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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门外的一个小太监前来通报,道:“启禀王爷,仪卫正车岗车大人求见。”
朱楧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似乎是做成了一件大事一样,道:“本王要等的人来了。请他去前殿等候。”
那名太监躬身道:“是,奴婢遵旨。”随即恭敬地退了出去。
黛奴和蓝幼澄更加懵了,三更半夜的召见车岗干什么?朱楧看着她们两个呆萌的样子,不觉好笑,在她们每人脸上捏了一下,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本王高兴。你们两个都不许走。等本王回来再好好收拾你们两个。”
黛奴和蓝幼澄虽说早已被朱楧收入囊中,但像今天这样共同服侍王爷还是头一次,不觉脸颊绯红,但也不敢违背朱楧的意愿,低着头,娇羞道:“妾身,奴婢恭候王爷。”
朱楧哈哈一笑,仰着头,负着手,出了屋门,去找车岗。
车岗在前殿坐着,一见朱楧前来,立即站起来行礼道:“属下参见王爷。”
朱楧一抬手,道:“免礼,人抓到了?”
车岗十分自豪的说道:“抓到了,一个都没跑。”
朱楧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点了点头,道:“好,这次你立了功,本王会赏赐你的。”
车岗脸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道:“这都是王爷指挥得力。”
这件事,要从几天前说起。朱楧是很佩服老朱的,所以对老朱治理国家的做法也乐意模仿。
老朱控制群臣有一样利器,那就是锦衣卫,著名的蓝玉案就是锦衣卫指挥使告发的。
虽然锦衣卫在后世的名声不好,动不动就被打上特务的标签,但朱楧和老朱一样是个实用主义者,只要一件东西对自己有用,那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会用。
后世的朱楧也是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很多年的人,所谓的君正臣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些糊弄小白的话,他压根就不信。
别说是自己一个堂堂的藩王了,就是一个普通的掌柜也做不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正常的做法是用人也疑,疑人也用,不管是用谁,都必须有一套监督系统。
明朝的监军在后世广受诟病,议者多以为监军经常干预大将的指挥,是造成军队战斗力低下的一个重要原因。
殊不知,监军是皇帝的耳目,有监军在,众位将士打仗的时候就会感觉到仿佛是皇帝在后面看着自己。这样以来,那些偷奸耍滑,出工不出力,甚至是掩败为功的行为才会杜绝。众位将士杀起敌人来才会更加卖力,毕竟钦差在后面看着呢,打得不好可糊弄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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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平定兵变
至于说监军干预大将的指挥,这完全就是想多了。笔者相信,不管让谁去当监军,他都不会对大将的指挥指手画脚,因为这样以来一旦打了败仗,大将就会把责任推到他的身上,说他瞎指挥。没有哪个监军会这么傻。
明末著名的宁锦大捷就是在有监军的情况下取得的,有人监督,所有人就会出死力,这是万世不易的道理。
朱楧很推崇老朱的这一套锦衣卫制度,让他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掌握了帝国的全部信息,因此也将这一套制度搬到了肃藩来。
朱楧选择的锦衣卫就是仪卫司,仪卫司负责王府的安全及仪仗,跟锦衣卫表面的只能差不多,仪卫正又是自己的心腹,这种活自然交给他来干。
就在几天前,仪卫正车岗接到了一封密报,说是凉州卫(武威)的一名千户正在密谋兵变。
由于农忙时节过去了,朱楧为了节约粮食,有意按照蓝幼澄所说的办法暂时减少军粮的发放,虽说朱楧此时正在大力发展畜牧业筹粮,但他是一个生性稳健的人,什么事都会做最坏的打算,万一畜牧业没发展起来呢?因此粮食能省一点还是要省一点的。这一点和老朱很像,老朱之所以能得天下就是靠的就是稳健的风格。
虽然朱楧也解释了自己的困难,并且保证来年丰收之后,一定连本带利的还上。
但削减待遇这样的事,总是会引起人们的不满,一些士兵已经在背后发牢骚了,甚至还有人说朱楧言而无信。
对于他们的心情,朱楧也可以理解,后世的他也曾经抱怨过工资待遇过低的问题,因为也未加理会。
但是,几天前,车岗向他密报说,凉州卫的一个千户以此为借口,大肆造谣诋毁朱楧,说他飞鸟尽、良弓藏。说朱楧是看着众位军士好欺负才敢这么干的,煽动众人闹事,以给朱楧一些颜色看看。
朱楧对这件事十分重视,凡是关系到稳定的都是大事,更何况老朱来旨意劈头盖脸就问你这样做不怕激起兵变吗?如果自己真的激起了兵变,一些有心人在老朱跟前添油加醋的说一番,那老朱对自己的做法就会持完全否定的态度,说不定大手一挥就给掐断了。
朱楧知道这件事后,没有对人声张,就连黛奴和蓝幼澄都没告诉,不是信不过她们,所谓谋以密成,语以泄败,多一个人知道,毕竟多一份危险。他密令车岗派手下的密探,严密监视,争取早日抓到他们作乱的证据。
密探不负众望,查出他们打算在朱楧生日这一天,趁着朱楧和肃藩的文武官员忙于庆贺,疏于防备而作乱。若是成功了什么都好说,要是失败了,就跑到大漠投奔蒙古人,可谓是万无一失。
然而就在他们在那名千户家里歃血为盟,准备起事的时候,被仪卫司的人逮了个正着,人赃俱获。
朱楧命车岗坐下,道:“一个小小的千户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若说他们背后没有人指使,鬼都不信。这一点审问清楚了吗?”
车岗道:“臣将他们抓获后,只是简单的问了两句,就赶来跟殿下报告了,那个千户的嘴很硬,未曾问出什么,只是臣看过他的履历,他是长兴侯的老部下。”
原来是这样,朱楧点了点头道:“本王果然没有猜错,没有这个大人物在背后撑腰,一名小小的千户能翻起什么浪?”
车岗道:“殿下,臣有的是办法撬开那个人的嘴,要不要现在先把长兴侯监视起来,等拿到证据,再一并拿下。”
朱楧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思考着今后的对策,很明显这件事跟耿炳文脱不了干系,耿炳文是谁的人根本不用多说,那位爷可是整天瞪着眼睛找藩王的毛病。他们有着充分的作案动机,也有作案的条件。
可是,按车岗说的去做真的好吗?耿炳文可是朝廷派来的人,又有当朝储君为他撑腰,自己仅凭着囚犯的一句供词就把他拿下,怕是太苍白了。对手会有很多机会向他反攻。
若是这个官司打到老朱那里,老朱怕是也不会向着自己吧。朱允炆可是老朱悉心培养的接班人,自己只是一个偏远地区的藩王,还不受宠爱,又没有强大的母族撑腰。老朱就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会把朱允炆怎么样,最多杀了那个千户了事。
然而这样以来,本王不就把太孙彻底得罪了吗?如果之前朱允炆只是出于对藩王的恐惧而防备自己的话,那这样以来,他就会对自己有切齿的仇恨了。说不定等他一上台,不去拿周王那几个倒霉蛋练手,上去就把自己搞了。
再说自己要是这么做,老朱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认为自己为了这么点破事把事情搞得这么大,让他和太孙下不来台,有些太小题大做,违反了他一贯主张的“亲亲之谊”?
朱楧越想越害怕,背后不觉出了一身冷汗,转过头来对车岗说道:“你什么都不要问,立即将那几名要犯押解到京城,交给朝廷审问。他们的家属发配到奴隶营中为奴。”
交给朝廷审问就是将人交给老朱和朱允炆,朱楧想借此向他们表示,这件事自己无意深究。
车岗一时没有领会朱楧的意图,道:“可是,他们背后明显还有人啊。”
朱楧摇了摇头道:“这后面的水太深了,你不懂。按照本王说的做吧,你这次立了功,本王会好好奖赏你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车岗也不好说什么,抱拳道:“臣遵命,为殿下做事是臣的荣幸。”
朱楧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这件事总算是过去了,希望可以借此震慑众军士,让他们各守本分。
朱楧心里清楚,军队是他立足河西的支柱,是手中的利器。但正是因为如此,对军队的管理就该更为严格,否则那些军头们不怕自己,不奉号令,那就会造成唐朝藩镇割据的局面,甚至还有可能反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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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加固城防
老朱就是深谙此道,故而御下颇为严峻。
忙完了这件事,朱楧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娘希匹,今天可是本王的生日,还要处理这些反贼,真是大煞风景。
朱楧回到自己的寝殿,蓝幼澄和黛奴还在那里等他,一见朱楧回来,立即迎了上去,道:“车岗大人走了?”
朱楧点了点头。蓝幼澄将朱楧扶到床上,问道:“到底是什么事?非要三更半夜过来。耽误王爷休息。”
朱楧叹了一口气,道:“有人想要作乱,你说这事急不急?”
二女吓了一跳,黛奴道:“作乱?王爷带着大家大兴屯田,让大家过好日子,是哪个没心肝的想要作乱。”
蓝幼澄一脸担忧地说道:“作乱之人是谁?抓住了吗?”
朱楧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几条小泥鳅还想翻起什么大浪,当然被本王抓住了。”
蓝幼澄将娇躯靠在朱楧的怀里,道:“他们是不是因为缩减待遇的事而不满?”
朱楧捏了一下她的小脸,道:“就你聪明。”说罢,挥了挥手,示意其他宫女都出去,然后对蓝幼澄和黛奴说道:“其实啊,这事也就是有人挑的。”
蓝幼澄和黛奴互望一眼,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道:“何人敢挑唆军士作乱?这岂不是要谋反?”
朱楧无奈地笑道:“谋反?怕是人家还以为本王要谋反呢。”
黛奴一脸不解,怒道:“王爷是天潢贵胄,是皇上亲生儿子,哪有儿子反父亲的,这些人真是胡说八道。”
蓝幼澄到底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又经历了zhengzhi风波,眼睛转了转,便明白了这其中是怎么回事,轻声道:“难不成是…。。”
朱楧伸手掩住了她的嘴巴,道:“你心里清楚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这是你们姐妹今后行事要小心,不可让别人抓了把柄。”
蓝幼澄如临大敌般的低声道:“是,奴婢知道了。”黛奴虽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一向视朱楧为天的她是绝对不会违背朱楧的命令的,同样低声道:“妾身遵命。”
朱楧左拥右抱,将二女拥在怀里,笑道:“好了。今日是本王的生辰,我们不说这些煞风景的话了。不管怎么样,有你们两个陪着本王,本王就很幸福。”
蓝幼澄和黛奴心头一甜,齐声道:“奴婢,妾身能够跟随王爷,是奴婢,妾身的荣幸。有了王爷这句话,我们姐妹二人今后定会更加尽心尽力地服侍王爷。”
朱楧看了看怀里的两位美人,道:“大喜的日子,我们玩点什么取乐呢?”
蓝幼澄和黛奴登时脸红耳赤,低声喃喃道:“王爷想玩什么?奴婢,妾身奉陪就是了。”想到自己今夜要跟别的女人共同服侍王爷,她们两个的心里都有一丝丝怪怪的感觉。
朱楧抬着头想了一下,道:“你们会斗地主吗?”
这一句话问的两位美女顿时大眼瞪小眼。蓝幼澄道:“敢问王爷,什么是斗地主?”
朱楧一拍脑袋,道:“哦,我忘了,你们怎么可能会呢?来人!”
守在门外的宫女太监鱼贯而入。朱楧将一副扑克牌的制作方法交给了他们,他们便分头去制作。
虽然明朝的扑克质量没法跟现代的比,但能拔脓的就是好膏药,有总比没有强。
朱楧将斗地主的规则一五一十地说给了蓝幼澄和黛奴,然后问道:“怎么样?学会了吗?”
蓝幼澄和黛奴面面相觑,蓝幼澄问道:“王爷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新奇的玩意儿,令奴婢很吃惊呢。”
黛奴道:“王爷知道的新奇玩意儿多了去了,你以后就慢慢知道了。”
蓝幼澄道:“是,是。奴婢跟着王爷,真是涨了不少见识呢。”
朱楧笑道:“好了。拍马屁的话以后再说,现在赶紧开始吧。不过,玩这个可是要有彩头的,要不然就没意思了。”
黛奴道:“彩头?可是妾身和妹妹身上没带多少钱啊。”
朱楧道:“本王缺钱吗?单纯地赢钱有什么意思?”
蓝幼澄似乎感觉到了朱楧的坏心思,轻轻地问道:“那王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