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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脊还要有足够的承受力去不怕得罪旁边坐着的女人。
项西泽蹙眉,锐眸瞬间拢上一层冰漪。“你怎么来了?”
尼影尴尬的杵在原地,咬着小唇,没想到项西泽也在,被他这话一问,她开始后悔来了。
她求救的眼神剃向坐在餐桌上冷漠得连一眼也没抬过的艾丽莎玛,大家都用怪异的看着她,意识到艾丽莎玛在捉弄她,当即冷了脸。
无奈,求救无门,尼影准备道歉离去,“不好意思,走错地方了。”
说罢,她转身便已开动了步子。
项西泽十分清楚,倘若没有人带动她根本找不到这里,倘若不是他们中谁,送去那一身晚礼服,她根本就没有那样的衣服。
“是我们请她来的,不过一顿聚餐,既然来了,就一起坐下吧。”这时,冷灼耀及时唤住了尼影的脚步。
冷灼耀的话一出,鹰眼比谁都要着急,率先一个跳下去,“尼小姐,自我介绍一下,我木村夜郎,我们这些人都是跟西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们都很诚心的邀请你一起用餐。”
“这……”这下子,尼影为难住了,倘若他们个个冷颜厉色,她还好拒绝,可眼前这个男人面带微笑,诚心的邀请,让她不知如何自处。
她带着请示的眼神,再次觑向项西泽,只见埋着头自顾优雅的切着盘子中的牛排,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没有任何的表情。
不等她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木村夜郎大胆的拉起她的手腕,阔步往餐桌边去。
不是别处,他们居然把她安排在项西泽的右边,走近了,尼影实在不敢坐下。
这时,唐仁桀起身,极其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作了个请的手势,“尼小姐,请坐。”
都已经走到这里,项西泽仍旧没有任何的反对意见,尼影揣着万分的小心,慢慢坐下,“谢谢。”
“嗨,这就对了,在我们这不必太拘束,我叫利斯奇。”
他们看起来都很亲切,只是每个人别在身上的枪,让人很难把‘善’与他们联系在一起。
究竟他们是怎样的一群人,而项西泽居然也是其中之一,这就是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吧,尼影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走在一群恐怖分子的中间,更没想到会距离项西泽这么近。
项西泽绷着一张俊脸,不说话,也没有再反对她就坐在自己身边的意思。
虽然大家一个个把她当成了座上宾,可尼影还是浑身不舒服。
“尼小姐,感谢你能来,我先敬你一杯。”说着,欧朗琼徳第一个举起酒杯,轻轻摇晃了两下,对尼影举起了杯子,然后一口饮尽。
第145章 醉的感觉
尼影瞥向自己杯中的酒液,不喜酒还没喝就头疼,见他全干了,她为难却也不好推却。
“谢谢。”莞尔道了声谢。
刚喝完,尼影被呛得,用手掩嘴轻咳了几声
小脸被憋得通红的,煞像是抹了胭脂红。
“好,你们喝完了,那该我了。”迩诺瑞达夫轻笑,然后端起杯子,起身绕过长桌子,走到尼影身后。
“来,我给你倒。”唐仁桀拿过尼影的空杯子,在迩诺瑞达夫的遮掩下,避开项西泽敏锐的耳目,迅速丢进一颗药丸放到尼影的杯子中,轻晃了两下,白色药丸遇到红色酒液迅速融化。
难道他们要轮番灌酒吗?意识到这点,尼影自知今天是逃不掉,遂也不再拘束,倘若她一个弱女子在这帮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大男人面前,不快点找到自己的位置,肯定会被灌醉的。
醉,她从不喜欢那种感觉。
尼影接过唐仁桀递来的酒,起身迎接他的敬酒,她微微勾唇,“谢谢你们的款待,我不会喝酒,咱们随意。”
“为什么?你跟火鹰全干了,却要跟我随意?这会让人误解的”迩诺瑞达夫故意不依不饶,邪眸里带着几分戏谑。
尼影一窘,小脸越发的红烫起来,那红酒喝起来没什么感觉,后劲十足,一会功夫,她就感觉浑身热得难受。
“不好意思。”忍着晕乎转向的感觉,尼影一口干了那杯酒,匆忙坐下,找个支撑点,不然真的要跌倒了。
早川雄举杯起身说道,“好样的,现在该我了。”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们几个摆明了要轮番灌醉她,唐仁桀依旧很体贴的为她斟上酒。
“我吃饱了。”霍地,项西泽丢下刀叉,放下才吃了一半的牛排,兀自起身离开。
他一离开,尼影顿感心里凉凉的,就像漏了底,一口寒风直往心里灌,难道他真的打算就这样一走了之。
尼影感觉体内的火越来越旺,眼角的余光里,那人一走不回头。
项西泽一走,他们似乎玩得更欢。
早川雄见项西泽一走远,话就来了。“嫂子,我是早川雄,这杯酒呢是有寓意的,我希望你不要再西少闹矛盾了,如果你不是西少最爱的女人,他是绝不会带你来这的,让你了解真正的他。”
嫂子,已经够震撼的了。
听他说,那个恶魔居然因为爱她,才带她来这个鬼地方,尼影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滑稽的了。
倘若他爱她,早就该说出来了,居然还逼她去讨好别的男人。
尼影苦笑着直摇头,桌子下的手,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她努力要自己保持清醒。
端起酒杯,一抹淡雅的涟漪自唇角漾开,“在这,首先,我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只是我不胜酒力,让你们看笑话了,再次,我跟项西泽没有任何关系,谢谢。”
无需太多解释,她跟他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走出这里,就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在座的几只鹰相视了几眼,各自都放下了酒杯,自然也看出了满脸潮红的女人,在强撑着,也就没有再使坏了。
放下酒杯,尼影强装的镇定,哗然倒下,气息变得浑浊,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她只道是这酒实在是太厉害了。
“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
话一落地,尼影起身便想逃,猛然站起来,才知道她的双腿早已不听使唤了。
见她要倒,唐仁桀忙去扶,“尼小姐,你没事吧?”
“我……”怎么可能没事,拿酒当水喝,一上来也没吃东西,就被他们轮番轰炸。
“鹰眼,快来扶一把。”唐仁桀唤道,这种事,他不但君子,而且还得有人陪着一起犯错,一起受罚,“我们一起送你回去吧。”
鹰眼不悦的嘟囔着,“你一个人就搞定了,干嘛非要叫上我?”
鹰眼硬是坐在椅子上,不动弹,冷灼耀冷冷的催了一声,“鹰眼,你就陪鹰桀一起去吧。”
“我不去。”他才没那么傻,直接走人便是。
“算了,我陪你一起去吧。”烈鹰起身道,他知道鹰眼的心思,西少感情的事,他唯一一个不想管的人,却也无法置身事外。
更多时候,烈鹰总在想,像他们这群人能有爱情吗?能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想要的幸福和安全感吗?
烈鹰和鹰桀两个驾着已经昏昏,失去神智的女人,来到项西泽的房门前。
烈鹰抬手扣了两声。
不多一会,项西泽打开。房门,冷眉阴皱。
“你的女人,喝醉了。”
不管项西泽一张阴冷到极致的臭脸,烈鹰和鹰桀迅速将尼影丢到他怀里,然后开溜了。
项西泽没有拒绝,双手抱着浑身滚烫如火球的女人,她全身的肌肤跟她身上的衣服完全一个颜色,他恼怒的暗咒了
声,“傻女人,不会喝酒干吗要喝。”
他也知道他们是有意在给她灌酒,才这么一会功夫就被撂倒了,项西
泽开始自责,怎么就没有替她挡一下。
靠在他怀里,尼影身上所有的防备,不知不觉的散了去,一颗破碎的心此时更是脆弱,眼泪也跟着簌簌下落,“喝酒,喝酒,怎么你们都爱欺负我?”
打横抱起怀里不安分的女人,项西泽冷眉里揉着一丝心痛,那分明就是他心里残缺不全的爱意。
“混蛋,臭蛋,鸡蛋,鸭蛋,项西泽你就是臭鸡蛋,你是恶魔……”她又哭又骂,小手更是不老实的在扯自己的衣服。
听到她骂自己,项西泽只是叹了一声,并没有生气,柔软的瞳眸里镌刻着一份难得柔情,似乎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可以这样表现自己的情绪。
忽地,尼影睁开迷离的双眼,双手勾上项西泽的脖子,痴痴的望着他问道,“热,好热哦,你热吗?”
见她魅眼如丝,暗哑的声音比平时更多了几分魅惑,项西泽倒吸一口气,她肯定是被下药了。
项西泽眉头一皱,刚上来的火气,又熄了。
他能对谁发火呢,他知道,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只是这手段……
项西泽无奈的把她放到床。上,只听撕拉几声,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当着他的面,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撕掉了。
“好热啊……阿泽……救我。”她哭红了眼睛,似乎走在了绝望的边缘,是那样的无助。
阿泽……
项西泽高大的身形,遽然一怔,这个时候,她不再骂他,还叫阿泽的名字。
她从来不会这样叫他的,应该不是叫他吧,项西泽苦涩的想。
在项西泽呆愣时,躺在床。上的小女人,不但撕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还不安分的四处乱滚,像是找水源。
优柔美好的酮。体,光滑的肌肤泛着微微潮红,如一条红鲤鱼在水里忘我的游着,顿时,项西泽感觉下。身一紧。
“小影。”项西泽拉过她的手,以防她从床。上跌下去,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更害怕她怨恨的眼神。
他怕第二天醒来,她的恨将是他万劫不复的心伤。
作了个深深的呼吸,项西泽努力逼着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yu望,一把揽起柔弱无骨的女人,大步跨进浴室里,打开冷水水龙头。
突然,冰冷的水打在她滚烫如火的身子上,尼影不禁打了个寒噤,双手不经意摸索到一块浮木,紧紧环抱上,就不敢再撒手。
项西泽被她突如其来的力道,勒得差点提不上气,她侧脸窝在他强劲有力的胸口,像一个睡熟的孩子,那样天真无邪,没有一丝防备。
冷水哗啦啦的,始终满足不了尼影体内狂热的大火,伏在他胸口,她似有意无意的唤着,“阿泽……阿泽……”
她不但在叫他的名字,更感觉到她火热的小手不安分的,一颗颗撩开他衬衣的纽扣。
无论是她柔到骨子里的声音,还是一个简单的小动作,每一个都让项西泽YU罢不能,一股滚热又腥气的液体,自他鼻孔里流出,项西泽伸手摸了一把,整颗心脏都在激动滂湃。
“小影。”他轻唤了一声,声音一出,已经跟平时的完全不一样了,沙哑得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此时此刻,他已无法再思考,再强装镇定。
尼影一声声的唤着他的名字,至少让他感觉得到她并不是真的恨他。
第二天,尼影从一阵酸痛中醒过来,就连动一下手指头,都觉得又累又痛的,困顿中,尼影睁开眼,又无力的闭上了。
这又累又痛的,是怎么回事?就好像将地狱的酷刑全都尝了一遍。
第146章 归心似箭
第二天,尼影从一阵酸痛中醒过来,就连动一下手指头,都觉得又累又痛的,困顿中,尼影睁开眼,又无力的闭上了。
这又累又痛的,是怎么回事?就好像将地狱的酷刑全都尝了一遍。
那个奇怪的晚宴,思绪一点点的回归到大脑中,一片片不该有的片段就像放电影似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尼影抱着脑袋,用力揉,用力的告诉自己,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你醒了?”这时,利斯奇微笑着问道。
见她如此痛苦的样子,还一遍遍呻。吟,利斯奇在心里感叹,科拉的药真是厉害,只一点点就被折磨成这样。
突然出现一张邪乎得过分的笑脸,尼影先是一怔,而后在自己的记忆里找到这个人,才稍稍放了心。
“啊!”她惊叫,“你怎么在这?”
利斯奇忙摆手解释着,“你别多想,我可没碰你一根手指头,是鹰羽把你扛上飞机的,现在我们护送你回去。”
“什么?”尼影腾地从躺椅上,坐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尽管是一身酸痛,但到底还是穿着一身宝蓝色的短裙。
“难道你还想留在那里?”艾丽莎玛冷冷反问道。
尼影锁着眉头,见自己已经在离开那个鬼地方的飞机上,这才回过神,心里庆幸之余,一抹浓浓的悲伤就像化了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