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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过他们的伤口,发现切口很平整,应该是被锋利的刀子切断的,并且他们的眼神都比较迷茫,也没有做出反抗。
既然如此,那么杀害他们的一定是他们没想到的人,这样看来,红衣女人的嫌疑就更大了。
可是她为什么没有出现在电梯里电梯都下降到负18层了,为什么里面只有三具尸体而没有红衣女人红衣女人说自己是喂食者,可她为什么不跟着尸体一起去负18层的神秘地方
难道是知道我和汪海洋还活着,所以故意没有跟尸体一起下来,选择了中途离开
我仔细推敲了一下,这种情况很有可能会发生。
红衣女人杀人全靠偷袭,伪装成护士接近我们,趁我们没有防备的时候出手偷袭。
要是没有伪装,她别想轻易杀死那些人,更别想从我手上讨到好处。
红衣女人肯定是知道我们没死,然后在电梯下降的时候,杀了三个人,同时按了两个楼层的按钮,一个楼层供她离开电梯,另一个楼层就是负18层。
电梯到了负18层,怪物和鬼会自动去电梯里抓尸体,并不需要红衣女人亲自把尸体从电梯里拖出来,她只负责杀人弄尸体。
我有思考过红衣女人的身份,或许她没有骗我,真的是喂食者,喂食负18层的那些怪物和鬼。
她需要寻找鲜活的尸体给那些鬼东西享用,必须是刚死的,否则不会被红衣的喂食者带到负18层。
如果不讲究新鲜的话,医院负1层停尸间里有那么多尸体却没见到丢失,说明红衣女人看不上停尸间的尸体。
“这些尸体怎么处理我们回到医院,被人看到电梯间里的事情,要怎么解释”
汪海洋看着电梯里躺着的三具尸体,顿时为难了。
“没关系,就说是我们进来之后发现的。”我想了想说道。
“可是这说不通啊,别忘了我们身上还有伤口,这些伤口要怎么解释那三具尸体肯定会惊动警察,警察来了我们要怎么说啊,愁死我了。”
汪海洋拉着脸,一脸的紧张和忐忑。
本以为从负18层的鬼东西逃出来就安全了,可是万万没想到,从鬼的地盘逃出来之后,又要面临杀人的控诉。
要是把我们经历的事情告诉别人,肯定没人相信。
到时候总不能跟警察说电梯里的三具尸体是鬼杀的吧。
“确实有点难办,”我托着下巴思考了几秒钟,“这样吧,我们回到医院后,把经历的事情全都告诉警察。”
“没用吧,我们把经历过的这些事情告诉外人,肯定没人会相信的,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刑警也不会相信的。”
汪海洋无奈地叹气。
“我们别无选择,因为这件事涉及到的人太多了,比如你爸,还有那对死去的夫妻。”
我严肃地对他说道。
电梯间里应该是装着监控摄像头的,那么我们在下到负18层之前的场景肯定被摄像头录进去了。
如果不实话实说的话,到时候还要为那对夫妻和汪海洋父亲的去向撒谎。
谎言这东西,说多了就容易出破绽,到时候弄巧成拙了就不好了。
“可我们要是说实话,谁都不会相信的。”
汪海洋看了看我,有些无奈地回道。
“不会的,你必须知道的一件事情是,如今整个世界都处于混乱状态,有一个死亡游戏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那个游戏会操控我们的生死,把我们逼疯。”
“据我所知,目前很多系统都已经知道了死亡游戏的存在,他们从我们这里听到如此光怪陆离的遭遇,肯定不会感到奇怪,反而还会相信我们。”
我自信地对汪海洋说道。
“希望如此吧。”汪海洋不置可否,脸上的表情依旧很凝重。
我看到他这副担忧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在我看来,今天最惨的就是汪海洋了,父亲在自己面前被鬼怪吃掉,自己不但受了很重的伤,而且还有可能要背负杀人的罪名。
警察那边,我并不担心,他们不会冤枉无辜之人,除非是收集到足够的证据才会逮捕我们。
而证据,除了一段简短的摄像头录像能证明我和受害者短暂在一起过,其他的就无法证明了。
凭借目前的这些证据,绝对证明不了那些人是我们杀的。
况且警察手里有很多资料,包括死亡游戏等等,我猜他们肯定在全国各地展开了侦查,准备抓捕所有的游戏掌控者。
这次电梯上升没有出现意外,半分钟后,我们从负18层上升到地上1层,回到了医院大厅。电梯打开后,我们发现医院大厅只有1个护士坐在前台值班,偌大的大厅里就没有其他人了。
“快报警,我们被袭击了,死了好多人。”
护士低头整理资料,没有看到我们,我扶着汪海洋从电梯里出去,对护士叫道。
“啊”
护士顺着声音转头看过来,看到了我们两个,同时也看到了电梯里躺着的三具尸体,当即恐惧地尖叫起来。
不过护士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只是尖叫了一声就恢复正常,赶紧打电话报警,然后帮我们联系值班医生准备紧急手术。
护士经常照顾很多重症患者,甚至是在手术中给主刀医生打下手,早就习惯了一些血腥的场景。
因此大厅值班的护士看到电梯里的尸体,只惊了几秒钟就恢复平静,镇定自若地处理事情。
“你先去接受手术,手术之后按照我们说的那样,直接跟他们说实话,放心,我保证没事。”
我反复叮嘱汪海洋。
“嗯,我知道了。”汪海洋对我点头,轻轻地拍拍我的肩膀。
很快,医护人员推着急诊床位过来,一群人帮着把汪海洋抬到急诊床上。
“好好养伤。”我笑着对他点头。
“你的朋友在几楼几号病房”汪海洋问我。
“1楼126号。”
“等我做完手术,会去找你的,还有,这次多谢了,要不是你,我肯定逃不出来。”
汪海洋对我说完这句话,就被医护人员推走,准备进行手术。
汪海洋受伤很重,一条手臂粉碎性骨折,需要及时动手术,不然那条手臂就废了。
我的伤势不算严重,只是一些皮肉伤,在躲避血腥怪物攻击的时候,被刮蹭到的,最多就是皮肤受伤,骨头和筋络都没有问题。
我看看时间,凌晨12点半,距离我进入电梯才过去半小时而已,难以置信半小时中居然经历了这么多事。
护士过来帮我处理过伤口,给我打了破伤风针剂,让我耐心等待警察,她说是已经报了警,警察很快就会过来。
我早就准备好怎么跟警察说了,到时候直接说实话,如果警察一定要逮捕我的话,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不过我估计他们不会逮捕我,因为我也是受害者。
10分钟后,警察赶到医院,没有惊动医院的住院病人,查看过尸体的情况后,把我单独带到空缺的房间。
“那些人是你杀的吗”
审讯我的是一个中年人,脸色很严肃,不苟言笑,一句话说出来,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
“不是我杀的,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杀的。”
我无比凝重地回答他。
“红衣服女人”中年人紧紧地盯着我。
“是,你们可以调看电梯间里的监控,那个时候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我接着说道。
中年人低头沉思片刻,才继续对我开口:“你知道这次的事件有多么恶劣吗电梯里三个人被残忍杀害,并且还有另外三个人失踪。”
“立案侦查后,这桩案件可以算是特大凶杀案了,凶手被抓到后,没有上诉权,直接判处死刑,要被枪决的。”
他盯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这件事的严重性。
我和他对视几眼,然后就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和过程全都告诉了他。
他听完之后,双眼怒瞪着久久无法恢复平静。
看到他这副表情,我顿时安心了,知道他相信了我说的话,可能是也接到过类似的报案。
更甚者,他或许都亲自经历过我描述的事。
“光凭你的一面之词可无法证明你说的都是事实,所以”
说话间,中年人对外面招手。
然后一个人拿着一个很大的盒子进了房间,把盒子放在我们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什么”我奇怪地问他。
“很东西,测谎仪,他能测试出你究竟是不是在撒谎。”
中年人笑了。
“测谎仪”我的眼皮跳动几下。
很多人都觉得测谎仪没用,觉得这东西完全是个摆设,但事实和想象完全相反,测谎仪是个伟大的发明。
当我们测谎的时候,哪怕是表面上伪装得再好,内心还是会有反应。
当我们说实话时,就不会有任何异样的反应。
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当我们说实话的时候,不需要反应时间,顺口就能说出来,可是撒谎时会停顿一瞬间,需要让大脑完成撒谎的过程。
因为谎言就是要编造出一件事,需要大脑进行工作,而且我们潜意识会排斥撒谎,所以在说出谎言的时候也会犹豫,并且心虚。
我看到测谎仪,心惊的同时又感到庆幸,庆幸自己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否则会被测谎仪测出自己在撒谎。
好在我和汪海洋约定好要实话实说,不然的话,我们两个的供词对不上就会引起警察的怀疑,到时候我们是百口难辩。
我的身上被安装上测谎仪,然后中年警察问了我很多问题,我都通过了测谎仪的测试,没有任何嫌疑。
“砰砰砰。”
这时候,一个警察敲门进来,把一个笔记本电脑放在中年警察面前给他看视频。
视频应该是电梯间的摄像头拍下的影像。
“陈亮,你确定没有撒谎”看完视频,中年人皱眉问我。
“测谎仪不会骗你的,我没有撒谎,测谎仪也没有反应。”我坦荡地回道。
“可是电梯间的摄像头拍下的视频影像里,没有你说的那个红衣服的女人。”
说着,他把电脑翻转过来,把屏幕展示给我看。
我紧盯着电脑屏幕,查看摄像头拍下的影像,果然没有在电梯间里发现红衣服的女人。
“怎么会这样”
我惊讶地看着电脑上放映着的视频影像,心中充满震惊,难以想象整个视频画面里居然完全没有人影,跟我想象中根本就不同。
我只能在视频里看到汪海洋和他父亲,还有另外的那对夫妻,至于伪装成护士的红衣女人则没有踪影。
“不会吧,视频里的时间明显是在我刚进电梯的时候,不会有错的。”
我拧着眉头,为电脑屏幕上显示的画面表示惊讶。
视频画面往后播放,整个画面都没有声音,但是我注意到在我进入电梯几秒钟之后,转身对着空气张开嘴巴。
视频里没有声音,所以警察不知道我有说话。
紧接着,我也明显看到其他几个人有挪动身体的动作,按照我的回忆,那时候他们应该是在和红衣女人说话。
“这个要怎么解释”对方皱眉看着我,等待我给出回复。
“你难道没有发现这段影像是经过处理的吗只有画面而没有声音,而且只有我们进入电梯间后半分钟的画面。”
我沉默片刻,然后开口对他解释。
“是,我的同事负责技术这一块,他也发现那段视频经过处理,我们还在对视频进行修复,在此期间,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继续问我。
“那个红衣的女人就站在这里,但是视频画面上没有显示出他本人,这点是很奇怪的。”
我指着电脑对他解释。
“这只是你单方面的证词,而且画面上明显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至少我看不出任何ps的痕迹。”
他看了我一眼:“等到另一个嫌疑人动完手术后,我们也会对他进行审讯,看看他说的跟你说的有什么不同之处。”
说完,他就暂时离开了。
我没有被逮捕,甚至都没有被短暂地限制行动,房间外没人看守,我打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医院的大厅和西边电梯站着很多警察,他们封锁了现场,不允许我们乘坐西边的电梯,因为要从这个电梯里取证。
我从房间里走出来之后,和周围走动的警察对视了几眼,他们没有过来逮捕我,看了我一眼就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情。
“看来警察觉得我没有嫌疑。”我暗暗点头。
警察的信息网很广,能从不同的渠道收集到信息,这一点是其他人比不上的。
死亡游戏出现了这么长时间,警察肯定收集到了很多关于游戏的信息,所以并不怀疑我说的是假的,反而还相信了。
如果不相信我说的话,他们肯定会逮捕我,再不济也会限制我的行动,不可能任由我随便行动。
因为事情发生在大半夜,绝大部分病人都睡着了不知道这件事,偶尔有几个病人看到西边电梯这里的警察,也都被支走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对外声明的,反正这时候不会把电梯间里死人的消息告诉别人。
半夜三更的,如果病人们知道这个消息,肯定会感到恐慌的,这对他们养病很不利。
病人们以为警察在检查电梯设备,看了几眼就离开,没有多看。
现场被封锁得很严密,我现在是别想进电梯的,只能在边上看着,等警察先离开。
汪海洋的手术在1消失后结束,然后警察就去汪海洋的病房询问他在电梯里发生的事。
这个时候,西边电梯处暂时没有人把守,我趁机溜过去,偷偷地乘坐电梯去了负1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