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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想捧你妈的场,也得捧捧你暗恋了那么多年的那抹白月光的场吧。"
***
这一天晚上,顾胜男坐在最靠近主桌的亲友席上,撑着下巴看着不远处…………看着自己的妈妈挽着自己的"白月光"幸福地踏着结婚进行曲入场。
正五味陈杂着,坐在一旁的薇薇安又补了她一箭:"你暗恋了那么多年的高中老师娶了虽然年近半百、但还是比你貌美如花的妈妈,你有什么感受?"
顾胜男看也不看他,但手在桌子底下准确的找到了薇薇安的大腿,狠狠一揪。
薇薇安顿时痛得瞪直了眼,顾胜男瞄他一眼,终于心里平衡了一点。
还记得薇薇安第一次见到刘女士时,和所有见过这对母女的人一样,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为什么从性格到身材都那么火辣的妈妈,会生出你这么个连马尾辫都扎不好的女儿来?”
顾胜男当时给出的解释是:“就是因为有这么一座美艳的大山压在我身上,才把我硬生生压成了一个女汉子。”
此时此刻,薇薇安见她比失恋还要更明显的闷闷不乐,历来没半句好话的嘴竟然也松动了:“哎……你啊你,可可千万别对你后爸有非分之想啊!”说着还示意性地拍了拍顾胜男的肩膀。
还真是八百年没从薇薇安嘴里听到这么怜惜她的话了,顾胜男刚有些感动,却就又听薇薇安原形毕露地补充道:“就算有非分之想,以你这样的女汉子,也绝对竞争不过你妈的。”
“你永远不会理解当我某天回家探望刘女士,竟然发现自己曾经的‘白月光’围着一条浴巾从不远处的浴室里走出来,那一幕对我的打击会有多大。就算有非分之想,那非分之想也早就死在那一天、那一幕下了。”
再遥望一眼那“白月光”,顾胜男回顾一下自己失败至极的近29人生,心想,干脆就在今晚吃死自己算了。
见她有如饿虎扑山,迅速地扫荡着桌上的菜色,和她同桌的宾客们看在眼里,心里估计都犯着嘀咕,可还得顾着她是新娘女儿的面子,委婉地提醒她吃太多了:"胜男,真羡慕你,怎么吃都吃不胖。"
顾胜男很快听懂了对方的言外之意,只好停下筷子,不好意思地“嘿嘿”两声。薇薇安却真当别人在夸顾胜男似的,悠悠然地瞥一眼顾胜男的胸口:"有什么好羡慕的,她不该瘦的地方也瘦。"
“……”顾胜男彻底被打击了。
***
顾胜男终于在曲终人散之前成功把自己灌醉。
薇薇安搀着醉得不省人事的顾胜男走出酒店时,天边正爆出一道道艳丽的烟花——这是刘女士为自己的新婚特地准备的大礼。薇薇安抬头望一眼烟花,再拍拍怀里这个累得他气喘吁吁的沉重物体:“喂!如果装醉的话,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站直了,否则……”
薇薇安的威胁丝毫不起作用。莫非真醉了?薇薇安仰天长叹:“就算你再伤心,也不能把自己喝这么醉吧?万一我朋友看见我搂着你走大街上,怀疑我改变性向那也就算了,怀疑我改变性向之后勾搭上的竟然是个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的女□丝,我薇薇安要怎么在江湖上继续混下去?”
他这么欠揍的话都说出口了,她还一点反应都没有,薇薇安这回终于肯定她是真的醉了。
***
晚风徐徐的吹,港湾静得能听见波浪的浮动声。
维多利亚号的甲板上亮起了灯。刚蒸完桑拿的男人只穿一件开衫和休闲裤自船舱走出,站在栏杆旁接听电话。
晚风吹起他的衣角,腹肌依稀可见。他的头发也被这夜风微微地吹乱,将一切包裹的随意而柔和。可他的目光里,一点柔光都没有,仿佛电话那头正说着令他不愉快的事。
“路先生,紫荆的老板已经催了我们好几次了,问我们的最后定价是多少。还扬言说我们还不肯给个明确答复的话,他就要转投明庭酒店了。”
他淡淡一笑,甲板上投射下的光便在他嘴边落下一个有些渗人的阴影:“紫荆我是势在必得的,但他要价太高。他既然敢狮子大开口,我当然要用我自己的方式压价了。”
“可明庭那边……”
男人说话未免有些嚣张:“放心,一切都在我掌控之……”
就在这时,一阵干呕声打断了他的话——
“呕!”
“呕!”
男人眉目顿住。
难道他的嚣张气焰把谁给恶心吐了不成?
男人往栏杆外稍一倾身,就看见一个身影正蹲在游艇旁,隔一阵就干呕一声。
真是大煞风景,男人皱一皱眉,简短结束了通话,这就准备回到船舱,可就在这时,蹲在游艇旁的那个人身体一晃,几乎就要“噗通”一声跌进混和了自己呕吐物的海水里。
只是稍稍瞥见了这一幕,洁癖稍严重的男人顿时就有如被雷劈中,从头发丝到脚趾间统统动弹不得。
他好不容易缓过来,忍着全身的不适,再看那醉鬼一眼。只见醉鬼蹲在岸边,极其危险地晃啊晃,仿佛下一秒就会失足跌进海里,可下一秒又奇迹般地把自己晃了回来。
虽然如果明早的头版头条出现这样一则新闻:《紫荆酒店内,醉酒女溺毙于海水与其制造的呕吐物中》这样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压低紫荆的报价,但……
尚存一丝良知的男人最终还是没忍住,疾步下游艇,把那醉鬼从危险的岸边扯回。
看清了醉鬼的脸,男人一愣。
醉鬼晃悠悠的,丝毫没发现自己被人揪着似的,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用胳膊擦一擦嘴边的水渍,此举再度令男人犹如被雷劈中,动弹不得。
男人猛地闭一闭眼,用尽了全部力气才勉强忽略掉醉鬼嘴边那疑似菜渣的东西,这才重新睁开眼。
现在才发现这个醉鬼有些眼熟。
可还不等他发问,醉鬼先行问他:“你……你谁啊?”
男人仿佛正压抑着全身的不适,声音从牙齿缝里憋出来似的:“我?路晋。”
醉鬼仰着头看他,眯着眼睛似在分辨:“路……路……路……”
“路”了半天硬是憋不出下个字来,路晋正在犹豫着是不是干脆把这女人按进海水里醒醒酒再拎出来,突然,他的瞳孔因惊讶而猛然方大——
她竟然一个趔趄扑向了他。
下一秒,路晋耳边响起他一生也不会忘记的一个象声词:“呕!”
作者有话要说:还记得《半欢半爱》里路征提到自己有个见不得光的弟弟么?还记得《房客别这样》里调戏过小圣人的薇薇安么?就是他们啦!ps:为了往后的剧情,把胜男改成职位更高的西餐主厨了八两金就是他啦!我很喜欢滴一枚喜剧演员。什么?不想我用八两金的犀利眼神鄙视你们?那就……留言吧,哈哈
☆、男人使用手册04
《男人使用手册》第四条:当你正嫌弃某个到处放电的女同事时,你有没有想过,有多少男人想要得到她?男人和女人在这方面的巨大差异,造就了无数“好姑娘成剩女”这样的人间惨剧。
***
徐招娣的电话响起时,她正在一个由她全程策划的品牌派对上和一个ABC眉来眼去了足有两个小时。
极其不情愿地从手包中摸出手机,继续放电的中途迅速地低头瞥一眼来电显示。
事情不严重到一定程度,薇薇安是从来不会主动联系一个女人的,徐招娣只好暂停用眼神将对方扒光的进程,到安静点的地方接电话:“怎么了?”
认识这么多年,她还从没听过薇薇安用这么着急的语气说话:“出大事了!”
“胜男抢婚了?!”
薇薇安估计被她强大的联想力雷到了,停了停才说:“顾胜男在婚礼上喝醉了,不肯回家,吵着要回紫荆,你也知道她一不爽就想做菜,那我就送她去呗,结果快到的时候她竟然吐得我车里到处都是。”
以顾招娣对薇薇安的了解,世界上只有一件事能令薇薇安瞬间进入暴走模式,那就是玷污他的“老公们”——他的那些爱车们的统称。徐招娣顿时紧张起来,赶忙打断他:“你你你!你杀了她?”
薇薇这回是真的暴走了:“听!我!说!完!”
看来他并没有对顾胜男痛下杀手,徐招娣终于松口气:“好吧你说。”
“我就下车去买水,结果回到车里的时候发现她人不见了,”薇薇安的联想力其实毫不亚于徐招娣,“她该不会被歹徒拖走了吧?”
“她都吐成那样了,哪个歹徒口味会这么重?”
“顾胜男这种没一点女人味的女的他都看得上,那他绝对是丧心病狂、心理变态的歹徒!口味重点有什么奇怪?”
原本还心心念念着要回到会场把跟她眉来眼去了一晚的陌生男人继续扒光的徐招娣很快在美色与友情间做出了取舍:“行行行,你现在哪儿?我这就过去。”
此时此刻的顾胜男究竟在哪里?
她正被“歹徒”拖上游艇。
路晋绝对不允许被人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满身呕吐物的样子,自然不能找服务生来帮忙,而他更加不会用手去碰这个女人的,只好把自己的行李箱拿下来,把这女人一股脑翻进行李箱。无奈这女人个子高,路晋只好拉着这女人塞不进行李箱里的那条腿,一路拉进浴室。
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这个女人“玷污”他的浴缸的,直接把她从行李箱里倒出来,她竟然一点抗议的意思都没有,躺在浴室的地板上,跟睡着了似的。
路晋恨不得离她越远越好,把牙刷绑在高尔夫球杆的最末端,扯下花洒,一边拿着高尔夫球杆、尽量远地站着,一边拿着花洒用水冲她,像刷地板似的处理她衣服上的呕吐物。
被水喷脸,这女人终于有了点反应,嘴里嗫嚅着:“难受……”说着竟开始下意识地扯开湿衣服。
虽然他早前就已讽刺过这个女人胸前无“料”,但现在见她就快要把衣服的拉链拉到肚脐了,路晋还是生生地愣了愣。她、似乎……也不是那么没“料”嘛!
路晋晃晃脑袋,很快就挥去了这个想法,见这女人被冲的差不多干净了,终于可以硬着头皮用手碰她——把她的衣服扒了,找了一身他的衣服给她换上,抱她回卧室。
终于搞定,路晋长舒一口气,现在终于轮到他洗澡了。
几乎用了半瓶沐浴乳,路晋才觉得自己身上的味道不再那么难闻,可就当他准备冲掉身上的泡沫时,耳边突然传来类似于开门的声音。
声音很小,路晋怀疑自己听错,只好暂时关了花洒拧着眉仔细听。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来是自己听错了,路晋这么想着,正欲重新打开花洒,突然——
“哗啦”一声。
他身侧的浴帘被人一股脑全部拉开了。
路晋惊讶无比地回眸,只见数名荷枪实弹的警察正举着枪站在他面前。
“……”
“……”
安静的对峙间,一溜泡沫悄然无声地从路晋“突突”直跳的额角滑落。
***
与此同时,紫荆酒店的服务生正心惊胆战地站在洗手间外头:“我明明看见他杀杀杀……杀了人之后,用行李箱运尸来着。那具尸体的一条腿还露在行李箱外头呢,真吓人啊!我现在想想都后怕。”
一边向洗手间里张望,一边示意身旁的警察看自己用手机拍下的行李箱运尸的画面,一边指认证物:“你看!就是浴室里的那个行李箱!”
***
徐招娣和薇薇安赶到警局的时候,顾胜男已经醒了,正忙着向警察解释:“不不不!他没有要对我怎样!”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他的船上。”
“不不不!他也没有想要迷‘奸我,是我自己喝醉了。”
顾胜男正苦于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薇薇安已经来到顾胜男身旁,上下打量她一眼:“酒醒了?”
顾胜男苦着一张脸,无奈叹道:“出了这么严重的事,不醒也不行了。”
事情到底严重到了什么地步?这完全可以从某人黑脸的程度来判别——
此时此刻的路晋,腰上围了条浴巾,脸上和身上的泡沫都还没冲掉,就这样黑着脸坐在暂时关押犯人的牢房里。
房间并非全封闭,其中一面与外界只隔了道铁栏杆,来来往往的人只要一偏头,就能看见一个英俊的男人狼狈地坐在那儿。
终于,一名警察出现在铁栏杆外:“路晋,你可以走了。”
与此同时,另一名警察已着手打开牢房的门。
路晋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虽一身狼狈,但丝毫不掩他优雅的脚步。
可他的这番优雅,在走出牢房、看见顾胜男一脸抱歉地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顷刻间瓦解得连渣都不剩。
站在顾胜男左边的徐招娣,猛的心里一颤,瞬间就拜倒在了这个男人如刀片般凌厉的眼神和他……腰上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