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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明白过来,一阵感动,她哽咽道:“刚刚吓死奴奴了。奴奴才进了鬼珠,那阴魂也跟着了进去。好在奴奴对鬼珠里面熟悉的很,才躲了几下。”
“可那阴魂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眼看奴奴便逃不了了。关键时刻姐姐进来了。可姐姐也不是那阴魂对手,她的鬼索再是厉害,打不着阴魂,也没办法。她只能勉强护着我,苦苦支撑。”
“眼看清妍姐姐就要抵挡不住了,那阴魂忽然莫名其妙地身子一震,凝在空中不动。清妍姐姐哪敢错过这等良机,连使两次鬼索,终于将那阴魂杀死。”
柔儿说得简单,可小道士自然清楚其中的凶险。他正安慰着柔儿,忽然想到不对:“不对啊,也就是说,清妍早就杀死那阴魂了。那为什么我叫她,她不应,你也不从鬼珠里出来,害得我那么担心。”
柔儿嘟起了小嘴:“是姐姐使得坏。她说你多管闲事,害得我差点身死,就要给你一个教训,让你在外面多着急一会。”
她握了握小拳头,心有余悸地说道:“好在奴奴没有听她的话,出来的还算及时。不然,哼哼,奴奴的家就要被砸了,以后住哪去?”
“原来姐姐有时也是很坏的,她的话,奴奴再也不敢全信了。”
小道士苦笑,原来如此啊!
他问:“那清妍嘞,怎么不见她出来?”
小道士这一问,柔儿的脸上便满是担忧:“姐姐说,她连续使出两次瞬闪,两次鬼索,实在是伤了元气。她叫我告诉你,这段时间若没有急事,不得再打扰她,她需得好好调养一下。”
小道士听了,心中顿感歉疚。
叫柔儿进了鬼珠,小道士对抚尸大哭的一众道士说道:“顾云道长即已西去,此事便到此了结。各位,请回天云观吧。狂龙帮的事,切勿再参与进去。”
一众道士点头,收拾好法器,抬着顾云道长的尸首,痛哭离去。
小道士看向岛中心,那儿厮杀正烈,便是站在此地,也能感觉得到,那儿冲天的杀气,和刺鼻的鲜血。
也不知许若雪怎样了?
江华岛上,满地尸首。
看着小道士极其潇洒地离去,恨得牙痒痒的许若雪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心中的怒火。凝神思索了一下,她嘴角勾起了一丝狡黠的笑。
她说道:“各位,我有一个好主意。”
“盟主但说无妨。”
“如果我所料不差,狂龙帮打得如意算盘必是,先暗施邪法,驱使厉鬼,让我等心中恐慌之下,自乱阵脚。他狂龙帮再趁机掩杀,将我等一网打尽。”
“这片见鬼的黑暗隔绝了内外,也就是说,他们看不到我们这边的情形。我等不如将计就计,装出一副死伤惨重的模样,等他们杀过来时,再攻他个措手不及。这样,必能轻轻松松地将他们彻底击溃!”
杜春水鼓掌大喝道:“好,此计绝妙。”
黑暗外。
狂龙帮所有帮众,严阵以待,看着那寂静无声的岛中央。
谢一飞叫来方堂主,压低声音说道:“老三,天云观那边怎样?”
方堂主答道:“依约定的暗号来看,一切如常。这帮牛鼻子也着实可恨,都不许我等派个人,与他们相互联络。”
谢一飞冷笑道:“他们是人人敬仰的仙长,岂可能跟我们混在一块。哼,若不是老子这次撕破了脸,他天云观都想置身事外。”
方堂主说道:“邪月现,绝杀出。目前来看,这次的情形与白龙寺那次,一般无二。”
谢一飞点头:“这就好。这一次我狂龙帮倾巢而出,不成功,便成仁。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唯有这一次,是博上一切!”
等了好久。
黑暗,渐渐散去。而江华岛岛中央,那凄厉的厮杀声,也隐约可闻。
方堂主皱眉:“好像不对,这一次,怎么没有邪月出现?”
谢一飞说道:“可能是这次这阵笼罩的范围太大。”
看方堂主脸上犹豫,谢一飞拍了拍他的肩,叹道:“这是唯一的机会!天云观的那帮人,不可能再出第二次手。老三,是生是死,只能一博。”
方堂主长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谢一飞手持钢刀,从一众帮众面前走过。看着眼前一张张或熟悉,或不熟悉的脸,一时,他心中感慨万千!
江湖厮杀三十年,到得今日,他该悔,还是不该悔?
压下心中忽然泛起的软弱,谢一飞手猛地一挥,一马当先,向岛中央杀去。
他身后,是四百杀气腾腾的帮众!
这般全速疾冲,不过几十个呼吸间,谢一飞便杀了过去。
这一刻,他的心,提到了嗓子口。
他看到岛上遍地是尸体,能站着的一群人手持刀剑,看着神兵天降的狂龙帮众,惊得目瞪口呆!
这一刻,谢一飞仰天狂笑。
他几个纵身,人还在空中,便大叫道:“哈哈,不是要屠龙吗?老子,谢狂龙来也。”
他话音刚落,方堂主忽地嘶声叫道:“不对,死了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只这么一点血腥味。速退,有埋伏!退。”
谢一飞心中剧震。
他低头,正看到,自己的身下,一个脸含春风,眼含春水的家伙,睁开眼,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对着自己,呵呵一笑!
谢一飞惊得魂飞魄散!
厮杀声,震天响起!
大败,惨败,溃败!
本以为自己是猎人,敌人是猎物。可结果,自己才是掉进猎人陷阱中,垂死挣扎的猎物!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狂龙帮的帮众在一个照面间,便兵败如山倒。
避过了砍来的几把刀剑,谢一笑茫然地看着平日里个个嚣张,此时却四散奔窜,被敌人轻松砍倒在地的帮众,他的眼中,闪过深沉的痛苦,和深沉的悔限。
这,便是自己的江湖梦啊!
江湖厮杀三十年,到最后,不过是,一无所有!
既然一无所有,那还犹豫什么,战便战,死便死吧。
谢一笑发起了一声声嘶力竭的狂啸,他几个纵跃,冲向那女子。他大吼一声“许若雪”,一刀劈下。
“铮”地一声,血海剑出鞘,许若雪一剑飞去。
她的人,不曾出声。可她的剑,却飞起了一声长鸣!
刀剑相交!
一声巨响,谢一笑稳如泰山。许若雪却脚尖点地,连退三步,然后再一剑飞去。
刀剑再相交!
再一声巨响,谢一笑依旧不动如山,许若雪依旧身子急退,再飞身一剑。
一时,“叮叮叮”共七声。
七剑后,许若雪嫣然一笑,她拢了拢鬓边的长发,收剑归鞘。
而谢一笑死死地看着她,勉强开口,嘶哑说道:“好剑法,好内力,好手段!惹上你,我狂龙帮命中当绝!”
“我,好悔!”
说完,谢一笑再憋不住,嘴中鲜血狂喷而出。
鲜血中,还夹杂着,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物。
连挡七剑,他表面如常,实则已是,五脏尽碎!
杜春水叹道:“一剑劈出,无法闪避,只能硬挡。不挡必死,挡也必死。”
“七剑屠龙,如此剑法,我,不如!”
“问天下奇女子,唯见,血海飘香!”
他持剑走到死不瞑目的谢狂龙面前,叹道:“可惜了,你也算是一代枭雄!”
然后,他挥剑!
鲜血喷出三尺高,杜春水持谢一笑的头颅在手,大喝道:“龙头已断,尔等还不投降。”
“龙头已断,尔等还不投降。”
争战,立歇!
群雄无不欢呼雀跃,江华岛上,满是“屠龙”“屠龙”的狂呼声。
独眼鲨问:“请问盟主,狂龙帮的剩余帮众该如何处置?”
许若雪答道:“头目尽杀。普通帮众,有大恶者杀。有中恶者,废去武功。有小恶者,哎,放了吧!”
“死的人,已经很多,够多了!”
站在遍地尸首的中间,许若雪叹道:“从前一心只想仗剑江湖,快意恩仇,剑斩天下奸邪。”
“可现在却只想,抱着我的皮儿,依偎在夫君怀中,吹上几缕清风!”
“江湖人,江湖梦。这梦入了后,却只盼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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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55 小女子无以为报
盘踞江南,不可一世的狂龙帮,全灭!
这消息,以飞一般的速度,震惊了天下武林!
自大宋武林与金国武林的那场血战后,江湖道上最大的一场火拼,就此诞生!
死者四百余人,伤者三百多人!
而在此之前,江湖道上最大的一场血战,则是青城剑派决战祝家庄一战。
死者三百余人,伤者六百余人!
而这两战,皆因同一人而起。
血海飘香许若雪!
一人,挑起江湖道上数十年来最大的两次血拼,惹出了两场滔天血海。且,最后都能以极轻微的代价,将对方彻底杀尽灭绝!血海飘香许若雪的名头,立是在江湖上如日中天。其声名之盛,一时哪有人敢与之比肩。
每一个江湖人,都牢牢地记住了这个名号;每一个江湖人,都牢牢地记住了这个人。
这个,剑术通神、内力精湛、艳惊天下、杀气冠绝天下的,绝世女侠!
紫云山庄,最好的上房内。
名满江湖的绝世女侠,血海飘香许若雪,此时,却趴在床上。
她唇角,勾着一丝妩媚的笑。她眼里,荡着一汪风情的光。她嘴里,叼着一颗红艳艳的李子。如蛇般在床上扭动着,缓缓地爬向,床头的那个男人。
她扭啊扭,爬啊爬的,从床尾,到了床头,再缠上了,小道士的身。
这个“美女蛇”,仰起头,微吐香舌,将口中红艳艳的李子,送入了小道士的唇间。
小道士接过,随便嚼了几口咽下,便迫不及待地噙住了那双红唇。
一番热吻。
小道士气喘吁吁地说道:“我的夫人,怎么变得像跟小白一般模板。”
许若雪媚笑道:“夫君若希望若雪当一只波斯猫,那若雪便是夫君的小猫猫。”
说着,她“喵呜”地叫了一声,叫得还极像。
小道士听了,哪还忍得住,手就往她的衣内伸去。
许若雪腻声说道:“若雪不只可以变成蛇,变成猫,若雪还可以变成狗。夫君,要不要若雪变只小狗狗,来咬夫君?”
小道士立即呼吸急促:“好,若雪便来咬夫君,若雪咬死夫君得了。”
许若雪便在小道士耳边“汪”了一声,然后伸出舌头,在小道士的脖子上,轻轻地舔了一口。
小道士身子一颤,一时幸福得魂飞天外。他在心里狂呼:“要死了,要死了,我的夫人怎能变得这般媚?”
“呵呵,昨晚耍帅一场,效果那可真是杠杠滴。瞧瞧,将夫人给迷成了什么模样?一只母老虎生生地给化成了一只小猫猫。”
“这,真是男人的至高荣誉啊!”
小道士得意地想着。
一点香舌,越舔越上,一双柔唇,含住了小道士的耳垂,温柔地吸了一口后,再用力,一咬!
啊!小道士惨叫出声。
“轻点,轻点,太用力了,若雪,别用牙齿啊。”小道士痛叫道。
许若雪冷笑道:“不用牙齿,怎么能咬死夫君。”
听出她话里的不怀好意,小道士惊叫一声,便想从床上滚下。
却迟了。
他只觉身上有几处一麻,整个人便如泥般瘫在床上,再动不得分毫。
小道士讪笑道:“夫人啊,你想做什么?”
许若雪趴在他身上,浅笑道:“若雪要变成小狗狗,咬死夫君啊!”
“你说,我要是一口一口地把你吃到肚中,你我夫妻,是不是就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小道士心惊胆战,他苦笑道:“夫人啊,为夫好像没得罪你吧。”
许若雪媚笑道:“我夫君怎么可能会得罪若雪,没有,哪能嘞。”
“若雪只是觉得,夫君昨晚的出场,实在是太帅了。帅的若雪,想吃了夫君。”
这话一说,小道士的心便放回了肚中。夫人原来是在吓我啊,不乖啊,玩这游戏。
小道士得意地笑道:“那是!夫人,你不在我身边的这十几天,每日里我除了画符之外,就在琢磨一件事,怎么来一个,帅得无可更帅的出场。”
“夫人,我跟你说,昨晚我做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个字,事先那都是酝酿了无数次,再排练了无数次。连那根木头看了都说帅帅帅,连说了七个帅!”
“夫人,怎么样?昨晚我有帅得惊天动地,惨绝人寰,天怒人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