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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记绝杀时,小神仙再出手,将此招破解。”
小道士正待点头,转念一想,不对啊!
我去,我说嘞,这鸟厮此次这般热心,原来打得竟是这主意。
他叫我隐在暗处,由他和我夫人出面。那岂不是,这些天我只能躲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他对我夫人大献殷勤?
这怎么行,是男人,坚决不答应!
小道士急忙说道:“好,那我扮成我夫人的小跟班。”
杜春水笑道:“这个却是有些不妥。狂龙帮既然是小神仙那对头的手下,想来定会知道小神仙的存在。小神仙若是露了面,极有可能会被他们认出。”
“江州是狂龙帮的地盘,狂龙帮在此地势力根深蒂固。若是狂龙帮对小神仙使出暗杀手段,再有我和许女侠护着,这防不胜防之下,小神仙怕也是性命难保啊!”
小道士再想争辩,许若雪已是坚决地说道:“夫君,此事便这般说定了。我和杜兄在外面大张旗鼓,吸引狂龙帮的注意。夫君由丘木头护着,躲在暗处,伺机出手。只要夫君不惹人注目,有丘木头在,自可保夫君无忧!”
小道士不情愿,就说:“不行,丘木头才练了多久的剑?我怕死,我就得夫人保护。”
他看向杜春水:“白衣杜春水在江湖中名声响亮的很,在江南人面也熟得很。此事便有劳杜兄费心,我和夫人就隐在暗处,行那关键一击。”
杜春水摇头:“若杜某一声令下,能号令起江湖道上无数群雄,那杜某义不容辞,早就做这事了,哪还用等到现在?”
“狂龙帮现在的处境,能看透的,想来绝不止杜某一人,为何现在大家都无动静?原因很简单,此事若成,那领头之人必声势大增。所以若是江南道上的人出头做此事,怕是没多少人应从。毕竟谁都不想自己拼命拼活,最后却为他人作嫁衣裳。”
“这领头之人声望定然要高,不然如何服人,谁会屈居他之下?而许女侠的名头,江湖中正是无人不知,谁人不晓。一人连败江湖无数侠少,一战打得李慕白连夜逃窜,一剑荡平川西祝家庄,这桩桩件件事,哪一样不惊天动地?”
“更不用说,许女侠可是江湖群芳谱上排名前三的美人。许女侠一现身,无数想一睹芳容的人,那还不云集景从。”
“最关键的是,许女侠的根基远在川蜀,又是女子之身,在江南声威便是再高,又能妨碍到江湖道上的哪位大佬?所以此事必得许女侠领头,如此才能万全啊!”
小道士再想争辩,许若雪已是坚定地说道:“夫君,此事便这般说定了。由我立起旗,再由杜兄主持此事。”
小道士心中悲愤:夫人啊,这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看小道士神色恚怒,许若雪叹道:“杜兄,我想和夫君私下协商一二。”
杜春水微微一笑,潇洒离去。
小道士于是恨得牙痒痒的。他不由分说,一把将许若雪搂入怀中,手便伸进了美人的衣内。
他怒道:“哼,这家伙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许若雪任由着他胡作非为,她轻笑道:“夫君,杜兄明明侠义心肠,哪来的坏心?”
小道士怒了,手上一用力,惹得许若雪发出了一声娇吟:“哼,以夫人的聪明哪还看不出,这贼鸟厮对夫人怀有异心。”
许若雪吃吃地笑着,搂住小道士的脖子,献上了香吻。
唇分,许若雪娇喘吁吁地说道:“我眼又没瞎,哪还看不出?只是夫君,此事还非他不可啊!”
小道士恨声说道:“我去,道爷我就不做这事了。为了这什么狂蛇帮,道爷还没傻到,要自己的夫人以身伺虎。”
许若雪嗔道:“什么以身伺虎,说得那般难听。”
“漫说杜兄绝不是那样的人。便是他起了那样的歹心,哼,我许若雪可不是病猫,我才是真正的老虎。想打我主意的人,我必得让他葬身虎腹!”
小道士摇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许若雪嗔道:“夫君还有完没完。夫君是信不过许若雪的本事,还是信不过许若雪的忠诚?”
小道士断然说道:“当然不是。”
“那不就成了。请夫君放一万个心,今生今世,若雪的身子只属于夫君,若雪的心也只属于夫君。别的男人,绝无一丝一毫的机会。”
小道士只能点头:“好吧,就这样吧!”
心不甘之下,小道士的手便往下摸去。许若雪大惊,急急按住他的手,哀求道:“夫君,不要!”
小道士霸气地说道:“就要,不然为夫心中不快。”
许若雪羞红了脸:“待到晚上,若雪随夫君怎样。”
“好啊,我要,”小道士大喜,附在许若雪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许若雪满脸通红,白了小道士一眼:“死道士,就知道作贱我。”
小道士邪恶一笑。
杜春水进来后,许若雪问:“此事如何开始,还请杜兄指教。”
杜春水胸有成竹地说道:“狂龙帮中有两个恶人,最是神憎鬼厌。”
“其一,便是我杀得王堂主。此人绰号‘剥皮王’,心胸极是狭窄,手段极是狠辣。他生有缺陷,左脸上有一颗硕大的黑痣,大的直遮住了小半边脸,极是难看。因此,此人最是痛恨别人看他脸上的痣。若有人敢看,他必大怒,非得将那人捉住,生生地剥了他的皮不可。可他脸上的痣实在太过显眼,常有不知情的百姓犯了他这个忌讳,惨死在他手中。”
小道士大惊:“怎能无法无天至此!”
杜春水叹道:“是啊。此人在刑罚一道上极有造诣,落在他手上的人,被剥了一身皮后,还能吃几口稀饭,还能挣扎着活三天。若非如此,他谢一飞哪肯接纳他。”
这是怎样的一尊凶神!被剥了一身皮,还能吃几口稀饭,还能挣扎着活三天,光是听着,小道士就觉得不寒而栗!
杜春水说道:“今日我正想找狂龙帮的麻烦,刚好就撞上了这‘剥皮王’。我喜出望外,很认真地看了他脸上的大黑痣一眼,还明白地露出了一脸的嘲讽。这‘剥皮王’自然暴跳如雷,当场便领了十几个帮众疯狂杀来,被我毙于剑下。”
许若雪赞道:“杀得好!只看了一眼,便要被杀,这事传出去,江湖中人绝不敢说半点杜兄不是。”
杜春水笑道:“正是。第一个恶人我杀了,第二个恶人刚好留给许女侠杀。”
“那人姓谢,绰号‘花间蝶’。论起行恶,此人更比‘剥皮王’厉害三分。”
“这‘花间蝶’便是江南地界上,最有名、最狠毒的银贼!他平生所好,就是,虐杀女人!且,虐杀的,不是大家闺秀,便是江湖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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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47 让你在极乐中死去
平生所好,就是,虐杀女人!且,虐杀的,不是大家闺秀,便是江湖侠女!
一听这话,许若雪盛怒。她眉尖一挑,“铮”地一声,血海剑出鞘,杀气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这如有实质的杀气激得杜春水心中一凛,不假思索,他拔剑出鞘,护在胸前。
许若雪冷声喝道:“此人该杀!此人,我必杀之!”
杜春水看了眼安之若素、稳如泰山的小道士,脸上不由一红,他心中暗叹:“小神仙便是小神仙,这等心性实在了得!”
他却不知,对这“铮”的一声,小道士早就习以为常,只当是在听琴。
杜春水讪讪收剑归鞘:“是极,许女侠若能除去此害,江南地界必人人称快!”
他坐下:“那‘剥皮王’纵是为恶,欺压的不过是升斗小民。可‘花间蝶’不一样,他羞辱过的人家中非富则贵。这些年来,他也不知为狂龙帮惹来多少麻烦。别的不说,当年衡山女侠王秋月正是落在他的手中,这才死得让人不忍耳闻,也由此闹出了后面偌大的风波。”
“按理说,这种人谁都容他不得。可这‘花间蝶’是狂龙帮帮主谢一飞的亲弟弟,更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凡混黑道的,岂能有好下场。几年前,谢一飞的家人被他的对头发现。于是一夜之间,他家二十几口人被斩尽杀绝,死得很是可怜。他的父母、他的妻儿、他的幼弟全家还有‘花间蝶’的妻儿尽在那一夜,死于非命。活下来的人,只有他们兄弟二人。自那以后,谢一飞就对这弟弟百依百顺。甚至那年衡山派和江南大侠找上门来,他都不肯交人。”
“正是得这条狂龙的庇护,‘花间蝶’在江南一带肆无忌惮。江州大儒李家嫡孙女、洪州首富王家嫡女、甚至江州守备赵大人嫡女,等等尽数毁在他手中。还个个都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尽折磨后,含恨归西!”
“这人已是横行霸道至极,只要许女侠出现在他面前,他必不肯放过许女侠。许女侠正好一剑杀了他,逼得那头狂龙发疯,追杀许女侠。许女侠就借机立下大旗,号召天下群雄,齐讨狂龙帮!如此,大事可定!”
小道士一听大叫:“不行,怎能让我夫人牺牲色相?”
许若雪怒了,在小道士头上敲了一记:“我去,那等贼人怎值得本女侠牺牲色相?我必不会让他多看一眼。”
“此事就这般定了!”
好吧!满心郁闷的小道士下楼去了。他叫了一壶酒,独据一桌,喝起了闷酒。
“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见状,许若雪嗔道。
这一日,是少见的大好天,阳光明媚,让人从心里感到舒坦。
于是,城南的万秋湖那,便多了好些游人。
马蹄声声,一辆马车缓缓驶进万秋湖。
然后,有琴声响起,却是马车里的人在弹琴。
“谢爷,这琴弹得可真好啊。”一个小混混谄笑着。
“去,你孙三猴不过只读了三年书,就把自己当成了雅人?这琴声听来吵得死人,好听个屁!”花间蝶骂道。
有个小混混附和道:“这世上最好听的,就是女人的*声。别的什么声音,那都难听得紧。谢爷,你说小的说的对不对?”
花间蝶眼一斜:“这话说的,你似乎很有体会啊!这么说,你家里藏着的那个什么绿,*的声音听起来定是不赖。什么时候,你也让谢爷我听听。”
那混混浑身一震,可看了看花间蝶渐渐眯起的眼,他一咬牙,笑道:“能得谢爷看上,是玉绿的福气。没得说,今晚上我就将她给洗干净了,亲自给送到谢爷的床上去,让谢爷听一晚上*声。”
花间蝶大笑:“你那什么绿不过是风尘中的女子,爷才懒得碰她。难得你有这份孝心,不错,不错!”
说着,他看向那辆马车:“这车是好车,显见车中主人,必是富贵出身。这琴弹得也不错,显见这人也知书。呵,若这马车的主人是个年轻女子,那定就是位大家闺秀。啧啧,若是如此可真大好,爷又有得乐了。”
他话音刚落,马车中就响起了一阵轻吟: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声音,清脆至极,娇柔至极,婉转至极,只听这轻吟,便可知马车中的,是怎样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
花间蝶的呼吸,蓦地急促了起来。
一个混混说道:“最讨厌有人唱什么词,一句都没听懂,惹得人心烦。她若是再吵,爷一个耳光扇过去,非得打烂了她的脸。”
他话音未落,一个耳光猛地扇了过来。花间蝶怒道:“这琴弹得不好吗?这词吟得不好吗?最恨你们这些人,没读过书,一辈子只能做个不入流的混混。”
说着他起身,正了正发冠,抽出腰间的折扇刷地一声打开,起身往马车那走去。
一众混混你看我,我看你,都心知这位爷的老毛病又犯了。想起谢帮主的严令,这群混混心中叫苦连天,齐声哀求道:“爷啊,谢帮主说了,若是爷再闯了祸,就宰了我们这几个小的。求爷消停一下。”
“是啊,上次守备大人的事我狂龙帮还没摆平。爷真要玩女人,你房里不还绑着一个吗?”
想起上次哥哥盛怒直下,直欲吃人的模样,花间蝶心里也有些忐忑。可若是要他就此离去,他也实在心有不甘。
犹豫了一下后,花间蝶运足功力,隔空便是一掌。
不管怎样,先看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