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锓⑾至送跸匀僦富邮沟氖澹揪醯米仁绿宕螅帕⒓磁芾促鞅ㄍ跻摹!闭飧鍪焙颍补瞬簧现鞓D作为国王的体面了,保命要紧。
此言一出,一军皆惊,堂堂的一个指挥使竟然死了,死就死吧,居然还死在了王妃的房间里,这不得不让众人浮想联翩。
朱楧脸色十分难看,尼玛!本王这不是被绿的节奏吗?喝道:“你说什么?你说的可是实情?”
话已经说出去了,无论如何也无法挽回,那名宫女随即也豁出去了,斩钉截铁地说道:“回禀王爷,奴婢说的句句是实情,王爷要是不信,可以亲自去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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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密室杀人(一)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不由得人不信,朱楧顿时感觉自己的威信受到了巨大的损害,下意识地环视了诸将,看他们有没有偷偷地嘲笑自己。好在诸将也都是浸淫官场多年的老油条,各个肃穆而立,不动声色。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正遇顶头风,正在朱楧为自己脑门发绿的事大动肝火之时,一名小校径直冲了进来,高声喊道:“报,紧紧军情!哈密、沙洲等西藩诸贼联兵六万余人犯我国土,现已攻破嘉峪关,兵锋直抵酒泉城下,长兴侯命属下突围,星夜求援!”按大明制度,若有紧急军情使者是可以不经通报直接上殿的,所以这名小校说的理直气壮,丝毫没有那名宫女般的唯唯诺诺。
军情如火,在座的每一位将领都是经历过战阵的,他们明白六万敌兵围攻酒泉意味着什么,耿炳文手下只有几千兵马,如果不立即救援,那长兴侯就是算是有三头六臂也抵挡不住。酒泉(也就是肃州)一旦被攻破,下一个就是张掖。
朱楧不禁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了,虽然之前他也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亲生经历战争的情景,但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他的内心还是难以平静,有激动、有刺激、当然也有害怕。
朱楧不是傻子,他和耿炳文虽然不对付,但酒泉城里的大明将士都是他的袍泽,他不会为了自己跟耿炳文的私人恩怨而置他们于不顾;更何况,酒泉是他自己的国土,是嘉峪关的依托,战略地位相当重要,他不心疼谁心疼,当即喝道:“瞿能,你久经沙场,今日之战该如何处置?”
王爷第一个问他,那是对他瞿能的重视,瞿能十分感奋,战出队列,抱拳道:“回殿下,我张掖城内有三个卫所共一万六千八百兵士,加上王爷一万护卫,最多可以出动两万五千人,其余的要留在城内确保治安。这些人不足以解酒泉之围,必须要等到山丹、永昌、凉州、庄浪、西宁的援军到来之后才能行动,否则就是添油战术,让对方个个击破。”
朱楧深以为然,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不是因为你是大明士兵对方就会怕你,要想战胜对手,首先要有足以与之匹敌的实力,两万五千人打六万多人,那不是勇敢,是缺心眼儿,重重地点了点头,道:“那几个卫所的士兵要中午才能赶来,但是他们也还要防守自己的城池,每个卫所最多只能出动两千人,共计一万人。”这就是朱楧最大的弱点,三面临敌,北面有瓦剌,南面有青海蒙古,西面有以回鹘为代表的诸藩,每个方向都要分兵把守,不能集中全部兵力迎战。
瞿能皱了皱眉头,十分为难地说道:“一万人是有些少,但总比没有强,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朱楧突然灵光一闪,道:“不对,我们还有一支军队没用。”
瞿能和诸将十分纳闷,肃藩有多少家底他们再清楚不过了,哪里还有什么军队啊?
朱楧对魏延赏下令,道:“魏长史,你马上替本王起草手令,大敌当前,凡是我肃国的囚犯愿意从军者,立即免除本人的奴籍,若是能在战场上斩首一级,即可免去全家奴籍,若还能再立功,则另有重赏。”
听到朱楧这句话,众人一下子明白了,他们手里还有几万的囚犯呢,这些人可都是蓝玉案的案犯,蓝玉案杀的都是朝廷的宿将,他们的家属多少也有些军事基础,虽然囚犯中妇孺官老爷偏多,但细选下来还是能找出精壮之士的。
至于投奔他的民众,朱楧根本就没有考虑,没有接受过训练的人上了战场跟送死没有区别,朱楧一直奉行的是精兵政策,宁缺毋滥。跟猪队友合伙,还不如自己单干。
魏延赏不敢怠慢,立即领命而去。安排完这件事之后,剩下的就是等待中午时分大军云集,然后去解酒泉之围了。接下来,朱楧就该去解决蓝幼澄的事了。
朱楧目光一凛,用十分威严的口吻对诸位将领说道:“诸将请先在这里等本王片刻,本王去去就来。”随后转头对仪卫正车岗,道:“带上你的人,随本王过来。”
这个时候,车岗哪里还敢怠慢,脑子里的那根弦崩的紧紧地,抱拳对朱楧道:“臣遵命!”随即一挥手,带上了十几个侍卫随朱楧而去。
朱楧现在的心情不是不好,也不是非常不好,而是非常非常非常不好,坦白说他还是很喜欢蓝幼澄的,虽然他比较博爱,但是他至少对自己的每一个女人都是真心的,从未存过玩弄的思想,既然占有了,就应该对她这一生负责到底。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蓝幼澄居然干出这种事来?本王真是瞎了眼,怎么之前就没看出来她是这种人呢?
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难不成是本王进京的时候?也只能是这个时候了,这个小妮子,真是不知死活,本王救了你和你母亲的性命,你口口声声地说要报答本王,难道就是这样报答的?
人在盛怒之下是很容易丧失理智的,朱楧也是人,面对这种情景自然而然的就将事情往最坏的地方想了。
朱楧带人来到了蓝幼澄的房间,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宫女太监,怀恩正在带着人在那里维持秩序。车岗是朱楧的侍卫长,自然承担着为领导开路的责任,喊道:“都让开,都让开,王爷驾到!”
众人见朱楧带人侍卫凶神恶煞的前来,知道今天肯定要见血了,贤妃娘娘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忙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地跪到两边,齐声叩头道:“奴婢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
朱楧此时哪里还有心情管他们,连免礼的话都懒得说了,径直走到了蓝幼澄的房间,也就是案发现场。
朱楧虎着脸往里一看,里面的场景和那名宫女描述的一模一样,王显荣的尸体就躺在蓝幼澄床边不远处的地上,脸上还挂着一幅十分猥琐的表情。而蓝幼澄则像一个傻子一样,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了一丝血色与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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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密室杀人(二)
见到朱楧前来,蓝幼澄似乎是着了魔一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爬到朱楧跟前,抱着他的大腿哭喊道:“王爷,臣妾冤枉啊,王爷,请你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就在这个时候,孙云琦以及蓝幼澄的母亲李安谊也来了。孙云琦看到眼前的这一副场景,简直三观尽毁,她原本以为自己看人还算准确,但万万没想到在自己眼里清纯安分的蓝幼澄居然做出了这种事,怒气不觉地涌上心头,拉下脸来喝道:“幼澄,这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本宫解释清楚。”
蓝幼澄放开朱楧,跪到孙云琦的跟前接着哭道:“姐姐,请你相信臣妾,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一觉醒来就发现地上多了个人。肯定是有人要陷害臣妾。”
蓝幼澄的母亲李安谊也吓坏了,给蓝玉做了十几年小老婆,老于世故的她心里清楚地很,王侯将相家的小老婆要是对家主不忠,那将会是什么下场,绝对比下地狱还要凄惨,立即跪在地上磕头,道:“王爷,请你相信幼澄。她不是这样的人。知女莫若母,奴婢养了她十几年,她是什么样的人,奴婢最清楚不过。”虽然朱楧允诺封蓝幼澄为贤妃,但毕竟还没有举行册封仪式,而李安谊又没有任何封号,所以在朱楧面前还是只能自称奴婢,这也是封建社会的特色。
朱楧此时也冷静下来了,他仔细想了想认识蓝幼澄的前后,认为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更何况她又不是傻子,好好的王妃不去当,非要去跟一个小小武官搞什么婚外恋,吃饱了撑的吗?
朱楧的眼睛死死盯着哭成泪人的蓝幼澄,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都给本王说清楚。”
见王爷给她辩解的机会,蓝幼澄喜不自胜,立即跪直身子,双手紧紧地抓着朱楧的衣襟,仿佛是抓着牵住自己性命的那根线一样,哭道:“王爷明鉴。昨晚臣妾伺候完王爷与王后用膳后,就直接回了房间,由于昨天是王爷建国的日子,臣妾打心眼儿里替王爷高兴,所以昨晚用膳的时候就多喝了几杯水酒——这个王爷也见了,后来回到房间后,感觉脑袋晕晕沉沉,就直接反锁上门,熄灯睡觉了,万万没想到第二天一睁眼看到这个人躺在这里。王爷,臣妾真的是冤枉的。王爷救臣妾与水火之中,臣妾报答王爷的大恩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去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请王爷明鉴啊!”
朱楧仔细看了一下蓝幼澄的房间,她的房间不大,也就只有两扇窗户,而且都是从里面反锁的,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出口,而且她的房间不大,也没有什么能藏人的地方,若是凶手用那招杀了人之后先藏在现场再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出来的办法,肯定会被人一眼看到,思索了一下,问蓝幼澄道:“昨晚你是一个人回来的吗?睡觉之前可曾看到了什么异常情况?”
蓝幼澄摇了摇头,道:“启禀王爷,是臣妾的贴身宫女小红和小翠陪臣妾回来的。臣妾睡觉之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臣妾记得臣妾睡觉之时,这个房间里绝对没有这个人。”
朱楧又问了问小红和小翠,得到了她们的确认,也就是说这具尸体是蓝幼澄锁门睡觉之后,才出现在房间里的。
我靠,密室杀人啊,本王马上就要领兵打仗了,难道还要在这里做一次名侦探吗?
朱楧对给自己报信的那个宫女说道:“这件事是你第一个发现的吗?”
那名宫女跪在地上叩头,道:“启禀王爷,是奴婢先发现的。”
朱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名宫女,似乎是要将她的一切看穿一样,道:“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那名宫女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理了理思路,恭敬地回答道:“是,奴婢遵命。今日清晨,奴婢与小月去叫贤妃娘娘早起用膳,奴婢二人在门口敲了好几声门也不见里面有回应,正在纳闷之际,突然听到了贤妃娘娘的一声尖叫。奴婢二人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气撞门,撞了好几次之后,终于把门撞开,然后就看到了王显荣大人的尸体躺在这个房间里,奴婢和小月当时吓得大声尖叫,引来了众多宫女太监的围观,奴婢认为此事干系太大,应该第一时间禀报王爷,所以就让他们在现场守着,自己跑到了王爷跟前禀报。”
朱楧扫视了一圈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道:“哪个是小月?”
一名十四五岁的小宫女立即站出来,低着头走到朱楧的跟前跪下,道:“回禀王爷,奴婢就是小月。”
朱楧看了看这个温顺地小宫女,指着刚才的那名宫女,道:“她说的可都是实话?”
小月低着头,用十分清脆温和却又万分肯定的语气说道:“回禀王爷,她说的句句属实,奴婢可以作证。”
朱楧又看了看蓝幼澄,道:“是这个样子吗?”
蓝幼澄十分无力地点了点头,似乎是感觉自己的命运早已被注定,她心里也清楚,在这种条件下,能作案的肯定只有她一个人,无论是谁,都会把她当成凶手,而她也就成了恩将仇报,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果然,孙云琦一张俏脸拉的老长,厉声问道:“蓝幼澄,本宫问你。若你们刚才说的都是实情,那你告诉本王,这个世上除了你以外,谁还能坐下这个案子?难道是鬼做的不成?”
蓝幼澄的眼泪扑簌扑簌地流了下来,她心里知道,自己的房间是间密室,门窗都是从里面反锁的,而且没有其他的出口,自己锁门之前房间里什么都没有,第二天平白多了一具死尸,任谁也会以为自己是凶手的,因为根本没有其他人作案的可能,伏在地上,叩头道:“臣妾不能辩白,但臣妾绝对没有做对不起王爷的事,就算是到了阴曹地府,上了刀山,下了油锅,臣妾也还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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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密室杀人(三)
李安谊听到自己女儿的这番话,心痛地晕了过去,她也知道,事情已经不可挽回,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