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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被抓了四道口子,幸好伤口不深,未伤及内脏。
绿衣剔骨邪魔扑倒在地上,左手痛苦地塞进土地,热土可以帮他愈合伤口,顿时手插的地方冒出汩汩绿烟。蓝衣护卫痛苦地捂着胸口,用降魔剑支撑着身子。绿衣剔骨邪魔失血过多他需要吸食族人的血骨,才能恢复。
绿衣剔骨邪魔仰天长啸一声,尖锐的声音刺破晴空,再次展开双臂,挥舞着,他的左爪竟然恢复了,但是显然比右爪短多了,奋力一跃又冲向蓝衣护卫。
蓝衣护卫动也不动,待他带一股劲风扑到面前时,蓝衣侍卫借助降魔剑支撑身体,一旋避开右爪,左手直接抓住红衣剔骨邪魔的左爪,咔嚓一声,红衣剔骨邪魔的左爪被拧断,蓝衣护卫又提剑刺向他的喉咙,被他奋力挣脱,逃跑了。蓝衣护卫大喊,后面跃出几人同蓝衣护卫一同追了上去。
孝躲在村子里,他带领的剔骨邪魔们看到自己的同胞们被白光族杀得四下逃散,气得直咬牙,甚至有人都流下泪来。孝心里也很难受,但是他不能去,要是去的话很可能他们都全军覆没的。
孝垂头丧气,正为自己死去和逃生的兄弟们伤身,而自己又不能冲出去救他们。突然孝的脑子蹦出一个意念,这是真正的孝对附在自己身体上的剔骨邪魔在说话。
真正的孝朗朗大笑说:“你们还悲伤,你们根本就没有人性,你们迫害我族人,经常残忍杀我族人,要恨就只恨你们自己,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的族人一定会灭了你们的,哈哈哈哈。”
附在孝身体上的剔骨邪魔惨笑一声,但是又能如何,只能狠狠地用意念说:“哼,你们族人太软弱了,该死,只有强大的物种才配活着,你现在又能做什么,只能任我摆布,等我利用你灭了你族人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的,哈哈哈哈。”
真正的孝又能奈何,他就像被软禁了一样,他只能和附在自己身上的剔骨邪魔用意念交流,可是什么用也没有,他得到的永远都是悲伤,善良的孝总是在自责着,每天都在为族人祈祷着,在他看来是自己害了族人…
青蓝紫墨四大白光护法杀得那四个剔骨邪魔四下逃散,孝实在看不下去了,要是这样下去,他也会受到惩罚的。他赶紧将面目用白布包住,带领六七位强将,一闪而入,迅速加入战斗。
青衣护卫还没有注意到,只感觉背后一阵风,孝的双爪直抓过来,他感觉这一爪实在无法抵挡,爪法怪异,速度惊人,实在令青衣护卫难料,他见其他族人也撤得差不多,而且剔骨邪魔几乎都逃完了。
现在就剩下披战袍的剔骨邪魔带领几人和白光护卫打斗,双方都有撤离的意思。白光护卫突遇劲敌,不敢贪战。她想看清记住突袭的剔骨邪魔的模样,可是那人个个把模样裹得严严实实。
孝遇到了那绿衣剔骨邪魔,抓住他快速揭了一下面布急促说了句:“我是封魔,快走,你不是他们的对手,有我在,快回去,保存实力重要啊!”
绿衣剔骨邪魔什么也没有说,怪叫一声,其他剔骨邪魔听到之后立刻停止打斗,都朝着一个方向奔去。孝迅速带着自己的人撤离,白光护卫也迅速召集族人撤退。
孝怕使者察觉,赶紧撤离。白光护卫一直在思考那个人到底是谁,只是感觉那人身影很熟,只好赶回去禀报使者。
使者使者早已经察觉到了,孝刚走不久使者就亲自跑去孝居住的地方看了,他没有叫手下的人去看,他怕手下的人被发现,闹出意外。结果使者去之后果然不见孝的人,油灯亮着,他欲敲门进去,问孝的妻子,但是怕孝察觉。
孝匆匆赶回去,急问妻子:“有人来过吗?”
妻子说:“没有,我怎么感觉你最近老怪了,总是神神兮兮的,有事情可以和我商量,别一个人担着。”
孝假装宽慰地笑着摸着妻子的脸蛋说:“我没事,你不必担心,只是最近剔骨邪魔比较猖狂,我需要处理族中之事。让娘子担心了,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你要是想出去散步一定要找个贴心的下人陪你一起去。”
妻子依偎在孝的怀里,轻轻点点头说:“我知道,你就管好族里事吧。咱们白光族有你和使者就不怕。”
虽然晓得妻子一位在自己的怀里,可是他被封魔控制着,哪能感受到妻子的温柔,连一点温热都感受不到。想到自己被人利用,连自己的妻子也属于别人了,孝真是悲痛欲绝啊。
孝用意念骂剔骨邪魔,换来的只是冷嘲热讽,被句句刻薄猖狂的话语不断中伤。
白光护卫仓惶跑到使者居住的地方,迅速推开门就进去了,使者看到四个护卫两个就受了伤,另外两个还是狼狈不堪。使者怒不可遏,但是看到自己的爱将受伤,只好放下怒气,召出下人给受伤的两个人疗伤。
白光护卫给使者如实报告了战情,并且说了在战斗之末有一队蒙面剔骨邪魔来袭,个个都是高手,还告诉了使者孝在黄昏时去过部落东面,谈话内容也告诉了使者。使者话也不说,皱着眉头摆摆手,那二人就下去了。
留下受伤的蓝衣护卫和墨衣护卫在接受疗伤。
第五十四章 回忆过去
使者心中犯困,他要操的心实在太多了,以前他有事还可以和孝一起商量,到了现在,一切都变了。遇到难以决断的事情他不敢和孝一起商量了,只能憋到心里,更头疼的事情是现在孝竟然变得他不认识了,甚至让他怀疑。
使者是不愿意怀疑孝的,每每当使者欲怀疑孝的时候,他都会想起曾经和孝一起走过的点点滴滴,和他如同亲兄弟般亲密的曾经,想起都会悲痛欲绝,泪如泉涌。
看到这样的结果,使者对孝失望到极点,他开始怀疑,这时他像个孩子一样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如何怀疑,不敢对孝大胆地怀疑,他怕回忆中那张和善可爱的脸庞会刺痛心扉。
每当孝不知所措、情绪低落的时候,就会有一位老人出现,这位老人比使者的年龄稍大一点,他是使者父亲的至交,他们算是忘年交,他叫智。从他们走出密室的那一天,智就陪在使者身边,做了使着家的仆人。
虽然这智的地位远不及使者,但是在使者眼里他就是自己的亲人,和自己的父亲一样,虽然智比使者大不了多少。使者从来不直呼智的名字,他总是亲切地称他“智父”,而智也并没有因此而傲视一切,而是努力地帮主使者。
智平时就住在使者的大院里,使者的院子很大,有许许多多的房间,他的大院里有很多秘密,很多秘密连智都不知道,他从来不让下人多人住在一起,在他的内心,所有的族人都是一样高贵甚至伟大,连犯了错的人都是。
大院里使者和下人住的房子都是一样的,他唯独多的就是进门后就能看见的大堂,堂前供着祖先,使者的夫人早年在一次剔骨邪魔大侵袭中受伤不治而死,当时孝几乎拼了命才把夫人从剔骨邪魔的手中抢回来,夫人就看了使者一眼就走了。
当时善良的孝因为夫人的死而自责,几天都不吃饭,使者硬是劝说才挽回了几乎精神崩溃的孝,孝是个重情义的人,他把使者看得比自己都重要,当然把使者的夫人看的也比自己重要。
使者当时也是悲痛欲绝,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像孝一样任性,毕竟他是长子,而孝则年龄小多了。使者的心里只有夫人一个,并且当夫人离他而去时他就立下重誓:这一辈子决不娶第二个女人。
说也奇怪,就在使者夫人死的前一天晚上,使者的夫人为使者做了很多使者爱吃的饭菜,并且吃饭的时候把所有的下人都请到桌子上,智硬被夫人安排到最尊贵的座位上,大家都觉得奇怪,唯独使者没有察觉到,可能是因为夫人平时对大家都很好的缘故吧。
在吃饭的时候,夫人坐在使者旁边和大家一起共进晚餐,平时除非过节夫人一般都不和大家一起吃饭,她会等到大家吃过后才吃。这天晚上大家都感觉心里暖暖的,好像有什么喜事一样。
平时不太爱说话的夫人这时显得异常健谈,几乎把所有的下人都鼓励遍了,极度赞扬智的功德,并且把智和使者的关系挂在嘴边,白光族四大护卫被夫人都夸的不好意思了,使者看到夫人突然这么健谈,还打心里为她高兴,他觉得喜欢说话就是高兴。
最令人奇怪的是,在大家吃得正兴的时候,夫人突然说了一句几乎晦气的话,夫人抓住使者的手含情脉脉地说“忠,我要是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生活,给你找一个贤明的妻子,还有你和和孝一定要带领白光族强大起来,战胜剔骨邪魔。”
使者一听不悦说:“夫人,你怎么在大家高兴的时候说这样扫兴的话,你还好好的怎么就走了?要去也是我先去!以后不许你说这样的话!”大家在一旁都听得惊心,他们都知道使者的脾气不太好,怕闹僵局,令大家吃惊的是使者对待夫人竟然如此温和,都从内心佩服使者。
结果第二天夫人就死了,使者下下命令不许那天晚上与餐的人告诉任何人有关夫人死的前一晚上发生的事,怕散乱人心,因为这样的怪事他是平生第一次遇到,他认为所有族人都不曾遇到过类似的事。
智看到使者一筹莫展、一个人独自黯然伤神,知道他心里有事,智像一位慈祥的父亲出现在使者的眼前。使者听到有人来了,赶紧擦掉眼泪,抬起头,结果一看是智。
使者叫了声:“智父”。起身给智父拉了一个椅子放在自己的左侧,欲亲自为智倒水,被智挡住了。
智看到孩子一样无助的忠,心里一阵酸楚,颤抖的关怀温暖使者孤独的心:“你憔悴了,你瘦了。”
使者点点头说:“还是您了解我啊,我让您受苦了,让您这么大年龄还为我操心。”
智感叹一声说:“快别这么说,我不希望看到你这样,我知道你很心痛,很难受。今天我就和你聊聊,聊什么由你,只要能让你解开暂时的心结。”
使者听到如此暖心的话,他突然看到了光明,他和智之间说的都是掏心窝子话,除了族中机密之外。
使者说:“记得那时我还小,我们还住在密室,我和孝总是形影不离,连父亲看到我们都不禁乐呵呵的,长老们看到我们活泼的样子更是笑开怀,那时候一切都是美丽的,而我和孝是复印和长老们冥冥中选择的族人的希望。”智点点头。
使者接着说:“不知你还记得那件事不?咱们族人被规定每一年只能出密室一次,而且小孩必须在大人的陪伴下出去。我和孝最喜欢下雪天,可是在密室根本就看不到雪,我们被父亲带出去看了一次雪就念念不忘。”说到这里使者面带喜色,回想到了最难忘的事。
使者说:“一天我听父亲和母亲谈话时,说道外面下雪了,很大的鹅毛大雪,我万分激动,就告诉了孝,我们马上就有了小小的计划。夜里我和孝就趁着父亲和母亲熟睡的时候,悄悄溜了出去,恰好看守密室出口的卫兵不知怎么睡着了,还让我们少费了一些心思。”
智笑着说:“那时候你俩在孩子中数最调皮了,也最胆大了。”
使者接着说:“我们出去时还带了大鸟的弹弓和我们射猎的小箭,那两张弓箭还是父亲为我们做的,上面刻着白光族的神兽,恰好是一对。我们激动地跑在雪地上打滚,我们用弹弓打鸟,弓箭舍射猎动物,我们玩的很是开心。”智默然,似乎有一些伤神。
使者继续说:“正当我们玩的开心时,意外出现了,我们兜里装了几只鸟和几只小猎物,被射伤的小动物血流出来了,可能被剔骨邪魔闻到了。赫然出现了十几个剔骨邪魔,我们一看不对,赶紧把猎到的东西一扔撒腿就跑。”
使者接着说:“我们哪跑得过他们,孝胆大,边跑边拿箭射,我胆子小不敢,孝情急中骂我让我赶紧射,那是我第一次射剔骨邪魔,而且恰好就射在剔骨邪魔的要命处——喉咙。看到那个剔骨邪魔痛苦的样子,我和孝都被吓呆了,我几乎像被钉在原地一样,是孝拉着我逃跑着。”
第五十五章 酝酿阴谋
智认真听着,使者继续说:“很快我和孝便被三个剔骨邪魔追上了,他们毫不犹豫伸出魔爪直刺他俩的脖子,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三个剔骨邪魔倒下了,每个喉咙插着一个飞镖。我和孝回过头一看,不像是族人。”
“他一头白发,身穿一件大褂,可好看了,他的模样很慈祥,他走了过来说,‘孩子,不要怕,来,这是你们丢掉的猎物’。他微笑着走过来,很自然地牵起我们的手,向父亲一样,我们当时一点都不害怕。”
“后来,你和父亲带人来了,霎时间几十只箭头指着那个人,我和孝吓得躲在他后面,好像你们一时间变成了我的敌人一样。你们质问他为什么私自跑出来,而当他说出自己不是白光族人的时候,你们更加紧张了,把我和孝都惹笑了。”
“你们还以为他是剔骨邪魔,想借机混进密室,他说自己是另外一个族的人,他只是一个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