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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李丰一愣,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摇头说道:“不像!”
那不就得了!
刘宇浩哭笑不得的摇摇头,不再理会李丰怪异的目光。
因为他懒得再为刚才的事辩解,便埋头对付起饭菜,一海碗饭须臾之间便被刘宇浩消灭了大半,看到刘宇浩这惊人的饭量,李丰竟然又笑了。
缅甸人长期受到汉文化影响,在李丰看来,胸怀坦荡之士才能做到刘宇浩这样刚被拒绝了要求后还能谈笑自如面不改sè。
好像李丰小的时候听戚万正教导过什么君子坦荡荡、小人长**。。。。。。类似的话,可他小时候特别不爱学习,所以能记住半拉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因此,李丰对刘宇浩的敬佩又在无形中增加了一分。
不过李丰心里的那些想法刘宇浩并不知道,也没知道的必要。
吃过饭后又准备了中午的干粮,百来号人再次集结出发,由于山路崎岖,这一队人竟然也浩浩荡荡前后拉的有两三里路颇为壮观。
第二天的行程速度明显要慢于第一天,到天快黑下来的时候也才走不到三十公里。
无它,只因整个队伍完全进入了真正意义是矿区深处。
“刘兄弟,我想今天我们应该先去亲敦江附近看看的,很多家族都没有真正在那边投资过玉矿。”
戚李培倒不是在怀疑刘宇浩的能力,但他心里对目前家族的现状十分担忧,所以说话时语气就显得略带生硬了一些。
但他说的也没错,缅甸翡翠矿床从北到南只要分为三个矿带,最西北边为后江至雷打矿带,中间是以帕橄为中心的主矿带,大多数的家族都以此为中心赌矿。
而亲敦江则处于最南部,因为这个矿区与主矿区不相连,且交通方便,面积小,所以翡翠产量也比较小,不是主要的矿区,戚李培认为在那些地方更有可能赌出矿脉来。
刘宇浩用一面打湿了的手帕捂在嘴上,摇头笑笑,说道:“明天吧,要是明天再明天什么进展我会考虑你所说的亲敦江流域。”
原始森林中的枯木根部汇集着大量的有毒气体,在平时看来不会危害到人,可一旦下雨或者不小心碰断了枯木树根,里面的有害气体便会从土壤中渗透出来,令人防不胜防。
通俗来说,这种有毒气体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瘴气了。
刘宇浩有异能护体,但他总不能一直释放着异能吧,李丰让大家这样做也是为了安全着想,所以刘宇浩从一开始就没有拒绝。
若是以后有外人到了缅甸看到有一行人是如是装备不用惊奇,他们一定是从深山中刚刚出来的。
戚李培无奈的点点头,道:“好吧,一切都听刘兄弟你的安排。”
话是那样说,但戚李培的脸上却一直带着深深的忧虑。刘宇浩是他推荐给家族的,如果此次赌涨了玉矿,戚李培的未来家主地位则会永固,可反之就有危险了。
他还有一个堂哥,一直是统领军队的最高行动长官,虽然戚万正在世的时候堂哥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但戚李培如果花费了大量的家族资金却铩羽而归,那个不怎么安份的堂哥可要有话说了。
但缅甸一向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在赌矿团队出门期间,一切行动必须依照赌矿专家为准。
对他们这百来号人的队伍来说,刘宇浩就是最高指挥长官,即便是戚李培也不能无故违背指挥官的意愿。
天黑之前李丰找到了一处有水源的地方安营扎寨。
藤轶走到刘宇浩身边坐下,笑道:“刘哥,咱们总不能这么漫无目的在山中瞎转吧?”
“你也认为我是带着大家瞎转悠吗?”
刘宇浩拽起一根枯草放到口中细细嚼着,好像那草根是天下最美的美味般不舍丢弃。
藤轶自然没有那个想法,但一路上诸多人都连连抱怨,藤轶是怕时间久了,这种情绪一旦蔓延,对刘宇浩一点好处也没有。
可藤轶哪里知道,刘宇浩之所以要带着这百来号人走这两天,其目的就是要实地考察一下地形。
不管是戚李培也好,还是玛桑达也罢,这两个家族的将军对刘宇浩的热情都来自于刘宇浩亲口说出自己能赌出玉矿。
将来,赌出的玉矿也必然是掌控在这两家军阀手中,时间短还好说,可时间久了呢?
如果他们之间因为利益分配出现了争端,自己一个外人,又没有军队的控制权,他们两个家族还会像现在这样礼待刘宇浩么?
不用多想,答案都呼之yù出。
刘宇浩不可能经常来往于缅北山区,薛浩然更没机会走出克拉康的地盘跑到其他将军的势力范围中瞎闯。
他正好这一次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好好考察一下附近的地形地貌,以便将来突然状况后薛浩然不至于对这里一无所知。
“放心,明天就应该有眉目了。”
刘宇浩嘿嘿一笑,冲藤轶眨了眨眼睛。
第0873章 老坑种
“今天按照这个路线走。‘。。”
刘宇浩把早已准备好的一份地图交给了李丰。
“可是。。。。。。!”
李丰犹豫了一下,他本来是想说需不需要提前把行经路线告诉一下戚李培,可刚抬起头眼睛便和刘宇浩冷冷的目光碰撞到一起,后面的话自然就说不出来了。
刘宇浩今天的表现太令李丰意外了。
平时刘宇浩虽然也偶尔会非常严肃,但眸子里不会像今天这样透着冷意,而那冰冷的眼神似乎能击穿人的心脏,连李丰这样杀人如麻的士兵都不敢与之对视。
究竟发生了什么?
李丰不敢问,但也不敢去告诉戚李培消息。
前不久在凤焰山刘宇浩给李丰留下了太多的震撼,直到现在李丰还不能完全消化,而且,他还不至于认为刘宇浩会有故意伤害戚李培的心思。
沿着刘宇浩指定的路线走了一段路,戚李培也看出了端倪,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但他很聪明,没有直接去问刘宇浩,而是悄悄绕道前面去找李丰去了。
这一切都被刘宇浩看在眼中,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可藤轶就不同了,在戚李培超过他和刘宇浩的那一刻,藤轶的神经就绷紧了起来,这里是缅北,一切不可想象的事情都会发生。
而藤轶也不是笨人,他知道戚李培是因为利益的原因才和刘哥绑到一起的,对于这样的人,他一直都怀着一份jǐng惕。
天知道这百来号人中有多少是戚李培派来暗中监视刘宇浩的?
“李丰,为什么要从这条路前进。”
戚李培知道这条路是通往以前自己家族废弃的一个矿区的,那里紧挨着昂山措家族,自己带着人贸贸然闯进去没有后续支援是非常危险的。
李丰苦笑了一下,他知道戚李培很快就会来找自己的,所以心里也想好了一套说辞,于是恭敬说道:“少将军,行程是刘先生事先预定好的,我也没办法反对。”
“可你应该先告诉我呀。”
戚李培颇为不满的瞪了李丰一眼,在他眼中,李丰无非就是自己家养的一条狗罢了。
天底下有哪条狗不跟着主人步伐的?
李丰当然知道戚李培话中的含意,咬咬唇,正sè回答:“少将军,刘先生是此次赌矿的专家,按照规矩,我必须服从他的意愿。”
摘是摘不干净了,李丰只好硬着头皮顶了戚李培一句。
现在一切都只能指望刘宇浩了,如果这次赌矿顺利的话李丰不会有危险,可如果失败,等待李丰的将会是戚李培最严厉的惩罚。
但两次的交往让李丰深深的相信了刘宇浩的人格魅力,他知道刘宇浩是不会害他的。
戚李培不再说话,但他却很快将自己放到了一个特殊的位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围在他身边的那些人都是他的心腹,而一个发报员则不停的在和魏虎那边联系着什么。
“刘先生,这个玉矿是我们家族在五年前废弃的,当时的确是开采出了一些翡翠原石,但都是没有任何价值的新坑。”
来到一处被开采的坑坑洼洼的矿场后,戚李培已经把刘宇浩从以前口中的刘兄弟变成刘先生了,可见他对刘宇浩私下更改行程路线的不满。
刘宇浩也不介意,皱着眉仔细在矿坑周围观察起来。
没错,这里就是一直困扰了刘宇浩将近一年时间的那个翡翠玉矿延伸带。
地面上还零零碎碎存在着当年戚李培所说家族开采后的痕迹,但基本上都是刚才说过了的那种新坑翡翠原石,的确不值钱。
传统上将翡翠的种从优至劣分为老种、新老种和新种。这种关于种的分类从专业上来讲主要与翡翠的后期成玉阶段有关系。
老种也称为老坑种,是指翡翠原石在成岩后,经过后期动力地质作用的强烈改造形成的。
因为地质改造作用,存在于地壳下的硕石岩就像rì常生活中的“揉面”一样发生了变化,好比面粉加好水,经历一段“揉”的过程,翡翠原石变化成了老坑种。
老种翡翠的原石经历了长期的、强烈的“揉面”过程,玉石内的组分矿物颗粒不断地被“揉”细,结构不断地被“揉”紧密,因此老种翡翠的质地自然细腻很多,透明度也随之大大提高。
所以,刘宇浩他们这些行内人一般称它们的成熟度已经够“老”了。
而新种翡翠的原石只经历了短暂的、轻微的“揉面”过程,有的甚至还没来得及被“揉”就被抬升至地表接受自然界的风化、搬运、磨蚀等破坏作用,因而这种原石的质地一定比较粗糙,透明度当然也会较低。
新老种的翡翠原石接受的“揉面”程度介于老种与新种二者之间,所有质地与透明度也均介于二者之间。但现在对成品的评估中,“种”的概念实质上已成为翡翠质量的一种综合指示,在普通的珠宝商业中,一般称质地细腻而透明者为老种,反之则称为新种。
“少将军,不知道你听说过了新坑出老种没有?”
刘宇浩笑眯眯的看着戚李培,不经意间用脚挑动了一下地面上的一块沾满泥浆的石头。
新坑与老坑并不代表翡翠形成的地质年代的新与老,只是由于它们的矿物组成、结构不同、经历的地质过程不同。
戚李培点点头,反问道:“刘先生的意思是。。。。。。?”
这个说法他是听苏巴昂以前给自己讲过的,但因为那个时候他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才能控制父亲手中的军队,所以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刘宇浩这么一问,他还真回答不上来。
刘宇浩摆摆手说道:“我好像记得,其实地下三千米以后还有很多翡翠玉矿存在吧。”
“嗯,是有这么个说法,但谁也没真正去开采过,毕竟开采地下三千米以外的玉矿需要的财力物力我们四大家族都达不到。”
戚李培没有否认这个说法,早在十年前军政方倒是试验过一次,当挖掘到三千米的时候,老帕敢一个早年废弃的场口竟然再次出现了极其罕见的老坑毛料。
当时那个消息一经传出便震惊赌石界,可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最后军政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那个消息,不了了之了。
可惜的是,那个时候戚李培年纪还小,当时他还没资格参加家族的秘密会议,所以对真实的情况并不了解。
刘宇浩微微点头,说道:“少将军,我个人认为,如果当年那个消息确实的话,那有可能说明,新坑玉矿的下面也会是有老坑翡翠原石存在的,这点不知道你会不会否认呢?”
“呃。。。。。。”
戚李培有点犯晕,一脸茫然的看着刘宇浩,想从他脸上找到答案。
关于新坑与老坑还有另一种说法,是开采年份的新与老。这里提及的坑是指开采翡翠的场口,而新坑老坑自然地被人们联想到场口开采历史的长短,虽然实际情况并非如此,但新坑、老坑翡翠原石的种水与矿坑场口的开采历史还是有一定的间接联系的。
翡翠开采之初,人们对翡翠质量的要求是很高的,质量稍差些的根本不予理睬,更谈不上加工销售,那个时候产翡翠的场口只注重优质翡翠的开采,相当多老种或老坑的翡翠都在是那个时代的场口产出,所以就有了优质种分的翡翠一定来自老坑的歧义说法。
实际的翡翠公盘交易中,老坑翡翠的种水常常明显优于新坑翡翠,但这与它们的开采年份是否久远并不直接关联。
但刘宇浩刚才说的那些戚李培可真从来都没想过。
“李丰兄弟,你把这块石头洗干净。”
刘宇浩再次用脚尖挑了一下刚才那块石头,隐隐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语气。
李丰见状,连忙小跑了过去从刘宇浩脚边把石头捡起。
“将,将军。。。。。。”
李丰是亲卫队长,他倒不会亲自去洗一块又脏又恶心的石头,但他的手下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