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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荆州的华佗也被人带到了长安,法正等人之前只是提一下,却没想到真的就把人带来了。坐在马车中的华佗看着一热热闹闹的长安,以及不住进城的百姓,却是感慨的说道:“长安有这般繁华,百姓有这般安定,刘大人当真是仁慈之主啊。”华佗治病可谓是风里来雨里去,走过大江南北,看过多少城池,却不曾见过这么繁华的地方。
“老爷,那刘璋传闻不是懦弱更兼荒淫无度吗?整个荆州,徐州之地到处都是这般话语!”这童子经常混迹街头,却是对流言蜚语甚是了解。
华佗却是捋了一下胡子说道:“童子不可妄言,如果刘大人真的是那般人物,为何这长安却这般繁华?你可曾看到那百姓脸上的笑容?你可看到这地面的平整?行走的商贾无一不带着笑意出城,进城的商贾无一不带着急匆匆的神色,这些都说明了长安的繁华。那流传的话语,当真是可笑,可笑啊。”这里的繁华世间罕见,这里的城池,地面坚固异常,根本不可能被人攻陷,尤其是那城中巡逻兵的武器更是锋利无比。
“老爷这长安这般繁华,我们不如安置在这里如何?”看着街道上鳞次栉比的商铺,连排成行的小贩,游荡过街的客商,足以证明这里的安定。
华佗看着窗外的人流却是说道:“长安如今是一处安稳之地,只是不知道这次大人找我是为何人医治,但愿不会太麻烦……”虽然是医者,可也有许多伤痛无法根治。
“老爷,那传闻的做题就可以当官是真的吗?只是不知道那题目难不难?”当官啊,那可是人人都羡慕的,如今居然这般简单。
华佗却是笑了:“肯定是真的,只不过那些题目不亚于春秋时期的君王所问,只不过他把这种所问变成了文章,这样就可以招揽更多的人才,好手段啊。”华佗毕竟人老成精,一眼就看出来刘璋的目的。
说话的功夫,华佗和那童子便下了马车。探子领着两个人去见了法正,此刻正是上午,法正却腾出来时间见华佗:“久闻华神医大名,今日实见乃是幸事。”自从当了刘璋身边的谋臣,法正发现自己什么事都要管了,本来这事是王斯的,可那人最近在管理整个长安的商业,农业,建筑情况,他却是比自己更忙。
华佗连忙还礼说道:“大人有礼了,不知大人找老朽所为何事?”虽然知道看病,可还是需要问一番。
法正却是侧身请他进来,却并没有回答他:“不知道华神医这一路走来,对于长安可有看法?”长安的繁华,是法正,郑度的骄傲,这说出去足以让他们成名了。可是刘璋却还是批评他们,这还不够,还差的远……
华佗却是跟随说道:“长安繁华世间罕见,老朽走遍荆州,路过徐州,更是去过那豫州,兖州,却都不如大人这里繁华。数年前董卓乱政,洛阳毁于一旦,后李傕郭汜更是久居长安,这里却是民不聊生,如今在大人手里不过几个月,却有这般景象,刘大人真乃明主也。”这绝对是实话,华佗行走这么多路,却是看遍了各地。那些素有威名的人,比起刘璋这里,简直不值一提。
法正却是笑了:“华神医此言差矣啊,我家主公对于长安可是相当不满意。主公总是说,长安可以更好,可以更加的繁华,每每督促我等,稍有满意之色却是一番打击。”这话倒是真的,开会的时候刘璋总是不断的提出要求,总是在他们的成果上面提出一点点,这就让他们觉得努力一下就可以了,谁知道这一下就中了刘璋的套路,总感觉努力一点就可以,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华佗却是疑惑的问道:“刘大人为何还不满?这长安恐怕乃是我大汉最繁华的地方了。”法正的话让活脱感觉到吃惊,这等繁华都不满意吗?
法正准备了热茶,准备了糕点,倒过之后才说道:“主公说了,我们要精益求精。我们都是做大事的人,城门口的那寡妇做一个汤饼尚且求得色香味俱全,更何况我们当官的呢?每每却是把我等说的羞愧不已。”老是拿村口的张寡妇和他们比较,这就让他们感觉到无语。批评两句,在给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就是刘璋的套路。
华佗愕然之下,却是不好说什么,毕竟刘璋才是这里的大人。闲聊了一会儿华佗问道:“大人,不知道找我前来为何人看病?”这一直不提正事,着实让华佗也很头疼。
法正却是倒茶说道:“华神医,我主公年幼却身体稍弱,此番我主开创如此盛世当真是不容易,我想请神医为我主看一下身体,或者有什么养生的法子,这对于天下百姓却是幸事。”法正毫不掩饰直接说道,华佗这人除了对看病是死脑子,其它方面还算是人精。
法正之前看到刘璋的身体弱,却是想到了华神医,可是现在看来刘璋只是缺乏锻炼。相处久了对于刘璋这种君主,他却是越发的满意,这就让他有了后世诸葛亮的感觉,很是在意刘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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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一医者
华佗流传下来的五禽戏听说很是神奇,可实际上后世人会的不多,具体作用也无法肯定。这东西在刘璋看来就是广播体操,或者说是热身运动?当然华佗的著作也挺多的,比如青囊经之类的东西,身为一个医者尤其是在这个时代的医生,他的哪一项技巧都领先同时期西方数千年……
法正带着华佗来到学堂刘璋这个时候正在扯瘟疫的传播:“知道为什么让你们勤洗头,注意卫生吗?瘟疫这个东西可是非常可怕的,可并非无迹可寻。平常饮食多吃熟食,洗澡更是要勤快一点,垃圾要丢的远一点,只有这样我们才有一个干净的环境,才不会有瘟疫传播。纵观每一次瘟疫不是在极恶的环境下产生?”刘璋的课就是天马行空,想到了那里就扯淡到那里。
华佗突然听到这个题目却是很认真,瘟疫这种东西简直就是可怕,可刘璋这个解释似乎也并无道理。他在城乡游走的时候,看过很多人,甚至很多达官贵人的头发,身上也是油乎乎的,的确是很脏啊。更别说那些乡下的农夫之类的,那一天忙碌下来就更别说了……
“先生,战事的瘟疫都是因为卫生的原因吗?”战场的时候容易多发瘟疫,这也是异族常用的套路。一个学生却是好奇的问道,瘟疫在古人看来是上天的惩罚,这个太害怕人了。
刘璋拍手说道:“没错,战争的火烧,刀割,箭射等等造成了大量的死人。天气炎热之下,只需要一两天的时间,这些尸体就会产生大量的病变。随之而来就是极度恐怖的病毒,如果这个时候在有蚊虫肆虐,那么这个病毒的传播就会更快。这里你们可以把病毒看作就是邪风。所以我强调收拾战场,我可不想我们占据的地方在未来成为瘟疫横行之地。”刘璋讲的头头是道,吹的下面的学生一愣一愣的。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刘璋才说道:“今天的战事后的课就讲到这里,大家下午好好学习,下课吧。”刘璋已经看到窗外的法正,还有一个白胡子老头,这该不会又要给自己介绍大贤吧?说起来法正还有一个好友叫做孟达,对于这个人刘璋很是头疼。一个投其所好的人,还喜欢见利,这人真的是麻烦。自己还不能不用,还不敢重用……
刚走出门,法正就迎了过来:“主公,这位是华神医……”直接了当。
刘璋这才正经起来,细细看去还真有几分道骨仙风?虽然穿的破旧了点,虽然干巴老头了一点,可胡子很白,起色很红润,显得很是老当益壮。这么看来这位就是传说中倒霉的华佗?
“久闻华神医大名,近日得见三生有幸啊。”这话让一边的华佗很尴尬,似乎法正看到他也是这么说的?这刘璋这么小,就算是听过自己的名字也不至于三生有幸吧?
华佗却是行礼说道:“大人不必如此,老朽一乡村野鹤而已,却不值得大人如此推崇。倒是大人刚才的一番言论着实让老朽大开眼见,如此看牢那瘟疫也是有迹可循,也可以防患。”这三句话不理老本行的人最是好聊天,刘璋只要投其所好就可以了。
刘璋很尴尬啊,关于医学上的东西他懂个鸡毛,最多就是一些基础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常识,根本不值得一提。不过这个老小子是一个外科医生,倒是可以聊一聊。自己的电脑上有人体的彩绘图?自己是不是弄一副给他?
“有才之人都喜欢这么谦虚吗?华神医请……”说着刘璋带着一干众人朝着院内走去,回到了府内众人落座之后,刘璋直接就让华佗给看一下。
把脉之后,华佗却是说道:“大人身体甚好,却是缺少锻炼而已,并无任何不妥。”华佗把脉就可以知道刘璋的身体没问题,只要这样生活下去活个百八十岁没问题。
刘璋却是说道:“听说华神医外科手术很是不错,不知道大人有没有传授的想法?如若华神医愿意倾囊相授,我这里有一本医学书籍可供华神医参考,那可是外科圣典……”一本基础医学常识,刘璋能吹出花来。
“外科手术?这是什么?”华佗表示听不懂。
好一番解释,刘璋不算专业的术语愣是把华佗听愣了。好半天华佗才问道:“敢问大人,这医书何处所得?这些专业的词汇是何人所创?这天下还有这等医生?真想去见识一下……”一直以来,华佗都觉得只有自己才会什么外科手术,没想到居然有了前辈?
刘璋也有点闷的说道:“那人已经去世了,只是留下了医书,还有不少的知识,前辈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在下把这一手医术发扬光大。可是我却不是甚懂,如今看到华神医仿佛找到前辈的知己,不知道华神医可愿意把前辈的医学发扬光大?”鱼饵已经丢了下去,就等着华佗上钩了。
古人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尤其是还有知己的医学估计很难拒绝,华佗很是激动:“老朽很是愿意,可却不懂如何发扬光大,恐怕老朽也只是无能为力啊。”华佗很是无力,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做。非常想看别人的研究,非常的想要去了解,可却害怕自己不能发扬光大别人的东西。
刘璋却笑道:“发扬光大的事情华神医不用考虑,我已经做好了安排。华神医只需要学习里面的技巧就可以了,多多了解一番前辈的学识就好了。”刘璋还指望他给自己多教出来点学生,无论男女自己多送一点孩子去,反正自己有很多的办法。
华佗这人还真是实诚,刘璋这么说了他居然直接说道:“既然如此,还请大人给老朽一件寒舍,老朽愿意住在长安,只是那医书不知道大人何时给我?”这人当真是实诚啊,这么说话不尴尬吗?怪不得曹操直接就把你咔嚓了……
“华神医不用急,前辈的东西乃是遗物,我需要选择一黄道吉日把前辈遗物请出。”这个借口真的是没的说,毕竟是前辈,毕竟死了,尊重是一定要有的,古人对这个尤其敬重。
华佗却是认真的说道:“是极,必须要恭敬一点,前辈遗物的话,大人只需要抄本于我就好了。”毕竟是别人的遗物,华佗却是不好收为己有。
刘璋却不忙说道:“我长安有学堂,只要是聪慧的孩子都可以来上学。目前已经有几百学子,先生也可以去传授医道,只要感兴趣的学生都可以学习先生的医术,到时候先生的医学传遍天下?这可以救助多少百姓?哪怕只是学到一层水平,也堪比大多数的庸医,先生以为如何?”刘璋的尾巴露出来了,目的就在于让华佗教学。
“像是大人下午那般讲课吗?”下午的时候,华佗看到了刘璋在那里讲课,一屋子的学生似乎都在听课。
刘璋点头说道:“只需要讲课就好了,到时候有好的学生可以收为徒弟,人多才能看出来那些人适合学医,哪些人不适合,不至于教错了人。”这就是大浪淘沙,过后就是金子般的学生。
“既然如此,还请大人安排就好。”一番闲聊之后,华佗被人请下去休息了。刘璋突然觉得有这个老头在,对于自己而言绝对是好事。在这个时代除了瘟疫意外,最可怕的就是早产,难产这种生育的问题。外科手术的昌盛,加上刘璋知道的东西,应该可以加大新生儿的存活率,这才是最大的功劳。
尽管蜀郡有自己的规定,十六岁女子才建议出嫁,至于生孩子最好是十八岁之后。虽然效果不怎么好,可刘璋一直在不遗余力的宣传这些事情。没事等死的人多了,就会有人相信。哪怕是这一代没人相信,下一代也会有,下下一代就会形成观念,慢慢来,毕竟该死的要死的。
华佗的到来,以及华佗的课程也加入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