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我怎么能要刘先生您的钱。”
沈国没想到刘宇浩会提到这个,顿时眼中又是一片朦脓水气,刘宇浩居然把戴丽得名下百分之三的股权转让给他了,那可是好几千万的资产。
“什么你的我的,那是我们大家的。”刘宇浩笑了笑给沈国和毛周都夹了一筷子菜,又道:“现在戴丽得是我们大家的,只要能保证月儿基金的开支,其他的钱我一分都不要也无所谓。”
沈国感激的挤出了几滴眼泪,说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不能要刘先生的钱了,我沈国能有今天全是因为跟着刘先生,这辈子我还求什么呢。”
刘宇浩拍拍沈国的肩膀说道:“好了老沈,以后就别先生长先生短的了,你和毛大哥一样叫我宇浩或者兄弟都行。”
也许和人比心机刘宇浩不如贺旭东,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一个好汉三个帮,如果自己没有秦卫先和沈国这些人的帮助,就凭他一人之力是无法支撑戴丽得的今后的。
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股份分给他们一些,无论是谁总还是要生活吧,没有利益只讲感情,就算是兄弟也做不长久。
“哎!”沈国重重的点了下头,仰头一口掀掉杯中的酒说道:“大话我就不说了,以后刘先,刘老弟就看好吧,我沈国要是不用心做事就诅咒我生儿子没**。”
“咳咳咳。。。。。。”刘宇浩连忙咳嗽了几声,心虚的瞥了一眼正淡淡夹着菜的贺嘉怡,心道:“这哥们太实诚了,没那啥的事能当做贺大小姐说嘛,哎,我的脸要往哪搁哟,误交损友有悲剧啊。”
毛周刚才一直在闷头吃菜根本就不知道刘宇浩和沈国在说什么,见刘宇浩咳嗽了起来才抬头问道:“什么屁?先申明,可不是俺放的啊!”
“噗哧。。。。。。”贺嘉怡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小嘴笑出声来,捋了捋耳际边的秀发说道:“你们有事先谈吧,我回房间了。”
沈国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说话不注意场合,尴尬的挠挠头说道:“贺小姐慢走,有空常。。。。。。”
得,这哥们在泮塘做生意习惯了,脑袋一懵可不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吗,连有空常来的送客口头禅都拿出来了。
刘宇浩淡淡一笑,一下子想让沈国改变是不可能的,但秦卫先说了,沈国是个极有天赋的生意人,只要给他机会,假以时rì老沈绝对可以胜任自己的工作。
而且在平洲翡翠公盘上,沈国可是曾经拿过刘宇浩数千万的支票都没动过歪心思的,这也是为什么刘宇浩会让秦卫先安排沈国做管理全国三百多家门市的经理的原因。
“老沈,那个陈大力究竟怎么当上的揭阳经理?”
刘宇浩指的当然是戴丽得珠宝揭阳店的经理位置怎么可能给一个身体有残疾,而且居心不良一直暗中捞公司油水的人。
咳咳。。。。。。沈国清了一下嗓子说道:“陈大力的父亲陈恒是本地很有名气的玉雕厂老板,当年也是赌石起家的,后来因为拉上了京城彭家的关系,陈恒不仅迅速的积累了原始资本,而且在不到三年的时间就做成了本地最大的玉器批发商,
同时也是揭阳玉石协会的会长,关于陈恒的传说有很多版本,但据秦总的分析,陈恒之所以会盘踞揭阳二十多年都不倒,不仅是京城彭家给与了他背后的支持,而且还和他本人的心狠毒辣有很大关联。”
“心狠毒辣?怎么说?”刘宇浩皱了皱眉。
沈国说道:“别看揭阳的玉器加工厂大大小小有五六百家,可陈恒一家就占据了每年玉器加工总量的百分之四十,而且其他的玉雕厂只要接到货就得给陈恒提成,否则不是家破人亡就是工厂整天被人捣乱做不成生意。”
“真有百分之四十这么多?”刘宇浩倒吸了一口冷气,眉头紧蹙。
毛周大咧咧的扯了一个鸡腿笑道:“一个小小的揭阳能有多少玉器加工?俺看这百分之四十也不是很多嘛。”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后很惬意的喝了口汤又去猛攻手里的鸡腿了。
刘宇浩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毛大哥,你知道这揭阳每年要加工多少玉器吗?”
“多少?”毛周瞪大眼睛问道。
刘宇浩深处大拇指和食指淡淡一笑,说道:“全国玉镯总量的百分之八十都是在揭阳这个地方加工的,你说有多少?”
“啊!”毛周张大嘴巴,连鸡肉掉了出来都不知道,眨了眨眼睛说道:“那俺们今天岂不是把人得罪死了?他们会不会找我们麻烦?”
刘宇浩冷笑了一下,心道:“看来这个毛大哥还不是那种连脑筋都懒得动的人。”喝了一口茶后刘宇浩瞥了一眼比自己还能吃的毛周说道:“毛大哥,要是他们来找麻烦咱们怎么办?”
“那还不简单?不狠狠干他娘地,难不成让俺请他吃鸡腿?”毛周瘪着嘴咕囔道。
刘宇浩一拍桌子道:“对,不给咱们投贵宾就别想吃鸡腿!”~
第0442章 一刀解垮【上】
其实刘宇浩何尝不知道但凡是有利益存在的一切都会有人为之疯狂这个道理,且别说珠宝翡翠这种暴利行业了,就算大街上捡破烂的都存在着激烈的竞争。
只不过有的事情是你能看得到的,而有些却永远埋于地下不为人知,当年陈恒是用什么手段发家的刘宇浩没兴趣知道。
他想弄清楚的是,为什么大力会不在自己家里安心做个阔少而要挖空心思进了钱光粮的戴丽得珠宝当个小经理,真的就是为了那区区的百万年薪吗?
沈国似乎是看出来了刘宇浩心中的想法,笑着说道:“其实陈大力把他老爹的聪明完全继承了下来,可他偏偏又不想走正途,总喜欢私下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小勾当,
于是陈恒便求了京城的彭家利用薛浩然的关系把自己儿子送到钱光粮的戴丽得珠宝,其目的无非就是想让陈大力能够学好,
结果事与愿违,陈大力不仅不能理解自己父亲的一片苦心,反而变本加厉,去了戴丽得赌石没长进,可行事却越来越像他老子当年发家前的雷霆手段了。”
“难道陈恒就对他那个儿子坐视不管吗?”刘宇浩皱了皱眉。
沈国摆摆手说道:“先开始一定会管的,可后来随着陈恒自己势力的不断扩大,他当年的野心再次膨胀。”
刘宇浩眉尖一挑说道:“难道说是他们父子俩想联手吞掉戴丽得?”
“至少,秦总掌握的情况是这样的。”沈国点点头接着又补充道:“陈恒和钱光粮狗咬狗,咬出了一嘴毛,结果斗了半天弄了个两败俱伤,最后要不是薛浩然震怒出面阻止,还不知道最后会闹成什么模样呢。”
刘宇浩淡淡一笑摇摇头:“他薛浩然也就那点本事。”不过转念一想又不对,说:“既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为什么钱光粮没有把陈大力赶出戴丽得呢?”
沈国摇摇头笑道:“那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陈恒和钱光粮是当时薛浩然的左右手,可能他们私下还是有什么协议的吧。”
刘宇浩撇撇嘴,眸子中闪过一抹冷厉,“他们之间有什么现在跟我已经没关系了,但是那个大力想在我的公司里浑水摸鱼就不行,那些钱我是要用来救助失学儿童的,怎么能拿来喂狗!”
沈国用指节叩击着桌面,迟疑了半晌才说道:“刘老弟,这次咱们这样做,陈恒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估计最迟明天就有麻烦找上门。”
刘宇浩呵呵一笑,说道:“正愁找不到他们的茬呢,自己送上门不是更好,哥几个就给他们父子来一场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好哇,俺这几天过得可憋屈了,正好借着机会活动活动身子骨。”
毛周这会已经酒足饭饱了,拍着胀鼓鼓地肚皮哈哈笑着,那声音亏得还是他控制着,否则一旁沈国的耳膜可就要遭殃了。
刘宇浩笑着摆摆手说道:“毛大哥,咱们是文明人,怎么能干粗鲁的事,薛浩然都被绊倒了,他的一个手下还用得着我们自己舞刀弄棒的嘛。”
嗯,刘宇浩说完这些后突然觉得自己的形象又凭空高大了些,和给自己定的做个高尚的人的目标距离缩短了很多。
沈国也是满脸兴奋,说道:“我们究竟要怎么办,刘兄弟订个章程让我和毛大哥去执行就好。”
其实沈国在跟着刘宇浩之前就是一个在泮塘骗吃骗喝的主,骨子里全娘地男盗女娼,一听说要出手整治揭阳当地的恶霸,那心里的高兴别提有多来劲了。
刘宇浩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笑笑说道:“今天都这个时间了,估摸着那父子俩是不可能来了,明天一大早就会有工商税务等一系列的联合执法组去陈恒的公司,到时候给他来个鸡飞狗跳,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工夫理会咱们呢。”
毛周一听,这个跟自己没戏呀,无奈的摇摇头道:“好困,俺得回去睡觉了。”
刘宇浩苦笑一下对沈国说道:“老沈,打蛇不死反被咬,陈恒当年不是昧着良心赚黑钱吗,咱们要替受过他委曲的人报仇,这次要弄就把陈恒斗垮,呃,他那玉雕厂我觉得还行。”
“哦,啊!”沈国嘴巴长得老大,可这会人家刘宇浩已经笑着离开了。
摇了摇头,沈国偷偷在心里腹诽道:“得,什么叫要替受过他委曲的人报仇?明说了你自己家玉雕厂没师傅了,想把人家现成的弄过来不就得了呗!行,这刘兄弟可比我当年在泮塘卖赝品的时候腹黑多了,都不带给你家留种的。”
。。。。。。
“拓拓木先生,这块白盐沙皮毛料你怎么看?”
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开外的男子,肤sè白皙甚至还带有几分儒雅,举手投足间带有一丝不怒自威的味道,让人轻易不敢接近。
不过仔细一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那男子下巴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一直延伸到颈部深处,像是在跟人述说它主人当年挥舞刀枪时的辉煌。
“赌石皮壳上有明显的松花和蟒纹,按照常理说,出绿的几率非常大,从切面和擦面两处看得出都是玻璃种苹果绿,而且连贯了起来,理论上这绿会贯穿整块石头。”
说话的人自然就是那个被称为拓拓木的rì货了,不过这个家伙竟然能cāo一口流利的汉语,这让一旁瞪着双眼的大力很是吃惊。
“老李,去准备解石机。”
陈恒面sèyīn沉,从机场把拓拓木接回来以后他就一直没笑过,一亿五千万买一块毛料,在他看来,大力是脑子进水了。
“现在就解吗?”大力愣愣地看着陈恒,心说:“死老头,你不是看不上小爷嘛,干嘛对小爷买的毛料这么有兴趣。”
陈恒瞪了大力一眼没有说话,凭借着他多年赌石的经验,这块白盐沙皮毛料总是给他一丝不对的感觉,他必须要在今天晚上就弄明白,否则那三个外乡人走了就麻烦了。
因为陈恒一直怀疑这块毛料像是经过了二次风化的,要真是如此的话,那在这层耸翠下面是否能出绿,就很保证了。
大力在陈恒那讨了个没趣心里非常不满,于是就满怀希望的看着那个rì本人,说道:“拓拓木先生,您说这毛料里的翡翠都掏出来值不值一亿五千万?”
这一次他原本还是想故技重施,用戴丽得的钱买下这块毛料的,不过很可惜,他这个经理的最高资金使用权限也只不过三百万而已,再高了就要打报告了。
可大力偏偏又不想就这么好死戴丽得,所以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跟他嘴里的那个死老头求救。
拓拓木沉吟了一会,说道:“小陈先生,当一块翡翠原石的的皮壳上显露的绿线呈对称散布时,绿就会向内部延长,甚至贯穿整块赌石,这样的毛料,是原石中的极品,一般都能赌出大涨。”
“拓拓木先生的眼光就是好,不像有的死老头,只懂得嘴硬。”
大力很神气的瞥了一样陈恒,心里爽快极了,虽然那几个外乡人疑点很多,但他大力不怕呀,没有陈少的吩咐,外乡人想安全的走出揭阳好像不大可能吧。
这rì本人倒是和大力很般配,一样的又黑又矮,大力刚才还有意比了一下,要是自己鞋子里多塞一个增高鞋垫他是很有可能和那个什么拓拓木一般高的,这也许是他最近几年见到的最开心的事了。
不一会的时间老李就把解石机准备好了,“老板,还需要在毛料上划线吗?”
老李是陈恒公司里资格最老的赌石专家,每当陈恒不在的时候,整个玉雕厂就他说了算,可今天这块毛料如何,老李却不敢轻易表态了。
玉雕厂很多师傅都多少懂得翡翠原石的鉴定,但并不是很专业,下午毛料搬回来的时候大家都来看过,可众人的反应都和陈恒一样,二次风化的毛料想解涨不是不可能,但很难。
陈恒围着白盐沙皮毛料又兜了一圈,捏着下巴眉头紧蹙,过了半晌,陈恒说道:“老李,还是先顺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