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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尼影难以置信的瞠大了美眸。
是项西泽,居然是项西泽,他亲手将她推到他弟弟的床。上,那他之前千方百计的威胁她,不准接近他弟弟,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真的只为那个女人?
为了那个女人,他竟将自己置身于如此难堪的境地。
在尼影痛苦纠结的时候,项辉以惊人的速度,除去了两人身上的障碍物,她的美好,第一次毫无遮掩的展示在他眼前,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股冲动,闭上眼,他努力的忽视掉身下那张可怜兮兮的泪颜,然后暴风雨式的狂吻,劈头盖脸的砸去。
尼影面如死灰,眼神空洞得像望不穿的宇宙,心里已经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一丝痛意了,她麻木的承受着项辉给她带来的‘噩梦’和‘绝望’。
许久,听不到门外的吵闹声了,项澜疑惑的放下手里的玩具,拧开了门,果然,他们都不见了,恐惧从脚底窜起。
项澜在这间大屋里,跑着,哭喊着,“妈咪,妈咪,你去哪了?”
楼下一个人也没有,项澜越哭越害怕,声音是越喊越大。
“妈咪……”
“妈咪……”
应项旬阳的邀约,陶小淘起了个早,稍稍的打扮了下,背上背包坐着最早的班车来到项家大宅。
一进门,就听到项澜泪水涟涟的在哭喊着“妈咪,妈咪,你在哪?”
陶小淘拧了眉头,拦住了漫无目的寻找妈咪的小女孩,关心的问道“星星,怎么了?哭得这样伤心。”
“妈咪,不见了。”
陶小淘扑哧一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星星乖,妈咪可能只是暂时出去办事了,很快就会回来的。”
“不是的,是叔叔,她一定跟叔叔一起走的。”
“哦,那就更不用担心了。”陶小淘知道,虽然孩子小,但她只认一个爹地,所以在项澜的认知里,只有项西泽是她的爹地,任何人都无法取代。“叔叔就不可能会欺负妈咪的。”
项旬阳一身灰色条纹的西服,冷桀如尊贵的王者般,一步步的从楼梯上,走下来,他边走边整理着衣袖的纽扣。
项澜的哭声,自然扰了他宁静的早晨,“星星,你在哭什么呢?”
闻声,陶小淘站起身,看向项旬阳走来的方向,灿烂的扬起她特有的笑容,他替项澜回答了他的问题,“她在找尼影。”
项旬阳漠漠的睨了一眼陶小淘,然后向项澜伸出了右手,“过来,跟大伯一起去吃早餐。”
项澜讷讷的走过去,伸出手握上项旬阳的大手。
她以为他会看到她今天的不一样,没想到他依然那么冷。
望着这一大一小的身影,看得出来,项旬阳还是比较喜欢孩子的。
只是……陶小淘皱了皱眉,忽略掉那一瞬的错觉,然后也跟着他们走进餐厅。
项旬阳抱着项澜坐好,并将盘子拿到她面前,他径自拿起一块面包,在上面涂了一层鱼子酱,然后递给项澜,“慢慢吃。”
陶小淘大大咧咧的和她们坐在一起,也吃降起来,项旬阳皱了眉头,凌厉的收回视线,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将两样东西推到她面前。
望着他推来的银行卡和一份已经打好的辞职信,陶小淘一怔,脱口就问,“这是什么?”
她明明就知道这是什么,不是吗?
竟然真的做起了美梦。
他石刻的俊容,没有任何的情绪,双手在忙活拿鱼子酱涂在面包上,冷唇不厌其烦的轻启,“卡上的钱只多不少,辞
职信我也已经帮你准备好了。”
他可真是细心周到啊,陶小淘全身的血液已凝固,心被刺得血流不止,她居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他和她之间只不过是一场交易,因为自己的痴心妄想,爬上了顶端,瞬间摔得粉身碎骨了。
陶小淘嘴角牵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笔呢?”
项旬阳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然后顺着桌面,滑给了她,她丝毫不犹豫的抓起笔,在那张辞职信上刷刷的,签下自己的大名,接着,她拿起那张卡,起身面对着他,优雅的保持着一份淡淡的微笑,她说,“谢谢项总,我想应该不用说再见了。”
项旬阳连一眼也没有睨她一眼,只兀自漠漠的享受着他的早餐。
陶小淘心里酸涩无比,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迈开了步子。
说来说去,都是她赚了个大便宜。
除了那一夜,除了她埋在心底里的感觉,什么都不该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忘记。
忘了人生中这一段美好而酸涩的插曲。
她毅然决然的走了,没有一丝眷恋。
项旬阳冷了眸心,狠狠的掐碎心里的那一份意外的‘舍不得’,他们是不可能的,那一夜,只能当做是一夜的放纵,
至少,他已经做了补偿,卡里面的钱,足够她花一辈子。
一出项家的大门,陶小淘突然就加快了脚步,逐渐的又变小跑了起来,慢慢的在不停的加速,直到泪水再也控制不住,肆意的飞奔,她也跑不动的时候,她一屁股坐在长长的马路边,放声恸哭。
哭着哭着,陶小淘感觉肚子异常的疼痛了起来,两道小眉瞬间拧成了麻团。
只有真正的进入她的领地,项辉才真实的感觉得到她是真的属于自己的,将那鲜活的种子撒入那片肥沃的咸碱地,他痛苦的心里,才有了一丝慰藉和满足。
他猛然抽身而出,就奔进了浴室里,他害怕面对尼影像死人一般的眼神。
她没有流泪,没有反抗,更没有任何的表情,冷得像冰块一样,任人为所欲为。
站在喷头下,项辉用水狠狠的冲着自己的不安和内疚,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可是他没办法,为了能留住她,他只能这样做,哪怕到最后万劫不复。
一场荒唐终于结束了,尼影的心也终于沉入了谷底,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眼神无光,瑟瑟颤抖着双手,四处去摸索自己的衣服。
穿好了衣服,她顾不上去穿鞋子,慌乱的冲出了房门,承受着身心具疲的沉痛,她跑进自己的房间,没有找到项澜的影子,于是她慌乱无神的拖着自己肮脏不堪的身子,冲到了楼下。
“星星,星星……”她又急又怕又慌又乱的喊着。
一听到妈咪的声音,项澜一惊,立忙从椅子上滑下去,“妈咪。”
闻声,项旬阳无意的瞥了眼尼影,移开了视线,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又转过去,比较震惊的望着尼影一张憔悴的脸,毫无血色,披头散发的穿着睡衣,她颤颤噩噩的光着脚丫子走路,眼神涣散得像是丢了魂魄的人。
项旬阳皱起了眉头,然后放下刀叉,起身向她们走去。“小影,你这是怎么了?”
走进看,他才发现,她在哭。
尼影抬眸看见高高在上的项旬阳,他的头上好像金光闪闪的,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裤脚,哭着求着,“大哥,我求你,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项旬阳一怵,“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尼影流着泪,不停的直摇头,一时就把项旬阳给急住了。
“你带我们走,快带我和星星离开这,好不好?”在这里,她只能求助项旬阳。
“不准。”突然一道暴戾的男声如雷电一般闪过来。
顿时,将尼影劈得里外都是焦的。
项辉下身只着一条浴巾,就冲了下来,当他出来时,床。上已经没有了尼影的踪影,瞬间,那一把熊熊的大火,就烧了上来,烧尽了他所有的耐性与柔情。
第174章 恶魔化身
项辉下身只着一条浴巾,就冲了下来,当他出来时,床。上已经没有了尼影的踪影,瞬间,那一把熊熊的大火,就烧了上来,烧尽了他所有的耐性与柔情。
项辉疾步跨下楼梯,迈到他们面前,一把用力的钳制住了尼影的手腕,他阴厉道,“在没有生下我的孩子之前,你哪儿也不准去。”
见到这样的弟弟,项旬阳倒吸了一口气,黑眸里尽是难以置信,然而却没有上前去阻止项辉的行为。
项澜见状,扑上去抱着项辉的腿,狠狠的咬上了一口。
“啊……”项辉痛得呼出了声,他用力揪紧自己的身上唯一一条浴巾,眉头一皱,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腿上一用力。
项澜小小的身子就飞了出去。
“啊不……”尼影看着飞走的项澜,吓得魂飞魄散。
还好,项旬阳动作够快,在半空中就接住了项澜,才不至于让她摔在坚硬的大理石上,他们两个人一起跌倒。
项辉一时也傻了眼,他暗自庆幸了下,还好,没有酿下大错。
尼影倒吸了口气,猛力甩开项辉的钳制,奔向女儿,她心慌错乱的抱起项澜,不停检查,不停的问,“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哪里痛啊,这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妈咪,我没事。”项澜大哭,看着项辉的眼神,益发阴狠而憎恶了起来,“叔叔是坏叔叔,我恨他。”
“我也不喜欢你。”项辉像孩子一般,与她争执。
项辉不喜欢她,不仅是因为她是项西泽的女儿,是尼影和别人的女儿,更因为这个小女孩她只认自己的亲生爹地。
好时,你就是她的爹地;不好时,你就什么东西都不是,是个有点油盐不进的怪类。
“够了。”项旬阳暴吼一声,俊逸的脸庞被怒火烧得通红,赤眸威严凛凛的瞪着项辉“项辉,你这是做什么?”
项辉已无惧意,与他怒目以对,“我根本就没有你们这样的哥哥,当初让你帮我找小影,你不答应,现在,你就没有资格管我的事。”
说着,他用力扎好腰间的浴巾,然后上前,硬是要分开哭着抱在一起的尼影和项澜。
项旬阳被堵哑口无言,以前奶奶在时,他们几个都归她呵斥,所以,他这个大哥从来就没有对他们说过一句重话,更别说会管束他们。
尼影紧紧的搂着项澜,死也不撒手的样子,怒眸含恨的凶瞪着项辉,她声嘶力竭的吼着“别碰我们,别碰我们,不然我会杀了你的。”
项辉一怵,惊颤似地缩回了手,就仿佛是被电击中了一般。
他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他深爱多年的女人,一汪清潭涨满了水,泪水涟涟的脸庞有着几丝憔悴,一向温柔可人的她,他怎么都不敢相信她会说出‘杀人’的话。
项辉苦笑着摇头,“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要杀我?”
“是。”尼影凌厉如寒霜的回应了他一声,泛白的唇瓣一张一合的,“一开始,你就知道我爱的是阿泽,自始至终都是他,你的爱,我消受不起,除了那枚戒指,我什么也不欠你的,欠奶奶的,我只有下辈子再还给她。”
这一次,尼影是狠了心的,泪光闪烁的莹莹黑眸里充斥着满满的决绝和憎恶,尤其是对着他光果的上身,她故意把所有的话都说绝了,从此大家各自毫不相关。
项旬阳锁紧了眉心,怔怔的观望着这两个人,一个平日里嘻嘻哈哈,一个温温润润,从未见过她发过脾气,今日,完全换了个人似地。
奶奶才刚走,家里就已变得可怕起来,每个人都露出了自己的另一面。
“戒指,我一定会还给你。”
啪!
尼影的话还未落地,迎面就吃上了一记毒辣的巴掌,项辉满目狰狞,浑身怒气腾腾,他阴着眸仁问,“还?你拿什么还,你以为你欠我的只是戒指?你答应我,会做我的新娘,你拿什么还,就你这破烂不堪的身子?”
尼影窒息住了,捂着自己火辣辣灼痛的左脸,眼眸里的泪花直翻涌,就算项西泽不爱她,但至少从来没有打过她。
项旬阳一怵,一个步子想上前阻止项辉。
项辉猛然摇手一指,目光阴厉的指着项旬阳低吼,“滚,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敢插手,除非你弄死我,不然……”
“坏蛋,坏蛋,我咒你,欺负我妈咪的人都死后投猪胎。”项澜心疼又害怕的抱紧了尼影,哭得跟个泪人似地,长这
么大,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凶悍的场面。
尼影又是心疼又是自责的,她真不该让她看见这样不堪的一幕。
项辉睥睨着尼影怀里的小东西,嘴角嗤哼了声,弯弯勾起一丝邪肆。
他还敢威胁他,项旬阳气极了,“你疯了吗?”
“是,我疯了,我不好过,她,还有这个丫头,还有项西泽都别想好过。”项辉指着尼影和项澜,幽深的眼眸益发冷
翳骇人,面部神经不经然的抽搐了几下,愤怒和嫉妒已经过分扭曲成了变态的报复。
他幽幽然的蹲下。身子,狠狠的一把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