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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嗒嗒嗒嗒~~~~我家黑锅的又一面~~~
。
为神马【调/教】两个字也会被河蟹?晕啊~~~~
15
15、黑白配の桂花汤圆 。。。
〖15〗『黑白配の桂花汤圆』
【我先是一怔,待反应过来他是说我长着一颗白白嫩嫩的汤圆脑袋时,抬眼瞪过去,却见他正眉弯目笑地将勺中的汤圆放进嘴里,垂着眼眸慢慢地品着。末了,抬眼看向我,似笑非笑:“看着白白的、呆呆的不起眼,品了才知竟是珍馐。”】
※※※
“叮叮——喀嚓!”
酒店房门应声打开,我跟在慕逆黑身后走进房间,边四处打量,边嘟囔:“喂,你一个人住,开个普通单间就可以了,干嘛开豪华套房,奢侈!”
他将随身带的野营包往外间沙发上一扔,转身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我说:“你放心,我挣得钱虽然不多,但这种房间还是消费得起的。”
“这不是消不消费得起的问题,是不需要嘛!四星级的酒店,普通房条件就已经很好了,没必要住豪华房。这一天的房钱,都抵得上别人一个月的房租了……”
“管家婆!”他嗤了我一句,又说:“你放心,这房费我算在差旅费里的,事务所可以给报销。”
我怔忡。
“怎么了?想什么呢,这么认真。”他望着我笑。
我眨了眨眼,看着他一脸认真地说:“我刚才看见这里还设有总统套房……”
他挑了挑眉:“哦?”
“反正你已经奢侈了,干嘛不将奢侈进行到底呢?反正可以报销的!”我好心建议。
他凝神思考一番后,答:“差旅费根据职位不同是有预算限额的,超出限额的部分不予报销。我现在这级别的报销金额,估计还不够住总统套房。”
“哦,那算了。”我恹恹地说。
他见我这样,嘴角的笑痕深了深,语气却是一本正经:“夏小白,你以后千万别从政。不然,肯定是个贪官。”
将行礼放下后,慕逆黑拿出他随身带的超薄笔记本给我看他这次在云南拍的照片,边看边给我讲一些沿途的趣闻。
他用的是专业的单反相机,加上可媲美高级摄影师的摄影技术,拍出来的每张照片都如诗如画,美不胜收。虽然这次多半拍得是建筑和风景,但偶尔也能看到他和考察队成员的身影。我边看边听他介绍照片里的人,恍惚间觉得自己正在慢慢融入他的世界。
将他们队的合影来回看了一圈,最后,我指着照片中一个儒雅的老头说:“看来看去,你们这群人中还数孙老头最帅最有型!”
他鄙夷地睨了我一眼,嗤:“你那什么眼神儿!”
“别不承认呀!孙老头当年可是我们S大赫赫有名的一才俊!虽然现在老了点,可看他这容貌、气质、身材,也不失为玉树临风一老帅锅呀!再瞧瞧你们这些当徒弟的,哪有一个气场比孙老更强大更夺人眼球的?”
他瘪了瘪嘴,起身伸手从包中拿出一套衣服,对我丢下一句:“我累了,先冲个澡解解乏,你自个搁这儿慢慢欣赏那老帅锅吧!”后,转身走进浴室。脸色,颇为阴沉。
小气的黑锅!
我吐了吐舌头,轻轻点击触控板,将一张他在蘑菇房前的独照放大再放大,直至那张面无表情的冰山脸充满整个屏幕。
用手指轻轻触了触屏幕上的眉眼,我咧开嘴角笑了笑,低声说:“比来比去,还是我们家黑锅最耐看!”
关掉电脑后,我百无聊赖,贤性大发,便帮他收拾起行李。
将相机、钱包、证件等贵重东西收进抽屉里后,我把他的野营包拖到衣柜前,将里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展开,理平,整齐地挂在衣柜里。
他带的换洗衣物并不多,都是简单舒适的休闲装。我将最后一件T恤套在衣服撑上挂进柜子里后,低头,看见包的旮旯里躺着一个皱巴巴的牛皮纸袋。
袋子上有一些潦草的字迹,我分辨半天,终是没看懂写得是什么。打开后,里面是一小包一小包的黑色粉末。我放在鼻尖嗅了嗅,气味独特,像是用草药碾制而成的。
是中药吧?
他怎么会有这个?
是不是病了?
“在看什么呢?”
我收住发散的思维,转过身就见他拿着毛巾从浴室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泛着莹润的水光。身上是干净宽松的T恤和纯棉质地的长裤,居家又得体,看上去竟然有种别样的诱惑。
其实仔细想来,他向来都是绅士的。
即便在他自己宿舍,只要我在,他也会穿戴得很整齐。从不会像其它男生那样赤着上身、穿着沙滩裤四处溜达。这会在酒店,即便知道浴室有浴袍,他依旧因为尊重我,而选择换上自己的衣物。
这样的细腻体贴的他,忽地让我有些感动。
“这个是什么?”我对他举了举手中的纸袋。
他眼神微闪,赤着脚一步一步走过来。在我身边站定后,拿过纸袋随手丢到一边,淡声道:“哦,在西双版纳时不小心被当地的毒物噬了一口,吃了几副草药已经没事了,这里是剩下的。”
他的语气虽是毫不在意,我却听得心惊胆战,忙问:“被什么毒物咬了?伤在哪里?有没有中毒?”
他笑了笑,并不回答,只是微含下颌,翘着唇角望着我。
“啪啪。”
伸手将我身后敞着的柜门合上后,他将双手放到我肩上,整个人温柔地逼近,直到将我隔在他和柜门之间的罅隙里,方才停下动作。
我警惕地望着他。
他垂着眼睫对我笑,唇瓣微启,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字:“你。”
鼻息间全是沐浴露清新的香味。
我蹙眉:“我什么?”
他笑,倾身而下,用额抵住我的额,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地凝注我,温声道:“被你这个毒物咬到,伤在心头,中毒已深。”
我心头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如果我没理解错,这应该是一句……“情话”吧?
见我愣住,他抬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呢喃着问:“这些天,想我吗?”
那声音如撕裂的绵帛,缠着丝丝哑意。
我胸口猝然一疼,咬了咬下唇,沉默。
我想他吗?
今天在片场,听到他在电话那头柔声说“小白,来机场接我吧?”时,那种猛然涌上心头的讶喜;坐在出租车里,那种坐立难安、恨不得插翅飞到机场的焦灼;在机场见了他,那种心口一塌,莫名想流泪的冲动;和此时此刻,听他这样问时,胸口猝不及防的胀痛——
是因为……想他吗?
“说,想我吗?”
忽地想起一句话:原来我不是不想他,只是忘了自己一直在想他,如同我不是不呼吸,只是忘了自己一直在呼吸。
我可是这样的?
抬睫望进他近在眉间的眼,我点头,眼神坚毅地答:“想。”
那个字,似是从胸口发出来的,闷闷的、哑哑的,隐隐还有些涩涩的、痛痛的。
他眼底璀璨一亮,墨凝的瞳子里骤然泛出一抹浅色的柔软,眼睫一垂,唇就温柔地覆了上来。
浅啄,离开。
“我也是。”
他唇角翘起,梨涡里旋着稠稠的笑意。
我也是。
从来不曾知道,这三个字,原来也可以这么这么这么的悦心。
※※※
晚上八点。
钟南路小吃街。
“老板,两碗桂花汤圆。”
“好咧!你们先坐,这就来!”
我一手拿着一把香味诱人的烤串,一手牵着慕逆黑,在露天的小吃摊前坐下。
“恩恩,麻辣鲜香,就是这个味儿!”
慕逆黑望着我,嗤笑:“你杂七杂八都吃了一条街了,怎么还能咽得下去?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吃?”
“我很久没吃这些小吃了,馋得慌嘛!”
“猪!”他温温地瞪了我一眼,“还说要尽地主之谊带我出来吃好吃的,结果一路都是你一个人在吃。”
“暧,是你自己口味淡不能吃辣,怎么全怪我头上来了?”我反驳。
“你们这边的小吃难不成都是重口味的?还不是你只顾吃自己爱吃的?”
这话正说着,老板娘已将盛好的两碗汤圆端了上来。
我忙指着清芳袭人的汤圆说:“我哪有只顾自己吃?这醪糟桂花汤圆可是甜的,专门为你要的。”
“狡辩!”
他屈指敲了我脑袋一下,低头拿起瓷勺,慢条斯理地舀起一勺汤圆,吹凉后送入口中,细细品着。
“怎么样?好吃吧?”我眨巴着眼睛盯着他问。
他点了点头,中肯地评价说:“汤圆甜而不腻,汤汁醇香滑爽,不错。”
“那我的也给你吃。”我拿起勺子将自己碗里的汤圆一个个舀到他碗中,边舀边说:“跟汤圆比起来,我更爱喝这桂花汤汁。你今晚都没吃什么东西,多吃点,省得又说我虐待你……”
他的勺子停在碗中,不再动。
“怎么了?吃呀?”
我抬头看他,刚好撞进他波光流转若有所思的眼。
“喂!”我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笑问:“想什么呢?”
他扬唇浅笑,舀起一勺汤圆,却不吃,只看着我说:“刚才,突然想起一句话。”
“什么话?”
他垂眼望着我碗中的汤水,微笑,慢声道:“幸福就是在只有一碗面的时候,你吃面,他喝汤。”
我眨了眨眼望着他,不解地问:“我们这吃汤圆呢,怎么扯到面上了?”
他无奈:“笨蛋!我能指望你什么呢?”
拿起瓷勺,他一勺一勺地吃着汤圆,眉宇间蕴着浓浓的笑意。
我将他的话反复想了一翻,忽然灵光入脑,一掌拍在桌子上,激动地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
他拿着瓷勺望着我,眼中尽是笑意。
“哎呀!你想吃面条就直说嘛!拐弯抹角地搞什么‘幸福就是你吃面,他喝汤’的?害我都没反应过来。走,吃完汤圆我就请你吃面条去!”
他放下手中的勺子,坐在那,静静地望着我,表情相当淡定。
“怎么?听到有面吃就不愿吃这汤圆了?”我笑嘻嘻地望着他,“黑锅童鞋,你这样偏心面条,汤圆会哭的哟!”
他沉默。
少顷,叫我:“夏小白。”
连名带姓,表情严肃。
“恩?”
“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不开窍了。”
“?”
“原来——”他舀起一勺汤圆,举至眼前,细细地看了一会后,笑:“你的脑细胞都是这个东西做的。”
我先是一怔,待反应过来他是说我长着一颗白白嫩嫩的汤圆脑袋时,抬眼瞪过去,却见他正眉弯目笑地将勺中的汤圆放进嘴里,垂着眼眸慢慢地品着。末了,抬眼看向我,似笑非笑:“看着白白的、呆呆的不起眼,品了才知竟是珍馐。”
我想了想,问:“你这话是说汤圆,还是说我?”
“你说呢?”
我装傻充愣:“俺脑细胞是汤圆做的,俺不知道。”
他挑眉:“装,你继续装。”
我嘻嘻一笑,用勺子搅着碗中的汤汁,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他:“那……我若为珍馐,你会是那贪吃的饕餮吗?”
沉默。
俄顷。
“你说呢?”
我抬头——
他望着我,嘴角微翘,璨亮的眸光里缠了一抹温柔的笑,仿若滴入清水的浓墨,在瞳子里一圈圈地扩散、晕开、浸融。
“小白,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再次想到程匀的这句话,心中蓦地一动,胸腔内似有种黏稠的东西从那抹跳动的红中满溢而出。
忽然间,我有些相信那些我始终想去相信、却始终不敢相信的东西。
比如,他喜欢我的这件事。
比如,我喜欢他的那件事。
※※※
晚上回到家,老妈正坐在客厅边看电视边批作业。
她今年带高三的英语,暑假每天还要去学校给学生补课。听到响声,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皱眉问:“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
“哦,今天跟瑶瑶逛街时新买的。好看不?”我边低头换鞋,边说。
“花里胡哨的,跟拍戏的戏服似的,哪里好看?乱花钱!”
“哎呀,妈!现在就流行这样的民族风,我们学校的学生都兴这样打扮。您别老拿我当您班上的高中生行不行?”
“得儿,我也懒得管你!都快十点了,赶紧去洗个澡,准备睡觉。”
“恩!爸呢?”
“在书房上网呢!”
“哦。”
我应了一声,刚转身要回房,老妈在身后又问:“你手腕上戴的是什么?”
我下意识用手挡了挡那红碧玺镯子,笑着说:“这是跟瑶瑶在路边小店看到的,我看着这颜色染得挺纯正,就买来带着玩儿。”
“你奶奶之前给了你一只水头和成色都极好的翡翠镯子,你嫌碍事儿不愿戴。这会儿,又花钱去买这染色的玻璃镯子来戴。你们这些孩子啊,真是不识货……BLA BLA BLA……”
我吐了吐舌头,没理她,径直回了房间。
关上门,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探出半个身子。那人站在路灯下,微扬着头看着我,脸上满是笑意。
我对他挥了挥手,用口语说:“晚安!”
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