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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不好意思的说:“天下第一绝可不敢当,中书令一职或许现在也已经换人了。”说着陈阳拿出那块金牌,那金牌正面一个“陈”字,背面是“中书令”三字。
凌禹看后一惊,忙要行礼,陈阳赶紧劝阻:“恩公何必行此大礼,我如今已是一介平民。”
一旁的凌云抬起头问道:“父亲,天下第一绝有多厉害?”
陈阳忙说:“这都是大家抬举我的话,算不得数的。”
凌禹看了一眼陈阳,心想:“此人有如此成就和地位,居然还这般谦虚,实在是难得。”回头对凌云说:“能被称为天下第一绝,自然是非常厉害,据说当时科举考试结束后,主考官在批阅到这位陈大人的文章时,被文章里的恢宏的气势和不俗的见识所惊到,连呼不得了,不得了。当时所有参加批阅文章的官员,看过这篇文章后尽被折服,消息传到皇帝耳朵里后,文章直接被送上金殿,皇帝看过之后也是赞不绝口,称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直接参加殿试,殿试过后,状元自然非眼前这位莫属了,更令人惊讶的是,皇帝不顾一众朝臣的反对,把当时的中书令降为中书侍郎,直接让这位陈大人替上,这件事当时可是震惊了全国啊!”
凌云听的两眼发光,转而又问道:“没想到陈叔这么厉害,听起来中书令应该是很大官,就这么被降职,他难道甘心吗?”
陈阳听完凌禹说的也是哈哈大笑说:“恩公啊恩公,想不到我陈阳在大家嘴里已经被传的这般厉害,真是羞煞我也,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得了状元并不假,但并不是皇上降了之前那位中书令的职而提拔了我,反而是那位中书令当时已经年老体迈,他自知这样下去怕影响朝政,所以向皇帝举荐了我,自己则退居中书侍郎,一边帮我打理事务,一边教我处理政务,并共同商议决策,所以算是我的一位亦师亦友的贵人。”
凌禹听完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陈阳点头说:“是啊,如果皇帝真如传说中这般器重我,就算我劝谏几句,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他又怎么会派人暗杀我。”
凌禹点头道:“是啊,不过以你的才华,这天下有谁能比得过你?皇帝却不珍惜人才。”
陈阳苦笑。
“对了,还未请教恩公名讳?”陈阳问道。
“我叫凌禹,”凌禹慈爱的看了一眼凌云说:“这是我儿子凌云,我们都生活在山下的这个小村子里。”
说话间,凌禹已用草药敷好在陈阳身上的所有伤口,但草药只能是暂时缓解一下伤势,要想痊愈还得用刀伤药,凌禹想着明天去镇里的时候顺便去药房看看,就叮嘱陈阳说:“这山洞只有我父子俩知道,你先在这洞里住几天,若是村里这一段时间没出现陌生人来打听你的下落,那你应该就安全了”。
陈阳微微作揖:“多谢恩公,不过在下有个请求不知当不当讲。”
“请说吧。”凌禹道。
陈阳说:“我看小公子聪明机灵,遇事不慌不乱,是个可造之材,可否让在下教他一些诗词文章,算是报答一二,以后小公子也好考取个功名,就算不走仕途,肚子里有些墨水再出去闯荡一番,也更容易一些。”凌禹一想,毕竟自己程度有限,能教的也不多,而自己的老丈人萧逸来的次数也少,凌云想要在文章上有所成绩,需要一个好老师教他,现在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当年的状元,朝廷的中书令,文章天下第一绝的人,教自己的儿子读书,还是求着教自己的儿子,真是求之不得,况且经过交谈下来,对陈阳的性格也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是个重情义,知恩图报的人,儿子跟他学一定错不了,当即答应下来:“你愿意教我家孩子,是他的福气,”转过头来对凌云说:“云儿,过来,见过陈先生。”
凌云走到陈阳跟前,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学生凌云,见过陈先生。”
陈阳倒是不摆架子,摆摆手说:“不用叫我先生,我小你父亲几岁,刚刚听你喊我陈叔,那你以后就叫我陈叔吧。”
凌云回头看了看凌禹,凌禹点点头说:“既然你陈叔这么说,你就照他说的做吧。”
“既然这样,那我们明天就开始吧,怎么样?”陈阳问道。
“我和云儿这边到时没什么问题,只是你的伤还没好,不休息几天吗?”凌禹回道。
“我吃了那颗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陈阳轻轻一笑。
凌禹心中一惊,这是什么药啊!简直能赶上仙丹了,挨了这么多刀,现在跟我说,没什么大碍了。
“明天让云儿吃过早饭就来吧,我就在这里等他。”陈阳似乎不愿意多提一些有关那颗药的话题。
凌禹见状也不在继续问,就说:“好,天色不早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和云儿给你带些吃的和换洗的衣服。”
陈阳再次作揖:“多谢恩公。”
凌禹过去牵着凌云的手,凌云冲着陈阳挥手:“陈叔明天见。”
“嗯,明天见。”陈阳微笑着说。
凌禹微微一点头,就领着凌云下山了,路上叮嘱凌云:“不能跟你母亲说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一个字也不行。”凌云不解,但还是点头照做。回到家,凌禹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全当下酒菜吃进肚子里,一个字也没和萧玉儿说,至于凌云,吃完饭就跑去和村里的孩子玩了,玩的累了,回到家里,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让萧玉儿多准备了一些吃的,说是早上带凌云去山上习练拳脚,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趁萧玉儿去厨房准备午饭时,凌禹找出一些平时不怎么穿的两三套衣服,捆好了让凌云背着先去山脚下等他,凌云背着衣服,一溜烟儿的跑了。站在山脚下等了片刻,看见凌禹手里领着个饭盒过来了,忙向凌禹挥手喊道:“父亲,我在这里!”
凌禹来到跟前,说了声:“走!”父子俩顺着山路就上去了,到了山顶后来到那个山洞的位置,只见陈阳坐在洞口的岩石上,靠着洞口晒太阳呢,气色看上去好多了,隐约可见一丝红润,先前散落的头发用一根藤条全都盘好了,看来是个很注重仪表的人。
陈阳见凌禹提着饭盒,凌云背着衣服站在面前,便起身道:“多谢恩公和小公子了。”
凌禹说:“咱们不要太多礼数,要不然也太拘谨,凌云带来的这些衣服,都是麻做的,我们村里的人,穿不起丝绸,而且你现在为了安全,也不能穿的太显眼,以免有人会留心观察。”
“是,还是恩公想的周到。”陈阳深以为然。
凌禹说:“你也别总恩公恩公的叫我,听着怪别扭,我比你虚长几岁,你就叫我一声哥好了。”
“凌大哥!”陈阳又作揖道。
“好好好,陈兄弟,咱们不要再行礼了,我给你带了一些吃的,村里没什么好东西,将就着些吧。”凌禹打开饭盒,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陈阳在逃跑的这段时间根本没吃过一顿安生的饭,要么摘个野果充饥,要么偷村户挂在外面的玉米,还每次吃没到一半,杀手就追来了,现在终于能安安稳稳的吃顿饭了。
“凌大哥,这是你做的?”陈阳问道。
“并不是,是你嫂子做的。”凌禹回到:“不过你放心,我没有跟她说你的事,现在就只有我们父子俩知道你在这里。”陈阳松了口气。
“试试看,合不合你胃口。”凌禹递过一双筷子。
陈阳夹了一片青菜放进嘴里,觉得十分清脆爽口,一口咬下去满嘴的汁液,一个劲儿的夸萧玉儿厨艺了得。只吃下这一片青菜,陈阳便放下筷子说道:“方才我已经吃了些干粮,现在还不饿,等一会儿教完云儿,我们再一起吃吧。”
陈阳早就发现,这饭菜根本不是按照一个人的量装的,所以只尝了个鲜就停下了。
“也好,那我先去拾些柴火,到晚上你可以自己生个火烤一烤,毕竟现在这个季节到了晚上还是有点冷。”其实凌禹是找个借口避开一下,自己教儿子习武都要找个没人的地方,何况这天下第一绝的人教。
陈阳也知道凌禹的意思,便点头说:“多谢凌大哥。”
凌禹出去后,陈阳让凌云坐好说道:“想要学习诗词文章,每一个字的意义要十分清楚的了解,《千字文》你可学过?”
凌云点点头说:“我会背诵《千字文》。”
“好,那你知道每一句的意义吗?比如第一句的天地玄黄,宇宙洪荒?”陈阳问道。
“我不知道,还请陈叔教我。”
原来凌云虽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却都是囫囵吞枣,对书里的知识点掌握的并不详细,于是陈阳就从《千字文》开始,慢慢分析每一句的道理,并结合自己的经历和所见所闻加以阐述,说到精彩处,直听的凌云拍手鼓掌。没想到书里竟然有这么有趣的意义,这是凌云以前从没接触过的,听着陈阳的讲解,凌云开始觉得自己正在迈向一个新的天地。
(本章完)
第3章 萧玉儿的安排
“陈叔,那府罗将相,路侠槐卿,户封八县,家给千兵,高冠陪辇,驱毂振缨,世禄侈富,车驾肥轻是什么意思呢?”凌云问道。
“这是说宫廷内将相依次排成两列,宫廷外大夫公卿夹道站立。
他们每户有八县之广的封地,配备成千以上的士兵。戴着高高的官帽,陪着皇帝出游,驾着车马,帽带飘舞着,好不威风。
而同时他们的子孙世代领受俸禄,奢侈豪富,出门时轻车肥马,春风得意。”陈阳解说道。
“我长大了也要家给千兵,但我不想陪着皇帝出游,我想带着我爹娘一起去,正所谓:父母在,不远游。但是带上爹娘一起去不就好了,对了,还要带上陈叔你!”凌云一脸兴奋的说。
陈阳点点头说:“好孩子,你的爹娘会为你的孝心感到高兴的,你有这个想法是对的,我们出去游玩难道一定要不顾自己的父母吗?只要我们有能力,就可以带着父母一起去见识这个世界,话是死的,人是活的,人要是全盘照书上写的去活,那活的可憋屈啊。”
“嗯,陈叔,我知道,孟子曾说过:尽信书,则不如无书。”
陈阳眉头一挑,心想:“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反应如此迅捷,我说的每一个道理,他都能用以前所学到的知识去概括,现在才八岁,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便赞许的看了一眼凌云。
两人一个学着,一个教着,时间一晃就到了可以吃午饭的时候,凌禹也背着木柴回来了,手上还提着一只野兔,看来今天这顿午饭要加餐了。
下午凌禹需要去镇上处理账务,留凌云一个人在山上一是担心他乱跑,二是怕萧玉儿会起疑心,因为自己从来没有把凌云一个人留在山上的时候,所以吃过午饭后,让凌云练了一趟拳就带着凌云下山了,临走时陈阳对凌禹说:“云儿天资卓越,是个读书的料,若能勤学不辍,将来必成大器。”
凌禹郑重的点了点头。
于是凌禹就给儿子凌云定下这样的安排:上午去山上和陈阳学文,而自己就去负责打打野味,毕竟上山下山也是一种运动,怕凌云累着,而且午饭都在山上吃,吃过午饭后让凌云稍微活动一下拳脚就回家。
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但苦于无其他方法可行,凌禹也自知就算瞒的再好,也有被萧玉儿知道的一天。
果然,一个月后的一天,凌禹一家人像平常一样坐在一起吃饭,正吃着,萧玉儿突然放下碗筷问道:“云儿,告诉母亲,这一个月父亲都教你什么了?”
凌云一惊,转头看了凌禹一眼,支支吾吾的说:“父亲就是让我温习了一下拳法,并没有教别的。”这说的倒是实话,这一个月来,凌禹并没有教凌云新的功夫,怕分散精力,只想让他一心跟着陈阳学文。
“是吗?那你有没有见过什么人?”萧玉儿狐疑的问道。
凌云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只见凌禹冲自己偷偷摆手呢,示意自己不能说,可萧玉儿冰雪聪明,早就把这父子俩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凌云刚想说话,萧玉儿却转过头去冲着凌禹,面露不悦说道:“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不要教孩子撒谎。”
凌禹见萧玉儿生气了,有点慌乱,本想说个谎圆过去,又转而一想,被发现是迟早的事,家里的事情都是自己这个妻子在打理,多少双筷子,多少口碗,自己有几件衣服,在她心里是一清二楚的,家里少了一双筷子,自己的衣服又少了几件,有时候做的菜也会莫名其妙的少一些,这一件件事看似微小,但在萧玉儿眼里,这一切都透出了反常,于是就宽慰萧玉儿说:“夫人莫生气,待我与你细细道来。”
只好把如何和陈阳相遇,陈阳是谁,又怎么救的他,后来陈阳又教凌云学文,自己又怎么样每天陪凌云去山上等等,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了。
萧玉儿听完后惊的朱唇微张,没想到这一个月里,就在这村里的后山,竟然差点发生命案,而受害人又是名满天下的陈阳,最后还当了自己孩子的老师,若不是从凌禹嘴里说出来,这些事情她可不会相信,不过这也就能说明了筷子、衣服和菜都要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