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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糖葫芦就糖葫芦,只是这天都黑了,哪儿来的糖葫芦啊?”
“不嘛,人家现在就要糖葫芦,现在就要!”
“好好好。就算街上没有。老爷叫下人去小贩家里去,让他现做,然后跟我的姑奶奶送过来好不?”
夏茹终于满意地笑了:“嗯,这还差不多。老爷,妾身有些乏了,想睡觉啦。今晚可不准走姐姐妹妹的房间去哦!”
“可是……小茹你有身子,老爷我……”
“老爷!”夏茹娇羞一片,“从今天起不准在小茹面前想坏坏的事情。”
李权苦笑着摇摇头,两个女人怀孕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倒也不觉得麻烦,只是觉得女人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
……
当夏茹房间的灯火熄灭,李府渐渐变得安静,只有一间房中还亮着灯。
芳素连夜去烧香拜佛,回家时已经很晚。雨莲一如既往地伺候芳素的生活,为芳素端茶递水,铺床点灯,一切都跟往常一样,看不出什么区别。
这样的场景跟某个夜里的有些相似,当雨莲为芳素铺好床准备自己去睡下的时候,芳素突然叫住了她:
“雨莲。”
“老夫人还有何事?”
“哎!”芳素忽然幽幽叹了口气,“是我李家对不起你。”
芳素没来由的一句话把的雨莲惊得一颤,惶恐地跪在了地上:“老夫人何来此话?这……这叫雨莲如何自处?”
“哎!我曾经跟你说过,当馨荷产子之后便将你许给权儿。这事儿我没忘,一直放在心上,本来打算过几天就将此事安排下去的,谁想这时候夏茹又有了身子。”
此事正是雨莲的心结所在,听到这样的话,眼中神光明显暗淡了许多,但她低着头,没让芳素看到,只是柔声回答:
“老夫人,没事儿的。雨莲……雨莲可以再等等。”
“什么没事儿?”芳素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雨莲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的性子我清楚得很。你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心里比谁都急。雨莲你已经二十七了,再等一年哪儿还等得起啊?发生这么多事儿,证明这真是天意,注定了今生跟权儿无缘。依我之见,还是不要再等了。老夫人改天去帮你物色一处人家……”
“不!”雨莲忽然惊道,声音有些颤抖,但说完之后又有些后悔,努力压低自己的语气,“雨莲的事儿老夫人不用操心。反正二十七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年半载。雨莲自知身份,不敢奢求为妾,只要能做个老爷的通房便好。”
“胡闹!”芳素话音一正,“你可是我芳素的丫鬟,怎能做他人的通房?就是权儿的也不行!听老夫人的,老夫人绝对给你物色一户最好的人家。嫁于他人做发妻,以后定能比跟着权儿幸福。”
“雨莲三十年华,哪儿还有人愿意要做发妻?雨莲只想一辈子呆在李家,如果真与老爷无缘,我……我就伺候老夫人一辈子。”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能在这么拖着了,这次必须听老夫人的安排。就算不肯也不行,以后你自然会知道老夫人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雨莲表情连变,似乎还要说什么,可还没出口,芳素已经冷冷地打断:
“好了,不要再说了,此事到此为止。我困了,早些休息。”
没有给雨莲拒绝的机会。
房中灯熄了,李府再看不到的一丝亮光,只有夜风吹动落叶,落叶在地上“打架”的声音。
对雨莲而言,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想着的跟老爷在一起的童年时光,想着夕阳下并肩行走时踩着的长长身影,雨莲很不甘,被褥下的小手紧紧地攥着,一夜部没有松开。
……
……
清晨,阳光洒下,碧州城迎来了一只马队,每一个马匹背后都有一架板车,板车上则是一张又一张厚重的兽皮。
“大当家,靠这些东西来养活咱们一年成吗?”一个农夫打扮的汉子小声问着,虽是农家人打扮,却难掩眼神中的凶煞之气。
细细一看,整个车队中除一人外,其余的都是这般。结果在进城时引得的守城官兵好一阵盘查。
众人之中,有一人显得很突兀,因为只有他没有凶狠之相,相反的,反而看着有些眉清目秀。一声青衫小帽,看着弱不禁风,不过从周围凶狠汉子对她的态度来看,各个都跟孙子一样。
小生走在最前面,看着碧州的繁华,似乎很轻松。听到手下的问话也没有回答之意。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他们的目的地李府。
当一群凶狠汉子看到李府门庭的金匾时,瞬间长大了最,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谁?”门口的家丁看到这群不速之客显得有些紧张。
小生达到:“找安总管。”
寻常人想找安总管可不件容易的事儿,但这一行人看着似乎不好惹,家丁可不想在自己手上犯事儿,犹豫之后还是让安福出来说话。
很快,安福出来了。
在得知这一行人是来自臧风山的生意人后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来意。
很早以前李权就跟他说过,如果遇到臧风山送兽皮的生意人一定要好生对待,兽皮一定要付给最高的价格。
安福很客气:“诸位远道而来,要不进府坐坐?”
小生洒脱的摆摆手:“不用了,我等赶时间,按市价付钱吧。”
“这个……”安福稍稍犹豫,“我还是去问问我家老爷具体价格吧。”
“什么?李权在家?!”
第382章 :家中起火
李府门前,李权站在金匾下,对眼前的几车皮毛视若不见,踮着脚在一群汉子中东张西望。
可惜想着的那个人并没有见到。
没有办法,李权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这些皮毛上。
皮毛都是到上好的皮毛,是去年和今年的新皮,保存得很完整。李权左右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们当家的没来?”
“没有。”
“不是跟她说了要一起来么?”李权话语中有些抱怨有些失望,想了想还是招呼下人将皮毛拖回府上。
汉子们对当家的小心思不关心,他们只关心能赚到多少银子,能够他们一窝人活多久。
手下皮毛,李权在汉子们殷切的目光注视下,朝安福淡淡地说道:“给他们一万两。”
一万两!
别说汉子们惊呆了,就是安福吓出了一声冷汗。
上好的动物皮毛虽然是难得的御寒之物,但也觉值不上这个价啊!
一万两足够买这些十倍不止的皮毛。
这时代动物皮毛的用处大都是坐垫地毯之类,少有人用于衣着上,因为无人对皮毛进行加工处理,穿在身上除了保暖之外毫无美感可言。在山区或许还有人穿,但在碧州这种风月之地,很少有人愿意要温度而不要风度。所以皮毛一直只能成为少数人家中彰显档次的装饰品,而不能成为富贵人家的贴身之物。
李权要这些皮毛当然是要制作冬季皮衣。自家又有多年经验的裁缝师傅,只要稍加提点,将皮毛和布料结合在一起是很简单的事儿。到时候再让秦绵还一场时装发布会,凭秦绵的影响力,还愁新式皮衣卖不上价?
所以,不管他人怎么惊讶,李权相信一万两是肯定不会亏的。
当然,如果李权出价一千两还是能买到这些皮毛,多出来的价格自然是看在姜英楠的份儿上。
一群汉子惊讶了片刻,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缘故,看向李权的眼神都有了些许变化,心中暗叹这可是真是个重情之人呐!
……
……
一行人顺利地拿到了一万两的报酬,满载而归,而突然消失小生已在城门口候着。
一次故意地擦肩,并没有给小生造成什么影响,依旧风轻云淡地站着,看着一帮兄弟出城,淡淡地问道:
“那人给了多少?”
“当家的,那李老爷可是个重情之人啊!”一个汉子难掩激动,一本正经地说道。
“是啊是啊!”其余人的也是争相附和。
小生眉头一皱:“我问你们收了多少钱,你们给的说这些干嘛?那人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当家的,咱们这顶多卖一千两的货,人家给了咱们一万两。这可都是看在当家的面子上呢!”
“一万两!”小生大惊,“快给我看看,真是一万两?”
为首的汉子双手颤抖着从怀中摸出一叠银票,果真是整整一万两!
小生呆了呆,然后又笑了笑:“算他还有良心。”
“老大,这不远千里的来了,难道就不去见一面?”
“见什么见?走了。”
……
……
新来了一批货物,李权又有得忙了。
皮衣也是他商业蓝图的一部分,所以得赶紧画出新式皮衣的图纸来,还要交给裁缝师父研究,要真正做出让人满意的皮衣可得还要些功夫。
李权也学聪明了,在家要陪女儿,就把这些事情搬到衙门里去捣鼓。
知府当着的确轻松,一些琐事儿都让手下官员做完了,这些时间正好可以利用起来。
生活虽然是简单紧凑了些,但也更加真实。
家中,日子依旧平稳的过着,游乐园的建造虽然花费不菲,但李家也在渐渐好转。
要说家中的变化便是多了一个小丫头和又一个需要全家人供起来的姑奶奶。
相比安馨荷,夏茹就显得难伺候多了,完美诠释了怀孕中的女人惹不起,想什么就是什么,忙得家里团团转,家丁丫鬟看着这位二夫人就害怕。偏偏老夫人不说话,老爷还惯着。
夏茹本就是个娇惯的性子,以前在家中有所顾忌还有所收敛,但现在有了孩子,知道一家人都不敢挑自己的毛病,所以有些骄横。一些新来的丫鬟若惹得她不高兴,动不动就会打人。
这些事情李权也不是不知道,舍不得把话说重,每次都只是稍稍提醒几句。
时间一久,府中再没人敢伺候夏茹。
出现在这样的事情,安馨荷是再也忍不住了,气势汹汹地杀到夏茹的房间,关上门,瞥了眼坐在床边吃酸梅的夏茹。
“妹妹!”
“姐姐,您何时有兴致来妹妹这儿了?”
看着对方漫不经心的动作,安馨荷心中便觉得有气。
这人也太不识抬举了,自从有了孩子谁都不放在眼里,回想自己怀孕的时候哪有这种毛病?
“我问你,方才的小丫鬟是不是你把人家脸抓出血的?”
“是啊!”夏茹不紧不慢地回答着,没有抬头,专注地选着手中品相好的酸梅。
“你别吃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
安馨荷气极,一把将酸梅抢到手中。
“姐姐,你这是干嘛?不久一个小丫鬟?至于这样吗?”
“至于!怎么不至于?你也不出去看看!现在家里还有哪个丫鬟敢进你这屋?就是小翠一听要找你都吓得连连摇头!”
“什么?小翠竟然这样?”夏茹忽的起身,一叉腰气哼哼地要出门,“这死丫头,枉我平时疼她,没想到竟在背后嚼舌根,看我不好好教训她一顿。”
“你!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安馨荷气恼,一把将夏茹拉住,“大家都知道的你有孩子,你身子金贵,但也不能蛮横不讲理啊!”
“嘿!”夏茹突然怒气上头,“姐姐,你倒是要说清楚,我怎么就不讲理了?我是李府的二夫人,教训几个丫鬟有什么错?平时姐姐教训别人的时候还少?只准你教训下人就不准妹妹教训下人了不是?”
“你!你简直是胡搅蛮缠!”
“谁胡搅蛮缠了?”仗着自己有身孕,姐姐也不怕了!夏茹叉起腰,骄傲地挺起晃荡的胸脯,娇嗔道,“姐姐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呐!还是说就针对妹妹一个人?担心妹妹为老爷生下儿子,在家中的地位不保?”
“你说什么?!”
家中平静了好久,安馨荷的很久没这么生气过了!生气的原因有两点,首先是对夏茹的诬陷感到愤怒,其次,也是更重要的原因是夏茹的话的确戳到了安馨荷的痛处。
家中虽没人说过什么,但安馨荷始终过不了自己内心这一关。谁都想生男孩,这是古代人无法改变的观点。生个女儿绝对是安馨荷内心深处的伤疤,没有碰到的时候不会的有什么,但一旦有人用生女儿的事情来说事儿,那心中愤怒怎么也忍不住。
一场战争爆发了!
大夫人和二夫人之间的战争由来已久,只是最近没有爆发,长久以来的平静让李家人渐渐忘了这一茬,但现在突然爆发,让李府彻底陷入了慌乱。就连李权也不得不先回家看看。
这场战争爆发得很突然,让李权都感觉不可思议,觉得馨荷跟夏茹每次见面都和和气气的,现在咋突然就吵起来了呢?听下人们说,这次吵得还特别厉害,就是老夫人上前劝解也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