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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那些奇案-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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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劳役二年。后来在刘长岁的请求下,免以服刑。
刘长岁被无罪开释。他恹恹地回到家里,见满院荒寂,一片凄凉。想到满满的娇媚和婚后的柔情,想到往日家中的欣喜和温馨,不禁悲从中来,一屁股坐在堂屋的石阶上,直至第二天天亮。
秋决的那天,刘长岁端了一碗玉泉酒送到满满面前。花满满跪到刘长岁的脚下,热泪潸潸,大叫道:“刘郎,我对不起你!待来世咱们再做夫妻,我定然好好报答你!”
一夜惊变
叶家寡妇明娘,与表哥罗秀才私通,被族长叶大洪双双捉住,当晚送进了潮阳县衙门。第二天蓝县令审理此案,惊奇地发现,关在牢号里的明娘,一夜之间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这变化非同小可,蓝县令反复推敲,几经查访,终于弄清真伪,以铁腕制服躲在幕后的施法者。此篇根据《鹿州公案》撰写。
1
潮阳县城北十五里有个石场村,村里住着三大姓,东头住的叶家,西头住的龚家,中间住的罗家。村里的孩子有句歌谣:站在罗门向东看,瓦屋楼房一大片,
站在罗门往西看,黄泥做墙篱笆院。
意思是东头的叶家有钱有财,大都是高门大户,西头的龚家,风扫院子月点灯,泥墙柴扉,大都是穷光蛋。这三大姓中,不论是穷是富,都出了有名的人物。叶家族长叶大洪,是康熙年间的武举,有钱有势,威名远播十里八乡。罗家户族不大,钱财不多,也出了个读书人罗文求,是个年轻的秀才,满口诗文,风流倜傥,惹人眼目。龚家最穷,贫瘠地里竟也长出了一棵壮苗,出了个讼师龚会远。此人识文断字,经常在衙门里走动,是远近闻名的刀笔,凡有打官司告状的,无不走他的门子,乡民们给他起个绰号叫赛诸葛。
叶家族中有个叶五郎,虽排行第五,前边四个哥哥都在十岁前夭折,实际上却是一根独丁。叶五郎二十岁那年娶了个漂亮的媳妇,小字明娘。这明娘削肩窄腰,斤半的鲤鱼,巧个儿,露水眼桃花面,媚骨娇态,说话如百灵鸟唱曲儿。惹得五郎神魂颠倒,日日贪恋枕席。五郎沉溺于女色,讨厌繁杂的家务,便请表兄罗文求过来,帮助记账并料理田产。尽管五郎白天黑夜勤于室内活动,拼命苦干了七八年,还是男花女花不见一个,原来明娘这个仙女,只供消受,却不能生养。不幸的是,五郎二十八岁这年染了瘟疫,一病竟成沉疴,扔下娇妻,独自步上了奈何桥。二十六岁的明娘哭得死去活来,竟日以泪洗面,一朵鲜花眼见得萎谢了,多亏了罗秀才和罗夫人日夜劝慰,奉以汤药和美食,才慢慢转好恢复了生气。
一日,明娘将罗秀才夫妇请到面前:
“五郎弃世,多亏了表哥表嫂照顾我才拣回了这条苦命。五郎在世时,叶家一窝一块,亲得像掰不开的老姜。人在人情在,五郎去了,人情也不在了,眼看着叶家族人一大片,可哪一个是我的知心换命的人呢?这偌大一份家产,我一个弱女子怎能管得过来?还请表哥表嫂看在死鬼的面上,帮我把这一片天地撑持起来。我一个寡妇,要这么多钱财何用?如蒙不弃,我愿分给表哥一半。”
罗秀才和夫人,听了这番肺腑之言,感动得热泪盈眶,罗夫人说:“若图妹妹的钱财,俺们死后怎么面见五郎?妹妹放心,你家的事就是俺家的事,家务这一摊子交给文求就行了,文求做事精细谨慎,保管妹妹满意。”
明娘脸上泛出了笑意。
从此之后,罗秀才常来走动,从耕种锄耪,到收割扬晒,从女仆长工,到买进卖出,事无巨细,都由罗秀才料理。明娘省了不少心思,精神开始好起来,屋里屋外,又响起她朗朗的笑声。
叶五郎去世之后,七八个叔伯兄弟,各怀鬼胎,盘算着如何把这份家产弄到自己手中。一天,东院的发胜嫂过来说话,要给明娘觅一如意郎君,说那男人才貌双全吃穿不愁,进门就当家。最后才知道,觅的那个男人就是发胜嫂的娘家兄弟。
发胜嫂走后,发银嫂、发利嫂纷纷上门,争着要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明娘,目的很明显,想使自己的孩子成为合法财产继承人。明娘心想:往日你们有谁关心过我们,现在急着争这份家业,一个个如同饿狼盯着这块肥肉,眼珠子快要盯出血来了。想得倒美,哪有那么多好事!
叔伯兄弟再来说过继的事,明娘便一口回绝:“你们的小儿子太小,我不善抚养,怕苛刻了他们,我不好交待,若是让那十七八的过来,我怕给人留下话柄,落下不干净的口实。我看,还是过些年再说吧。三十年后我成了老太婆,再过继儿子也不迟。”
一席话说得众人哑口无言,悻悻而去。
叔伯兄弟眼瞅着这块肥肉不能到口,一个个馋涎欲滴,悄悄来找族长叶大洪:“大公,明娘年轻轻的,她能守住清白?若招了野汉子,把家财掏空,到那时再动手就晚了!”
“大公,你是族长,应早拿主张。”叶大洪抹了抹八字胡,一派长者风范:“咱们叶家世代忠厚传家,以亲善仁慈为本。明娘既是叶家媳妇,就是咱们的亲骨肉,怎能以恶意猜度自己的亲人!明娘出身于,尊老爱幼,知书达理,定能恪守妇道。我不允许你们对她无理,我还打算给明娘立贞洁牌坊呢!”
众人哑口无言,只得恹恹地散去。
叶大洪心里早有盘算:这二十六岁的小娘子,娇嫩得像一朵迷人的花儿,怎能恪守清白,哪会安守空室?于是他悄悄将明娘的女佣贾嫂叫到自己家中,招待了一顿酒菜,给了五两银子,要她留意明娘的一举一动,及时过来回话。若事情办得妥帖,许给重金酬谢。
自从罗秀才协理明娘的家务,骤然繁忙起来,每早五更起身,先将自家的活计安排妥当了,再到明娘家去料理。午时前后跑回自己家中,田里场上察看一遍,匆匆吃些饭菜,再到明娘家忙乎,跑罢场上再跑地里,傍晚回到家中,晚饭后又要筹划第二天活计。逢上五黄六月,割麦炸豆,像紧摇的纺车,嗡嗡直转,一刻不得停歇。半年下来,人瘦了,眼陷了,胡子也显得拉碴了,明娘看着心疼,暗暗责怪自己连累了罗秀才。一天傍晚,罗秀才指挥短工收拾利索场上的粮垛,正准备回家,明娘叫住了他:“表哥,你为我如此操劳,瘦成这个样子,明娘我于心不忍哇!我想,从明儿起,晚饭就留在这儿吃吧,我给你熬碗参汤补补身子。”
罗秀才一时拿不定主意,支支吾吾:
“这个……这个……”
明娘是何等精明的人儿:
“是怕表嫂多心吧?那好,我跟表嫂去说!”
罗文求面红耳赤,十分尴尬:
“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明娘深情地一笑:
“我不相信,表嫂能不心疼表哥!”
罗秀才不好再说什么,顺水推舟,从此晚饭便改在明娘家了。
明娘一手好膳食,糯米莲子羹,荷叶千层饼,或者酒酿元宵翡翠豆,荔枝菱角桂元肉。晚饭后,要么吃一碗参汤,要么喝一碗燕窝粥。偶或天气闷热,明娘手执檀香扇在一旁扇凉儿,柔情蜜意,款款生春。罗秀才虽没有饮酒,早已是醉眼迷离、心神摇曳了。他本是个风流恣肆、情满江河的儒生,此时难以把持,禁不住吐出一些挑逗性的言辞。
一天,正值中秋,明娘备了一壶玉泉佳酿与罗秀才对饮,饮了两盅,罗秀才说:“只饮酒显得干枯,何不玩耍玩耍?”于是两人便玩起了掷骰子。第一回罗秀才输在“三”点上。明娘说:“输了就做诗一首。”
罗文求思索了一下,吟出了一首《花好月圆》:花好月圆酒满盅,
踏碎斓银夜气清;
执手尽诉衷肠事,
哪怕他人隔壁听。
第二局明娘输了,输在“六”点上,罗文求也要明娘做诗,明娘半嗔半喜:“表哥嘲俺罢了,侬家只念过一本《百家姓》,斗大的字识不了两挑子,怎能做诗?”
罗秀才哪里肯放过她,执意纠缠。明娘半推半就地说:“侬家做不成诗,诌一副对子吧。”她红了脸,思索了片刻:“寸心千里,坐守老营;一日三秋,不离信地。”
罗秀才拍手叫好,为明娘饮了一个满盅。第三局果然又是罗秀才输了,也是输在一个“六”字上。罗秀才并不推却,因有了几分酒意,两眼色迷迷地望着粉脸生春的明娘,吟道:闻欢下扬州,
相送楚江头;
探手抱腰看,
江水断不流。
明娘一双桃花眼盈着水意,含笑低头,羞怯地说:“既然表哥有此美意,为何今晚不留在这儿?”
罗秀才握住明娘的手,吞吞吐吐地说:
“良辰美景,佳期如梦,怕的是……”
“你怕的什么?只怕表哥有此贼心,没有此贼胆罢了!”一句话激得罗文求如跳墙的张生,色胆包天,一把将明娘拉了过来,拥在怀里。这一夜罗文求没有回去,使尽了浑身解数,直把个旷怀许久的明娘收拾得妥妥帖帖。
明娘是淫欲旺盛的女人,与叶五郎成婚之时,是小女子嫩脸面,还羞羞答答,到了罗秀才手上已是情场老手无所顾忌了,她眉里眼里亲的肉的,撩逗得罗秀才痴痴迷迷,像喝醉了酒似的。这种事情只要一开了头,就没有个完结。罗文求是一个麻鸪油吃香了嘴,越吃越馋。起初还有所节制,多数日子回家过夜,做个样子遮遮人眼,到了后来,两人如胶似漆,难解难分,就整床整铺、同衾共枕了。两人私通早被女佣贾嫂看在眼里,悄悄过给了族长叶大洪,叶大洪安排了子侄七八个人,轮流在明娘门前监视。这—天夜里,正当罗秀才与明娘颠鸾倒凤、柔情蜜意的时候,贾嫂及时将信息传了出去,叶家叔伯兄弟在族长叶大洪的带领下,如发现了金元宝,手执火把冲入明娘的院落,撞开明娘卧室的木门,将合卧在床的一对男女活捉了。
“不知羞耻的东西,给你一张人皮披着,你偏往驴群里跑,家有家法,族有族规,今儿要用族规惩治你。”叶大洪厉声吆喝着。
罗文求像羊羔落入了狼群,蜷缩成一团,在床上打颤,只有听天由命的份儿,哪里还敢抗争!明娘则不同,她一反常态,表现出巾帼英雄的气概,她手握一把菜刀,浑身赤条条地站在床上,发疯似地叫道:“谁敢进前,我就砍了谁!”
火把一照,只见床上一片煞白。叶大洪忙用手捂住双眼:“退出来,都退出来!教这两个狗男女穿上衣裳。”
两人穿上衣服,明娘手中的菜刀仍然握得紧紧的,她恶狠狠地当门而立:“咱们一同去见官,该杀该剐由县官大人定夺,就是游街示众凌迟处死,我心甘情愿。若不如此,我就跟你们拼命!”叶大洪表示同意,明娘才把菜刀放下。
叔伯兄弟们蜂拥而上,将明娘和罗秀才绑了个结结实实,抬上太平车,拉往县衙。
叶家一伙人磕磕绊绊,赶了半个多时辰,来到了潮阳县衙门,若是白天,定然引来一街两巷的看热闹的人群。恰值亥时,一街两巷静悄悄的,连个人影儿也没有。叶大洪拍响衙署的黑漆大门,当班的衙役丁户光出来问话,叶大洪说是来报案的,接着将捉奸的经过说了一遍,要求面见县官蓝大人。丁户光说:“深更半夜,怎能惊动大人!暂将这对奸犯关入牢房,等明日再作处治。”
叶大洪指挥族人,从太平车上将罗文求和明娘拉下来,交给牢头,关入了牢房。
2
叶家一伙人在衙外蹲了半宿,又冷又饿,一个个如同冰河上的耗子,急痨痨的,天刚放亮,便捶响了堂鼓。这时,丁户光已将昨夜叶家捉奸案禀报给了蓝大人。蓝大人草草用罢早膳,匆匆升堂。
叶大洪立在大堂口,侃侃而谈,诉说罗文求和明娘如何少廉鲜耻,如何败坏门风,要求蓝大人将这对狗男女立即处死。
蓝知县命衙役将罗文求和明娘带上大堂。
昨天夜里的罗文求,像一只拔光毛的秋鸡,瑟瑟索索蜷成一团,蔫吧得没了人形。没想到的是,仅仅一夜之间,他完全变了模样,站在大堂上,趾高气扬,蔑视一切,大有登泰岳而小天下的气势:“叶大洪依仗家族势力,无缘无故绑架我罗文求,制造谣言,诬我清名。我罗某有功名在身,叶大洪绑架秀才,犯了蔑视皇恩之罪,蓝大人应拿叶大洪及其同伙治罪。”
大堂上的人们被姓罗的弄得懵里懵懂,不知道他唱的是哪—出。蓝知县心里明白,文人一旦撕下脸皮,比无赖还要无赖,这位罗秀才无疑就是这种类型的赖皮狗。蓝公冷笑了一声:“罗文求,不要再卖关子了,越卖派越没有脸面。你说你是个秀才,秀才就应该知书达理,知书达理的人还勾搭寡妇,作奸犯科?你也不撒泡猴尿照照自己,成何体统!”
“大人,您这话学生就不明白了。夫妇同室,人之大伦,有什么不可以的?”罗文求仰起脖子,大声作答。
蓝知县心中一怔,
“什么?夫妇同室?难道你与那叶家寡妇成了夫妻?”
“大人,我不知道有什么叶家寡妇,与我一起被捉来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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