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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专家们仿制不出来。
将刘郧培养成未来的军阀,才是土肥原此次的最大收获,什么“金牛计划”,太遥远了,就算真的开战了,皇军用的着打到四川去么,只要一占领南京、上海、广州等发达城市,南京政府早就投降了,剩余的边远山区拿来干嘛,有那个精力,还不如占领东南亚。
于是刘郧与土肥原越谈越投机,恨不得当场拜把子,外加土肥原这厮,时不时的变起花样恭贺清子,让清子以为幸福的生活就在眼前,一时笑得连眼睛都没缝了,只有船越大师一人发闷气。
临到土肥原快走开时,刘郧才想起一事,又怕别人知道,只好借倒茶的机会,低声说到,“土肥原君,如果,我是说如果,日后训练出了几千部队,那个武器怎么办,四川太偏远了”。
真是大出土肥原的意料之外,某人不是机械专家么,连个枪炮都造不出来,这个机械博士,难道是花钱买来的,没想到事实还真是如此,这厮的博士文凭还真是买来的。
面对土肥原的质疑眼光,刘郧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明说,“那个,我在美国学的是铁路机械,没学军工,所以——”。
原来如此,土肥原这才恍然大悟,但是又有些不解了,那刘郧私人花钱买炼钢设备干嘛,转眼一想,据说四川从满清末年,就嚷嚷的要修铁路,但时至今日还没任何动静,难道是想修铁路。
刘郧对于土肥原的疑问,倒是没怎么隐晦,他还真是想在家乡修铁路,他在美国待了三年,也学了三年的铁路工程,他最擅长的就是修铁路,他争取三年之内,将四川全修上铁路,今后四川就是华夏新心脏,不会比南京上海差,他之所以想训练军队,就是要建设一支铁路护卫队,避免其他军阀与老百姓破坏铁路。
“修铁路”,土肥原也是醉了,价值三千万日元的特殊炼钢设备,竟然是为了修铁路,那都是制造枪炮的特殊设备,败家也不是这种败法,对于某人喋喋不休,大谈什么35公斤铁轨,50公斤铁轨,65公斤铁轨等等,丝毫不感兴趣,难道军阀培养失败。
“金牛灭蜀”,土肥原一个激灵,他之前不是有个金牛计划么,如果刘郧真能将四川的铁路修好,火车不就是今天的金牛吗,铁路线路不就是最好的金牛道吗,日军的机械化部队,最依靠的不就是铁路么,哎呀,他这是骑着驴找驴,刘郧就是最好的金牛。
眼珠一阵乱转,土肥原贤二很小心,尽量不让刘郧察觉到异常,相反一本正经的说,“刘郧君,要不这样,将其中六个私人武士,换成六个私人军工专家,这样一来,只要你的炼钢厂开始正常运行,就可以自己制造枪炮了,可以足够装备几千人”。
还在刘郧有些为难之时,土肥原贤二已经跑了,生怕某个不要脸的军阀,又拉住他不放,万一心一软,他又要被迫答应一些可耻的条件,六个军工专家,做梦去吧,六个铁路专家才是真的。
等刘郧回过神来时,土肥原已经走远了,才匆匆的留下了一句话,今后有什么事,可去租界领事馆找他,如果没空的话,可由清子郡主代劳,他一定会竭诚相助,当然消炎药一类的事情,也由清子负责好了,今后清子就是他与刘郧的中间人。
刘郧正想与清子细细分说,不料船越大师一声冷哼,打断了某俩情侣的卿卿我我,幽幽的说道,“刘郧君,你与土肥原都心满意足了,交易也很成功,只是不知我与清子,为什么要帮助你们呢”。
刘郧拉着清子,很惊诧的看着船越义珍,足足愣了半天,才难以置信的说,“前辈,你难道不知道,我与土肥原说了半天,就是为你们争取利益吗,你以为私人武士一事,是为了我自己”。
“呃,这个”,船越也被绕晕了,他们琉球人有许多武士,尤其他自己假借开馆收徒,暗中培养了大量的人手,还要假借清子嫁人,向日本军队要什么私人武士,有这个必要么。
刘郧对于船越的疑问,哈哈大笑,有些可怜的看着他,很奇怪的问到,“你在日本待了这么多年,不知道你,能不能分清楚,黄金武士与青铜武士的差别,还有与白银武士的差别呢”。
“这个,当然——”,船越自己就是黄金武士,很想说他知道,但是话刚到嘴边就退缩了,知道刘郧是话中有话,清子也是很好奇,这三种武士,还是她讲给刘郧听得,似乎另有玄机。
刘郧也只好耐心的一一解释,在他个人看来,自从日本明治维新以来,“不拿刀的武士”,才是日本社会最大的变革,其中又以黄金武士最具有代表性,他们的领袖正是日本天皇本人。
黄金武士,大多是些杰出的学者、专家、商人、政客和工厂主,他们以往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现在却是享有准贵族的待遇,这些人才让日本一夜之间,赶上时代潮流,打败华夏,独霸东方的真正秘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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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琉球计划
长期从事破坏与情报工作的清子,还真不知道“黄金武士”的内幕,还一直以为大日本帝国的强大,靠的是明面上的政府、军队、宪兵,以及暗中的刺客与忍者的功劳,这些“不拿刀的武士”,居然有这么厉害,简直难以令人置信。
船越可是六十好几的老人了,大多事情都亲身经历过,在心中暗暗一盘算,便知刘郧的说法还真是八九不离十。
远的不说,就说面善心恶的土肥原,船越大师也知此人该死,但是又能怎么样,拿他根本无法,他以前还以为是偶然,现在才知道真相,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刘郧看了船越与清子一眼,看他们似乎真不知道,心中忍不住一阵叹息,这就是琉球人与朝鲜人的悲哀,只知道成天的挑事,就希望日本与华夏打起来,这样他们才有机会复国。
但是,他们压根没考虑过,如果有朝一日,复了国又怎么办,建设一个什么样的朝鲜和琉球,难怪1945年二次大战结束后,朝鲜会分裂成二个国家,琉球更吊,先被美国托管,20世纪70年代后,又被日本代管,直到20世纪末,琉球人才想到要独立。
究其根源,还是因为这两个地区与民众,在二次大战期间,没有组建起任何独立意义的复国武装,更没有想过参与反法西斯阵线,一起抗击日本鬼子,为自己民族和国家争取解放。
刘博士记得在另一个时空,1945…1972年,美国占领日本后,非常希望有一合法团体,能代管琉球群岛,甚至一度考虑过南京的老蒋,可惜老蒋忙于打内战,没工夫搭理这个。
如是刘郧在想,如果有一支积极的琉球抗日队伍,美军也绝对会顺势推舟,让他们成为琉球的合法管理者,这就是他的琉球计划,中城宫清子,可是根正苗红的琉球王室后代,1945年后名正言顺的接管琉球,当然前提是在二战期间,清子就有一支独立的部队。
连名字刘郧都想好了,就叫“琉球复国军”,规模也不需要太大,五六百人足矣,正好与原计划的蓝军部队重合,二战前期只需练好就成,后期需要时不时的,参加几次小规模的战斗,刷刷存在感。
后期随便容纳几个台湾籍,又或琉球籍的鬼子兵,一夜之间就可以壮大成几千上万,再与重庆的流亡琉球政府,组建一个联合政府,1945年后就可以合法代管琉球,直到琉球民众大选为止。
“琉球计划”一出,不但清子激动的眼泪花花,就连船越义珍也老泪长流,如果南京国民政府,愿意帮助琉球建立军队与流亡政府,他们又何必暗中做挑拨之能事,真是妄作小人而已。
船越突然想到一事,很激动问道,“刘郧君,这应该不是你的私人行为,而是南京政府的秘密行为,对不对”。
政府行为,亏你想的出来,腹语就是要开战了,对不对,刘郧两眼一翻,你丫丫个呸,成天就想让华夏与日本鬼子打起来,难怪日本投降后,根据《波茨坦公告》,美国想让老蒋托管琉球,老蒋就是不干,除了内战的原因,恐怕也与你们这些破坏分子,太喜欢两边挑有关,唯恐两边不打起来,什么玩意儿。
刘郧只好板着脸,一字一顿的说,“这不是南京的意思,而是我个人的意思,清子是琉球的公主,建立一支卫队是理所当然的,拜托阁下现在不要乱说,一旦挑起战端,南京为了平复日本鬼子的怒火,想拿你们的人头做礼物时,可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
“现在,我们”,船越大师明白了,大大的明白了,很暧昧的看了刘郧一眼,一副心领神会,“现在”打枪的不要,闷声发大财的干活,一旦中日开战,南京就会立刻组建琉球流亡政府,对不对。
“我们”,为什么是我们,就是不止一个人的意思,很多人想这么干,嗯,是很多人希望琉球独立,还说不是政府行为。
刘郧也知道某人想偏了,算了,有些事情越描越黑,也懒得解释了,转过头来看着清子,认真的告诉她,她的私人卫队,一定要亲自选,忠诚第一,能力第二,既然土肥原贤二,这么慷慨大方,如果不好好利用一把,就太对不起他了,不要真只限于十二个,可以适当的多选几个,但是必须要那些有本事的。
选有本事的现役日军军官,清子有些犹豫了,用一种很含蓄的口吻说,“这些有本事的武士,他们都去过满洲,万一——”。
“去过满洲”,刘郧也是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不是参加过九一八事变,就是参加过长城抗战,对了,那个叫神田介一郎的日军大尉,对清子就很忠诚,后来死在了多田晋三的手中,好像就参加过1933年的长城抗战,杀了华夏士兵三十七人。
这些满手血腥的日军军官,送上绞架一万次都不为过,刘郧换个思维方式,这些日军军官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们在战场上杀人,不是太大的过错,真正万恶的,是那些指挥他们杀人的军阀,是日本帝国主义,我们要做的是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打倒日本法西斯,解放华夏人民,解放日本人民。
神田介一郎为了救清子,砍死了他的副手桥本少尉,确实是只效忠他的主公,不效忠日本天皇,这些人刘郧最喜欢,这些杀人的机器,最好的归宿就是抗日战场,神田大尉不是杀了三十七个华夏军人么,那就让他再杀三十七个日本鬼子赎罪,这样就公平了。
刘郧大手一挥,去过满洲的也没问题,他只强调一点,不许招收杀过平民百姓的鬼子军官,他只要真正的大日本武士,而不是两条腿的畜生,对于这一条,他今后的所属部队的铁律。
只要真正的武士,清子与船越大师倒是很认同,喜欢以杀平民百姓的方式,彰显武士道精神的人渣,他们也不喜欢,另外,他们也知道,就算土肥原再大方,也不会允许他们招徕几十上百,顶多也就在十二人的基础上,再或多或少的增加几个。
船越决定亲自陪同清子,去满洲、朝鲜与琉球,挑选清子的私人武士,这些人可都是琉球未来复国的希望,万万不可假手于人,对于如何挑选“不拿刀”的专家,就有点抓瞎了。
刘郧建议,他们实在不好找的时候,直接请教土肥原贤二算了,这厮可是一位“热心肠”的好人,绝对不会让他们失望,质量绝对有保证,远比他们自己瞎找的要强得多。
船越大师与清子要尽快回国,与其他反抗分子统一思想,商议筹备“琉球复国军”一事,另外还要尽快见到昌子内亲王,报告清子的婚事,毕竟清子是内亲王的干女儿,平时对清子也关照颇多,结婚这种大事,不知会一声,也确实说不过去。
刘郧也想不到,一桩简简单单的婚事,会闹得如此惊天动地,有些犹豫的说,“这样不好吧,我原本也没想过要清子的便宜,婚事要低调处理,清子今后如果有合适的夫婿,也好——”。
话还没说完,清子就哇的一声哭了,掩着面就冲进了屋内,刘郧一时呆若木鸡,不知所措,难道说错了,哥这可是为了清子好,自己根本不是这个时空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哦,不对,是中日大决战在即,匈奴未灭,大丈夫何以为家。
船越大师也有些错手不及,半响才回过神来,他以前一心希望刘郧与清子,不要走到一起,今天真的心想事成了,他才赫然发现自己的心中有些苦涩,于是很严肃的说,“刘郧君,不知是不是,清子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又或样貌平庸,有碍观瞻”。
船越突然想起自己与族人,在暗中与朝鲜抵抗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中日矛盾,几番刺杀华夏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