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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个问题,问得好啊,你所看见的气息,既是气体,又不是气体,因为人体是无漏之躯,如果真注入一段空气,那个人多半必死无疑,却又像气体一样在体内游动,所以它又是气体”。
刘郧不由大为点头,他在21世纪曾经看到医生打针,医生在注射之前,总是要浪费一些药液,当时也非常不解,后来请高人指点了一下,才知道医生怕针筒内还有少许的空气,那么就会在注射的过程中,连药液一起注入人体,进而顺着血液运行到心脏,心脏就会出现泵不上血的现象,严重的时候,甚至能使人直接死亡。
既然是介于气体与非气体之间,那么究竟是什么东西,刘郧刚想提问,隐叶大师就一声佛号,已经开始解答了,“这种气息,就是我们常说的真气,说是气,其实是我们精神力量的具现”。
“具现,就是将人想象中的东西,通过一定的条件或手段,将其具体表现出来的意思,简单的说,就是实体化的精神力量”。
“实体化的精神力量”,刘郧不由喃喃的自语,逐一的琢磨,与自己的亲身感受,一一的印证,还真是丝丝入扣,这样才可以解释,长孙明月这类高手,为什么可以当众隐身,哪怕观众成千上万,也识破不了,她们本来就是修炼精神力量的超级高手。
刘郧良久才反应过来,终于知道真气是什么了,顿时又有了新的问题,立马问到,“俩位师尊,真气既然是精神力量的具现,那么弟子体内的气息,为什么是两种不同的颜色,有什么说法没有”。
金轮法王也是一声苦笑,沉吟半刻后,才实话实说,“好徒儿,你的问题,我们只能回答一半,至于另一半,只能靠我们的经验来解释,毕竟我与你师叔都只有一种,同时拥有两种气息的,唯有你一人,我们只能引导你进门,具体的修行还得看你自己”。
“老师引进门,修炼看个人”,刘郧细细的咀嚼了半响,不得不承认,这还真是一个真理,每个人的天分、身体、机缘,都有略略的不同,哪怕是孪生兄弟,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出现千差万别。
隐叶大师微微一笑,看着刘郧,略略嘉许的说到,“这种气息,是星灵祖师跨过了时空的屏障,向我们传递的精神烙印,精神力量本来没有颜色,但是我们自己对事物的认识有颜色,比如我们所看见的太阳是金色,所以在精神具现时,自然表现为金色”。
隐叶大师没说明白,刘郧却听明白了,精神力量本来没有颜色,但是我们精神力量在修炼中,自然会模仿自然界的东西和规律,比如阳光,月光,火焰,金属,山川,水流和树木等等,一旦模仿成功,在精神力量具现的时候,自然会折射出相应的颜色。
刘郧不由感概星灵祖师的伟大,同时模仿月光和日光,居然都模仿成功了,还一一的具现出来了,如果是他自己来模仿,比如一颗小草,就是拿出吃奶的力气,也最多将小草切片研究细胞。
至于两种颜色,自然也就不用问了,是因为刘郧的身体、精神或机缘,与一般人有差异,别人在炼气境界觉醒的时候,只能觉醒一道气息,他倒好,直接觉醒两道,难怪气息细弱得像发丝。
难怪俩位大师郁闷,他们都快晋升返虚的高人,对于刘郧的这种情况,只能凭修炼的经验来判断,甚至今后究竟会怎么样,他们也不太清楚,也许远胜他们现在,也许终生不能进阶炼神境界。
看到刘郧的脸上如同变戏法一样,一阵喜欢莫名,一阵忧愁多多,金轮法王生怕徒儿得了癔症,一声狮子吼,打断这厮的胡思乱想,沉声说到,“修行一道,勿有恐惧,勿有欢喜,唯有不断的战胜自我,谨慎自持,勇猛精进,才是到达彼岸的不二法门”。
刘郧的精神一整,如同被高僧灌顶一般,知道了自己未来修行的道路,什么天赋异禀,什么天生不足,都是虚幻泡影,唯有坚持自己心中的道,才是不断进步、不断胜利的唯一捷径。
看见刘郧的悟性如此之高,隐叶大师的心中大为赞赏,看来自己与师兄达不到的返虚境,也许他能达到,于是悉心指导,“壮大真气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我与你师父,曾经引导你体内气息,进行周天运转的法门,最好在你心神最佳时运行,以三周天为宜”。
金轮法王似乎有些不放心,作了进一步的解释,“历来炼气就是炼体,是因为气息在周天运转中,会沿着人体的骨骼、内脏和经络运行,自动锤炼你的体魄,所以也会耗费大量的精气神,这就是为什么要在最佳的时段修炼,而且修炼也不宜太久的缘故”。
刘郧不由大为感动,这就是有师门与没有师门的差别,有师长的爱护,一切关于修炼上的疑难杂症,都会提前警告和解答,不用自己在黑暗中苦苦的摸索,不但耗费时间,而且容易走火入魔。
金轮法王看着刘郧,似乎有些不舍,毕竟这厮才刚刚进阶炼气,万一修炼不当会出大事,隐叶大师用一声佛号提醒法王,就算他离开了,还有他这个师叔在,为刘郧修炼护法,也是小事一桩。
法王不由微微一笑,脸色一正,对刘郧沉声说到,“为师明天就要返回大雪山了,一则是为了看看金轮寺的情况,为师出来也快大半年了,虽说没什么俗事,但毕竟是祖师传下的基业”。
“二来也是为了你,本门弟子一般传授神通和秘法,都是在金轮寺中完成,但是为师看你忙于国事,也是正理,然而中日大战迫在眉睫,就算我等山野之人,也心系国家安危与民族兴衰,也罢,一切从简,待从金轮寺中拿出法器,就在这里授你秘法”。
刘郧也是大为感动,看来自己这个师尊是拜对了,一切都为自己的弟子考虑,连传法这种大事,居然都可以适当的商榷,一时也无以言谢,只好拿出几支初级治疗液,送给金轮法王徬身。
法王也不推辞,也就收了下来,正欲说话的时候,刘郧突然记起一事,连忙问到,“师尊长期在川西古道行走,不知是否熟悉大雪山到大小金川,以及松潘草原到甘肃一带的路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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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请师带路
金轮法王不由一愣,略略回忆后,才缓缓的回答,“为师行走这些路线多年,路况还算熟捻,主要是给一些边远的住民,运去一些茶叶、食盐和布匹之类的东西,偶尔也客串一下行医”。
刘郧对于法王所作所为,不禁由衷的敬佩,一个修行之人,也不会再贪恋什么钱财了,而几十年如一日,去一些连茶马商人,都不愿意去的地方,就仅仅为了给偏远地区,提供一些急需品。
华夏自古有云“以德为师”,如此仁心善行,正是刘郧所找的老师,于是恭恭敬敬的向金轮法王,磕了一个头,搞得法王一怔,半响摸不着头脑,正想问个究竟,这厮已经开口说话了。
“弟子心中有一大事,一直犹豫不决,寝食难安,所以想请师尊慈悲,帮助弟子解开心中的疑惑,不知师尊是否恩准”。
“此乃小事,何须如此”,金轮法王顿时哈哈大笑,将刘郧从地上拉了起来,正色的说,“师者,授道解惑也,为自己的弟子解开心中的困惑,也是为师的职责,有什么疑惑,不妨说说看”。
在悬崖古寺中,除了金轮法王,就是隐叶大师,刘郧也不怕谁在暗中偷听,于是也不再矫情,就将自己刚从海外归来,在上海期间,帮红军购买枪支和药品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红军”,法王不由一愣,半天想不明白,刘郧这厮究竟想说什么,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不由望着隐叶大师,希望他能够提供一点建议,隐叶大师只好一声佛号,缓缓问到,“师侄可是有意投靠红军,随红军打天下,但又觉得希望不大,所以犹豫不决”。
刘郧一时也雷倒了,其实换个思维想,像隐叶大师这么说,也不算太离谱,于是在心中想好了措辞,才说了出来,“弟子确实有投靠红军的打算,但不是认为他们希望不大,恰恰相反,他们代表的是华夏的未来,必然掌控整个华夏大地,然而——”。
金轮大师可是直性子人,心中藏不住话,也不喜欢弯弯绕绕,立马接过话题,“既然你已经认定,他们将会得天下,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为师这就命令一众弟子,随你加入红军就是”。
隐叶大师却眉毛一皱,知道刘郧的话中有话,红军一事,恐怕没这么简单,于是低着头,默默的诵佛,静候某人的下文。
刘郧的心中略略一动,自己这个师尊是个实在人,确实不适应勾心斗角,自己有什么问题,还是直接一点好些,于是有些苦涩的说,“红军的规矩大,不许铺张浪费,不许多娶老婆,不许拥有私人财产,不许信仰神仙与宗教,不许搞什么个人小团体”。
隐叶大师与金轮法王都傻了,若是红军都这么干,平心而论,又有几个受得了,连他们这些搞宗教的,对于自己弟子的德性,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人无完人,太严格了,谁受得了。
金轮法王半天没想明白,不由瞪着牛眼,摇了摇头,有些不可思议的说,“他们不是要打天下么,如果一直这么干,哪里还能获得大家的支持,算了,他们必败无疑,徒儿,你还是别去了”。
刘郧微微一笑,难道要告诉你,未来的历史书就是这么写得么,只好委婉的说,“他们是一群伟大的理想主义者,以救国救民为己任,先天占了大义,凡是与他们作对的,都是与天意民心作对,往往还没交手,就已经先败了三分,所谓顺势者昌,逆势者亡”。
金轮法王一时哑口无言,只是对于刘郧的话,有些半信半疑,隐叶大师一声佛号,问了一个关键问题,“既然他们占据大义,那么现在,为什么会向各省的边陲地带”,顿了一顿,“退却”。
刘郧站了起来,背着手走了几步,望着大殿外的冰雪世界,肯定的说到,“若不经风雨,怎么得见彩虹,就算有凤鸣岐山,不也有文王羑里之囚么,此番退却,就是为了日后大踏步的前进”。
隐叶大师双手合什,顿时再无话语,金轮法王却心中一动,声音有些沙哑的问到,“既然是这样,你又有什么疑惑”。
刘郧拿着石块,在大殿的地上划了起来,在智脑的辅助下,将西康省与川西交界的部分地区,例如泸定县,天全县,芦山县,宝山县,大小金川,川西县,松潘大草原,以及甘肃南部的高吉(俄界)和腊子口等,重要县镇和道路,一一的标注了出来。
根本不用刘郧开口解释,俩位大师如数家珍的说了出来,还饶有兴趣的指出哪里画错了,哪里画偏了,搞得他很被动,在心中直嘀咕,这是示意图懂不懂,怕越说越夸张,连忙岔开话题。
刘郧指着地上的示意图,略略的画了一条行军路线,向两位师尊说到,“弟子估计,在未来的半年,到一年左右,红军会在这一带活动,尤其弟子所看好的那支部队,会在明年三四月份,过泸定的铁索桥后,经宝兴芦山,过大雪山(夹金山),占懋功(小金川),过松潘毛尔盖草原,直奔甘南的高吉和腊子口”。
隐叶大师与金轮法王一惊,彼此看了一眼,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于刘郧的意图,略略的猜到了几分,有些难以置信的问到,“他们大概有多少人,都是些什么人,究竟想干什么?”
多少人,刘郧也不知道,只记得红一与红四方面军会师时,李德胜所在的部队是一万五,张国焘部队是五万,两者混编之后,红一方面军,也就二万人,就算中途再扩红若干,也不会超过太多。
刘郧伸出手指与脚趾,计算了半响,还是有些不确定,只好连蒙带猜的说,“估计有二三万人,基本全是些普通人,想去陕北与内蒙古交界之处,进而与当地的百姓一起,抗击日本鬼子”。
“都是些普通人,还有两三万”,金轮法王有些哭笑不得,略略琢磨了一下,才指着刘郧说,“你现在也是炼气的初期了,体质远比一般人强,如果让你自己走一遍,都不见得吃得消”。
“倘若都是普通人,又怎么吃得消,也罢,红军到此,也是情非得已,可以不考虑伤亡的问题,但是二三万军人,每天的消耗可是一个天文数字,不说别的,就说川西县,每年又能产出多少粮秣,就是老百姓自己不吃不用,也不够这支大军的度用”。
刘郧在心中一笑,你要是知道有一支红军,三过毛尔盖草原,就不会这么说了,尤其红四方面军,就在大小金川一带,瞎折腾了近二年,1936年与兄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