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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滩风月女明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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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蝶生活在这样优越的环境里,时时有一种罪恶感涌上心头,她觉得自己在堕落,自己想不通何以屈从于戴笠,那戴笠纵然对她千般好,万般爱,但她仍是有夫之妇啊,一想到有一天她会忘掉潘有声,她就觉得害怕。

    1946年3月17日,戴笠因到南京有事,乘飞机欲降落时,因天降大雨,飞机一头栽在江宁板桥镇南的戴山山腰上,戴笠亡命。

    戴笠的突然死亡,使胡蝶摆脱了长达两年之久的恶梦般的生活,终于回到了丈夫和孩子身边。此年,胡蝶和潘有声携一双儿女来到香港。此时胡母留在上海,不久便去世了。

    潘有声和胡蝶一起创办了以生产“蝴蝶牌”系列热水瓶为主的“兴华洋行”。胡蝶倾注了全力,频繁地来往于南洋各地,参加展销洽谈和各种商业应酬。在公司的大幅宣传广告上,胡蝶的玉照为各种造型的“蝴蝶牌”热水瓶所环绕。

    胡蝶在忙生意的同时,也未忘了拍电影,她忙里偷闲,为“大中华”主演了《某夫人》和《春之梦》两片。

    这日,潘有声忽然觉得肚子痛,胡蝶急忙将丈夫送往医院,经检查,医生沉痛地告诉她,是肝癌,而且已到了晚期。

    胡蝶想用爱创造奇迹,留住潘有声,然而死神终于将潘有声带走了。胡蝶握住潘有声的手,手渐渐凉了下来,她像失去了知觉一样,木木的,孩子们扶着她走出病房,她没有放声痛哭,只是任泪水不断地从眼眶里涌出,她觉得她的心在流血。

    潘有声去世后,胡蝶再也无心继续经商,开始一心一意地操持起家务来,然而她摆脱不了孤独和悲哀,又想起她的电影来。她觉得这一生她只爱两个,一个是潘有声,一个是电影。于是在1959年,她加盟了邵氏公司,回到了阔别十年的电影界。

    1966年,胡蝶息影。

    1975年,胡蝶移居加拿大的温哥华,并改名为潘宝娟。宝娟是她爸爸妈妈为她起的乳名,以潘为姓则表达了她对亡夫潘有声的深深怀念。

    1984年,胡蝶的弟弟胡业尧要随香港旅游团赴北京、无锡等地参观,胡蝶请他带给国内老同事的一封信,信中诉说她想念祖国、思念家乡之情,她最后说,因年岁关系,力不从心,不适作长途旅行,她亲切地向老同事和她的老观众们问好。

    1986年,胡蝶开始动笔撰写回忆录,8月底,她终于完成了长达2O余万字的回忆录的撰写并交付出版,年底,《胡蝶回忆录》率先在台湾出版。中国大陆出版界也迅速地作出反应,1987年8月,新华出版社即在大陆出版了该书。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1989年3月23日,胡蝶外出途中不慎跌倒引起中风,在此后的一个月中,胡蝶静卧于病榻,与病魔苦苦搏斗。4月23日下午,胡蝶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她安详地走完了人生的最后旅程。

    她留给世人的最后一句话是:

    “蝴蝶要飞走了!”
第09章大影星主外同居名导演男女受气
    大影星主外同居名导演男女受气

    且说在群星闪烁的3O年代影坛,有两颗分外耀眼的女明星,那就是胡蝶和阮玲玉。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说完胡蝶,再说阮玲玉。且容笔者慢慢道来。

    1910年4月26日,上海。

    这一天,春意已浓,而在上海朱家木桥样安里的一间阴暗狭窄的小屋里,却不见阳光,很少暖意。一名浦东亚细亚火油找的、年近40的中年男工阮用荣,正请了假在家中忙里忙外。阮用荣的妻子何阿英躺在破旧的木板床上,呻吟着,喊叫着,正为她第二个孩子的出生苦苦挣扎。他们的生活是艰难的,他们家的头一个女孩才只有二、三岁呢。

    孩子终于降生了。

    善良的母亲、辛劳的父亲,并不为过早降临的第二个孩子高兴,他们只是盼望着这第二个孩子是个男孩,因此,当接生婆报告他家得了一个女孩时,阮用荣愁苦的脸上眉心皱得更紧了。

    老实巴结的父亲没有多瞧这女孩一眼,长长地叹口气就把接生婆送走了。失望伤心的母亲,勉强睁开眼望了望身边的婴儿,不知是喜悦还是悲伤。

    穷工人家的孩子,求人取了个文静的名字:凤根。

    转眼已是10月底,天渐渐转凉了。下班后的阮用荣照例抱起了女儿凤根,他觉得凤根那小小的身体有些发烫,就问妻子:

    “凤根是不是病了?”

    “是的,”妻子答道,“早上起来她就发烧,可能昨晚受了点凉,伤风了,大概不碍事的。”

    阮用荣仔细往凤根脸上一瞧,只见她左脸颊上出现了数个暗红色的丘疹,他的心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难道是天花?”当“天花”二字在阮用荣的口中说出,妻子颓然地坐在床前,她真希望丈夫的猜测是错误的,可是丈夫所料并不错,凤根所患的确是令每个父母都胆战心惊的天花。

    “天花”这两个无论是读起来和写出来都很漂亮的字眼,所代表的却是一种让人为之恐怖和厌恶的急性传染病,它的可怕之处不仅仅在于对患者生命的威胁,而且还在于对人容貌的毁损。当时大凡出过天花的人,都难逃满脸麻子的厄运。凤根的父母面对患此疾病的女儿、怎能不忧心忡忡。

    但疾病既来了也别无他法,只求老天保佑,何阿英更是虔诚地拜倒在观音像前。不知是阮用荣夫妇的祈祷发生了作用,还是凤根的生命力特别强,经过日夜担忧的几天之后,凤根奇迹般地痊愈了,仅仅是在左颊留下了几点浅浅的疤痕,不经意根本看不出来。

    灾难好不容易过去了,阮用荣夫妇刚刚松了一口气,谁知厄运再次降临到他们头上。经过一个寒冷的冬季后,他们那一直病弱的长女不幸夭折了。阮用荣夫妇对着长女渐冷的身体,伤心至极。

    现在,他们只剩下凤根这唯一的女儿了,他们对她更加怜爱有加。这一年,两岁的凤根一下子竟跨过了两个时代——从清皇朝到中华民国。皇帝没有了,国号改变了,千千万万中国人的生活并没有起色。唯一改变的是男人脑后少了根辫子。

    凤根慢慢地长大了。从记事起,她常常在黄昏时,一边在门前捡菜剥豆,一边等候父亲回家。当她亲热地唤声“爸爸”并起身奔向父亲,他常常疲惫无力地找把破椅子靠墙坐了下来。偶尔,父亲领到了工钱,喝了两盅,有了点精神,也会抱着她,给她讲猪八戒招亲的故事。她是多么快乐啊!穷人也有苦中作乐的时候。

    一次,父亲买了张靠舞台边的便宜的歌剧票,带凤根去看戏,舞台上的五光十色,演员的唱做动作,使小小的凤根惊呆了。回到家中,站在床上,拿着被单、母亲的围巾,像演员那样装扮起来,唱起来,扭起来。

    凤根小小年纪,已有自己的保留节目,每每亲朋来访,她唱做起来,往往能博得满堂喝彩。那时,她不太胖,晶莹可爱的脸上浮起了笑容。

    幸福和快乐对这个万分艰难的家庭毕竟是短暂的,像受至一场巨大的雷击似的,她父亲一病不起。阮用荣一病倒,工作也就丢了,全家失去了唯一的生活来源,这可愁坏了阮用荣夫妻俩,要治病,要吃饭,还要付房租,哪来的钱呢?

    无可奈何之下,何阿英只好丢下重病的丈夫和幼小的凤根外出帮佣,但那点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家用尚且不够,哪里还能有钱给丈夫治病呢?于是,家中稍微值钱一点的东西慢慢地都进了当铺。

    面对病中的丈夫和幼小的女儿,何阿英是欲哭无泪,她跪倒在观音像前,祈祷菩萨保佑她的丈夫度过这一劫难。然而,菩萨并未显灵,在这年夏天的一个风雨交加之夜,阮用荣终于撒手西归。

    这年,凤根才6岁。

    何阿英更孤苦了,在黝暗的油灯下,她几乎老了10岁。凤根望着母亲在为她缝补旧衣,禁不住懂事的说:

    “妈,油灯暗了,让我替你穿针线吧。”

    母亲抬起疲倦无神的眼睛望了望她,摇摇头,又低头去穿针线缝衣了。

    灯火愈来愈暗,夜愈来愈静,自幼聪明过人,求知欲极强的凤根,像大人似地发问:

    “妈,我们为什么要做穷人?”

    “你爸爸没有本事。”

    母亲的回答不能满足她的疑问,小凤根又追问了一句,“那么怪爸爸吗?”

    母亲没有再回答,默默地似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久久盘旋在孩子心头的疑问,赶走了她的睡意。沉默了一阵子以后,凤根把小凳子靠近母亲的身边,抬头又提出了问题:

    “为什么我们不能上厂里做工?”

    “我们是女人嘛。”母亲叹了口气说。

    “女人就不能做事吗?”在她的幼小天真的心灵里,女子低人一等的观念还没有形成。

    “社会是不允许的。”母亲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和脸,说:“睡吧,别瞎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听命吧。”

    夜更深了,寒风从不严实的门窗里钻了进来,把靠在母亲腿边迷迷糊糊睡过去的凤根冻醒了。她感到身上多了件旧毛衣,睁开眼睛望望仍在不停地缝衣、身子微微颤抖的母亲,禁不住说:

    “妈,你太冷啦!怎么把绒线衫都给了我?”

    母亲慈爱地说:

    “你穿着吧。小孩子冻不起的。要不上床睡吧。”

    “妈,我不冷,也不困,陪你做活吧。你还只穿件单褂呢!”

    实际上,才6岁的凤根真是又冷又困,她终于在母亲的抚爱和督促下,爬上了又硬又冷的床铺。

    在童年的梦里,她尝到的是人生的苦果。

    穷人家的孩子是早熟的。凤根随着母亲,给有钱人家当小丫头,小小的年纪就学着打杂、洗衣、给老爷擦皮鞋、替太太抱小少爷。唯有相依为命的母亲心疼她,夏天,看到她累得满头大汗,面色通红;冬日,瞧见她双手起了冻疮,肿得很高,瞅着主人家出门的时候,让她放下手上的活计,悄悄去休息一会儿。

    这时候,她总是很快溜到附近的一所小学,从校门的缝隙里偷望男女孩子们上课的景象。有时,凑巧孩子们放学了,她就躲得远远的看他们嬉闹、打架。他们都穿得很整齐,背着崭新的小书包,有的孩子的父母,还在校门口等候迎接他们。

    这,给凤根幼小的心灵留下了很深很深的印象。这,也使一个难以管束的想法在她头脑里转了又转。隔了好一阵子,她看到母亲忙完了活心绪较好时,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最大的愿望:

    “妈,让我上学吧。”

    妈妈听到她的要求,像被针扎了一样皱了一下眉心,半天没有说话。而当她拉着母亲的手,一再恳求:“妈,让我上学吧。”母亲的心动了,轻轻叹了口气:“难哪。”

    母亲是这样一个老实,听命,苦苦挣扎的妇女。她没有马上答应女儿的要求,因为,她明白这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学费、杂费、书本费、衣着这一连串的费用,对当女佣的她来说是很难应付的。再说,女儿上了学,还能在主人家吃住下去吗?她找不到答案。

    母亲的心在那次风根的恳求后,确确实实留下了无法摆脱的印记。凤根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寄托啊,何况,凤根自小体弱多病,丈夫刚去世之际,自己曾将她寄养在一个干姐妹家中,一场大病整整两个月,几乎葬送了一条小生命。

    母亲尽管没有文化,但身居上海这样繁华的大都市,也约略知道读书才能有出头之日。从此,母亲默默地攒钱,也在主人家卖命地干活,博取老爷、太太的欢心。

    冬去春来,约摸在两年之后一个晚上,母亲悄悄地对女儿说:

    “凤根,你也不小了。妈明早送你去上学吧,这可不易啊。”

    说着说着,母亲眼眶红了起来,声音也变得颤抖了。

    凤根望着更加苍老的母亲,聆听着这字字千斤重的话语,一阵温暖,一阵心酸;一阵凄苦,又一阵幸福。夜依然是凉冰冰的,而她的心底却由于有了希望而感到热辣辣的。连她的梦也出现了一丝希望之光。

    凤根8岁才上学念书,改学名为玉英。起初,进的是私塾,第二年,才转入崇德女子学校。

    上学,对这个寡母孤女来说,实在是难上加难的事,费用的重担自不用说,而且,母女俩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她俩得苦苦求情于心肠较好的人家,让母女俩有一个栖身之处。

    不久,一户姓张的人家收留了母女俩。这户姓张的是广东香山人,和凤根父亲是同乡。张公馆坐落在乍浦路,张老爷在清末是做官的,辛亥革命后丢了官,转而经商,全家从广东迁到了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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