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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有问题了。
“胡说什么呢。”夏泽蹙眉轻斥,“他看上了季晴。”
沈兮皱了皱眉,试图把思路理顺,“他看上了季晴,但是季晴看上了你,所以他对你因爱生恨?但也不对啊,那得恨到心里多扭曲才想着来给仇人的儿子当现成的爹
作者有话要说:泪奔……某语难得那么辛勤地填坑留言还是这么惨淡,乃们肿么这么忍心打击坚持日更偶尔双更还不定时三更的淫,姑娘们快快浮出水面吧,夏少代亲妈深情地呼唤着~~
☆、047。逼供琐碎
“该不是你……”沈兮想了想;犹疑着开口,“你曾让他戴了绿帽子,而他不知道你就是小漠的……呃,所以才想着以牙还牙;干脆假装自己就是当年的男人;也给你戴绿帽子?”
因顾忌着小漠;虽他此时已在怀里沉沉睡去;但为免不必要的麻烦;沈兮还是特地将“爸爸”二字省去。这个可能倒是比前一个可能行得通一些;只是若真是如此;兴朗的前程堪忧。
夏泽睨她一眼;“我的第一次被你夺走了。”间接否定了她的推断。
沈兮脸不自觉地红了红;不以为意地撇嘴,“少糊弄我,我看你那时就挺轻车熟路的。”她虽没记得他的人,却是对那夜的惨烈战况记忆犹深的。没有经验的人哪能这么驾轻就熟。虽然一想到他可能 “经验老到”,她心里倍觉添堵。
“本能!”夏泽凉凉看她一眼,“没吃过猪肉总也见过猪跑路的。”
“成人动作片?”沈兮不怀好意地睨向他。
“咳咳……”夏泽轻咳了声,“兮兮,我们已经离题很久了,我想我们还是把问题回到韩朗身上吧。”
“绕回到他身上也没用,现在我们谁也猜不出他的目的,还不如静观其变。不过得让小漠老师帮忙多看着点,不能再让别的莫名其妙的人接近小漠了。”
沈兮应着,小漠在幼儿园,还是全封闭式的幼儿园,韩朗竟然连着两天能轻而易举地接近小漠,也不知道是该赞韩朗演技超群还是该谴责老师不负责任,竟随便让个顶着孩子“爸爸”称号的陌生人进去了。
“回头我请个人跟着小漠吧,省得韩朗再去幼儿园。”夏泽沉吟了下,说道。
沈兮却不赞成,“也没这个必要,有个人这么跟着小漠怕是受不了,而且影响也不好,怕别的孩子会因此孤立小漠。让老师多帮忙留心着些就好了,我看韩朗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大概就是想着从小漠下手先把儿子认下来而已,只是没想到小漠对他这么排斥。”
夏泽想了想,也觉得沈兮说得在理,况他与韩朗也曾有过几年的兄弟情谊,对他这个人多少还是了解,也不用小题大做,因此也就依了沈兮的意思。
沈兮看两人终于在这个问题上达成了共识,将话题重新导回到那一夜的事情上来,“韩朗的问题暂时解决了,夏总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当年为什么会出现在在我家?后来又是怎么认出我?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一直不说了?”
吃亏的人是她,该理直气壮地逼他承认的也该是她,最后却变成了他逼供,她招供。
夏泽微微牵出一个笑,往外面努了努嘴,“到家了。”
边说着边缓缓将车子倒回车库停好。
“没关系,夏总一会儿可以慢慢交代。”沈兮看着车子已停稳,边说着边推开车门,抱着熟睡的小漠下车。
夏泽将车锁好后亦成车上下来,看她抱着小漠有些吃力,朝她伸出双臂,“我来吧。”
“没事,我抱得了,待会把人吵醒了不好。”沈兮避开他的手,抱着小漠上楼,“你去开门吧。”
夏泽依言给她开了门,跟在她身后进屋将床铺好,然后看着她将小漠轻轻放在床上,替小漠盖好了被子,看小漠睡得沉,这才随着她出了屋。
沈兮刚将小漠的房门掩上,手还握着门把已转身睨向夏泽,勾起笑,“夏总,是不是该交代一下了?”
夏泽立在她身侧,望了她一眼,看着她坚持,这次也没再与她打马虎,很干脆地道,“十岁那年回到唐家时认识了个世家妹妹,叫丁静薇,大概是这副皮相长得不错,入了她的眼,很执着地追了我不少年,后来大概是看着没戏,也不知从哪学来的心计,想要和我生米煮成熟饭,若是怀上了孩子我便是不答应也得答应了。当时我看着她也挺单纯的一小女孩,也没想到暗中有那点小心思。那天晚上刚好是她二十岁生日,她在你住的地方附近开了派对,邀请了我,当时也就觉得大家平日关系不错,也该去送个祝福,没想到她暗中在我酒杯里下了药,我意识到时那药已经下肚,只好逃了出来,误打误撞就闯了你那去了,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
“夏总桃花真多。”沈兮皮笑肉不笑地应着,一个至今被交代得含糊的季晴不说,原来还有个死心塌地的青梅竹马小妹妹。
夏泽头疼地抚了抚额,“彼此彼此。”
一个默默守护了五年妾身不明的靳尘,还有个痴情不改的前男友苏靓,隔了五年没见竟还这么当着全公司的面当众表白了。再隔几天沈兮回到华意上班,两人这么玩起地下情,这不是形同于再给苏靓一个光明正大追求她的机会嘛。那天倒是把这一潜在威胁因素给忘了。
默默地抚着无名指上新戴上的钻戒,夏泽微眯着眸,心思已运转开,沈兮没留意,只是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睨着他道,“那后来呢?夏总是怎么认出我来的?什么时候?看着我这么被蒙在鼓里逗着我很……”
夏泽微微一笑,打断她,黑眸中流光点点,“你喊我‘老公’的时候。”“老公”二字刻意地放缓了语速。
沈兮脸一红,“意外情况,跳过。”她哪知道当日脱口而出的话竟快要成了真,这缘分还真不是一般地深!
夏泽似笑非笑地望她一眼,长臂一伸,很快便将她捞入怀中,前胸贴着她的后背,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拨开她一侧的长发,侧头望向她,贴着她的耳朵哑声诱道,“兮兮,再叫一声‘老公’,嗯?”
灼烫的气息喷在耳侧,熏得沈兮脸颊愈加嫣红,下午在办公室火热的一幕因他的靠近而变得明晰起来,身体都莫名变得燥热。
沈兮不自在地微侧着头,“别闹嘛,我话还没问完。”
本想拿出女王的气势来逼供,但话一出口,娇娇柔柔地却似是在打情骂俏,半分威慑力都没有,反倒诱得身后贴着的那具躯体愈发的灼烫。
“你问!”轻蹭着她的脸颊,夏泽哑声道,手倒还是安分地箍在她腰间。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难道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说呢?”夏泽将问题抛回给她,隐隐有磨牙的味道,“我一被下药的人都能一眼把人认出来了,你倒好,几个月没认出来,若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你是不是一辈子都认不出来了?嗯?”
“黑灯瞎火的谁认得谁。”沈兮呛声道,被他这么一指控气势上莫名落了下乘,好似她认不出他来是她的错般。
“我怎就认得你?”夏泽淡淡反问。
“后面来电了。”
“第二天你不是起的比我早?光天白日还看不清人?”
“我没看。”
夏泽睨她一眼,平静总结,“所以还是你的问题,说白了,还是你没把我放在心上。”
“谁会莫名其妙去把一个陌生人放在心上。”
“我就惦记了五年。”夏泽再次打断她,“兮兮,说来说去还是你没把我放在心上。”
“……”沈兮冷不丁被呛住,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难不成夏总是想对我说,你对我一见钟情?”
“没有!”夏泽很干脆地否定。
沈兮撇了撇嘴,“那不就成了,你会惦记着不过是你的罪恶感作祟。”
“但是惦记了五年之后惦记出感情来了。”夏泽箍着她腰的手微微收紧,脸贴近她,垂眸望向她,“所以再见面就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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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诱之以禽
沈兮脸又不自觉地烫起来;“少在那甜言蜜语,如果不是我下午提起韩朗的事,我看你瞒我倒是瞒得很欢乐,看我这么被蒙在鼓里很好玩?”
“不好玩。”夏泽老实答道;而后又有些咬牙切齿;“事实上;很多次我很想直接敲开你这颗小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兮兮;我们这是真枪实弹地在床上厮磨了一晚上的;不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我以为即使再迟钝的女人;那个男人站在她面前时她也该认得出来了;况且我还明示暗示过不好。”
“你明明白白告诉我不更好?”被他这么一说;沈兮有些气弱,却不想示弱,“如果你当时就说清楚了,多省事,谁让你瞒着我了。”
“沈小姐。”夏泽肃了肃神色,神情看似很认真,徐徐开口,“请问我有瞒你什么了吗?”
“多了,比如,你是我未婚夫,再比如,你是我儿子的父亲……”沈兮掰着手指头数。
夏泽凉凉地睨她一眼,“继续请问,我有这个义务吗?”
“……”沈兮被反驳得哑口无言。
“既然没有义务,那也就无所谓瞒不瞒了。我告诉你了是天经地义,没告诉你也是无可厚非。自己太迟钝,身为被遗忘的一方,我是不是更应该讨点说法,嗯?”长指撩起她的长发,夏泽的唇几乎贴在了她的耳垂上,嗓音低柔,隐隐带着一丝危险气息。
“……”沈兮再次哑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被他这么一绕,竟莫名就自己理亏了,分明她才是该理直气壮的那个人。
“夏泽,你谈判桌上的对手是不是最后都被你啃得尸骨无存了?”
许久,脑子纠结了半天想不出反驳的话来,沈兮只有磨牙的份。
5。
夏泽微微一笑,心情极好,“尸骨无存了谁来帮我数钱,总得留着一口气。”
“……”她是否该庆幸她站对了队?
夏泽笑了笑,也没再逗她,只是轻扣着她的肩膀将她掰转过来,望着她,目光温柔,“那天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匆匆离开了?我醒来后没看到你,后来回去找过你几次,房东说你没回来过,问房东要了你的电话打过去也一直是关机,你不是身份证开的手机卡也没给房东压身份证我这边也查不到你的信息,后来再回去的时候你那间房却已经退了,那些天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从那天她和母亲的交谈及在何家发生的事能拼凑出个大概来,却还是零零散散的片段而已,他想要知道的是她完整的那个过去。
沈兮微微扯出一个浅笑,微敛下眼睑,轻描淡写地道,“也没什么啊,就是家里逼婚,我不愿意,所以从家里逃了出来,遇到了你。何翰知道我在外面另有住所,大概也知道我在这里,就利用我对他的信任设计了我,那天早上他打电话给我,我以为我爷爷真的查到了这里,所以想着逃命去咯,谁知道一出去就撞在了枪口上,被带回去了,看我性子拗,就把我关在家里了,想挫挫我的锐气吧。
没想到我怀了孕,我也就想你们是豪门大家,肯定不会愿意娶一个怀了孕的女人进门,所以他们逼我堕胎,我不肯,拿着孩子当令箭,想逼他们退婚了再堕胎。
我爷爷这人比较强势嘛,所以肯定也不会如我的愿的,看我跟他拗,把我骗到医院产检时干脆命人把我架上了手术台,也不知是我当时爆发力太强还是医生也觉得这样不顾我的意愿冒然地强行手术不妥,我从手术室逃了出来,我爷爷气不过,就把我赶出来了。
当时见欣还在外地实习,而且我爷爷当时也放了话,谁敢接济我就让她在B市混不下去,虽然他未必有这能力,但是他多少还是有些手段的,我不想连累见欣,也就没去找她。恰好靳尘要出国,而我从小到大也攒了不少钱,经济上暂时不成问题,于是领完毕业证就跟他出国了。当时身体不好,不适宜堕胎,就把小漠生了下来,顺便在外面修了个硕士学位,在外边总生活得不习惯,所以修完学位就又回来了。”
轻描单写地说完,沈兮抬眸,望向他,笑了笑,灯光在那笑花上打出一层清淡的迷离,有些飘忽,“我手机刚回到家就被没收了,后来是何翰帮我退的房子,所以那边发生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要是你吃光抹净就该拍拍屁股闪人了,还回去干嘛呢。”
夏泽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