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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郝萌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左手,随即抬起头望着张辽。
或许是看出了郝萌眼中的惊色,张辽轻笑一声,摇头说道,“实话告诉郝将军也无妨,张辽的命魂……叫做宪章!——听说过么?”
“宪章?”郝萌愣了愣,皱眉说道,“那又如何?无论叫什么……”
“对,无论什么样的妖兽命魂,只要被郝将军碰到,郝将军就可以照搬照抄施展对方的命魂招式,对么?不过啊,我张辽的命魂却有点特殊啊……”说着,张辽眼中露出几分笑意,沉声说道,“实话告诉你吧,宪章的能力,那就是镇压邪气,将所有我周身范围内的鬼神之气压制到极点,大概是方圆十丈左右……换而言之,只要在我十丈以内,包括我自身,无论是谁都无法施展命魂之力,并且连气'都受到遏制,哪怕是温侯!”
“你……你说什么?”郝萌面色大变,因为他清楚地瞧见,自己身上的戾气竟然被压制地逐渐变淡,无论他如何催动,平常运用自如的戾气,眼下却丝毫不听使唤。
“怎么可能……”郝萌难以置信地望着张辽,喃喃说道,“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妖兽……”
“并不是名不见经传啊,”张辽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或许换个名字郝将军可能听说过……狴犴'!”
猛然间,郝萌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张辽,半响说不出话来。
相传狴犴'那可是龙生九子中唯一一个带有龙的气息的神兽,据说其龙的气息可以镇压世间一切邪气污秽,代表着龙的威严',本身实力虽说算不上强大,但绝对是如同贪狼、穷奇这样的凶兽也不想碰到的对手,因为这家伙的能力实在是称得上是天下所有妖兽、尤其凶兽的克星。
在郝萌满脸呆滞的目光下,只见张辽举起左手的斩马刀遥遥指着郝萌,沉声说道,“郝萌,奉曹性将军之命,我张辽以背叛温侯之罪,将你监押!——我劝你束手就擒,否则……”
“否则怎得?”郝萌深深吸了口气。
张辽面色一寒,冷声喝道,“格杀勿论!”
望着张辽眼中的寒意,郝萌心中清楚他不是在说笑,但是……
“事已至此,多说无用!”郝萌握紧了手中的宝剑,随即抬起头,望着张辽低声说道,“怪不得曹性会派你前来对付我,实在是……不过,张文远,你还没赢呢!”说着,他环视了一眼四周,见自己麾下曲部士卒能与张辽所带来的曲部士卒厮杀,当即大声喝道,“麾下将士听令,掘泗水!”
“诺!”
张辽听罢面色一沉,冷声吼道,“郝萌,安敢如此!”
话音刚落,只见郝萌转过头来,在深深望了一眼张辽后,摇头说道,“一旦踏错……便再无回头之日!”说着,他深深吸了口气,大声喊道,“来吧,张文远,看看是你杀死郝某在先,还是郝某麾下将士掘开泗水在前!——你还等什么?!”
望着郝萌眼中的几许莫名神色,张辽张了张嘴,随即微微摇了摇头,将右手的斩马刀收入腰间的刀鞘内,左手单持斩马刀,遥遥指着郝萌,沉声说道,“既然郝将军执迷不悟,那就休怪张辽刀下无情了!”
1000或许是注意到了张辽一连番的举动,郝萌浮现出几许惊讶,喃喃说道,“真是……愚蠢的武人!——来吧,张文远!”
“看招!”
与此同时,在曹营辕门附近,陈蓦、吕布、曹性三人终于协力杀出了重围,然而吕布与曹性麾下的士卒,却尽皆死于曹军与侯成等人叛军手中,以至于当他三人杀至泗水中下游处的石桥附时,身后竟已无一名士卒跟随,入眼的,尽是不计其数的曹军。
“温侯、曹性,速速渡河!”一枪戳翻一名骑兵,陈蓦拨转马头,正要越过石桥,却被曹性一把抓住手臂。
“曹性,你做什么?”
在陈蓦惊声问下,曹性摇了摇头,忽然做了一个倾听的动作。
还没等陈蓦明白过来,忽然泗水上游处宣泄下无尽洪流,幸亏曹性及时将陈蓦拉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眼瞅着石桥在洪水的冲击下轰然一声倒塌,随即大水漫上岸来,陈蓦吓地赶紧拨转马头,与吕布、曹性二人掉转方向朝着曹营方向逃去。
期间,陈蓦惊声询问曹性,“怎么回事,曹性?为何不按约定时辰掘泗水?!”
只见曹性望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吕布,长叹说道,“此事暂时不说,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逃出曹军包围……”
挥枪逼退了数名敌军,又挥出一柄短剑取了一名曹将性命,陈蓦低声说道,“往下游去!”
他的意思很明显,要知道下游林中还隐有三千黑狼骑,虽说抵不过曹兵人多势众,但总好过他三人孤立无援啊。
就在这时,自先后看到侯成等麾下部将尽皆反叛便不发一言的吕布,他终于开口了。
“折道,去上游!”说着,吕布拨转马头朝着北面杀去。
“……”陈蓦与曹性面面相觑。
与此同时,曹营外某高坡处,郭嘉负背双手,望着夜幕之下泗水河边无数火把移动,脸上徐徐露出几分笑意。
“哎呀,不巧被嘉猜到,这真是……”说着,他转过头来,询问身旁的程昱,“程大人,小沛的人马,可曾抵达?”
“如祭酒所愿,其率众已埋伏于上游……”
“好,好!——另外,且派一军到下游林中巡查一番,在嘉看来,陈登多半欲趁虚袭我军大营。其余人等,且顺势追击吕布,休要叫其走脱,否则徒劳无功也!”
“是!”
第一百二十章章宪张辽
第一百二十章章宪张辽
第二卷第一百二十一章郭嘉的计中计:上游伏兵
更新时间:201282618:20:32本章字数:9022
第一百二十一章郭嘉的计中计:上游伏兵
在逃往上游的途中,陈蓦从曹性口中听说一件叫他极其震惊的事。
“什么?不但侯成、成廉、魏续,郝萌也……”
“唔!”在策马飞奔的同时,曹性转过头说道,“之前我已叫张辽暗中伏于郝萌不远处,倘若郝萌有丝毫不对,便将其拿下,眼下看来,似乎张辽没能赶上……”
“文远?”陈蓦愣了愣,毕竟他不清楚郝萌整条右臂都废了,在他看来,郝萌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说实话,他并不认为眼下张辽拥有能够制服郝萌的实力,要知道郝萌其命魂陆吾的能力,实在称得上是难缠。
或许是注意到了陈蓦异样的神色,曹性神秘一笑,低声说道,“你太小瞧张辽了……”
疑惑地望了一眼曹性,陈蓦默然不语。
大概一炷香工夫之后,他们三人终于来到了泗水上游,正如曹性所说的那样,此刻张辽已制服了郝萌以及他麾下曲部士卒。
“温侯,是温侯……”
“还有曹性将军!”
张辽麾下的士卒眼尖,远远地便瞧见了吕布等人,面露欢喜之色。
“唔?”单手握着斩马刀的张辽闻声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几分惊讶。
“温侯?曹将军……蓦哥,你三人怎得……”
“此事暂且不提,”曹性策马走了过去,对张辽说道,“文远,我等身后紧跟着大批曹军追兵,此地不宜久留,你随我等速速离开!”
“诺!”张辽抱拳一礼,随即好似想到了什么,低着头一脸愧疚地说道,“承蒙曹将军看重,末将无能,并非及时阻止郝萌……望将军恕罪!”
“唔……”曹性皱眉长长叹了口气,忽然问道,“郝萌眼下何在?你可将其格杀?”
只见张辽闻言摇了摇头,随即转过身去,望向不远处。
曹性顺着张辽的视线望去,不出意外便望见了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郝萌,脸上微微皱了皱眉,正想做些什么,且见吕布策马徐徐来到了郝萌身旁,用复杂的神色望着地上的郝萌。
或许是听到了马蹄之声吧,此刻已万念俱灰的郝萌勉强睁开眼睛,随即他面色一惊,因为他瞧见吕布正端坐在马上居高临下扫视着自己。
但是事到如今,他郝萌自认为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惨笑一声,再度闭上眼睛,只等着吕布出手将其料理。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吕布并没有任何要泄愤的意思,他只是望着郝萌的惨状轻轻叹了口气。
“其他人背叛,吕某都不在意,但惟独……不希望是你啊!——郝萌!”
“……”突然间,郝萌睁开眼睛,用复杂的目光望着吕布良久,随即声音沙哑地问道,“温……温侯何以并不惊讶?难道早已知晓末将背叛温侯了么?”
“啊!”吕布点头应了一声,淡淡说道,“倘若在平日里,自尊心极强的你,何以会说出我麾下第一猛将'的话来?”
郝萌哑口无言,犹豫着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为何还要将掘泗水一事交给末将?”
只见吕布长长叹了口气,仰望着夜空喃喃说道,“因为在吕某记忆中,那是你第二次主动请缨……自当初在长安主动向董卓邀命讨贼一事之后!”说着,他低下头来,望着郝萌,摇头说道,“太让吕某失望了,郝萌,吕某本以为即便众人皆反,也唯有你能久伴吕某左右……你实在是太叫吕某失望了!”
“……”不知为何,郝萌脸上不由浮现出浓浓愧疚,闭上双目只等一死,却没想到吕布在凝视了他半响后,忽然抬起了头,沉声说道,“念在你往日有功,吕某不杀你,你走吧,但是……从今以后,吕某都不想再见到你!——滚!”
听着那最后一个已毫无丝毫情义在内的滚字,郝萌忽然间哈哈大笑起来,只不过他的笑声却充满了悲伤与凄凉。
直到如今,郝萌才忽然意识到,长久以来,并不是没有人注意到他,而是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原来,温侯一直有注意到么……
这么说来,自己岂不是……
惨笑一声,郝萌挣扎着抬起左手,缓缓抽出了腰间的短剑,在望着浩瀚的夜空长长叹了口气后,忽然倒握着那柄短剑狠狠扎向了心口,只听噗嗤一声,短剑已直没剑刃。
“郝萌?!”曹性急忙策马赶了过去,翻身下马,蹲在郝萌身旁神色复杂地望着他,毕竟他二人是吕布麾下呆地最久的将领。
在曹性复杂的目光下,只见郝萌一脸愧疚地望着吕布,张开嘴艰难说道,“上游石桥……处有曹军伏兵,温……侯保重……”说完,他头一歪,顿时气绝。
正所谓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此刻曹性的心情,不可谓不复杂,他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望向吕布,但是,吕布却始终没有再转过头来。
“温侯……”曹性微微张了张嘴,随即摇了摇头,抬起右手伸向郝萌未曾合上的双目,但奇怪的是,郝萌明明已气绝身亡,但是他的双目却始终未能闭合。
就在这时,一股微风吹来,叫曹性隐约间听到了一句细不可闻的话。
“唔,本侯……知晓了……”
不知为何,曹性心中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然而当他回头一看郝萌时,却见他方才一直睁大着的双目,竟然不知何事已经合上了。
“你真是……太蠢了……”望着郝萌那安详的脸庞,曹性心中百感交集。
然而就在这时,众人身后忽然传来了巨大喊杀声,不出意外,那是曹军?000繁侠吹恼髡住?br/》
见此,曹性赶忙翻身上马,急声喊道,“温侯?”
只见吕布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郝萌的尸体,面上闪过一丝悲伤,随即沉声喝道,“众将士听令,撤军!”说着,他一抖马缰,朝着上游两里外的石桥处而去。
此时张辽正翻身上了自己的马,见吕布朝着上游而去,面色微变,一脸疑惑地对旁边的陈蓦说道,“蓦哥,郝萌……唔,郝将军不是说上游有伏兵么?何以温侯依旧朝上游而去?”
陈蓦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上游即便有伏兵,然其凶险显然比不上我等身后数万曹军!——再者,中游石桥已被大水冲毁,我等已无退路,唯有往上游撤军!”
张辽这才恍然大悟,但是有一点陈蓦料错了,正如郝萌所说的,上游确实有曹操帐下谋士郭嘉早前先留下的伏兵,也正如陈蓦所料,人数远远比不上陈蓦身后数万、乃至十余万曹兵,但是论其凶险,却丝毫不必身后曹军逊色。
就当吕布、陈蓦、曹性、张辽四人率领着寥寥数百士卒来到上游石桥处时,突然,桥旁林中窜出一彪人马来,为首一人面如冠玉、双目如炬、一脸正气,后面跟着两员猛将,其中一人身高丈二左右,面如炭色、虎背熊腰,身披虎甲、手握长八蛇矛,看其凝眉瞪眼,着实是一员猛将;而另外一人则是赤面长髯,身披绿袍、手握青龙偃月刀,坐跨战马之上,端得是威风凛凛。
望着远处那三人,陈蓦只感觉左眼皮连跳,心中暗暗叫苦。
似乎是瞧见了陈蓦脸上的异样神色,张辽低声问道,“蓦哥认得这三人?”
只见陈蓦苦笑着望了一眼张辽,压低声音说道,“这三人便是……”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