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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艾奇的报复,刚才应该就是他们把门关上的,艾奇故意不提两人。敏锐的斯内普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一开口就把两人挤到了角落。
“是这样的,教授。”艾奇身边出现一个细小的声音。
艾奇暗叹气,赫敏心太软,最终还是放不下他们。“波特和韦斯莱同学是来旁听的,他们有几个问题要问。”她把这两人一起拉进了讨论组。
哈利和罗恩竭力假装这是事实。
“是吗?”斯内普的眼神让赫敏不敢直视,艾奇的说法还符合情理,赫敏的补充就让他心存疑惑。哈利和罗恩两个可不像是好学生的样子。
“就是这样,教授。”事到如此,艾奇也必须点头,现在要是扔掉两人,无疑是推翻之前的“理由”。
“好了,斯内普教授。”麦格教授这时候不得不插嘴了,她也知道哈利和罗恩的情况,但追究下去,对大家都不好。“我想孩子们需要休息了。”
“不得不说,你们非常走运,没几个一年级学生能解决一只成年巨怪。拉文克劳加5分。”麦格教授当然知道坐在地上的艾奇才是出大力的人,或者说每个教授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他们需要一个解释,把学生遭遇巨怪给掩饰过去,不然传出去,正如艾奇所说,可真成教学事故了。
艾奇是由弗利维教授带回拉文克劳休息室的,其他三人则跟麦格教授回格兰芬多休息室。在那里,将进行他们的万圣节狂欢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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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魁地奇比赛的意外
第二天早上,赫敏和哈利在大厅吃饭时遇见艾奇就会小声道谢,罗恩是绝对不领情是他眼里的毒蛇救他的,见面依旧是对艾奇哼哼的。在他看来,宁愿是赫敏在帮忙。这让哈利很是无奈,罗恩怎么会对艾奇这么大意见?
不过这下好了,由于艾奇和赫敏的撒谎,赫敏本人对违反校规不再那么抵触,和哈利他们的关系倒是开始缓和,虽然谈不上有多么亲密,也有正常同学的融洽。
到了十一月的时候,天气开始变寒冷。环绕着学校的山峰变得灰冷冷的,而湖水冻得像冰冷的钢铁。每天清晨,地面都覆盖着白雪。透过楼上的窗口,可以看见海格,他裹着鼹鼠皮大衣,戴着兔毛手套,脚穿着极大的海狸皮长靴,在学校内外走来走去。
魁地奇赛季快要来临了。这个周末,经过几周刻苦训练的哈利就要参加他的第一场比赛:格兰芬多队对斯莱特林队。
十一点钟左右,整个学校的学生好像都集中到魁地奇比赛场的看台上了,许多人还带着双简望远镜。座位好像升高了一点,但由于人太多,有时还是很难看到赛场上的情况。罗恩和赫敏坐在一起,他们都是格兰芬多的。艾奇坐在拉文克劳的区域,他也是临时决定要来的。
几个月的时间让艾奇刷遍全校的好感度,他从有求必应屋里翻出了不少好东西。艾奇借鉴太阳能充电的思路做出了太阳能充魔的手套,把它和一个逗猫棒送给费尔奇,让他作为哑炮也能施展像“清理一新”这样的小魔法。一个“室内太阳”让所有学生和教授从暖炉旁解放出来,即使是冷清清的图书馆,也让人有更多情愿去看书,从侧面赢取看管图书馆的平斯夫人不少分。
要说新鲜事物的出炉,韦斯莱双胞胎总是最热情,三个人凑在一起,搞出来不少有用的东西,“室内太阳”就是三人的合作,靠这玩意儿,他们三个发了一笔小财。也得亏有他们帮忙,否则艾奇一人精力再多,也消化不了有求必应屋的“财富”。至于还对艾奇还有仇恨值的,放眼全校,就似乎只剩下罗恩一个了。他连他哥哥的话也不听,老是给艾奇惹事。不过,费尔奇总是只罚罗恩一个,这让他更是不满艾奇的“一手遮天”。
霍琦女士是这次比赛的裁判。她站在赛场中央,手中握着扫帚,等着两队队员。
“现在,你们听着,我要一个公平的比赛。”当队员全部集合在她身旁时,她说道。艾奇觉得她好似特意对斯莱特林的队长说的。
“请骑上你们的扫帚。”
哈利骑上他的“飞轮2000”。
霍琦女士用银色的哨子吹了一下。
十五支扫帚升了起来,高高耸起,比赛开始了。
比赛刚开始还是好好的,但格兰芬多先进了一两个球之后,斯莱特林就忍不住了,完全忘了霍琦女士的话,开始了各种各样的犯规,把格兰芬多好几个主力打下场,惹得李在一直嘲讽,麦格教授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要公正解说。
场上,哈利的扫帚突然可怕地倾斜了一下,他觉得快要掉下来了,忙用双手和膝盖紧紧地夹住扫帚。他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
又来了,好像扫帚要将他抛下来,而又好像不让他掉下去。哈利试着让自己的扫帚转向;他有点想要叫暂停,因为他觉得好像失去了对扫帚的控制,他不能使唤它了。扫帚在空中曲折而行,剧烈震动,并发出巨大的拖长音,几乎要把哈利摔下来。
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激烈争球吸引,没几个人看到这一幕。不过,艾奇恰恰是其中一个。他看向格兰芬多的位置,一个巨大的体型出现在赫敏那里,是海格。
突然间,看台上的人们全指着哈利,他的扫帚开始往下掉,观众们屏住呼吸。哈利的扫帚又滚动了起来,他勉强地扶着,摇摇欲坠。下面的观众们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时,扫帚又剧烈地颠簸了起来,把哈利摇摆出去,现在他只有一只手抓住扫帚,悬吊在那里。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艾奇大声念着,他出手了,毕竟人命关天啊!他把两只手都握在魔杖上,想把哈利提回到扫帚上。
但哈利始终在晃来晃去,严重干扰了艾奇的施法。
“你在干什么?”罗恩灰沉着脸,站在他旁边,他叫嚣着想夺走艾奇的魔杖,看样子他认定哈利的事故是由艾奇造成的。不过拉文克劳们知道艾奇用的漂浮咒,他的大声念咒让周围人都听到了,低年级的,像泰利他们则在制止罗恩,高年级的则在帮忙念咒。这让场上哈利的情况好了不少。韦斯莱双胞胎已经能搀住哈利,但那扫帚一直不听话,油滑地让哈利坐不上去。
大约过了三十秒,斯内普发现他身上着火了,他嚎叫了一声。在空中的哈利突然间能够攀回他的扫帚了。
随后,哈利如有神助,他把决胜的金色飞贼差点吞下去!这让他们格兰芬多以170:60的好成绩赢了斯莱特林,进入比赛的下一轮。
“是艾奇在捣鬼,”罗恩对哈利解释说,“我从望远镜看到他用魔杖指着你。”
赫敏反驳着,“才不是呢,我问过拉文克劳了,艾奇那是在帮忙,他想要用漂浮咒帮哈利。罗恩走后,我看见斯内普一直盯着你,他在诅咒你的扫帚。海格可说了,除了黑魔法外,没有什么能干扰扫帚——没有人能对'飞轮2000'作出这样的影响。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不是有人在施咒语,哈利,恶咒的书我全都看过!施咒语的时候你的眼睛必须紧盯住目标不放,连一刻也不能停,而斯内普完全没有眨过眼,我看得非常清楚。而且,你们没注意到吗?斯内普一出事,哈利就回到扫帚上了。”
赫敏有理有据的陈述在哈利的心里压过了罗恩的臆测。但他也没有去和艾奇说谢谢,可能他有更要紧的事——他觉得斯内普想要偷的东西和从海格的漏嘴说的尼可·勒梅有关。
艾奇也不想去解释一遍又一遍,他又没做错,在相信他的人心里,他不用去解释,而在不信任他的人心里(比如罗恩),就算再怎么解释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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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莫名其妙的入局
从斯内普第一次给艾奇祛疤药水到现在,差不多三个月了。终于在圣诞节来临之际,艾奇完成了治疗的最后一个疗程。
就这样,突然之间,拉文克劳出现了一个“插班生”,当艾奇走在走廊上,和同学们一起打招呼,少不了一些惊讶,他们先是下意识地回答一声,愣了半天,然后才在脑子里翻找出这个熟悉的声音。
摘下了面具,艾奇现在的脸上没有什么疤痕,像姑娘们一样红润有光泽,摸上去滑滑的,配合长长的赤褐色的头发,十分秀气。跟他说话,让人觉得比以往更亲切,足见他内心的高兴了。人多还是以貌取人的,对比费尔奇的脸上皱巴巴而且凶狠的伤疤,艾奇的脸符合大家伙的审美与期待。让人对他的印象不自觉又好了不少。
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早上,霍格沃兹城堡外面的地面覆盖了几英尺深的雪,结成冰的湖水被冻坚了,韦斯莱俩兄弟因为堆雪堆贪玩,受到惩罚,因此,他们只得整天地跟着奇洛完成一些惩罚任务。几只送信的猫头鹰奋力飞进暴风雪中,海格只得对它们进行悉心的照顾,不让其再往风雪里冲。
人们急切地盼望假期的到来。今年因为“室内太阳”的出现,霍格沃兹的雪季比以往好过多。而外面通风的走廊变得冰冷,刺骨的寒风刮得教室的窗户格格作响。最糟糕要数斯内普在地下室里的教室了,在里面,学生们呼出的气在面前形成了阵阵雾气,为了取暖,他们尽可能地靠近沸腾出令人作呕气味的锅子。
麦格教授早一个星期就开始统计那些假期不回去的学生名单,艾奇理所当然地写上名字,他和葛瑞女士提过的,到夏天学年结束再回去。
布置霍格沃兹城堡可不容易,海格从禁林里砍了好多冷杉树,艾奇被弗利维教授抓去当壮丁,一起装饰圣诞树。艾奇别有心意地把自己负责的这棵变成水晶的,再系上铃铛和蜡烛,它就像冰雕的那么美。弗利维教授打算把它昧下,就放在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里。
赫敏最近很忙,准确说自从魁地奇比赛之后,她就一直往图书馆走,而且老是和哈利和罗恩一起,待到平斯夫人厌烦了,才不情愿地出来。两个星期了,赫敏都没和艾奇好好探讨魔法,就算是艾奇摘掉面具,赫敏都没抬头,更别提发现什么。这让艾奇很生气,看样子他们一点也不想让自己知道有关魔法石的事。艾奇想不如找时间把魔法石一起端掉,再留张嘲讽的字条?到时候,他们的脸色一定非常好看。
假期开始以后,拉文克劳,不,该说整个霍格沃兹留下的人都不多,格兰芬多那里甚至出现一个人就独占寝室的场景。
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里冷清清的,那是“室内太阳”和壁炉所无法驱走的冷清。艾奇把手里的活点地图放下,这几天,教授们都在对魔法石的防护进行最后的调试,他们总是往三楼走廊里去,显然除了第一关三头犬,他们还没定好后面的关卡。不过,艾奇是开着外挂的,他基本上知道了最后所有关卡的敲定后的细节。
“圣诞节快乐!”艾奇给埃尔文一个早安拥,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朋友们给他的礼物了。艾奇基本上给每个认识的人都送了圣诞节的祝福。他把半年来抽时间写的中篇小说,让洛克送给了葛瑞女士和赫敏,给哈利和他讨厌的罗恩也送去一只蜡烛,那是只有持有者才能看见火光的。可以帮他们更好进禁书区,最近他们去图书馆老是把眼睛往那瞟,至于领不领情,就看天意了。对于费尔奇,他也有送一个旷工帽,对上面的灯施加了咒语,这样费尔奇就不用提着一个又老又旧的马灯巡夜了……
艾奇的礼物在休息室里堆起了一座小山,可见他在同学心里的好感之多,尤其是拉文克劳的,在作业方面,艾奇从不吝啬帮忙。大部分人还是送书,大家知道艾奇喜欢书,赫敏送他的是一只钢笔,韦斯莱双胞胎就“可恶”多了,明知道是圣诞节,一打开礼物盒,就有砂锅大的“拳头”迎面砸来,里面还有他们的最新研究,让艾奇无奈地把它们收下,打算待会让皮皮鬼拿去实验,皮皮鬼最乐意这个了。就连费尔奇也回礼了,他把这些年缴获学生来的“战利品”收拾了一下,送来不少有趣的。至于罗恩,他可能会给仇敌送礼吗?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他对艾奇的态度越来越差,哈利都不好意思和他一起站到艾奇面前。哈利可能因为罗恩的缘故也不好送出礼物,看样子,罗恩对他的影响太大了,以至于连交朋友都得参考罗恩的看法。
艾奇满足地吃过晚饭,怀捧着同样吃得圆鼓鼓的埃尔文,现在的埃尔文已经有一两岁孩子的体重了,但还老是喜欢挂在艾奇的胸前,得这样托着艾奇才不勒脖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艾奇觉得晚上拉文克劳安静得诡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