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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昨日不是拒绝本姑娘很果断么?就是要你等!等得你望眼欲穿还不算完!有种你倒是站起来走啊!”
弥雅很得意,殊不知李权心中正憋着一团火。
桌上只有一壶酒,不多,但却是烈酒。凭李权这沾半壶就醉倒的酒力,三两口下肚便有了几分醉意。
李权若是醉了,那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手指在桌边轻轻敲击,节奏不但变换,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预示着李权变得越来越焦躁的心情。
李权忽然想到一件事,昨天在阿芳房中交战正欢的时候,不就是刚才的小丫头拿着个名帖说有个什么姑娘请自己过去?
当时心情太过烦躁,没听清到底是谁。现在一想,香园中除了弥雅姑娘能用上名帖再没有谁需要用名帖请人了吧?
“这么说,这娘们儿多半是因为我昨日曾拒绝过她,所以怀恨在心,故意想了个这样的法子整我吧?”
想到这儿,李权再通过铜镜和对方的眼神相对时,在铜镜上模糊的影像中,李权忽然感觉对方眼中包包含着一丝嘲弄和窃喜。
李权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想直接质问,便放松心情继续坐着。脑中却开始了思考对策。
弥雅不敢一直盯着对方,装模作样地捣鼓着自己的小东西,然后偷偷看一眼。
一纸胭脂已被她涂涂抹抹搞成了一张白纸,遂又换了张新的,然后再看向铜镜,将目光投向桌上……
可是,桌上人没了!
就一眨眼的功夫,人怎么就没了?也没听到有人关门的声音啊?
“人呢?”弥雅疑惑地站起身,转身望着没有人的桌子。
一阵沉默,弥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一张老脸愕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呼!”
弥雅惊呼一声,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不料脚下拌着凳子,高挑的身子瞬间失去平衡,眼看就要倒在地上!
“啊!”
惊呼变成尖叫,弥雅以为自己就要摔个大跟头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小手!
大手力量很足,一下便将弥雅失去平衡的身子稳住,同时手上又是一用力,弥雅不受控制地跌入前方男人怀中。
弥雅惊魂未定,哪儿管面前的是谁,本能地将面前之人当成自己的依靠,偎在对方怀里不再乱动。
“弥雅姑娘衣着得体大方,红妆粉黛加身更是美不胜收,这妆应该画得差不多了吧?”
一口酒气,一句不怀好意的反问,让弥雅心头一惊。
这李大人什么时候跑到自己面前来的?
此时没时间给弥雅多想,因为抓着自己的大手力气丝毫不减,尝试几次后根本没法挣脱。
“放开我!”弥雅厉声呵斥道。
李权酒醉三分,根本不理,冷声问道:“弥雅姑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呢!现在化妆化好了吗?”
弥雅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想以前在江南时,什么王孙公子对自己都客客气气的,一个芝麻绿豆大小官竟敢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弥雅也升起了三分怒意,喝道:
“李大人,请你放尊重点!马上放开我!”
不说还好,一说便引发了李权心中怨念,另一只手顺势攀在对方柳腰之上,从那水润嫩肉上滑倒后背,再用力往自己身上一压!
如此轻薄的举动对弥雅而言又是生平第一次遇到,敏感的身子像是触电般颤抖起来,眼神中满是畏惧。
弥雅开始挣扎,奋力地想要挣脱,可不管怎么用力,怎么也逃不出李权的掌握。
“你要干嘛?快放开我!”
李权将手扣在丰臀之上:“我问的话弥雅姑娘还没回答呢!”
弥雅做梦都没想到一介县令竟会对自己做出如此粗俗的举动,一心只想快点儿挣脱:“完了完了!”
“完了就好。”
李权冷哼一声,不紧不慢地松开双手。
弥雅像重获自由地兔子,立刻跳出李权怀抱。
挣脱束缚后,恐惧消失,剩下的只有愤怒。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李权脸上:“无耻!”
“无耻?”
李权很淡定,轻轻摸了摸自己被打的有脸,眼神却肆无忌惮地在弥雅身上游走。
不得不说,弥雅的确是世间少有的美女,比家中妻子只稍逊一筹,但高挑的身姿和修长的美腿正好弥补了这一点点不足,碧光闪现眸子跟凌凤有几分相似,而且身材也与之极为想象,恍惚间,李权甚至都认为是凌凤站在面前。
但凌凤不会穿素雅的白衫,同时也不会像一头野性难驯的小鹿防范自己。
“西域美女?有意思有意思!”李权擦了擦嘴角,“刚才那就叫无耻么?看来弥雅姑娘是没见过真正无耻的事情。那就让本官让姑娘见识见识吧。”
第319章 :清倌人都玩什么
“你……你要干嘛?别……别过来。再过来我可要叫人了!”
看着不断向自己接近的李权,弥雅很紧张,不停地往后退,退到的桌边,打翻了酒壶,酒水流得满地都是。同时也让酒香在房中四散。
这是弥雅见过的最危险的眼神,好像一个眼神就能把自己吃了。
但在李权眼中,之前的等待化为现在的**,邪火在心中慢慢的升腾。
对方那曼妙的身子,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还有透着异域风情的眸子,一切都充满了诱惑力。
虽然比不上家中娇妻,但弥雅绝非之前的阿芳可比的。
想着阿芳在自己身下的高亢哀鸣的模样,不禁联想到当这样一位高挑的大美人儿在身下哭啼求饶会是怎样美妙的一副场景。
李权上前一步,动作快如闪电,一把便将弥雅的小手抓住。再一用力,弥雅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坠入李权怀中。
遭逢大变,弥雅本能地想要尖叫,但下一刻,双唇便已被一只大手堵上。
“呜……呜……”
“想少受点儿苦就老实点!”
李权有些醉,步子有些蹒跚,手上力道控制地不是很好。
弥雅只觉得自己被一个铁钳夹着,感觉骨头都要被夹断了,嘴里说不出一句话,痛得眼泪直转。
**上的痛苦还好,内心的恐惧让她几乎崩溃。
被人生拉硬拽丢在了床上,万念俱灰下已经失去了呼救的意识,只是颤抖着乞求着:
“不要……不要这样,我……我不是……我卖艺不卖身的。”
“臭娘们!装什么装!都是出来卖的,凭啥你就高贵些?比你好看百倍的清倌人老子都见过,哪个不对老子服服帖帖的?老子说一她们不敢说二,就你敢让老子在一边干等了半天!”
“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呜呜……”
弥雅彻底崩溃了,眼泪哗哗地流出来。别看她高挑的身子跟李权一般高,哭泣的时候依旧像个捂住的小孩子。
看着弥雅哭得梨花带雨,李权一时间又同情心犯贱,突然兴致全无,莫名其妙地退到外面桌边坐下。
找女人发泄是可以的,但刚才的行为确实有些过了……
李权吃了几颗花生米,让心情变得平静些。
过了一会儿,弥雅小心翼翼地出来了,远远地站在一边,不敢靠近亦不敢离得太远。
李权感觉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弥雅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都准备好自己的清白要被这样玷污的时候,危机突然解除了!
解除得莫名其妙。
以至于弥雅现在都搞不清楚这位李大人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
“现在可以坐下来陪我好好说些话了吧?”
李权淡淡地说着,在同桌的另一只酒杯里倒了一杯酒。
弥雅犹豫再三,终不敢违背李大人的意思,拖着细碎的小步子在李权对面坐下。
双脚并拢,两手放于膝盖,乖巧谨慎得像个接受先生训话的学生。
李权想笑,又没笑出来,指了指刚满上的酒杯:“方才是本官过火了,敬弥雅姑娘一杯,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听这话,弥雅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什么就当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都已经被你按在床上了!屁股都被摸了!还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人还要不要脸了?”
满心的抱怨和气恼终究没组成话语爆发出来,弥雅不知道李大人要干嘛,不敢多说,赶紧捧起就被一饮而尽,唯恐又惹恼了对方。
李权知道对方心中担心,心想现在的气氛也不太适合聊天,便安静地吃东西。
李权安静了,弥雅也放松了。但她也只敢偷偷看对方一眼,其他的动作便不敢再做。顶多乘李权不注意偷偷看一眼天色。
黄昏已过,透过窗口可看到惺忪的几颗星,最后一缕阳光还在,倒映在天上像一团淡淡的火焰在燃烧。
找弥雅的打算应该是是让李权在这儿干坐到黄昏过后,自己便起身称时间不早,然后将李权送走,最后再慢慢欣赏李大人郁闷的表情。
可现早已过了计划的时间,而且就算真的接待,这时候也该让客人离去了才是。但弥雅现在不敢说,李权不走,她便不敢多嘴。
“李大人啊!您看看天色啊!时候不早了!衙门需要你,百姓需要你,曲溪县更需要你!您就大发慈悲早点儿走了吧!”
弥雅苦着脸默默祈祷。
屋外面,香园的客人们也都纷纷离去,只有极少数人愿意留下过夜。
老~鸨一直注意着弥雅的房间,眼看天色渐暗,却还不见李大人出来,心里不忧反喜。
“哎呀!不枉我费了这么大功夫把弥雅给买回来。当真是个懂事的好姑娘,为了替我打好关系竟然这么上心。”
可老~鸨哪会猜到,现在她的宝贝弥雅正期盼着她能早点儿过去解救她呢!
“妈妈!你怎么还不来啊?”房间内,弥雅尝试着各种祈祷,“李大人,您还要等吃多久啊?时候不早了喂!”
弥雅眼巴巴地望着李权,希望用自己楚楚可怜的眼神感动对方,让对方早点儿离开。
那巴巴的眼神确实被李权看到了,可并没有把对方感动走,却听李权淡淡地说了一句:
“天色将晚,光线有些差,把油灯点上。”
“啊?”弥雅张大了嘴,却又说不出一个字,“点灯?这……这是要秉烛夜谈还是留下来过夜啊?人家是清倌人,不陪睡的!”
“还愣着干嘛?点灯啊!”
李权的话有些不悦,吓得弥雅立即停止了胡思乱想,赶紧把灯点上。
李权看着弥雅表情稍微放松了些,遂放下筷子,轻声道:“弥雅姑娘,本官有一事不明。你们清倌人到底是怎么接客的?跟客人又有些什么互动?”
“嗯?”弥雅一脸茫然。
“本官没别的意思,就是很好奇。”
弥雅虽觉有些奇怪,还是老实回答:“我们清倌人平时很少跟客人单独相处的。如果是单独相处,玩乐项目倒也很多,比如吟诗作对,划拳喝酒,也可作画抚琴,总之是要看客人想玩什么,我们便玩什么。”
李权若有所思,随即嘿嘿一笑:“那有没有比较暧~昧隐晦的?比如默默小手、摸摸小腰、亲亲小嘴什么的?”
第320章 :对对子
“李大人,你……你这是何意?”弥雅又变得紧张,双手捂胸,起身连退数步。{}
“你别紧张啊!”李权老脸微红,也觉问这样的话有些不妥,“我就随便问问,真没别的意思。”
弥雅警惕地盯着李权好久,发现对方此时真没有刚才令人不安的眼神,稍稍宽心,但还是没做回位子:
“李大人说的那些有些清倌人会做,但是!但是弥雅是肯定不会的。弥雅清清白白,很少与客人独处,就算有独处亦不会有什么暧~昧话题,更不会纠缠不清。”
“啊?”李权大为失望,“那客人费那么多银钱来此究竟为了什么?你们又到底怎么玩?”
“不是跟李大人说了?就仅是谈风月,玩诗词而已。不会有别的。”
“那的比如现在,外面单独在一起,你要陪我玩,陪我笑,该怎么玩呢?”
弥雅又看了看李权眼睛,好似对方真是只出于好奇,便装着胆子坐回了位子上:
“要不弥雅陪李大人对对子?”
“额……”李权感觉有些无趣,不过总比现在好很多,“那先试试。不过本官不会对对子。”
“那就先从简单的来。”弥雅看了看四周,开口,“空杯余香。李大人对下联。”
“四个字的简单。”李权搓搓手,跟弥雅一样在房中找景物,忽然眼睛一亮,“香榻存温。”
“李大人还不错嘛!那弥雅再对,红烛残泪。”
“还是对一样的么?”
“就这样继续,简单的对子就一直继续下去,直到一方对不出来便要罚酒一杯。”
“那本官再想想。”
李权抓着头,在房中寻景,找来找去把目光停在了弥雅身上。
“李大人,你看着弥雅干嘛?”
“这是在找灵感么?有了!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