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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处长-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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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连说,我去了蓝市,不会影响你的革命工作么?

葛通说,我计划了一下,明天星期五,如果你明天赶到蓝市,我的采访正好完成,星期六可以陪你一整天,星期天我再回报社,而且你也只需请一天假,不会影响工作,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艾连就动了心。艾连想,女人就是容易动心,女人与男人的区别大概就在这里了。艾连说,你是真心约我,还是假心假意?

听话听音,葛通知道艾连心里已经答应了他,于是中气十足地说,到蓝市后,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瞧。

艾连是第二天中午在蓝市火车站下的车。

按约定,葛通届时到出口来接站。所以下了火车后,艾连并不急着往前赶,而是晃晃悠悠地在后面走着缓步,直到拥挤的人流渐渐稀了下来,她才向出站口走去。老远就看见出站口站着一个人,正在往里张望着。艾连就得意地笑了,因为那个人就是葛通。葛通手上好象还拿着一样东西,艾连的双眼立刻就放出惊喜的光泽来。

那是一束玫瑰,就如艾连曾经渴望着的那样。艾连就想,葛通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男人。

艾连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见艾连走了过来,葛通就把手上的玫瑰举起来,对着艾连摇了摇。葛通还是那么个笑嘻嘻的样子,葛通笑嘻嘻地说道,艾连你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艾连也满脸灿烂地说,葛通让你久等了。

艾连在葛通面前站住。

艾连努力不让自己去注意葛通手上的玫瑰,而是朝葛通身上打量了一下。葛通甚至比去年还年轻了些。艾连心想,这个阶段的男人真经得住岁月的磨砺,女人却不同,女人到了这个年龄,一不小心就朝花夕陨,不堪回首。

这时葛通把艾连肩上的挎包接了过去,顺便把手上的玫瑰递到她的面前。艾连心头一热,把那束玫瑰抱到胸前,在鲜嫩欲滴的花瓣上吻了吻。艾连就有些陶醉晕眩,很感激地说,谢谢你,葛通。

葛通住在一家政府机关的内部招待所里,两人在街边吃了点东西,就打的去了目的地。别看这是招待所,可这里安静优雅,外部环境比星级宾馆不差,艾连觉得还蛮不错的。葛通说,这里最大的优点是客人不多,我每次来蓝市出差都住这里。

说着话,两人就到了二楼的房门边。葛通开开门,将艾连让进去,自己再顺手把门带上。房里设施齐全,红色地毯,落地大窗帘,以及空调彩电,星级宾馆里该有的,这里都有。是一间两个床位的房间,床铺上花色床罩铺得很熨贴。

艾连就说,还住着一个人?

葛通说,是呀,一个女的。

艾连说,女的?

葛通说,你不是女的?

艾连斜葛通一眼,嗔道,我可不会住到你这里。

葛通笑道,跟你开个玩笑,待会儿再给你开个房间。

艾连说,这还差不多。

两人又调侃了几句,葛通说,我还要出去一下,也就一下,你车上辛苦了,先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

葛通说着,就带上门出去了。

艾连在房子中间呆立着,重新把四周打量了一下,仿佛不知自己现在到了哪里。然后才走进浴室,拧开龙头,给浴缸放水。水满了,艾连便脱去衣服,把自己放进水里。一股温馨舒畅的感觉便跑遍了艾连的整个身心。

也许是热水的作用,艾连脸上慢慢就浮上了一层红晕,她不出声地自语道,这真是一次大胆奇特的旅行。

第一个晚上

艾连刚洗完澡,葛通就从外面回来了。葛通手上提着一个塑料袋。葛通对艾连说,你看这是什么?

艾连打开塑料袋,是熟透的苹果和荔枝。艾连心里一热,真诚地说,你太周到了。

葛通说,你也难得出来一趟,我不能怠慢了你。

立刻就剥了一颗荔枝,殷勤地递给艾连。一边说,一骑红尘妃子笑——

艾连说,无人知是荔枝来。接过荔枝,送入口中。

聊了一会儿,艾连就望着葛通说,你没忘记吧,你还没有给我去登记房子呢。

怎么会忘记呢?葛通说,也将艾连望了望,然后闪闪眼睛,又鬼里鬼气地说道,非得去给你登记么?

艾连点点头说,当然。

葛通说,好吧。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葛通就回来了。葛通说,真不巧,没房子了。

艾连将信将疑道,真的?

葛通说,真的,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问看。

艾连想,这是不是葛通的一个圈套?如果是一个圈套,这不是自己自愿钻进来的么?转而又想,要说是圈套,这何尝又不是一个美丽的圈套?这次跑到蓝市来,不来钻圈套,又来干什么呢?

这么一想,艾连就释然了。

艾连当然不会去问还有没有房子,有房子,难道就该另外开一间?艾连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样子说,今晚我只能露宿街头了?

葛通说,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艾连说,你愿意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葛通说,唯有牺牲多壮志嘛。

不觉得就到了中央电视台播放夜间新闻的时候。葛通见艾连无法自抑地打了一个哈欠,知道再不能这么拖下去了,总得有个妥善的安排,就说,做一个折衷吧,这里本来就有两张床,我们平分秋色,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艾连说,你做得到?

葛通说,这有什么做不到的?我们单位有一个女人曾说过,如果要她选择一个男人在同一个房间里过夜,而不发生任何故事,那她就选我这个男人。

艾连就笑了,说,她选了你没有?

葛通说,至今还没有。

艾连说,所以今晚你就拿我来做试验。

葛通说,也许我能经得起严峻的考验。

接下来的过程是艾连设计的,葛通洗完澡后先老老实实躺下,然后艾连去卫生间换了一件长长的睡服,躲到另一张床上。钻进被褥后,艾连还说,今晚我就相信你一回,也许你不会违背诺言吧。

葛通说,感谢你的信任。

说着就要伸手去拧房灯的开关。艾连敢忙制止道,不能息灯。

葛通的手就停在了开关上,葛通说,为什么?

艾连说,你没听说黑暗里的犯罪率高?

葛通笑笑说,我就做一个光明正大的君子吧。

艾连斜眼望望一米外的那张床上的葛通,不觉得也笑了,说,如今是做小人容易做君子难的年代,真是难为你了。这样吧,把大灯关掉,留下一只地灯就够了。

现在房子里变得幽黯起来,鬼鬼祟祟的地灯在地毯上无声地晃悠着,房间里的气氛显得有些神秘。沉默片刻,艾连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忍不住又开口道,葛通你睡着了吗?

葛通说,我睡着了。

艾连说,那你还说话?

葛通说,没有哪本法律规定睡着了就不能说话吧?

艾连说,你睡着了,可我睡不着。

葛通说,说明你心里有鬼。

艾连说,我这是第一次单独跟一个男人过夜。

葛通说,我不相信。

艾连说,骗你是狗。

葛通说,你没跟你丈夫过过夜?

艾连说,那不算。

葛通说,你丈夫不是男人?

艾连说,他基本上不是男人。

葛通有些意外,脑壳在枕头上偏了偏,去看艾连。艾连那张床上的被子晃悠着暧昧的白光,艾连歪在枕边的头脸却模模糊糊的,不太清楚。葛通想,这是不是艾连发出的一个信号?

两人还聊了些什么,艾连后来就不太有印象了。也许是坐车累了的缘故,聊着聊着,艾连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却睡得并不安稳,混混沌沌,好像到了小时候故乡的一条小河边,河里的水清澈见底,有不少小鲤鱼在水里欢快地游荡着。艾连就忍不住把手伸进水里去捉鱼,鱼们左摇右摆,纷纷从她指间滑走。好不容易抓住一条,眼看就要捞出水面了,那鱼猛地一扭,又逃出了她的掌心。艾连很惋惜,脚一顿,人就醒了。睁眼往隐约可见的天花板上望去,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蓝市。

睡前发生的那些蹊跷事慢慢又回到她的脑海中。

艾连拿过枕边的手表,借着地灯微弱的反光瞧了瞧,此时已是深夜两点。艾连欠起身子,朝葛通那边看看,葛通的床上什么动静也没有,好像那是一具摆在太平间里的尸体。这么一想,艾连就有些害怕起来,不敢再往葛通那边瞧。

过了好一会儿,艾连才又望了葛通那边一眼,并大着胆子爬起来,伸长脑壳到葛通的床前瞄了瞄,发现葛通还在喘着气,而且有细微的鼾声从微合的嘴巴里缓缓流出。艾连放了心,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上。

躲下后忍不住老是想,这个葛通真沉得住气,女人伴卧于侧,他竟然睡得这么自在。是女人没有吸引力?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否则他怎么会这么热热心心地把女人约到蓝市来?那么是他真如柳下惠那样,有坐怀不乱的功夫?可这已不是柳下惠的时代。也许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葛通已经废了武功,变成了一个不中用的男人。

对这多少有些荒唐的念头,艾连自觉好笑起来。她否定了自己这一毫无根据也毫无理由的想法。像葛通这种正值盛年而且事业得意的男人,一般是不会有这种情况的。说不定他还是那种优秀突出的男人哩。

艾连胡思乱想着,身上莫名地就有些躁热。她在床上烙了好一阵烧饼,又重新爬了起来。她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然后蹲到葛通床前,看他不紧不慢旁若无人地呼吸着夜的静谧。她想这个男人的睡相还是蛮中看的,有几分优雅。她真想把自己的嘴啜过去,在他微张的嘴上狂吻一阵。她的头都伏了下去,可半途又停下了。她想故事的开头应该是男人们的事,女人太主动了,不是有些下贱么?

艾连站起身,再次回到自己的床上。她在心里愤愤地骂道,这个该死的葛通,你这不是要我到蓝市来活受罪么?

这个晚上,该发生的故事终于没有发生。

第二个晚上

第二天两人游览了好几处名胜风景,然后又去了蓝城大学。

因为是星期六,校园里人不多,与外面的世界相比,这里真有点世外桃源的味道。葛通于是说,陶令不知何处去,桃花源里可耕田。

艾连说,那你应该牵一头牛来才是。

说着两人走上那条他们去年走过许多回的校园小路。路旁长着梧桐、玉兰和一些不知名的树木。午后温和的阳光从树枝间斜下来,班驳着宁静的小路和两人的身影。

葛通说,一年时间了,这里还是老样子。

艾连说,是呀,年年岁岁花相似,可是岁岁年年人不同。

葛通望望艾连说,我看你还是去年的老样子。

艾连摇摇头说,你这是安慰我。

他们就这样迈着缓慢的步子,一边慨叹着时光不再,一边随意聊着今人往事。轻风穿过树木,拂着他们的心事,使他们感到从未有过的缠绵。

这条小路其实并不长,可他们却在路上走了许久,直到夕阳偏西,才向校门口走去。

两人进了校门口一家他们曾经去过多次的小餐馆。主人把一个小包厢给了他俩。小包厢里就一张小餐桌,餐桌上罩着洁白干净的桌布,白瓷茶壶和茶杯像素描一样摆在那里,显得十分协调。艾连很喜欢这样的格调,觉得这个葛通真会讨女人高兴。

两人刚落座,主人就走过来,要他们点菜。葛通请艾连点,艾连谦让了一下,也就点了几样不贵的家常菜。等主人走后,葛通就笑着对艾连说,从女人点菜就可看出,这个女人到底喜不喜欢跟他一起吃饭的男人。

艾连说,何以见得?

葛通说,女人如果尽拣昂贵的菜点,是她不怕吃穷这个男人,说明她并不喜欢他;反之,女人如果尽拣便宜的菜点,是男人多花钱女人心疼,说明她喜欢这个男人。

艾连就用手捶了葛通一下,说,你真坏。

菜上来了,葛通要了一瓶青岛红葡萄酒,先倒上一杯,递到艾连手上。艾连接受着葛通的殷勤,觉得跟一个男人单独吃饭,的确是一种享受。艾连就免不了要想起自己的丈夫,在她的印象中,她们生活了快十年了,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好像从没两人上过馆子,艾连也就从没享受过葛通这样的殷勤。

这么一想,艾连却觉得这次单独出来跟一个男人约会,是给自己的一次补偿,太入情入理了。艾连把杯子举起来,跟葛通一碰说,感谢你。

然后两人一仰脖,喝了下去。

走出小店,葛通准备邀的士往招待所赶,艾连却仍不肯走。艾连意犹未尽地说,我们在校园里走了半天,可是还有一个地方没去。

葛通说,还有什么地方?

艾连说,教学楼,我们上过课的那栋教学楼。

葛通一想,是呀,他们只顾在那条小路上走,还真的没去过那栋教学楼哩。

葛通说,有这个必要吗?

艾连说,算来我们在教室里待过的时间最长,我好想去走一遭,你不会反对吧?

两人于是返身又进了校园大门。

很快来到那座他们曾经上过课的教学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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