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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宇浩笑着摆摆手,说道:“现在的人投资都投成jīng了,大家都知道了买古玉不如买新玉。”
“古玉不是更有意义,也更有价值一些吗?刘哥!”
依巴克皱了皱眉头问道。
以前他只知道家里每年采的玉基本上是那种供不应求的状态,可他却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究竟是为什么,幕月儿偶然提出的这个问题倒是提醒了他。
刘宇浩笑道:“造成这样的原因主要有三个。一是收藏家的品味不够,高古玉的价值在于它的文化价值;其文化价值远高于市场价值,而目前国内整个文物收藏市场表现为市场价值大于文化价值。
二是认知度,由于高古玉鉴定的难度大;鉴定高古玉需要经过长期的经验积累和磨炼。因而很多收藏家都知难而退,所以收藏高古玉的圈子很小。
三是受到国家文物政策的限制,文物政策规定出土文物,包括青铜器与玉器,不能直接拿到市场上去公开交易,比如说拍卖,所以高古玉不能被拍卖,就无法创造出一个竞价的结果,所以其价值就体现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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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9章 鱼目混珠的和田玉
四个人整整在珍宝楼玉石交易市场转悠了三个小时一无所获,还是到最后的时候依巴克在一个摊位上勉强看中了一串黄料的玉珠串子。
让众人觉得非常诧异的是,那摊主居然是个老实人,以三千块钱的价格把黄玉珠子卖给依巴克后还把那串珠子的和田玉鉴定证书一起交给了依巴克。
翁海坏坏的笑着,说道:“依巴克,你小子今天晚上可要请客。”
“为什么是我请客?”
依巴克刚从学校毕业并没有多久,所以社会经验还不是很丰富,在打机锋上跟翁海还是有很大一定的差距的。
翁海扬起头哈哈一笑,道:“你买的这串珠子要是上拍的话最少能卖到一万块以上,白捡了七千多块钱你不请客谁请客?”
依巴克撇撇嘴,不屑的看了翁海一眼,忽然,小伙子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转身走到一处垃圾桶旁边把手中的袋子丢了进去。
“你干什么?这些东西还要吃的怎么给丢掉了?”
翁海急眼了,可让翁大少爷去垃圾桶里捡东西又不大现实,只好干巴巴的看着一个捡破烂的施展出敏捷的身手在很短的时间内把那一袋子零食全都捡走。
刘宇浩开始也没想依巴克为什么会这样做,不过在下一秒,刘宇浩忽然笑了起来。
“刘哥,依巴克搞这种恶作剧你还跟着他笑,哼,看一会你们想吃东西或者想喝水的时候怎么办。”
翁海满脸臭臭的表情,看仇人似的盯着依巴克。
他自己手里还拿着另一个袋子呢,所以翁海心里在想,等会如果依巴克渴了求到自己要水喝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泄一下愤。
哼!丢了可就没有了,你小子这点道理都不懂,真是傻到家了。
依巴克和刘宇浩对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
翁海被两个人弄的一头雾水,瞪着迷茫的双眼看着刘宇浩,想从刘哥那找到答案。
可让翁大少爷非常没面子的是,刘宇浩和依巴克没有给他答案,旁边不远处一个推着玻璃橱窗小摊的大爷倒是来了一句:“小伙子,我这卖的东西从香烟瓜子到烤肠的什么都有,你要是等会想买了就过来光顾啊。”
翁海的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心里那个悔呀,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
哈哈哈。。。。。。
刘宇浩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就连幕月儿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也跟着掩嘴吃吃笑了起来。
依巴克的动作最夸张,要不是地上有污水的话,他很有可能就笑得一屁股墩坐地上去了。
草,老实人也有蔫巴坏的时候!
刘宇浩看着依巴克的那模样不无恶趣的想着。
这个时候的翁大少爷顿时脸sè胀红变成了猪肝sè,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大少心说:“真他娘亏呀,我累死累活的拎了一上午现在才明白,这些东西想什么时候要就可以什么时候买嘛,干嘛非得提着让自己受苦呢?”
“走吧,都累了吧,今天谁都别争,刘哥我请客。”
刘宇浩好不容易才忍住不笑,抹了一把眼角的湿润,才拍拍翁海肩膀以示自己对超级笨蛋的同情之心。
这时,一个摆摊的女老板看见了依巴克手中的那串黄料玉串子,连忙不失时机地冲四个人招招手,说道:“小伙子,我这里也有一串和你这个一模一样的而且还是项链,要不要看看?”
说完,那女老板便弯腰从摊上拿起一串塔珠项链来,满脸堆笑的递了过来。
所谓的塔珠就是一串珠子从小到大,有顺序的整齐排列起来,是现代女士装饰品的一种,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曾经风靡一时,港台的女明星们好像都有那种戴着塔珠项链的照片。
刘宇浩淡淡一笑,看了一眼那串塔珠皮子黄黄的,感觉很油润,比依巴克的那串的珠子还稍大一点,颜sè也要更黄一些。
“靠,这要真是和田玉的话,简直就可以堪称和田玉中的极品黄玉了。”
翁海瞪大了眼睛忽然暴了一句粗口来,但如果是有心人在一边仔细听一下的话就能感觉到翁海的话不对味了。
什么叫如果是真的?
咳咳咳,那就是说也有可能是假的咯。
尽管翁海平时不打理翁家的生意,但这并不妨碍翁海对和田玉的认知程度,作为和田玉王翁老爷子的嫡孙,他还是一眼就能看出一块玉是真是假,这一点还是难不倒这个翁大少的。
女老板的脸霎时就冷了下来,道:“小伙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麻辣隔壁地,这是在威胁老子?
翁海的脸sè立即yīn沉了下来,瓮声瓮气的说道:“你把塔珠拿过来我告诉你为什么。”
虽然翁老爷子是同意他跟着刘宇浩来和田的,但翁海心里很清楚,最少有四个保镖在保护着自己,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忌讳对那女老板表现出自己的冷意的原因。
“我,我凭什么给你看?”
女老板也被翁海的表情吓了一跳,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怯怯的往翁海这边看过来。
刘宇浩摆摆手,道:“不用看了,料子不对。虽然看上去很油润,那是因为抹了液体石蜡、橄榄油甚至喷了发胶的缘故,而不是材料本身的润泽。”
女老板一脸怒容,可自己男人刚刚去了厕所,她自己又不敢发作,只好低声咕囔道:“难道说你的就是好的,我的就不对?没钱就是没钱,得瑟个什么劲呀!”
其实,这也是女老板在为自己找台阶。
这几个人没钱嘛,又不是我的物件不真,他们买不起就不关我的事了。
刘宇浩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了下来,笑呵呵的说道:“老板,我们这串子能出和田玉鉴定证书,价值在3000元之上;你那串要是也能出和田玉的证书,1万我收了,如何?”
“呃。。。。。。不卖,我不卖了!”
女老板顿时语塞,脸sè胀红,不耐烦的挥着手悻悻地将项链放回原处,不再搭理刘宇浩他们四人。
“刘哥,帅呆了!”
翁海从小买东西都是拿钱易物,完了直接走人,他能看得出那塔珠是假的,但真要是让他真枪实刀的跟那女老板斗嘴,他可能马上就会落下风来。
能见到刘宇浩三言两语就把一个骄横跋扈的女老板说的哑口无言,翁海简直是佩服到不行了。
刘宇浩淡淡一笑,没有说什么,其实这是穷人家的孩子的基本功,只不过翁海从小生活的那种环境是遇不到的,所以他认为稀奇。
要是今天换一个嘴巴不饶人的,那女老板估计要羞得脸都没处搁了。
不过,这件事也引起了刘宇浩的好奇心,在出产正宗和田玉的地方,偏偏还出产一种、甚至好几种足以鱼目混珠的东西,乍看上去比“正主儿”还漂亮,玉龙喀什河里的卡瓦石就是典型的例子。
xīn jiāng出产黄料,也出产黄sè的岫玉,其实也就是黄卡瓦,还有人称其为xīn jiāng岫玉的,因其主要成分为蛇纹石,与辽宁岫岩所产岫玉相同,不少鉴定机构干脆直接出具岫玉证书。
虽然看上去颜sè更黄,但硬度小,油xìng差,不像和田玉越盘越润,而是越久越干,一些不法商人往往钻买家对黄sè料子不大熟悉的空子,用黄卡瓦冒充和田黄玉,欺骗消费者。
刚才那个女老板手里拿的正是xīn jiāng岫玉呢,完全是为了糊弄外地不懂行的游客的,她怎么会想到自己忽悠到了翡翠圣手跟和田玉王嫡孙的头上。
真他娘是个倒霉催的。
其实还有很多内幕是刘宇浩根本就不知道的,比如说和田玉中的青花料子,以前价格明显偏低,近来其价值逐渐被玩家发现,尤其是黑白分明、有一定图案的“黑白山水”。
近一年多来价格突飞猛进,其中的jīng品许多人即使开出高价仍求之而不得。与此同时,与和田玉相伴而生的黑白水石或黑白相间的东陵石也借机大行其道,成为冒充和田青花甚至青花籽料的主要道具。
这个珍宝楼玉石交易市场也是和田最大的玉器买卖中心,全国每年有数千万的游客慕名而来,原本是欢欢喜喜想在这里“淘宝”呢,可没想到却被那些无良的商人们往死里坑了一把,最后买了一大堆的破石头回家跟人显摆。
但这个世界上总是有懂行的,当显摆的人遇到懂行的高手时,所遭遇的尴尬就可想而知了,明白事理的还抱着几分同情的目光,不知道内情的还不得在背后把人八卦死?
小小一块和田玉却是伤透了好多人的心。
快要走出玉石市场的时候依巴克猛地拍了一下脑门,说道:“刘哥,能不能等我一下,我还有点事想去办一下。”
刘宇浩一愣,苦笑着摇摇头,心说,几个小时你都不去办事,等这会要走人了你倒想起自己还有事没办完了。
依巴克大概也猜到了刘宇浩心里的想法,干笑一声,道:“程叔在这找人加工了一副白玉手镯托我帮他取回去呢,正好刘哥你也一起去帮忙把把关吧,我对雕工这一行还真是什么都不懂。”
刘宇浩点点头,道:“好,反正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咱们就一起过去看看。”~
第0680 白玉山子【加更31】
依巴克所说的那个玉石加工厂其实就在珍宝楼后面不远的地方,四个人走了几分钟的路程就来到厂子门口。
“刘哥,那个中年人就是这个玉石加工厂的主人陈家云,千万别小看了这个厂子,现如今可比翁家做的红火呢。”
依巴克指着加工厂院子里一个浓眉紧蹙的男子,说道,但说起翁家的事时依巴克还是神sè尴尬的瞥了一眼翁海。
倒是翁海显得大方一些,挠挠头笑道:“别看我啊,我是姓翁,可翁家的产业不归我打理,生意好不好我可不知道。”
“对不起啊翁哥,我刚才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但凡是在乌市做和田玉生意的人都知道翁家子弟不插手家族生意的规矩,依巴克见翁海这么大方,自己先不好意思了起来。
翁海淡淡一笑,道:“切,说什么呢,大家不是兄弟的吗,兄弟之间还不能说个实话了?”
刘宇浩赞赏的点点头,翁海只是这么轻轻一推就把本来会有点难堪的对话丢得干干净净,已让对方有一丝面子上的作难。
也只有自身修养到家的世家子弟才可能有这份养气的功夫,要是换作一般人,估计这会只怕要气鼓鼓的瞪着眼开始准备找茬了。
这才是真正的对待朋友之道,真正的为人处事之法门,刘宇浩以前还没发现,翁海居然是个能听的进去不同意见的人。
这样的人也就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的原因不能经商,如果将来治好了的话,刘宇浩不敢想翁海会在商业上的作为究竟会达到什么高度。
反正要比现在这个动不动就给人记一小本子的翁雪雁要强得多吧。
想起翁雪雁就让刘宇浩有点头疼,在和翁海的接触中刘宇浩才慢慢知道,翁海被人偷偷种下密宗煞气的时候才一岁多,那个时候翁雪雁应该还没出生呢。
知道实情以后,刘宇浩倒是颇为自己的想法而不齿了一回。
但随即刘宇浩就原谅自己了。
靠,天底下的帅哥哪有不犯错误的?
那种敢说自己从来不犯错的男人十有**是那种丑的不行的人。
给自己找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理由之后,刘宇浩的心里的愧疚感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咦,依巴克?”
那中年男子显然是认识依巴克的,抬头看到依巴克和三个年轻人站在一起脸上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依巴克笑呵呵的走了过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