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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们魂不守舍的?”
“啊?有吗?”李倩蓉有些慌张,擦了擦额上细汗,“没有吧!可能是因为李大人的事让姐姐有些失望。”
“才不是因为李大人!”韩雪斩钉截铁地说,“明明就是因为刚才那个离殇。姐姐一脸的警惕之色妹妹可都看在眼里。”
李倩蓉脸颊微红,变得更加慌乱,连连摆手:“没……没有。”
“为什么倩蓉姐姐看到离殇的时候眼神都不一样?姐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韩雪抱臂端坐,眼中精光连闪。
李倩蓉被问得无法应对,额上细汗连连,只能轻咬嘴唇沉思起来。
“姐姐,咱们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你就快告诉小雪吧。”
李倩蓉叹了口气:“小雪,姐姐说了之后,不管你信不信可都不准生气。更不能告诉其他人,知道么?”
“嗯?”韩雪疑惑皱眉,似乎意识到事情非同一般,表情变得严肃许多。
看到离殇,李倩蓉自然想到花灯节夜里,表哥跟自己说的那番话。若是别人告诉她说离殇有问题,李倩蓉可能还不会相信,但那是李缘说的!李倩蓉相信表哥不会胡说,更不会骗自己。之所以犹豫不决,主要是因为担心韩雪不信,更怕因为这事儿坏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但就在刚才,韩雪看到了李倩蓉眼中的警惕,李倩蓉亦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安。所以她猜到韩家最近应该出了什么问题。
到了这时候,作为朋友,李倩蓉觉得应该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所以她才小心翼翼地伏在韩雪耳旁小声说着。
李倩蓉说着自己知道的,韩雪的眼神变得越来越不可思议,到最后甚至变成了惊恐之色。
“不行!我一定要跟爹爹揭穿那妖女的正面目!”
李倩蓉话音刚落,韩雪别忍不住站起身,气愤得像只发怒的小狮子,作势就要离开。
李倩蓉当然不会让韩雪如此,一把将其拉住,严肃提醒道:
“你疯了?!贸然过去谁会信你?”
“我是爹的亲生女儿,我就不信爹爹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相信自己的亲身女儿!”
“你有什么证据?而且如果你爹爹真被对方所迷,他会顾念亲情?如果真是那样,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小雪,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遇到事情可不能如此莽撞。姐姐是外人,不好插手你们家中之事,这件事只有靠你自己。记住,千万不可冲动,要有充足的证据才可以。”
又是一个沉甸甸的担子压在韩雪身上。
但李倩蓉的话并非没有作用,韩雪冷静了不少,表情严肃,沉重地点了点头。
……
……
时间流逝,香园突然成为了曲溪百姓讨论的焦点,因为里面有个西域美女,更因为里面有县太爷跟西域美女不得不说的故事。
这般说来说去,实际性的内容没有什么,反倒把香园的生意抬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就算不怎么留恋烟花之地的男人也愿意的花些钱来香园看看,看一看县太爷不清不楚的女人到底长得什么样。
弥雅依旧每天跟李权有说有笑,但每天也都会抽出一点儿时间在大厅中表演。
香园生意火爆,老~鸨自然是笑得合不拢嘴。
但曲溪县中可不止香园一家楼子。别家楼子的老~鸨看着香园那么火爆的生意能不眼红?
归根结底,还是弥雅这位清倌人给香园带来了改变。
其他楼子的老~鸨渐渐意识到时代在改变,恩客的口味也越来越高,以往的老套路已经行不通了。
地震之后,人人都更懂得享受生活,寻欢作乐不再拘泥于**的满足,心灵和精神上的享受变得更加重要。
于是,其他楼子也把目光放在了清倌人身上。
一时间,曲溪县的妓~院通过的各种渠道,从各种地方找
来了各式各样的清倌人,形成了一副百家争鸣,争奇斗艳的景象。
可弥雅毕竟是来自江南的名~妓。
自古江南多美女,就是碧州也不能与人杰地灵的江南相比。弥雅能在江南谋得一席之地,可见其姿色和才艺。哪是曲溪县楼子匆忙找来的清倌人可比的?
所以曲溪县各个楼子看似风光,但持续不了多久,客人们又都回到了香园。
面对这样的情况,最得意的依旧是香园的老~鸨,自觉有弥雅在手,仿佛天下尽在掌握。
但香园老~鸨没得意太久,忽然有一天香园的客人全没了!
……
……
“哎哎哎!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门口的!是不是你们偷懒?没有卖力拉客?皮子痒了欠收拾是吧?”老~鸨一手叉腰,一手握着小圆扇在香园中大声嚷嚷着。
一个客人都没有,让老~鸨感觉见谁谁不爽,随便逮着一个姑娘便是一顿臭骂。
院中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绕到而行,生怕被这暴怒的妈妈逮住把柄。
哦!错了!
香园中并非一个客人都没有,李权依旧不辞辛劳地陪在弥雅姑娘身边,在屋中喝小酒,说闲话,时不时还会打打闹闹。
时间久了,两人的关系近了不止一点半点,说是朋友又不像朋友,说是情人又不是情人。就像是走钢丝,稍稍偏移就会打破现在的平衡。
弥雅的房间是香园中唯一没受到生意影响的地方。还是那么恬静清雅。
身着金色纱裙的弥雅在房中迈着简单的舞步,想一只无聊的小麻雀在地上走走停停,围在李权身边不断变换位置。
单调的舞步却带有弥雅独有的香味,或浓或淡,素雅淡然。
李权视线中,时而有裙摆拂面,时而有娇笑媚眼,时而又是欲拒还迎。好似一个调皮的小姑娘在金色的麦田中欢快地奔跑着,时不时地回头勾勾手指,抛抛媚眼,好像在说:“来呀,来呀!”
这种捕风捉影、患得患失的感觉只有生在其中的李权才能感受到,心急火燎便是他此刻真实的写照。
金灿灿的衣袖在鼻尖滑过,又一阵香风扑面,李权心神荡漾,不受控制地伸手,一把便将软软的手臂握在掌中。
“呀!”
弥雅一声娇~吟,被李权拉入怀中,顺势坐在李权腿上,两人靠得很近,但并没异样之感。
弥雅轻轻地在李权鼻尖一点:“李大人,你又要使坏了么?”
李权坏笑,搂腰之手在弥雅腰间轻轻抚摸:“若非弥雅姑娘从容,本官又如何能得逞?”
“贫嘴!”弥雅媚笑,羞红地挣脱了李权怀抱。
第324章 :危险游戏
忽聚忽离,鼻尖还留有余香。轻轻一嗅便让人神清气爽。
“这才是跟清倌人相处时该有的感觉吧?”李权美美地想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密切,玩乐活动也不仅限于诗词歌赋,搂搂抱抱已为常事,肌肤的接触更是让人心驰神往。
都知道这是一种危险的游戏,但正因为危险,所以刺激,所以两人都不点破,反而乐此不疲。
李权渐渐忘了来此的初衷,由放松心神变成了暧~昧调~情。男人永远都这样,得不到的才是好的,随着关系日益密切,当抚摸调笑变成常事,便对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变得期待。
弥雅也渐渐忘了当初说的不搞暧~昧,仅限诗词聊天。
李权的确是花心好色,但他永远古代男人都没有的真诚,对待任何女人他总保持一颗真诚的心,就算心怀不轨,但对于女人的尊重和发自内心的爱护从来没有掩饰。
在男尊女卑的古代,用真心待女人,对女人来说绝对是无法抗拒的诱惑。李权虽然长得一般般,看着又老,更没有风度翩翩的公子气,但他有一颗真心,这便是征服女人无往不利的绝技。
弥雅便是掉入柔情陷阱的猎物,浑然不觉自己在李权面前做过太多以前从未有过的动作,而且动作的尺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危险。
玩闹间,弥雅再一次落入李权掌中,被李权有力的怀抱紧紧抱在怀里,双手隔着纱裙肆无忌惮地上下游走,裙摆已被李权撩于腰间,修长的美腿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外边轻风浮动,一些不知从何处飞来的蒲公英轻轻地落在了美腿之上,柔得似雪。
但弥雅的美腿更甚白雪,蒲公英落下,像是融入了她的身体,看不到一丝踪迹。
两道目光纷纷停在蒲公英消失的地方,那是一处害羞的部位。似乎感觉到李权准备做什么,弥雅羞色地低下了头,不说话,不阻止。
无声的默许让李权心潮澎湃:“难道弥雅姑娘已经不再抗拒了?”
伴随着急促的心跳声,一只打手从臀间游来,慢悠悠地滑过那白嫩嫩的肌肤,每一寸都不放过,似乎要好好感受美腿上每一个细胞的呼吸。
弥雅仰头闭眼,紧张地咬住了嘴唇,腿间很痒,像千万只蚂蚁在爬,但她心里更痒,像有小火苗在烧。
最终,大手停留在蒲公英停留的大腿内侧,不再动弹。
“呼!”弥雅如蒙大赦地舒了一口气。
“呼!”李权却轻柔地吹了一口气,吹在手掌所在的位置。
轻风温热,吹起了那小憩的蒲公英,被大手轻轻捏住,然后轻轻的甩到一边。
蒲公英没了,但那一口轻气却让弥雅再一次呼出一口浊气,小手掩嘴,险些呻~吟出声。
一口轻风不但吹走了蒲公英,更吹进了腿根,吹到了那密林深处。
清泉秘山林,清风时有过,水波如连浪,心乱情迷间。
“李……李大人,别再捉弄小女子了。”
弥雅闭眼喃喃说道,粉唇一张一合,汁液满布,说不出的诱人,胸脯更是起伏不定,乳浪滚滚……
李权能停手?
“弥雅姑娘,本官何时捉弄过你?蒲公英虽白,但落在弥雅姑娘似雪肌肤上亦是瑕疵,本官只是将之除去而已。”
说着,李权将手放回在美腿之上轻轻摩挲。
“李大人……”弥雅艰难地说着,身体不住的颤抖。
“嗯?”见弥雅并未做出什么反应,李权更加肆无忌惮。
“过了,过了……”
“弥雅姑娘,什么过了?”
“过火了。李大人别再这样欺负弥雅,好难受。”
“难受是因为弥雅姑娘没有放松,只要弥雅姑娘放松心神,自然就感觉不到难受了。”
现在真是有些过火了,李权有些刹不住车,心火升腾下,将弥雅拦腰抱起,径直往床上走去。
房间中的各个角落都有两人暧~昧的痕迹,唯独这张床是李权从未探索过的地方,也是李权最想探索的地方。而现在,李权就在床上,和弥雅姑娘一起。
金色纱裙仅有一条腰带束缚着,裙摆在腰间,裹肩亦在腰间,美腿藕臂尽在眼中,那最诱人的峰颠亦触手可得。
“李大人,别这样,弥雅要生气了。”
弥雅似乎坐着最后的抵抗,但身体并没有过激的反应,反倒有些迎合地扭动着。
“弥雅姑娘,你的身子似乎没有不高兴,反而很愉悦呢!”李权变得大胆,因为他已有丰富的经验,他知道现在的弥雅是无法抵挡亦无法阻止自己停止的。
李权的感觉很正确,当大嘴封住那说着唯心话语的小嘴时,愉悦的身子剩下的只有生硬的迎合,口中也没了挣扎,只是舒爽得让人沉沦的娇喘。
一切水到渠成,李权正要好好品尝这道佳肴,但总有意外发生。
“笃笃笃!”
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弥雅!弥雅!”
“糟糕!是妈妈!”
弥雅吓出一身冷汗,哪还有心思跟李权啪啪啪?奋力地挣扎起来,然后紧张地整理自己的衣裳:
“李大人别急着开门!等……等我先穿好衣裳!”
相比弥雅的紧张,李权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淡定的理了理衣襟,静静地站在一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弥雅,李大人!你们在干嘛?”
“来了来了!”弥雅一边回应一边往门口走,走到门口再仔仔细细看了看打扮才将门打开。
“你们在干嘛?!这么久才开门!”老~鸨很生气,但在李权面前不敢表露,只能转为低喝。
弥雅一身香汗,衣服虽是整齐,但脸上还有疯狂时留下的痕迹。
老~鸨眼光何其毒辣?一眼就看出两人之间有问题,狐疑地眯起了眼睛。
弥雅心虚,红脸低头小声问道:“妈妈,这么急着敲门干嘛?有什么事儿吗?”
“什么事儿?!”老~鸨是真怒了,“你看看,你看看外面!还问什么事儿?”
弥雅微微皱眉,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妈妈对自己如此凶,心里虽然不爽,但想一想就忍了,好奇地踏出房门两步往楼下看了看。
香园中没有一个客人,空荡荡没有一点儿生机,只有无聊的姑娘在下面坐在一起嗑瓜子。
“怎么一个客人都没有?”弥雅也有些吃惊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