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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或闭起眼睛,只要在那里就好了,只是一个能量池,哪里都不去,瞥见就会开始出现在你身上,有一个片刻,你会觉得你存在,而同时又不存在。
你存在,你完全在,但你还是不存在。你不存在,同时你首度存在,那么你将会了解为什么佛陀是那么地似非而是。唯有当你不存在,你才存在。当一切都不在,就有伟大的在。当自我完全消失,你就是整体,你就是一切。你以一滴水消失,而变成了海洋。就某方面来讲,你消失了,而就另外一方面来讲,你出现了,你首度出现。
成道是一种死,也是一种复活,它们两者一起发生,同时发生。死亡在这里发生,然后复活就立刻随之而来。但是你必须亲自去尝尝看,你必须亲自去玩味。这些话语并非只是话语,这些并非只是学说和哲学,它们是存在性的经验。
我了解你们的困难。有很多人跑来告诉我说:「当你在谈论苏菲宗派,我们的心会跳舞,但是当你在谈论这部金刚经,我们的心并没有在跳舞。」这是更高的,这是更纯粹的。
你可以了解苏菲宗派的东西,它们跟你很接近,他们谈论爱,至少你有听过爱这一句话,你具有某些概念说爱是什么。你或许不了解苏菲的爱,或是他们的爱意味着什么,但是至少你知道某些关于爱的事,至少你知道你赋予它什么意义。当你听到爱,你的心就会开始融解,但佛陀的这些话语更高超。
然而它并不是对每一个人来讲都是如此。有一些人跑来告诉我说他们很感动、很兴奋,它因人而异,你可以问普拉沙德,他的心跟着金刚经跳动得很厉害,以致于他几乎快要心脏病,或者你可以问普拉迪帕。
记住一件事:我在此讲道是为很多人,他们各有不同,他们所采用的方法也不同。有时候它会适合你,有时候它或许并不适合你。当它不适合,你必须有耐心,因为当它适合你,它将不会适合其它人,那个时候他们就必须保持耐心。我为很多人在讲,我不只是在对你讲或为你讲,我同时是在为成千上亿不在这里的人讲,这些话语将会传到他们那里。
有时候,如果你觉得事情对你来讲太困难或达不到,你要有耐心,仔细听,也许你的心尚未开始跳舞,也许它比你的心来得更高或更深。有一些东西属于头脑,有一些东西属于心,有一些东西属于彼岸。这部金刚经是属于彼岸的,彼岸的东西非常困难。你知道属于头脑的东西,你知道属于心的东西,但是你对彼岸的东西一无所知。
这些文字是稀有的,这部「金刚经」真的是一颗金刚钻,它是存在于整个世界文献里最有价值的钻石,没有人象那样谈论,没有人飞得那么高,然而如果你觉得你无法飞得那么高,不要封闭你自己,作一些努力,即使你只能够走得比你现在所能够走的来得更进一步,即使你只能够朝向那未知的多走几步,那也能够使你变得更丰富。
金刚经
第八章已经回到家
一九七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第一个问题:
为什么所有伟大的师父都来自东方?
因为人类尚未完整。东方是内向的,西方是外向的,人是分裂的,头脑是精神分裂的,那就是为什么所有伟大的师父都来自东方,而所有伟大的科学家都来自西方。西方发展出科学,而完全忘掉关于内在的灵魂。他们关心物质,但是却忘了内在的主观性,整个焦点都摆在客体,因此所有伟大的科学家都诞生在西方。
东方已经变得过份关心内在的灵魂,而忘了客体性、物质、和世界。伟大的宗教师父是在这种情况下发展出来的,但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情况,事情不应该加此。人类应该成为一体,人类不应该再被允许象这样偏颇,人类应该成为一个流动状态,既不外向,也不内向,人类应该有能力兼具两者。内在和外在如果能够平衡,它能够给予最大的狂喜经验。
一个既不太偏向内在也不太偏向外在的人是一个平衡的人,他将会是一个科学家,同时是一个神秘家。这件事将会发生,这件事将来一定会发生。我们正在为它作准备。我想要看到一个既不是东方,也不是西方的人,因为成为东方的而反对西方,那是很丑的,成为西方的而反对东方,那也是很丑的。整个地球都属于我们,而我们属于整个地球。一个人必须就是人,一个人必须就是很有人性——全然的、完整的。从那个完整将会有新的健康产生。
东方在受苦,西方也在受苦。东方在受苦,这种情形到处可见——贫穷、饥饿;西方也在受苦,你可以在西方人的头脑里看到紧张、焦虑、和身心的极度痛苦。西方在内在非常贫穷,而东方在外在非常贫穷。贫穷是不好的,不管它是在内在或是在外在都没有什么差别。贫穷不应该被允许,人类必须很富有,内在和外在两者都必须很富有,人类应该具有一切层面的富有。
只要想想一个人,他既是一个爱因斯坦,又是一个佛陀,只要去静心冥想那个可能性,那是可能的。事实上,如果爱因斯坦再活得稍微久一点,他一定会转变成一个神秘家。他已经开始想到内在,他已经开始对内在的奥秘产生兴趣。你能够停留在对外在的奥秘有兴趣多久?如果你真的对奥秘有兴趣,那么迟早你也会碰到内在的奥秘。
在我的观念里,一个世界应该既不是东方的,也不是西方的,既不是内在的,也不是外在的,既不是内向的,也不是外向的,它应该是平衡的、完整的。
但是在过去,情况还不是如此,因此你的问题是切题的,你问说为什么所有伟大的师父都来自东方?因为东方执着于内在而拒绝外在。很自然地,当你长久以来都执着于内在,你将会创造出一个佛陀、一个那卡朱纳(龙树菩萨)、一个山卡拉、或一个卡比儿,那是很自然的。
如果你执着于外在而拒绝内在,你将会创造出一个爱因斯坦、一个爱丁顿、或一个爱迪生,那是很自然的,但是这对人类的整体性来讲是不好的,某种东西欠缺了。一个具有内在成长而没有外在成长的人在外在仍然是幼稚的、愚蠢的。同样地,一个在数学、物理、或化学方面具有高度发展而变得很成熟,但是内在甚至还没有诞生,还在子宫里的人,也是同样地愚蠢。
这就是我要给你们的讯息:抛弃这些半球——东方和西方,内在和外在。变成流动性的,让移动和流动成为你的生命,保持跟外在和内在都有很好的连通。
那就是为什么我教导爱和静心。爱是向外走的通道,静心是向内走的通道。一个处于爱和静心之中的人是超越精神分裂的,是超越所有各种分裂的。他已经变成了「一」,他是整合的,事实上,他已经有了灵魂。
第二个问题:
钟爱的师父,你每天回答同样的问题不会觉得无聊和腻吗?而我们却坐在那里把耳朵封起来,眼睛闭起来,嘴巴合起来,从来没有得到那个讯息说事实上并没有答案。
你就好象清晨阳光下的露珠一样新鲜地经常令我感到惊讶,但我还是瞎眼的、耳聋的、和跛脚的,除了一些短暂的片刻之外,大部份无法分享你的光辉。
第一件事:我不存在,所以我不会觉得无聊或腻。要觉得无聊的话,你必须先存在。你越是存在,你就越会觉得无聊,你越不存在,你就越不会无聊,那就是为什么小孩子比老年人更不会无聊。你没有观察过吗?小孩子几乎不会无聊,他们继续玩同样的玩具,他们继续追逐同样的蝴蝶,他们继续搜集同样的贝壳,但是他们不会无聊。
你曾经说故事给小孩听吗?听过之后他会说:「再说一遍……再一遍。」当你下次再碰到他,他又会说:「讲那个故事给我听,我喜欢它。」为什么小孩不会无聊?因为他不存在,或者,他还处于成长的初期,他的自我还没有发展。自我是创造出无聊的因素。
动物不会觉得无聊,树木也不会觉得无聊,在动物和树木的生命里有什么新鲜事吗?玫瑰花丛一年到头都继续开出同样的玫瑰花,小鸟每天早上和每天晚上都继续唱同样的歌,布谷鸟所知道的音调不多,只是一个单一的音调,它一直重复,很单调,但是从来没有一只动物会觉得无聊,从来没有一棵树会觉得无聊,大自然不懂得无聊,为什么呢?因为大自然还没有自我。
一个佛陀不会觉得无聊,一个耶稣也不会觉得无聊,因为他们已经把自我抛弃。大自然是尚未发展出自我,而佛陀是已经抛弃了它。佛陀和大自然几乎是一样的。我说几乎,因为还有一个差别,那个差别很重要,但是只有一个差别,那个差别就是觉知。大自然没有自我,但是不觉知,佛陀也是没有自我,但是有觉知。
一旦你知道你不存在,那么谁会感到无聊呢?谁会感到腻呢?那就是为什么我能够每天旱上都来,继续回答你们的问题。我并不觉得无聊,我不可能觉得无聊,我已经有大概二十五年的时间没有尝到无聊的滋味,我已经开始忘掉它的滋味,忘掉它是什么样的感觉。
第二件事:你们所问的问题并非都是一样的,它们不可能都一样,它们来自不同的人,那些问题怎么可能一样呢?是的,有时候那些话语或许是一样的,但那些问题是不一样的。两个人非常不同,他们怎么能够问同样的问题?即使那个话语是一样的,即使那个问题的结构是一样的,我还是喜欢被提醒说它们不可能是一样的。
现在这个问题是由阿南德席爱拉所问的,其它人不可能问这个问题,在这个大地球上,其它没有人能够问这个问题,要问这个问题需要席爱拉,而席爱位只有一个,并没有很多个席爱拉。
所以要记住,每一个个人都具有某种独特性,说那些问题一样,那是不敬的。我尊敬你们的问题,它们是不一样的,它们有它们本身细微的差别,以及它们本身的色彩,但是你需要非常具有穿透力的眼睛才能够看出那个差别,否则你看不出来。
当你看周遭,你看到所有的树木都是绿色的,你认为它是同样的绿色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是不知道如何去看颜色。叫一个画家来,问他,他会说:「它们都是不同的绿色,有千千万万种绿——不同的深浅度,不同的细微差别,没有两棵树的绿色是一样的。」只要往周遭一看,你就可以看出——是的,每一种绿都是不同的绿。
问题也是一样,即使同一个人重复问同样的问题,那个问题也不可能一样,因为你继续在改变,没有一样东西是静止的,你无法步入同一条河流两次,你无法再度碰到同一个人。席爱拉明天无法问这个问题,因为她明天就不再是同一个人了。恒河会继续流,有很多水会往下流。在这个片刻,它是相关的,明天它或许就不相关了,或许有某些东西会浮现在你的意识里。
没有两个人能够问同样的问题,甚至同一个人也不可能再度问同样的问题,因为那个人会继续改变。一个人就好象一个火焰,经常在改变,但是你必须非常深入去看,我从来没有碰过同样的问题,我一直都被你们的问题所激动,我一直都很惊奇,你们是怎么问的。
你每天回答同样的问题不会觉得无聊和腻吗?而我们却坐在那里把耳朵封起来,眼睛闭起来,嘴巴合起来,从来没有得到那个讯息说事实上并没有答案。
就是因为你们坐在那里把耳朵封起来,眼睛闭起来,嘴巴合起来,从来没有得到那个讯息,它对我来讲变成一个挑战。它是一个很大的探险,你们坚持,我也坚持,问题在于:谁将会赢?你是否会永远保持封闭,或者有一天你会同情我,然后你会去听……打开你的耳朵和你的心去听一些?它是一个奋斗,它是师父和门徒之间的博斗——一种经常的战斗。
门徒是无法胜利的,从来没有听说门徒会胜利。他可以延缓,但是他不可能会嬴,你越延缓,你的挫败就变得越确定,我会以不同的方式来侵入你的存在,你只要继续坐在那里,封起你的耳朵,闭起你的眼睛,关起你的心,你只要在那里,这样就可以了。你只要在这里,迟早,有一天,你将会得到那个讯息。
你能够保持关闭多久?他们说,如果一个人坚持继续愚蠢下去,他就会变聪明。你继续坚持,有一天,不管你怎么样,你就会听进去,那就是为什么我一年到头每天早上和每天晚上都在讲道。
你说从来没有得到那个讯息说事实上并没有答案。唯有当没有问题在你的头脑里,你才能够得到那个讯息,在这之前是永远没有办法的。如果你还有问题,你怎么能够得到那个讯息说没有答案?那个问题本身就预先假设有一个答案。问题是在找寻答案,那个问题本身就把答案的存在视为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