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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战姬-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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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言点头说:“是啊,下了课就赛跑似的去食堂,我来负责排队,宋……”他停了下,话锋一转:“天天吃土豆鸡块,都憋疯了。希望基地里的厨子能敬业点,给刀口舔血的咱们吃顿好的。”

VV顽皮道:“我才不走。我要盯着你,才不会让你偷闲给别的小姑娘乱发短信呢。”银牙咬着汤匙一翘一翘,手飘在裙边,踮脚又瞧了眼前面的长龙。

庄言把她叼着玩的汤匙拔出来:“那么多人呢,注意形象,别让他们碎了女神梦。”

VV胡搅蛮缠抵赖:“我以前不这样。都是跟你学的,我被你带坏了。”

队伍前面忽然探出个人头来,扭头看清楚是VV,便伸手招摇着嚷:“课长!快过来快过来。”用力挥手时,长发扑簌坠下,宛如打开一卷黑旗,发梢飘到了细腰上,然后她信手一捞,熟练地捋下腕上皮筋,扎成马尾。

庄言一听,喜笑颜开:“是肖璇!”喜出望外地拽着措手不及的VV往前跑去。

VV瞧见他眉开眼笑,被拽得一路小跑时,定睛看见肖璇歪头扎马尾的模样清纯如水,这刹那的剪影,能让文盲体会到纯情校园的魅力。顿时心头又一咯噔,刚检讨过“不吃醋”的话眨眼忘干净,突然醋意横生,已经琢磨开“他高兴个啥?”了。

肖璇扎好飒爽利落的单马尾,随手梳至肩头,一手搂着秀发,另一手举高招展,扭头踮脚催促:“这里这里。盘子给我。”

庄言厚着脸皮加塞儿,把钢盘子递给肖璇,寒暄问:“就你在啊,他们呢?”

肖璇把三个钢盘子叠好,抱文件似的搂在怀里,睁大眼睛答道:“部里其他人在检修智慧曙光,‘堡垒’升级包这次立了大功,咱们部的奖金肯定少不了。他们忙的欢天喜地,打发我来替他们带饭。”翻白眼作鬼脸,以示不平。

庄言拍她肩:“我已经在二代驾驶舱和生命维持系统的综述里加了你的名字,把你当第二作者呈递上去了。这两个项目可能会被优秀科学贡献奖提名的。等成果被认证了,你至少能混个组长当,到时候你也可以打发别人带饭啦。”

肖璇睁大眼睛惊喜道:“真的呀?课长?!看不出你这么仗义,谢谢你噢!”捧心直跳,开心得冒泡,美孜孜打庄言道:“小道消息,内务部在筹办庆功晚会,大概就是这个礼拜天啦,课长挑了伴儿没有呀?”

VV睁大眼睛,看庄言又看肖璇,发觉这两人对话亲密得插针难入,自己拨浪鼓似的瞧了半天,竟然没机会开口,一听有舞会,VV急起来,“咳咳……恩哼!”清脆假咳两声,拍着心口瞧着肖璇说:“咳咳……啊哼!你说什么?伴儿?舞伴呀?”

肖璇瞧着VV:“是啊。”

VV瞧着肖璇不吱声儿。

肖璇傻傻看VV,疑心维多列奥大人走神了,两人大眼瞪小眼瞧一阵,肖璇突然醍醐灌顶:“维多列奥大人,您当课长的舞伴啊?”

VV心里没好气嚷:“废话!”口上矜持道:“我无所谓啊,庄言邀请谁我也管不着。”自信地不瞧庄言,抬起下巴,美孜孜等他来邀。

庄言支颊低头,握着下巴歪头琢磨VV这句话,认真体会,仔细揣摩:“难道意大利姑娘把晚会当自由的消遣吗?像罗密欧朱丽叶里那样,男女都各自单飞,陪这个跳完陪那个跳,穿花蝴蝶似的阅遍众生才算尽兴吗?那倒是我落伍了——那VV不在,我该邀请谁呢。”



186 维内托大人的家教纲领变宽松了

庄言心思乱转,琢磨着难得迎来庆功晚会,是时候展现男人的大度和宽容了,要给VV空间,要让妹子自由,她奔着开心玩儿去吧,我就不拴着她啦。

然后他印堂冒着黑烟,一脸阳寿用尽的懵懂,瞧着VV义不容辞地许诺:“好,我给你放个假,你愿意和谁跳舞就和谁跳,只要不跟尉诩跳,我是不会介意的。”然后瞧着一脸惊讶的VV,卖出敦厚的笑容,恨不得长条尾巴出来摇。

VV猝不及防“诶?”一声,以为听错了,傻傻望他,花枝招展乱飘的双手软绵绵垂下来,睁大眼睛瞧庄言,失声问道:“怎么,你不去晚会啦?”

庄言说:“我去呀。”肖璇却欢喜雀跃起来:“课长,你带我去好不好?”

眼看这人要答应,VV急上心头,眼神飘开,轻轻踩庄言一脚,瞧着远方小声嘀咕:“要带我噢。”

庄言被高跟鞋一跺,意识到什么,却没听清,看着VV凑过去问:“啊?”

VV瞒不住,在肖璇灼灼的注视下,屈尊降贵邀请庄言:“带我去晚会啊,笨蛋。”

比起高高在上的矜持待邀,VV第一次主动邀请别人,让她有投怀送抱的羞耻,总觉得肖璇在忍笑,VV强装不在意,其实心里噗通乱跳。庄言却欢天喜地道:“那可太好了,除了你我可想不出别人了。”一脸大功告成的解脱。

VV心里一甜,得意自己一句央求竟有这样拔群的功效,忽然觉得自己有时自寻烦恼,早这么坦率就好了。于是银发一甩,含笑对肖璇说:“我知道你们熟,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正好介绍研发部的各位给我认识。”

肖璇情商低,智商不低,事到如今也看明白了,知道已经没戏了。于是开始歪头伤脑筋,不知道该答应刘枫还是答应李明,抚弄着马尾皱眉说:“课长又丢下我,你让单身狗怎么活?我可怎么办呢,答应谁呀。没想到课长有女朋友了!”低头跺脚,恨自己考虑不周。

VV连忙支招:“有个叫刘枫的,我记得他,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他一定邀请你了吧?”

肖璇睁大眼睛,恼火控诉道:“他不止邀请了我,同时邀请了张悦,苏小美,宋丹,黎塞留——这么说吧,咱们聊起来时才知道,但凡是雌的,活的,刘枫全递了邀请函。苏小美就生气了,撺掇我们谁也别搭理他,任他广撒网多捞鱼,瞧他钓上来什么样儿的。”

庄言低头忍笑,暗想刘枫空有一颗**的心,却沦落到单身的命,甚至不知道怎么替他圆场了。VV噗嗤笑道:“李明呢?他那么好看,可以考虑呀。”

庄言问VV:“我不好看吗?”

VV连忙抓住他胳膊:“他跟你没法比。我看到他呢,只会恼火地想,卧槽,这混蛋比我还好看,不能忍啊。看到你却会觉得,哦,好帅,居然是我的。”

庄言郑重其事地点头,觉得有道理。VV松一口气,体会到了庄言哄自己的辛苦,拍心口记住不能夸李明了。

肖璇高抬着下巴,双目冷冷眯起,一脸生无可恋:“我要是执政了,就宣布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违反宪法。把你们统统抓起来。”

VV捧脸笑道:“放过我吧!你若找不着人,到时候我把他借给你用,你不嫌他踩你脚就行。”说着拿手指顽皮地戳庄言。

庄言还没有听明白“我把他借给你用”的意思,不相信VV会宽宏大量到这个地步,以为在做梦,结巴问道:“你别闹。”

VV只顾和肖璇玩闹,牵着肖璇的手笑道:“我累了就拿杯酒看你们跳,这才算物尽其用。希望某人的体力吃得消哦。”

庄言淌鼻血的时候,肖璇欢喜嚷道:“呀,排到我了。”扶着窗口蜻蜓点水地挑了几样菜,过半天才拎着沉重的一袋饭盒求援嚷道:“哎呀,我拿不动。快帮帮我。”

三个人找了个坐的地方说笑着吃了饭,肖璇抗议时,VV便笑着讨饶;肖璇戏弄时,VV便不依反击,两个人嬉闹的亲密无间,宛如姐妹。庄言只顾埋头大吃。

送走肖璇后,庄言歪头问VV:“我还以为胸大的姑娘都是你的宿敌呢。”

VV追着捶他,笑着嚷道:“怎么说话呢!”两人跑得肚子疼,倚墙微喘时,VV鼻息微微,扭头满足地瞧他:“我老是打你,怕你不喜欢我了。所以想和你身边的人处好。她们都喜欢我,你就更愿意和我待着了。”

庄言喘着粗气,端详潮红倾诉的VV,没料到她竟然有这细腻的心意,喃喃道:“你成功啦。”心里激荡难平,意潮翻涌,视野里只剩下那两瓣红润微张的樱唇,脑袋越凑越近,伸手捧着她的脸就想亲她。

VV的手软绵绵推他的胸脯,歪头小声道:“不要,摄像头看着呢。不要太明目张胆啦。”

庄言的胸膛被心脏撞得扑扑跳,面红耳赤说:“我觉得吧,咱俩好了这么久,上面要是真忍不了,早抓我去喝茶了。尉诩都自身难保了,还有谁能拦我。让我亲亲你。”他瞧见VV扭头不依时,明眸低垂,睫毛颤抖,目光躲闪时羞得半推半就,颊飞赤霞时与红瞳辉映,这美不胜收的画面让他激狂得恨不得践踏法律。

VV越顾忌谨慎,他越想肆无忌惮,拿目空一切的狂妄来炫耀与征服。

姑娘瞧见他脑门上的静脉都浮凸毕现了,自己也期待得脸热心跳,耳膜被脉搏撞得咚咚响,忍不住迁就服从,破例忍羞,信手牵着他的领带,凝望着他步步后退,拽他一起躲进拐角墙影里去,背靠着冰凉的铁壁,洁白的右腿弯膝踏着背后钢墙,樱红的双眸在影子里闪闪发亮:“咱们得躲着摄像头。”

庄言被牵着领带,像老黄牛一样被她拽到跟前,手指颤抖着去抚她的脸颊,触到一片温暖滑腻,嗅着她轻喷的暖香鼻息,口干舌燥地嘶哑道:“你怎么这么烫。”

VV拽他过来,踮脚在他耳边道:“都给你热好了,你还不吃。”

庄言激动地抱住VV,鼻尖在冰凉滑软的银发里蹭,赞叹道:“还是这么好闻。”

他这么拖沓磨叽,维内托再也维持不住这煽情的气氛,噗嗤低头笑,抬头瞧着他顽皮道:“喜欢就养我呀,三千八一小瓶,我天天都要用。”

庄言喘着粗气道:“我都记着呢,你吓不住我。”轻轻咬住她耳垂,VV哎呀一声,双手慌乱失措地挂在他肩上,指尖在西服上挠。



187 尉诩他爹精神错乱,他有精神病

庄言已然扬眉吐气。铁幕团队的励精竭虑,彰显了心力交瘁的忠诚和开拓远见者的卓识,嘉奖令已经预许了功劳封赏。就连他一直担心的肖璇,都随他逐渐起步。苏小美更是心满意足,如她爹的意,如愿以偿地混了一趟闪光的资历,镀了一层厚厚的金。整个研发部都欢欣雀跃,为胜利而欢庆,为未来而干杯。

就连李明都得意忘形,甚至当着尉诩说出了盖棺定论的宣言。

“这片土壤不适合你生存。”李明这句话,让尉诩想起了他的父亲。

尉诩和宋丹一起在大院里长大,宋丹虽然活泼可亲,尉诩却只敢偷偷企盼倾慕,像只耸鼻子乱嗅的老鼠,再喜欢得心痒挠挠,都不敢上前碰一碰。

因为那时候,尉诩的父亲还没有平反。

后来冤案昭雪,尉诩获得了补偿待遇,读书留学,镀金入伍。但是童年的十年阴影变成了挥之不去的阴霾,追猎他到梦里。有时候他满身大汗惊坐起,看表竟是凌晨四点,无言缓缓躺下,被梦中的画面烙得辗转反侧睡不着,睁眼到天亮。

梦里,他的父亲佝偻踉跄,拖着死囚的镣铐,扛着比马克沁机枪还重的大枷,却奋力昂着嶙峋的脑袋,将头上用钢筋焊就的大尖帽子牢牢顶稳,至死不屈。他不认错,不低头,消瘦得颧骨高耸,却扛起了最后的尊严。

他被千夫所指,万人推搡,迎着乱飞的唾沫,扛着尊严骄傲地游街。

幼小的尉诩站在城门下的木台子上,被一脸正气的大哥哥大姐姐牵着,含着食指,凝望自己的父亲踉跄走近。

因为木台子上站满人,有英姿勃发的大哥哥大姐姐,也有老态龙钟蜷成一团的人犯。尉诩不丁点一个,父亲看不见他。

所以当他爹被粗暴地推上木台子,目光与尉诩交汇的时候,老人脸上的骄傲的顽抗顿时烟消云散,变成了惊讶,怜惜,担忧和恐惧。那是一张被摧残得像松树皮的老脸,但是看着尉诩时,依旧洋溢着阳光和煦的慈爱。

然后英姿飒爽的大姐姐蹲下来,严肃地告诉尉诩:“去指认你的父亲。”

尉诩极聪明,他乖巧点头,张开双臂奔向亲爹,在老人颤巍巍弯腰想抱他的时候,尉诩站住,指着父亲,对台下义愤填膺的群众奶声奶气嚷道:“他是个大坏蛋,他是恶魔!他满脑子都是帝王将相,他跟我讲过曹操的故事,讲过项羽的故事,讲过孔子的故事,他也想当曹操!他还教我,他居心叵测,要我做项羽、做曹操!”

老人张大枯唇,一脸茫然凄凉,一副想抱儿子的姿势僵立在那里,头上的铁帽子再也稳不住,咣当落地,滚到尉诩脚边。

立马一鞭子落在老人背上,一个少年义正辞严呵斥:“你敢掉帽子?你就不怕掉脑袋!戴上!”

底下顿时群情激奋:“戴上!戴上!”

尉诩什么也不管,歪头挠脸记起来台词,然后继续奶声奶气地背诵:“他不许我做这个,不许我做那个,只有他对,只有他是真理。但是今天,我们要打破他的旧思想,旧风俗,旧……旧……”六岁的孩子终究记不住,歪头挠脸卡壳半天,扭头看后面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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