫然,不晓得庞统究竟在打什么算盘,吕布也只得作罢,下令大军暂且围城。
辽东境内,曹军攻破了襄平,洛阳城里的刘辩,却是迎来了一位他一直想要招揽,却始终没有招揽到麾下的贵客。
杀了高丽王和公孙兰,无名一路赶往洛阳。
才进洛阳城,他就听闻了刘协身死的消息。
朝廷已经向民间公布了刘协死亡的所谓真相,从馆舍主人那里听了朝廷的解释,无名心内是觉着一阵的好笑。
刘辩对百姓和军士,向来都是恩赏有加。
对刘辩的印象,无名只有“宅心仁厚”四个字可形容。
不过在得知刘协身死的消息之后,他立刻便联想到刘辩为了稳固根基,不惜令贾诩将刘协毒死,尔后找出个酒力不胜,因饮酒过度而死的由头。
无名的猜测,离真相也是很近,只不过他却是把贾诩独断专行所做的事情,给盖到了刘辩的头上。
贾诩为人恭谨,虽说往往献出的计策都是些毒计,要他破釜沉舟,做出些出格的事情,并不容易。
行走天下,对天下豪雄和他们麾下的谋臣、将军多少有些了解,也难怪无名得到这个消息,并没有猜测贾诩是独断专行,做出的这等事来。
他只晓得贾诩的个性如此,却并不晓得,贾诩这样做,也是有着他的道理。
刘协身在洛阳,刘辩虽说是有妥善的安置,也难保不会有哪路豪雄动了歪心思,暗中着人潜入洛阳城内。
动荡了多年,一旦有人成功将刘协抢出城去,刘协被逼称帝,也是情理之中。
刘辩称帝,就犹如在许多豪雄心头插上了一柄利刃,那些对汉室尚有归属的豪雄,如马腾之流,或许会献出兵马,从此依附大汉。
可天下动荡多年,对大汉尚有归属感的豪雄,已是越来越少。
为了自家利益,难保不会有一众豪雄共同胁迫刘协,同刘辩分庭抗礼。
出现了那种局面,大汉能否匡复,还是不敢妄下定论!
诛杀刘协,也是贾诩考虑到了这一层面,才决定动手,为的也是最终保住自家的身家性命。
把罪名安在了刘辩的头上,无名不仅没有对刘辩产生半点恶感,反倒更是觉着这位新登基的皇帝可依托终生。
若是刘辩存有妇人之仁,终究是难成大事。
无名要的只是一样,刘辩只须不扰民,给平民一条活路,他便会誓死效忠。
在馆舍内住了两日,观察了一下洛阳的形势,无名最终决定,前去觐见刘辩。
腰挎长剑,走在洛阳的街头,无名就像是闲庭信步一般,一边走,一边欣赏着路上的风景。
街市上,几乎是家家商铺都在开门营业,商铺外的空地,也被一些小贩利用了起来,吆喝叫卖着他们的货品。
路上的人群是往来不绝,无论男女,都是衣着光鲜,同十多年前的洛阳相比,简直是别有一番景致。
看着喧嚣的洛阳城,无名的嘴角始终带着恬淡的笑意。
正走着,他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爆喝:“无名!站住!”
听到身后传来爆喝,无名停下脚步,慢悠悠的转过身,望着朝他大喝的人!
街市上往来行走的百姓,起初并没有留意到无名,直到有人唤出他的称号,百姓们才吃了一惊,连忙散到路的两旁,一个个满眼惊恐的望着他。
出现在无名视野中的,是十多个汉军兵士。
发出这声爆喝的,正是领着兵士的军官。
无名停下脚步,百姓也都纷纷跑到路边,十几个汉军飞快的将他围在了中间,一柄柄朴刀的刀尖,全都指向了他。
根本就没有去看那十多个兵士,无名向那喝住他的军官问道:“因何唤某?”
“这洛阳城,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手按剑柄,军官跨步上前,拧着眉头对无名说道:“你既是敢来,某今日便将你擒了……”
“擒某?”歪头看着军官,无名的嘴角流露出一抹好笑,对他说道:“既要擒某,那便来吧!”
被无名挑衅,军官心内虽说是有些忐忑,颜面上却是过不去,爆喝了一声,一把抽出长剑,向他冲了过去。
来到洛阳,为的是投效刘辩,无名也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