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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爱吃蛤蟆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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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逆黑,你这样的一个100分男友摆我面前,我就是一仙女,也要动凡心了!

“小姑娘,你该反省反省一下自己了!”

想到宋医生的那番话,我心口一片萧瑟:我这个女朋友,连60分都拿不到吧?

“想什么呢?”

他用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笑得温柔。

我抬手抓住他的手指,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笑着问他:“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不用,这药水差不多还有两刻钟就吊完了。到时,我们一起出去吃早餐。”

“好。”我弯下眼角,对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又问他:“你困不困?要不要先睡会儿?”

“不用,这样坐着也睡不着。”

我坐直了腰杆,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对他笑:“这儿可以借给你靠!”

他望着我的肩膀,眼中的水光软了软。

半晌后,才慢悠悠地开口说:“夏小白,这话应该由男人来说。你这样,叫我情何以堪?”

我小眼一翻:“叫你靠你就靠,别磨磨叽叽的,跟个娘们儿似的!”

他嘴角一咧,身子倾了倾,将头慢慢靠在我肩上。

他的头发黑且硬,扎着我脖间的皮肤,痒痒的,有些微痛。仿佛我此时心上的感觉。

“夏小白。”他叫我,热气熨贴着我的皮肤,温温的。

“恩?”

“以后多吃点。”

“啊?”

他的头动了动,低低地说:“你太瘦了,肩膀枕起来硌人。”

我垂眼去看他,只看到他挺隽的鼻和微翘的唇。

以前,似乎也有人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在黄昏的画室,我们背对背坐在地上,每人膝盖上靠着一本速写本,低着头勾勾画画。

我正专注地用铅笔勾出墙角那只旧画包的轮廓,他突然叫我:“夏小白。”

我低着头,手下的动作没有停:“恩?”

“以后别再剩饭了。”

我侧过头:“啊?”

“你背上都是骨头,靠着一点都不舒服,硌人。”

我愣了一会,低声嘟囔一句:“你的也硌人。”

他笑了笑,转头问我:“怎么?学会跟师父顶嘴了?”

我没说话,拿起橡皮蹭蹭地擦着。心里却在嘀咕:你这师父也管得太宽泛了吧?又不是我爸,凭什么管我剩不剩饭、身上有几两肉啊?

“别擦了,让我看看画的怎么样。”

话没说完,他就伸手从我手中拿过速写本。

扫了一眼后,咂了咂嘴,他问我:“夏小白,你这是画的速写么?这根本就是简笔画吧?”

我嘟着嘴看着他,不语。

他笑了笑,从我手中拿过铅笔,低着头,边画边说:“包的边缘要这样画,线条要有轻重缓急,才能表现出它的质感……”

我看着我的画在他笔下一点点变得生动立体,心中一乐,抬头去看他——

其实,他的脸在我的记忆中一直是模糊的。

这一刻,却忽然觉得,那时他的唇角一定也是这样微微翘着的,他的鼻子也一定如他这般挺隽好看……

“好。”我点了点头,答:“以后多吃点,长点肉。”

他沉默。

良久以后,才低低地应了一句:“乖……”

我仰头看向天花板,眼中有晶莹的水珠滢滢滚动。

那次,是他最后一次陪十二岁的我一起画画。

那会,我为什么没有乖乖地对他说:“好”?

※※※

大霓讲座:

【那样“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的淡定从容,倒让我无形中做了一回被“一屁打过江”的夏东坡。】一句中,关于“一屁打过江”的典故:

宋朝苏东坡居士做了一首诗偈,叫书童乘船从江北瓜州送到江南,呈给金山寺的佛印禅师指正,偈云:“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

禅师看后,即批“放屁”二字,嘱书童携回。

东坡一见大怒,立即过江责问佛印禅师,禅师对他说:“从诗偈中看,你修养很高,既已八风吹不动,怎又一屁打过江?”东坡一听,默然无语,自叹修养不及禅师。

所谓【八风】,包括称、讥、毁、誉、利、衰、苦、乐,也作四顺四逆,就好像是八种境界风,能够吹动人的身心。

我家黑锅童鞋就是传说中【八风吹不动】的高人呀!『星星眼……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俺努力编故事的同时还普及知识的份上,大家献花吧!收藏吧!打分吧!嘿嘿~

21

21、黑白配の为君作羹 。。。

〖21〗『黑白配の为君洗手作羹汤』

【“夏小白,你终于在我面前卸下了伪装,你终于开始对我敞开心了……”眼睫一搭,他倾身吻上我的额头,唇贴着我的皮肤,悠悠地说:“夏小白,我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

从医院出来后,我跟慕逆黑去附近的中餐馆吃早餐。

他胃口似乎不大好,吃得很慢,也很少。

我望着他面前仅喝了几口的八宝粥和笼子里剩下的半笼蒸饺,关切地问他:“怎么吃这么少?是不是不舒服?”

他摇了摇头,眼瞳温亮的望着我,话说的很慢:“不是,我早上通常胃口都不大好。你别管我,自己多吃些。”

“那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

他略微思索一下,笑:“倒是有一样,有些惦念。”

“什么?”

眼睛弯了弯,他笑得有些狡黠:“夏小白煮的方便面。”

我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下手表:八点十分。

抓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和钱包,我站起来望着他说:“我们走吧!”

“回酒店吗?”

我眨了眨眼:“不!我们去吃夏小白煮的方便面!”

在附近的便利商店买了方便面,我们打车到小区的单元楼下。付了车费,我拉着他下车。

他仰头看了看三楼我房间的窗户,似笑非笑地问我:“夏小白,你不怕被你爸妈剃光头、打断腿了?”

我呈大义凛然状,重重地点头:“为了乃,俺不怕!”

他笑,眉目疏朗:“呦!夏小白,谁借你的熊心豹子胆?”

“啊呀,走啦!”我拉着他的胳膊拖着他上楼,边走边嘀咕:“我都不怕当秃子瘸子,你反倒艮了吧唧的,真不爽快!”

进了屋子,我将空调打开,拉着他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他四处打量一翻,问我:“平时家里就你一人?”

“是。我妈任教的高中八月初就开始补课了。她现在带高三的班主任,中午一般不回来,直接在学校食堂吃。我爸系里前段时间接了一个考古项目,他是系主任,每天都要去研究所……”说到这,我耸搭着肩,感叹说:“唉!我就一爹不疼娘不爱的苦命娃儿!”

“瞧你那矫情样儿!”他笑着嗔了我一句,“我看你整日没人管着,逍遥的很!”

“我若整日被管着,现在哪有空来伺候您老人家?”我嘿嘿一笑,打开电视,将遥控器递给他,丢下一句“在这呆着,不许乱逛!”后,拿着方便面进了厨房。

在锅里倒上水,坐到电磁炉上烧着。我套上自己的卡通围裙,开始拆方便面的包装和调料包。一切搞定后,想了想,又从冰箱里拿了番茄和青菜,洗干净切好准备跟鸡蛋一起下到面里。

锅里的水渐渐冒起小气泡,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泡越来越大,直至沸腾。我依次将面饼、调料、鸡蛋、番茄和青菜下进锅里后,盖上锅盖焖煮。

趁着煮面的空隙,我将切菜板和流理台收拾了一下。完毕,洗干净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一转身就看见慕逆黑双手抱在胸前,正靠在门边望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你先出去等着,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弯腰到灶台下的碗柜里拿碗筷。

刚立直身子,就觉得一股热浪贴了过来。双手从背后环着我的腰,他在我耳边温声叫我:“夏小白。”

我侧过头,应着:“恩?”

他手上的力度紧了紧,又叫了一遍:“夏小白。”

我无奈一笑,佯怒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又没修过读心术,你老叫唤我名字,我哪里知道你想说什么?”

他莞尔,在我耳边慢声道:“夏小白,以后不许为别的男人洗手作羹汤。那样的事,光是想想,我就受不了……”

他的气息萦绕在我耳边,温灼熨贴。

莫名地,那一刻觉得胸口好似钻进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胸口一个劲的蹭啊蹭,蹭啊蹭!

咬着下唇想了想,我一本正经地说:“慕逆黑,夏海川同志要是听到你这样教唆我,非打断你的腿不成!”

他将下巴搁在我肩上,歪着头看着我,眸色清洌地问:“夏海川是咱爸的名字吧?”

我点头应了一句“是!”后,觉得不对劲,仔细回味一翻他的话,耳根一热,愤愤地骂了一句:“暧,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皮没脸的呀?谁答应把爸爸分你一半了?”

他低笑一声,轻斥我一句“不懂风情的悭吝鬼!”后,竟然张嘴重重地咬了一口我的耳垂!

我一疼,抬起胳膊用肘部狠狠地撞了他一下,嚷嚷道:“喂!你有没有人性呀?我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人肉啊!你谗的话,怎么不咬你自己?”

他扑哧一笑,放开我。从身面边为我解着围裙,边漫不经心地吟着:“卷袖围裙为口忙,朝朝洗手作羹汤。忧卿烟火熏颜色,欲觅仙人辟谷方。”

竟是钱钟书写给夫人杨绛的《赠绛》。没想到,他竟然也会读这样温情脉脉的小情诗。

关掉电磁炉,拿掉锅盖,我隔着热腾腾的香气望着他嫣然一笑:“小白曰:无需觅仙辟谷方,饭后洗碗是良方。”

他一扬唇,又斥了我一句:“不对仗!没文化!”

“切!对仗能当饭吃么?文化能当饭吃么?”我对他举了举手中的锅,下巴一扬,呈得意状:“会煮面才是生存之道!”

出了厨房,一转身,他还站在原地望着我,眼睛亮亮的,嘴角噙着一抹笑。

“暧,那文化人,别傻愣着啊!帮我把碗筷拿出来,我们家没饭盒盖,这锅盖太大也不好使!”

转身的瞬间,我得意地吐了吐舌头。

冒着热气的面条盛在白瓷碗里,配上番茄、黄瓜和鸡蛋,红红绿绿黄黄白白的一片,煞是好看!

慕逆黑也很给面子,不仅一大海碗的面吃得干干净净,连汤汁都一并喝下了肚。

他平日吃东西向来精而少,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对我厨艺最大的肯定与赞美。我心中一乐,笑着给他递上面纸:“怎么样?我煮面的技术还算一流吧!”

他刚刚餍足,嘴巴也没那么刻薄,只笑着说了句:“不错,就是这个味儿!”

“那是,也不看是谁煮的!”我臭屁地扬了扬下巴,开始动手收拾桌子。

手指刚伸到碗边,就被他一把握住:“我来。”

我抬眼看他。

他嘴角梨涡一旋,笑:“不是说‘饭后洗碗是良方’么?”

我站在水池边儿,看他低头用满是泡沫的洗碗布专心致志地擦着锅壁。动作虽生涩笨拙,表情却是十分的认真虔诚。或许是周围环境的影响,此时的他看起来有些不像我所认识的那个高高在上的慕逆黑。

“看什么呢?”他边用水冲着锅上的泡沫,边睨着我问。

“没看什么啊!”我斜身靠在橱柜上,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就是没想到,你竟会做这些琐事。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将‘君子远庖厨’挂在嘴边的吗?”

他将冲干净的锅放到琉璃台上,又开始冲洗锅盖:“这种事没有会不会做,只有想不想做、愿不愿意做。我从来不认为这些活理应由女人来做……”

想了想,他又说,“况且,如果一个男人连家务都不能为自己的女人分担,即便是君子,也是伪的,不是吗?”

我边点头对他的话表示赞同,边感叹:“没想到啊慕逆黑!没想到你在这方面,思想还蛮开明的嘛!”

他学着我,将下巴一扬,一点也不谦虚地答:“你想不到的事儿还多着呢!我的优点都堆那儿伸长了脖子等着你来慢慢来发掘呢!”

“嘿,我说慕逆黑,咱别给个鼻子就上脸的成不成?谦虚是美德呀是美德!”

“我的美德那么多,不差谦虚这一样!”

我被他的无耻打败,扶着额头望着他,无语地问:“姓慕的,你还敢再不要脸一些吗?”

他嘴角一咧,笑得像个无赖:“你别说,我还真敢!”

我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望着他,表情认真地问:“慕逆黑,你是不是吊水吊坏了脑袋?你以前没这么贫、没这么艮皮赖肉的啊?”

他笑,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夏小白,你以前跟我说话也没这么没大没小、口无遮拦的!难不成,你脑袋也坏了?”

他的这句话,让我怔了一怔——

那个……

我们俩什么从时候起,竟变成这种斗嘴都斗得其乐无穷的一对儿了?

还有……

我们俩刚才那些你讥我讽的话儿,怎么现在回味起来,就跟小俩口“打情骂俏”似的?

我脸一烧,心念:这……这是怎样突变的一种化学反应呀?

他洗好餐具,见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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