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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至此,实在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王三麻有些丧气,抱头颓丧道:“唉!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
李权心中有愧,感觉这一路遇到的麻烦都是自己造成的。强大的实力给了自己过分的自信心,大意和随性才导致了这样的局面,而现在,自己彻底沦为累赘,此时感觉没什么发言权。
“别废话,赶紧的!你不是从小都想跟白莲教战斗么?现在不是正好满足了你的心愿?”
羽蒙一边说一边舒展胫骨,正要走出密林踏上官道,表情骤然一变,随即便有一道劲风迎面扑来!
李权虽然实力受限,但眼力劲儿还在,突然出现的攻击是一支箭!羽蒙现在正被自己最得意的武器所突然袭击,而且这攻击丝毫不比羽蒙差!
实在是太突然了,羽蒙之前谈查过都没发现敌人,根本不知这一支箭从何处来。羽蒙已算是第一时间发现了这道攻击,但身体却没法作出应有的动作,虽竭力躲闪,但还是被一箭刺入了肩头!
李权还在为没被命中要害而庆幸,但羽蒙的一句话却让他心沉谷底!
“快跑,箭上有毒!”
只说了简短的一句话,羽蒙便昏倒在地。
李权和王三麻的脸都白了,这究竟是什么毒,能让羽蒙瞬间失去战斗力?
王三麻立即上前,想要将羽蒙背起,谁知刚有动作,第二支紧随而至,瞬间命中王三麻。
结果同羽蒙如出一辙!
李权本能地冲上去试探两人鼻息,刚有动作就后悔了。王三麻还趟着呢!自己旧事重演,后面再来一箭当如何?
想到这儿,李权浑身一麻,似乎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后背被插了一支箭,僵直着身子不敢乱动。可奇怪的是,李权渐渐感觉麻木的感觉不是真的。四肢感觉很明显,后背也没有羽箭。如此顿了片刻,终于鼓足勇气回头。
视线中出现了一个蒙面女人,李权半蹲着,用仰视的角度看着,一对山峰倍加壮观,几乎挡住了女人的脸。
李权无暇细看,因为一并冰冷的长剑已经架在了李权脖子上。
女人不是一个人,身边陆陆续续跑来了十几号手下。李权能感觉到长剑上散发出的寒气,不敢乱动。倒不是怕长剑,而是怕那个女人,羽蒙和王三麻都被她轻松解决,可见战斗力之恐怖。
凭李权现在的实力断不是她之敌。
场面僵持着,不知女子在等着什么,冷冷地站了好一会儿,最后在低喝一声:“带走!”
随后便有小喽上前给李权带上了黑头套,李权的视线陷入一片漆黑。
……
……
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要是李权能有一半的实力,哪会被个娘们儿制住?
羽蒙和王三麻生死不知,李权一人只能很配合地在对方驱赶下上山。
这些人的身份已经很明确了,应该就是这座山头的山匪。
李权在路上想了很多,估计是昨夜的信号弹引来了他们的。之前的猎户已经说过,山中的山匪基本都归降了白莲教,所以这信号弹可能是各个山头的山匪传递信息的一种工具。如果真是那样就惨了,整个夷州就像是一座巨大的鸟笼,而李权则是笼中之鸟,不管怎么飞总有被逮到的时候。
现在已经被逮到了,李权想了各种扭转的可能,想来想去都只有让自身回复实力,只有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后才能有下一步设想。
可是,体内的毒素就像水中的浮渣,始终都在。过了这么久,症状没有加强也没有减弱,让李权好不烦恼。
一路想一路走,不知何时就停住了。
一人将李权的头套扯下,李权发现自己竟到了一个大帐之中。
这是一个巨大的帐篷,直径不下十米,一条红毯从门口伸至后方,最后面是高台堆砌的主位,高出下方两三米。刚才让李权忌惮的女人翘着二郎腿高傲地坐着,仰头靠在宽大的兽皮大椅上。紧致的细筒黑色长裤将一双****紧紧地包裹着,紧绷地样子看不到意思褶皱,将那完美的腿型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更要命的是,李权自下而上看去,无法避免地要看到女子****下方,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两腿交错的动作将根部之间丘壑也展现出来。
李权感觉鼻子有些发烫,心虚地用手摸了摸,发现并没有流血,这才放心。
从李权看到这女人的第一眼就感觉有些奇怪。是觉得这女人有些奇怪,先前用剑夹着李权脖子的时候就呆愣了小半晌,现在又陷入了沉默。
真不知露出小丘的动作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
李权思绪飘乎,不知何时女人已改变了坐姿,变成了侧趟的姿势,火红的上衣加上黑色的筒裤给人与众不同的感觉,蒙脸的黑布也被她取下了,露出一张绝美艳丽的娇容,一张红唇如石榴一样晶莹。
李权看痴了,不知看了多久,上方女人终于开口道:“看够了没?”
。。。
第662章 :再见姜英楠
看够了没?
听女匪清冷的一声话,李权骤然回神,心说自己还是阶下囚呢!怎能如此盯着人家看呢?
“够了够了。”李权讪讪地答道,后又低下头。
女匪沉默了片刻,站起身在高台上踱了几步,忽的怒视李权,大喝道:“既已看腻,还要那眼珠子作甚?来人!给我把他的眼睛挖了!”
此话来得毫无征兆,外面立即有几名山匪走进来,气势汹汹,定不会有好事。
李权脸色一变,急忙抬头,惊慌中想要求饶,忽又觉自己现在的身份求饶不妥,一时间进退两难,只能用抱歉的眼神眼巴巴地望着女匪。
女匪清冷的眸子与李权眼神相对,凝视片刻,女匪眼中的冷意有所降低,嘴角微微上翘,似乎在笑。
李权心想有些不对!这女人怎么古里古怪的?难不成被自己英俊潇洒的外表所震慑,还是自己说如浴春风的眼神给了她春天般的温暖,所以笑了?
正想着,几名山匪从后方架住了李权,却没动手挖他眼睛。李权又被带上头套,接着又不知被带到了何处。
李权被带到一间相对较小的屋中,被绑在一根木柱上,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头套再被揭开之时已经天黑。
这是一间相对简单去不简陋的屋子,墙上挂着各种野兽的皮毛,地上铺着宽大的兽皮地毯,屋中摆着各式各样的小物件,其中不乏女人用品。屋顶有开窗,透过窗户可看到漆黑的夜空闪着几颗星星。
李权的注意力不在这些细节上,倒是被屋中女子的正对着的梳妆台吸引了注意。
那梳妆台相当精致,采用上好的梨木制造,边角雕有梅花,上方的铜镜呈像非常清楚。这样的东西在京城都是少有之物,就算有钱也难买到,而夷州,显然不可能有这种精致的工艺品,耿别说这深山之中。
一个山匪头目抢了这种好东西?
李权觉得不大可能,更关键的是,李权觉得这梳妆台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还是那个女匪,穿着白天同样的衣服,背对着李权,坐在梳妆台前,似乎在打扮。
李权大感好奇,从白天的情况看,这女人目光冷厉,难道还喜欢打扮?
女子忽然转身,唇间还粘着胭脂纸,红唇更加艳丽,带着水晶一样的光泽,朦胧火光下异常显眼。
“看够了没?”
又是同样的问题,又将李权从惊艳中唤醒,不过这一次女子的口气不再那般咄咄逼人。
李权不知这女人安的什么心,没有回答,挣扎着动了动身子,身上的麻绳让他感觉很不爽,也不知这样的屋中为何要突兀地立一根柱子。
女子嘴角上扬,清楚地告诉李权她在笑,挺直腰板扭着香|臀走到李权面前,很洒脱地给李权松了绑。
李权被搞得一头雾水,茫然地揉着手腕。
女子围着李权缓缓走着:“我记得你应该是三人中最难对付的一个,为何束手就擒了?”
李权暗自叹气,心说自己要不中毒岂会怕你?可一想至此又觉不对!对方说“她记得……”
李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看向女子,半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
女子嘴角又多了一丝冷笑,站在原地任凭那眼神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地扫来扫去。
这一看之下是越来越心惊,李权先后揉了几次眼睛,最后才试探着喊了一声:“姜英楠?”
女子没有说话,却是把头扭向一边,冷意更甚。
女子的动作让李权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一股喜悦从心头涌上,把手伸到一半又止住了,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你真是姜英楠?”
“哼!姜英楠是谁?”
明显是欲盖弥彰,李权更加确信。听语气,李权知道对方为何要如此了。当即挠了挠头,抱歉道:“这个……这个……你跟以前变化太大,也不怪……不怪我没认出来吧?您看,我这不是认出来了么?别生气,李某在这儿给你陪个不是。”
说着,李权伸手就想搭在姜英楠的肩上。
还没得手,姜英楠便一把将李权的手给打开,冷声道:“别毛手毛脚的,本当家的不知你在说什么,更不知什么姜英楠!”
李权知道她这是说的气话,陪着笑脸:“哎呀!别生气了,李某心中的大当家应该是个敢爱敢恨的英雄女子,哪会这般小女人作态?别闹了,叫你手下看见,你面子上也过不去嘛。”
李权又伸出手,这一次对方却没在组织,很顺利地捏住了姜英楠的香肩。李权心中打定,轻轻地给她揉肩,姜英楠的表情有所缓和,片刻之后又将李权的手打掉:“够了,别用你讨好夫人办法来取悦我,我跟她们可不同。”
“那是那是!”李权嬉皮笑脸地如牛皮糖一样又粘在姜英楠身上,又开始揉肩,“大当家的当然跟我夫人不同,如果是我夫人,现在都是夫人给我按摩,只有大当家的才有资格享受李某的伺候呢!”
这个马屁拍得不好,姜英楠立即反驳道:“那你是说我不如你夫人温柔咯?”
“这……”
说到这,李权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两人又僵持了一会儿,姜英楠眉头微微皱起,良久才叹了口气:“唉!你说的不错,本当家不该有小女人作态,咱们久别重逢就该畅快一醉,不该处处刁难你,来,喝酒吧。”
姜英楠指了指桌上,大碗酒早已准备就绪,她自顾自地上前端着一碗酒便仰头饮下。
火光罩在姜英楠的脸上,李权发现这女人跟以前真是大不相同,倒不是相貌的变化,而是气质。现在的姜英楠少了以前不羁和洒脱,却多了清冷和忧郁。尤其是在这喝酒的刹那,眉宇间的哀怨十分明显。
李权当然更喜欢以前的姜英楠,现在看到她眉宇间的变化心弦有些颤动,他感觉得到,姜英楠的变化是因自己而起。
李权皱眉,上前两步将其口中酒碗抢过来,然后放回到了桌上。
姜英楠单手又抓在酒碗上,李权却抓着酒碗另一边没松手。
“你想怎样?”
“别喝了,我知道你有怨气,是我不对。”
“呵!”姜英楠冷笑一声,“我有什么怨气?说得好像我怨你似的,咱们虽然好过,但那也是以前,你觉得我姜英楠是对一个男人朝思暮想的女人么?咱们只是朋友,只在生意上有合作而已,我现在招待你只是不想让咱们的合作终止。你别想太多!”
说话的同时,两人还在用酒碗较劲,两人都不松手,眼看酒碗就要被扯成两半。
李权没有立即回答,但他没有丝毫退让。两人眼神对视着,终于,姜英楠开始躲闪,手上的力气也渐渐散了。
“一开始我也觉得你不是会对一个男人朝思暮想的女人,更觉得我没能力让你日夜牵挂,我一直以为咱们不过是普通朋友而已。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看来我对女人的了解还不够彻底,但我现在知道你姜英楠就是个普通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也会空虚寂寞,也会心有所念。”
不知不觉中,李权也松开了酒碗,抓住了姜英楠的小手。
小手有些粗糙,却更显真实。
姜英楠想要挣脱,尝试几次后就放弃了,侧脸看着一边,小声道:“不晓在胡说些什么?”
“我有胡说?你所忧是你舍不得一帮兄弟,只能让自己读熟相思苦,你更忧心自己身份,对不上李家门,所以你终日忧心,好不容易见着我,我却没能将你认出,所以你生气。我说得对不对?”
姜英楠诧异地看着李权,眼神有些闪动。
李权笑了笑:“待你真的怨气消了,咱们再小酌几杯,李某只想与你喝欢酒,不愿陪你喝闷酒。”
……
……
三更已过,姜英楠的屋中烛火未息。小圆桌上,空荡荡的酒坛已放了五个,李权面色潮红,嘴皮打颤,一手端酒,一手搂着女人的腰肢,恨不得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