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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冲锋,追赶上蛮兵的汉军将士们,一边挥舞着朴刀,将一个个跑在身前的蛮兵劈翻在地。
有些汉军见蛮兵跑的飞快,从背后取下强弩,一边追赶,一边朝着蛮兵的后背射出箭矢。
一支支羽箭飞向蛮兵,一个个蛮兵中箭倒地,更是给溃逃的蛮兵心理上造成了极其强大的威压。
许多慌不择路的蛮兵,只知道一味的沿着大路奔跑,纷纷被追上来的汉军射翻在地。
也有一些稍稍聪明的蛮兵,跑出没多远,就蹿向了就近的山林,很快借着山林的掩护,从汉军的眼皮子地下逃了出去。
追杀了足足半个时辰,眼看着一路上都是蛮兵的尸体,跑在前面的蛮兵也是不可能再追上,徐晃才停下脚步,向追赶的汉军将士们喊道:“莫要再追!”
这场追杀,汉军将士们是杀的痛快淋漓,虽说蛮兵大多跑的远了,他们却还是想要再继续追上一程,直到徐晃下达了莫要再追的命令,他们才纷纷停了下来。
“将尸体就地掩埋!”回头看了一眼被抛在后面的蛮兵尸体,徐晃喊道:“我等就地扎营,等待大军来此!”
“诺!”厮杀了一场,心内爽快淋漓的汉军将士们,齐齐发出了一声震天的回应。
徐晃大胜汉军,当日便派出兵士飞马赶往成都,向徐庶禀报去了。
成都城内,新婚燕尔的诸葛均,下达了各部兵马准备出征的命令,与徐庶一道等待着徐晃的消息。
等了不止一日,正在军营内同徐庶商讨着从何处进入蛮族地界,一名亲兵跑到营房门口,抱拳对屋内的二人说道:“启禀丞相、将军,徐将军着人传回消息,他们已与蛮兵展开厮杀。攻击厮杀两场,斩杀蛮人八百有余,我军折损将士五人,伤七十二人……”
听到亲兵的禀报,徐庶与诸葛均相互看了一眼,诸葛均朝门口的亲兵摆了摆手说道:“你且退下吧!”
“诺!”亲兵应了一声,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朝后退了出去。
待到亲兵退下,诸葛均对徐庶说道:“丞相,我军折损五人,伤七十二人,却斩杀了**百名南蛮,那徐晃可会虚报战绩?”
“不会!”摇了摇头,徐庶微微一笑,对诸葛均说道:“南蛮此番无有准备只当我军是运粮到彼处,他们想着的,是我军人少,突然杀出必定会夺取粮草,将我军歼灭于彼处,却并不晓得,我军已然筹备妥当,只等他们前去厮杀!”
点了点头,诸葛均眉头微微蹙着,对徐庶说道:“这两日,末将与夫人也曾提及南蛮,夫人倒是说过,南蛮地界辽阔且多山林,林中多有瘴气,我军一旦进入,怕是难以找寻到出路!”
“必有向导方可!”点了点头,徐庶对诸葛均说道:“某已下令,要人前往南蛮地界,找寻向导,只是不晓得如今进展如何。”
“徐晃将军既然传回消息,击破南蛮,那南蛮人必定会大举进犯!”眉头紧锁,诸葛均说道:“不若末将先领军前往彼处,就地驻扎,也免得徐晃将军吃了大亏!”
徐庶没有吭声,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诸葛均站了起来,抱拳对徐庶说道:“既是如此,末将这便前去点齐兵马,大军出征,越早越好!”
“诸葛将军且留步!”说完话,诸葛均转身就要走,徐庶连忙叫住了他,对他说道:“大军出征,今日要将士们好生歇上一晚,诸葛将军也回家中同夫人道个别,明日一早出征不迟!”
想了一下,诸葛均点了点头说道:“也罢,末将且去点齐兵马,先告知将士们,明日一早出征,要他们带足粮草、兵械。今晚与夫人道了别,明日出征!”
“某且祝诸葛将军旗开得胜!”站起身,徐庶抱拳朝诸葛均拱了一拱。
“多谢丞相!”抱起双拳,给徐庶回了一礼,诸葛均说道:“末将在那南蛮之地,等候丞相!”
二人道了别,诸葛均径直赶往典韦、许褚的营房,要她们整备兵马明日出征。
数日前,眼睁睁看着徐晃领军离开成都,典韦和许褚都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盼着出征的命令早日下达。
陡然从诸葛均这里得知大军即将出征,二人心内一阵欣喜,片刻也不耽搁,赶忙出了营房,告知将士们去了。
把通知将士们即将出征的任务交给了典韦和许褚,诸葛均在一队亲兵的护送下离开了军营。
出了军营,他在路上并没有半点耽搁,径直往他的府宅行去。
与严飞燕新婚燕尔便要出征,他的心内,多少还是有些不舍!
第1305章不好用兵
回到府中,才进入内院,诸葛均就看到严飞燕正坐在亭子里,默默的望着亭外的小水塘发呆。
远远看到严飞燕,诸葛均跨步朝她走了过去。
坐在亭子里,听到一旁传来脚步声,严飞燕扭头朝亭外看了一眼。
当她看见诸葛均正往亭子走来时,连忙起身站在亭子上,向他福了一福,轻轻的招呼了一声:“夫君!”
“夫人可是遇见不快之事?”上了亭子,诸葛均拉起严飞燕的双手,凝视着她,关切的问了一句。
“夫君即将出征,妾身只是……”抿嘴嘴唇,严飞燕低下了头,呢喃着说道:“妾身晓得,夫君乃是大丈夫。天下适逢乱世,大丈夫当有作为,只是每每想到夫君远征,妾身心内便会一阵郁结!”
听出严飞燕是在为他担忧,诸葛均微微一笑,将她搂进怀中,轻声对她说道:“为夫此番出征,只是讨伐南蛮。南蛮愚昧,与之作战,为夫又如何会不是他们对手?”
被诸葛均搂在怀中,严飞燕把头靠在他的胸口,轻声说道:“夫君要答应妾身,务必早些回返。”
“夫人放心!”搂着她,诸葛均面带微笑,看着亭子外面水塘中游弋的鱼儿,对严飞燕说道:“此番征讨南蛮,为夫当早去早归!”
“夫君!”好似想起了什么,严飞燕离开了诸葛均的怀抱,凝视着他说道:“南蛮之地,林木丛生,山林之中多有瘴气。夫君当谨记,入了山林,见有山泉定要看清泉中可有鱼儿,若是无有鱼儿切不可饮用!”
“晓得了!”严飞燕若是不提醒,诸葛均还真不晓得进了山林竟会有这些讲究。
以往在隆中生活,他也是进入山林多次。
隆中山林,倒是与南蛮的山林颇为不同。
虽说林木丛生,林子里却没有所谓的瘴气,只要能在林子里找到水源,即便是住上一年半载,也是没有多少问题。
“夫君可有找寻向导?”见诸葛均点头应了,严飞燕接着说道:“若无向导,在南蛮山林中,怕是会时常迷路,不仅耽搁了行程,而且将士还会多出无端的伤亡。”
“夫人如何晓得的这般细致?”严飞燕所说的这些,颇是让诸葛均有些吃惊,满心疑惑的向她问了一句。
“南蛮以往时常会袭扰益州周边!”微微一笑,严飞燕说道:“每逢南蛮袭扰,父亲总要领军出征,时日久了,妾身从父亲那里也是听闻了一些关于南蛮的事情。”
点了点头,诸葛均没再追问下去。
身为女儿家,严飞燕不可能追随严颜出征,她对南蛮的了解,定然也是从严颜那里得知。
再次将严飞燕揽进怀中,诸葛均站了起来,走到亭子边,与她一同望着亭子外面的水塘对她说道:“你我新婚燕尔,为夫本应陪在你的身边,只是大汉眼下正在匡复天下的紧要时期,为夫不得不领军出征……”
“夫君不必如此!”依偎在诸葛均怀中,看着水塘中自由游弋的鱼儿,严飞燕语调轻柔的说道:“待到将来大汉匡复,夫君功成名就,妾身只盼陛下可赏赐夫君一片薄田,你我耕种为生,此生不必担忧衣食,便是足矣!”
听了她的这番话,诸葛均没有吭声。
他很清楚严飞燕话中的意思。
刘辩是个有为之君,而他们这些替刘辩打江山的人,日后都会成为大汉的功臣。
功臣必定会是人杰,有为之君当然不会留下足以撼动他地位的臣子,将来辞官归隐,怕会是他们这些人唯一的归宿。
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诸葛均也不晓得能说些什么。
俩人相互依偎着,站在亭子边,一同看着亭子外面水塘中游弋的鱼儿,心中都是为即将来临的分别,感到一阵不舍。
诸葛均即将领军讨伐南蛮,远在洛阳的刘辩,此时却因乌桓的事情而心烦不已。
早年讨伐匈奴,乌桓王蹋顿曾领军助汉军击破匈奴。
与乌桓之间,汉军可以说算得上是盟友。
可自从汉军击破辽东,正打算讨伐高丽时,乌桓方面却是派出了一支人马,进入辽东地界,虽说并未袭扰,却不晓得他们究竟要做些什么。
桌上摆放着庞统写来的亲笔信,刘辩眉头紧紧的锁着,逐字逐句的分析着信中描述的内容。
乌桓军队突然进入辽东,虽说没有任何向汉军进攻的迹象,可他们的存在,却是让刘辩心内隐隐的感到了一些不安。
蹋顿早年与他结盟,不过是要借助着他的名头,使得辽东军不敢轻易窥视乌桓。
经过多年休养生息,乌桓如今国力虽说依然不算强盛,却也蓄养了一支装备精良的骑兵。
乌桓人以游牧和猎捕为生,自小便生长在马背上。
他们的骑兵,不仅配备的战马都是高大的北方马种,兵士们骑射的技能,也不是寻常汉人骑兵可比拟。
一旦与乌桓人展开厮杀,刘辩还真不敢确保,以在辽东的汉军,能够把乌桓人彻底剿灭。
窗外的天色已经稍稍有些暗了,斜阳的余晖把大地映照的一片橘红,看着庞统写来的书信,刘辩紧锁着眉头,向屋外喊了一声:“来人!”
听到喊声,一名守在门口的卫士跨步进入屋内,抱拳等待着他下达旨意。
抬眼看了那卫士一下,刘辩说道:“去将赵云、高顺请来,朕有事要让他们去做!”
“诺!”卫士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临出门时,卫士迎面撞上了正要进屋的王柳。
抱拳向王柳行了一礼,卫士没做半点耽搁,飞快的走出了寝宫。
回头看着卫士匆忙离去的背影,王柳晓得,必定是又有了紧要的事情,否则刘辩不会轻易下令要卫士出外办事。
目送着卫士的背影走远,王柳进入屋内,抱拳躬身向刘辩行礼道:“陛下!”
抬头看了一下王柳,刘辩脸上浮起一片笑容,朝身的地面上轻轻拍了拍,对她说道:“来!坐朕身旁!”
刘辩要她坐到身旁,王柳俏脸一红,还是应了一声,跨步走到他的身边。
挨着刘辩,在他身旁稍稍靠后的地方坐了,王柳轻声问道:“方才末将见卫士匆匆离去,可是又有紧要战事?”
扭头看着她,刘辩脸上浮起一片笑意,对她说道:“还是你心思灵透,连又有战事也能看出。”
与刘辩相互对视着,王柳没有吭声。
她知道,但凡有了紧要事务,刘辩都部会瞒着她和王榛。
此时王榛不在刘辩身旁,是受了刘辩的嘱咐,到城内为王柳置办嫁妆去了,否则刘辩定然也不会瞒着她的那位妹子。
看着王柳,刘辩微微笑着说道:“乌桓王蹋顿,调拨兵马进入辽东,不知何意!”
听说蹋顿调拨了兵马进入辽东,王柳吃了一惊,连忙问道:“陛下以为,那乌桓王可是要对我军下手,将那辽东收归己有?”
没有立刻回应王柳的问题,刘辩紧锁着眉头,过了片刻才说道:“当年朕征讨匈奴,蹋顿也曾派出兵马,助我军大破匈奴。如今他调拨兵马前往辽东,在未明情况之前,朕还真不好向他下手!”
“陛下打算如何?”很是认同刘辩的说法,王柳点了点头,微微蹙起眉头说道:“若是需要末将前去……”
“你哪也不要去!”没等她把话说完,刘辩就对她说道:“日后你也不用自称末将!管王妃嫁给朕,之所以被削了兵权,只因她是领军将领,而你不同!你曾是剑客,承担的也是护卫皇宫之责。日后在皇宫之中,你依旧承担统领卫士之责,只是要将手中权限,多分给王榛一些!眼下你应做的,是好生筹备,过些时日朕将纳你为妃!”
“诺!”应了一声,王柳便没再言语,不过想到即将成为刘辩的妃子,她的心内还是一阵阵的泛着蜜意。
想了这么多年,念了这么多年,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能够名正言顺的和刘辩共赴枕席,做他的女人!
“启禀陛下,赵云、高顺二位将军到!”正与王柳说着话,刘辩听到屋外传来了一个卫士的声音。
得知赵云和高顺来了,他连忙向门外说了一句:“请二位将军入内说话!”
刘辩的话音刚落,身穿袍服的赵云和高顺就跨步进入了屋内。
二人并肩站在临门处,抱拳躬身向刘辩和王柳行了一礼说道:“末将叩见陛下,参见王皇妃!”
被二人称作皇妃,王柳的俏脸顿时一片潮红,满是羞赧的把头低了下去。
“免礼,坐下说话!”微微一笑,刘辩朝二人伸手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