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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武录》卷2。
[26]张涛:《东北虏情议》载:“然奴酋利江夷之心未巳,也只得将三个女儿次第与江夷占台为妻妾,只为尽图江夷貂、珠之利。”
[27]《朝鲜李朝实录·宣祖》卷193,卷189。
[28]《朝鲜李朝实录·宣祖》卷191载:“今者老酋崛强,忽贼继起,皆知治兵自强。”
[29]《朝鲜李朝实录·宣租》卷189载:“卓古虽以不杀为感,而其惭愤之心久而犹存,今之通信,实为外亲内忌。”
[30]《朝鲜李朝实录·宣祖》卷193:“其兄卜安台死后,厥子有之,每笑章台之不享富贵而兴兵云。”
[31]《朝鲜李朝实录·宣祖》卷191载:“老酋崛起,胁掠诸部,会宁以西藩胡尽为所制或移于近地,或以为麾下,由此遂强。”[32]《朝鲜李朝实录·宣祖》卷166。
[33]《朝鲜李朝实录·宣祖》卷169。
[34]《朝鲜李朝实录·宣祖》卷191载:“……而今兹忽温亦踵老酋之事.此皆近日胡虏所未能之事也,观其凶谋,将欲合并六镇藩胡,尽入麾下。”
[35]《朝鲜李朝实录·宣祖》卷191。
[36]《朝鲜李朝实录·宣祖》卷201。
[37]《朝鲜李朝实录·宣祖》卷142。
[38]《满文老档·太祖》卷二。
[39]《朝鲜李朝实录·宣祖》卷208。
[40]《满文老档·太祖》卷1。
[41]《朝鲜李朝实录·光海君日记》卷14。
[42]《朝鲜李朝实录·光海君日记》卷23载:“老酋兵力比忽贼差盛,而自门岩之捷,其势大盛。雄于诸部,故远近部落几尽服属。”又载:“奴酋……自得利门岩之后,威行迤东诸部。上年间尽撒藩胡,得精兵五、六千,作为心腹之军。……而忽温等胡不敢窥望。其去留,兵锋所指莫敢谁何。”
[43]《满文老档·太祖》卷1。
[44]扎尔固齐、是官名,来自蒙古语,断事官之意。
[45]《满文老档·太祖》卷2。
[46]《满文老档·太祖》卷2,《朝鲜李朝实录·光海君日记》卷63,《满洲名臣传》卷1(安费扬古传)。
[47][48]《满文老档·太祖》卷1。
[49][50][51]《满文老档·太祖》卷1,卷2,卷9。
[52]《武录》卷1。
[53]《金史·太祖本纪》卷2。
[54]鄂尔泰等:《八旗满洲氏族通谱》卷8。
[55]《黑龙江志稿》卷26,《八旗通志》卷1(旗分志)。
[56]《满文老档·太宗天聪》卷4,陈仁锡:《无梦园初集》卷3。
[57]张穆等:《蒙古游牧记》卷7。
[58]张鼐:《辽夷略》页3—4。
[59]《满洲实录》卷8载:“吾科尔沁自事扎萨克图汗以来,效忠于察哈尔,喀尔喀,未有纤微过恶。”
[60]《满洲实录》卷3,《满文老档·太祖》卷1载:surekundulunban,汉译聪睿恭敬汗。
[61]张鼐:《辽夷略》叙言。
[62]《明神宗实录》卷327,卷366,卷453,卷488,谈迁:《国榷》卷82。万历四十三年,努尔哈赤入京朝贡一事,尚值得研究。
[63]《满文老档·太祖》卷1。
建立后金国,拥为英明汗
第三章后金国英明汗
一、建立后金国,拥为英明汗
乌拉部灭亡以后,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面临着两项任务,一是将女真各部的统一战争继续下去,完成对叶赫部的合并,一是对于已经集聚的部众进行严格的统治,完善奴隶制国家政权建设,进而完成他攻夺辽沈的目的。
自从癸巳之战以后,叶赫、哈达、辉发、乌拉四部,曾经一度同努尔哈赤盟誓和好,叶赫布扬古贝勒把妹妹许配给努尔哈赤,锦台什贝勒以女儿许配给代善。但时过不久,两大部的矛盾却日渐尖锐,仇恨越结越深,战事迭起。
万历二十五年(公元1597年),海西女真各部与建州努尔哈赤相互盟好,叶赫部与建州部之间的关系稍有缓和。不久,因为建州大将穆哈连远征科尔沁,获马四十四匹,归来时路经叶赫部,为锦台什、布扬古截留,并将穆哈连交给了蒙古。同时,锦台什又将许配给大贝勒代善的女儿,转嫁给蒙古喀尔喀部的宰赛贝勒,致使建州与叶赫两部的关系又紧张起来。加上努尔哈赤将乌拉布占泰送给叶赫部的内河、安楚拉库二路夺过来,一加剧了两部之间的冲突[1]。
建州奴隶主阶级集团垂涎叶赫部已经为时很久了,而叶赫部奴隶主们的胃口也不算小。过去是叶赫奴隶主们采取攻势,结果失败了。那林李罗贝勒在失败后,曾经派人前往建州部请求归还他的哥哥卜寨的尸体,而努尔哈赤一怒之下,将卜寨尸体剖成两半,送回一半给那林李罗,为此那林李罗气愤身亡[2],致使叶赫与建州两部进一步结下了不共戴天的仇恨。
万历二十九年(公元1601年),努尔哈赤侧妃,叶赫仰加奴幼女(后称中宫皇后)病危,思念其母。努尔哈赤派人前往叶赫部,恭请锦台什送孟古母亲前来建州会面,使其母女能临终前见面。锦台什执意不肯,只派孟古原来的乳母的丈夫南泰前来探望。努尔哈赤对此大为不满,使两部的关系又进一步恶化[3]。努尔哈赤厚葬孟古,杀牛、马各一百,祭奠斋戒一个月,随葬奴婢四人,棺槨停在禁内三个月,方肯送葬,最后安置于尼牙满山岗[4]。
三年以后,努尔哈赤对叶赫部实行报复,于万历三十二年(公元1604年)正月初八日,亲统大兵攻打叶赫部,连拔二城七寨,掠回叶赫居民二千多人。从这以后,两部之间冲突迭起。万历三十七年(公元1609年),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在统一海西三部以后,兵势很盛,便想一举扫平叶赫部,但他过高地估计了建州的兵力,低估了叶赫精锐骑兵的战斗力[5]。当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及其弟舒尔哈齐兄弟统率建州兵全员出征叶赫部时,叶赫锦台什、布扬古两贝勒率领本部骑兵出城列队迎战,两军相对,大战于旷野,战斗十分激烈。因为叶赫的骑兵比建州的骑兵勇猛,建州的步兵比叶赫的步兵善战,两军互有长短。在一般情况下,建州兵畏惧叶赫骑兵。今夭,叶赫兵正是以己之长,攻敌之短。经过一番厮杀,建州兵抗不住叶赫轻骑的冲击,纷纷败溃。聪睿恭敬汗一时不能左右战局,叶赫骑兵紧紧地随后追杀,以致大败而归。舒尔哈齐贝勒中箭负伤,族众多人战死,兵将死伤过半,甲胄、器械几乎全部损失。归来以后,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大为恼怒,决意报复,命令工匠日夜打造兵器,下令征调洪丹、土乙其等五个部落的士兵,以备十月再战。
叶赫贝勒锦台什等深知努尔哈赤不会就此罢休,便把建州将再次出兵报复的事报告给明廷。辽东官兵鉴于叶赫部的恳求,联合蒙古各部欲进行千涉。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得到消息以后,不得不转攻为守,集中全部兵力,布防在赫图阿拉以外三十里的瑷阳、宽奠以及西部抚顺一线,增设路障,以防敌兵。正在这个时候,建州内部有个额驸,即乌拉部满泰贝勒的孙子,暗通叶赫与明廷,准备内应,被努尔哈赤破获。在内外矛盾重重的情况下,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加意防守四十多天,只好暂停对叶赫部的争战,命令士兵各归田里[6]。
建州与叶赫两部的军事冲突刚刚平息,叶赫布扬古贝勒就采取悔婚行动,将妹妹不再配给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而先后许配给乌拉布占奉和蒙古煖兔的儿子莽古儿大。这使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怀恨尤深。万历四十一年(公元1613年),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统兵灭掉了乌拉部,乘布占泰贝勒投奔叶赫的机会,以叶赫悔婚、匿藏汗婿为借口,先后三次与叶赫部周旋。同年九月初六日,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又统率四万大军突袭叶赫部。因为叶赫部没有准备,先后有璋城、吉当阿城、乌苏城、雅哈城、赫尔苏城、和敦城、喀布齐赉城、鄂吉岱城等大小共十九座城寨陷落。建州兵所到之处,焚毁房屋、掠夺谷物、人口,光是乌苏城就有三百多户被掠。建州军大获全胜而归。这次战争,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采取突袭办法和对大部落先行蚕食,后行吞并之策,吸取了与叶赫骑兵战于旷野的教训。
叶赫部蒙受了惨重的损失,倍加警惕,时刻备战,以致居无宁日,时有危机之感。为此,锦台什贝勒便向明廷申诉说,努尔哈赤已经吞并了哈达、辉发、乌拉三部,今天又向我叶赫部进攻,若是削平我部,将向辽沈进兵,取辽阳为都城,夺开原、铁岭为牧场[7]。万历皇帝得知后,看到近年以来,建州兵席卷南关,蚕食辉发、乌拉并及北关叶赫部,又勾引蒙古宰、煖,群驱女真各部,耕牧于南关哈达部旧地,不断地向汉区推进,确有图取开原的势头。因此,派遣使臣警告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不许侵犯叶赫部。
正在叶赫部紧张的时候,喀尔喀蒙古也发兵掠夺叶赫部,使叶赫部众饥馑,纷纷逃奔建州部,连锦台什的从兄也投奔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去了,以致叶赫部出现大有一朝瓦解之势。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对于前来投奔的叶赫部人,尽心抚慰,给予耕牛,拨发种子。明廷见叶赫部可能瓦解,便急忙采取措施,贷给叶赫部豆、谷千石,供给大锅六百口,任命游击官马时楠、周大岐等带领枪炮手一千人,分别驻守叶赫部的东西二城。这样,叶赫部的人心才稳定下来[8]。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见明军驻守叶赫部,形势对自己不利,便放弃了攻取叶赫计划,送书给抚顺游击,申诉出兵讨伐叶赫的理由[9],以解边将的“疑惑”。
万历四十三年(公元1615年)五月,叶赫布扬古贝勒,把妹妹许婚给蒙古煖免的儿子蟒古儿大,并捕捉建州六个人。明廷警告布扬古这样做不利,布扬古却不听劝告。同年七月,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乘叶赫老女与蒙古成婚的时候,发兵三千,屯驻南关旧地,摆出一副厮杀的架势。明廷见形势危急,便多方调兵,进行调解,努尔哈赤为形势所迫,只好暂时息兵[10]。
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攻打叶赫部时,遇到了明廷的强力千涉,并派军队替叶赫守城。这时,统一战争的关键已经不是简单的征讨叶赫部的问题,而是转变为如何对待明廷的问题了。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虽然眼睛盯着北关叶赫部,想一口吞下去,但又恐怕官军干涉。若长驱深入明境,攻城略地,又恐怕叶赫抄其后路,难于收拾,颇有后顾之忧。因此,不得不暂时放弃攻取叶赫部的计划,尽力与明军周旋,以求进取[11]。事实上,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这时已经垂涎辽沈了[12]。
自从万历十五年(公元1587年),努尔哈赤于佛阿拉宣布“定国政”,建立女真国以来,到万历四十四年(公元1616年,天命元年)的近三十年间,建州的生产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女真各部空前统一,领地不断扩大,财富迅速集中,奴隶制国家机器日趋完善,阶级对阶级的统治关系更为明显,作为国家组织形式的八旗制度已最后确立起来。
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所以成为一位民族的领袖,就在于当女真社会进入关键的发展时期,他能以自己的远见卓识,扫平了前进道路上的障碍,为女真社会继续发展铺平了道路。在他进兵辽沈的前夕,确立了八旗牛录制度为国家的组织形式,正是为满族的进步与发展找到了比较合适的体制。万历四十三年(公元1615年),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进一步充实、完善化了建州的奴隶制国家体制。除原有的每个牛录设立牛录额真以外,又下设两个代子(即daise,为牛录额真的处手),四个章京(即ang
gin,原是武职官,现管乡村诸事),四个村领催(即bosoku;译作拨什库,管文书事)。四个章京将牛录中的三百壮丁,分屯四处。规定每个章京下属的人,无论有什么事,去什么地方,都在四个章京的统管下,四屯的人计议而行,有事同办,远行同出[13]。四个章京具体管理三百壮丁,就地生产,或耕或猎都有定制,行军打仗自备糇粮、器械。这样,牛录制度既理行政,又管生产,兼辖行军打仗,成为兵民合一的社会组织。牛录制度本身的系统化、完善化,为满族八旗制度的完善与发展奠定了牢固的组织基础。它是建州奴隶制国家的基层单位和社会组织细胞。
随着以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为代表的建州奴隶主贪欲的扩大和女真各部统一战争的发展,奴隶主中央集权制日益加强,向牛录制度更高一级的组织发展和系统化。在完善牛录组织的同时,聪睿恭敬汗努尔哈赤下令将五个牛录编作一队,组成一个甲喇(满语为jalan,汉译为扎兰),甲喇的主管人叫做甲喇额真(即jalan
ejen)。再把五个甲喇编作一队,组成一个固山,固山就是旗,旗主叫做固山额真[14]。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