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讲得很棒!」我那种感觉更多。
如果我只是接受说演讲是一个我睡觉的好地方,或许有更多的事会透过我而发生。
它是一个完美的地方,你不必担心那些来告诉你的人,他们一定是在开玩笑,你睡得很好,他们一定是试图要来打扰你,他们一定是试图要在你里面创造出某种嫉妒,他们一定真的很嫉妒你,嫉妒你睡得那么好,而且又打鼾,而那些可怜的人就只是坐在那里。他们想要打扰你,不必担心,继续睡觉,你必须走得更远,但是是在睡觉里面走,而不是在其它地方。
游戏进行得非常无聊,突然有一个人在群众当中大拍其手,那个坐在他旁边的,你必须试图去睡觉。不论那个情形怎么样,你都接受,接受当下所发生的事实,完全融入当下那个片刻。
那就是我的整个讯息:完全融入当下那个片刻。说「我不应该睡觉」,这是欲望。为什么呢?因为你认为坐在演讲里面睡觉并不是灵性的。其实睡觉完全是一种心灵活动,一种伟大的心灵活动,它跟坐在那里思考同样地好,作梦也是同样地好。作梦是思考的原始型式,它比思考更多彩多姿。别人在思考,你在作梦,那有什么差别?梦好一点,睡好一点,放松。
有一天,你将会从这个放松开始变得觉知和警觉,但是那个警觉将会有一种不同的品质,它将不是被强迫的,它将不是由你来控制的,它会来的。有一天,突然间,就在演讲当中,你会睁开你的眼睛,很新鲜、很年轻,刚从深睡中醒过来,然后某种东西,或许只是一个字,就会进入你的存在而蜕变你。
当惠能听到四句话的时候,他并不需要整部金刚经,四句话就够了,有时候只要来自佛陀的一句话就够了,它就好象一支箭穿透你的心,你就不再一样了。
所以不必担心,好好地放松,如果你有好好地放松,然后睁开眼睛,有时候那是可能的——你我之间的会合或许就会发生。你从睡觉和不思考当中醒过来将会非常新鲜,不知道你是谁。
你不知道吗?有时候当你早上醒来,你需要花上几秒钟的时间才能够认出你是谁,头脑需要花一些时间才能够回来。有时候你甚至认不出你在哪里。突然间在夜里醒来,每一个人都会怀疑他是谁、他在哪里。他需要花一点时间来把自己凑在一起。
所以那是可能的:有一天,在睡觉当中,你会听到我的叫喊,突然间你醒过来,你不知道你在哪里,那就是我能够进人你的正当时刻。
所以不必担心,不论发生什么都很好,在此一切都被接受,我按照你本然的样子来接受你,我对你没有「应该」。
最后一个问题:
为什么人们不能够互相了解对方的宗教?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的冲突?
自我。它跟宗教无关,只是因为自我的缘故。任何你的东西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任何别人的东西不可能是最好的,不可能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好的。
你太太是最美的女人,你先生是最帅的男人,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你或许并没有这样说,但是你以一千零一种方式在表现它,任何属于你的东西一定是最好的。人们就好象小孩子一样,小孩子继续在争论说:「我父亲可以随时战胜你父亲。」
有一个小男孩告诉另外一个男孩说:「我妈妈是一个伟大的演说家,你给她任何一个主题,她就可以讲好几个小时。」
另外一个说:「那有什么了不起,我妈妈更伟大,她不要有任何主题就可以讲好几个小时,而且大家都听不懂她在讲什么。」
人们一直在夸大他们的事情,每一件事都加以夸大,对宗教也是如此。
木拉那斯鲁丁的儿子问他:「爸爸,如果一个回教徒离开他的宗教而变成一个印度教教徒或一个基督徒,你要怎么称呼他?」
木拉变得非常生气,然后说:「他是一个叛徒,他应该被杀死,这是世界上最大的罪恶——改变你的宗教、出卖你的宗教。他出卖了他的根本。」
然后那个男孩问:「那么,爸爸,如果是一个印度教教徒或是一个基督徒变成一个回教徒呢?」
木拉现出一面笑容,他说:「那很好,那个人很聪明,那个人应该受到欢迎、受到尊敬、受到荣耀,他知道什么是真理,他很勇敢,他是一个改邪归正的人,我的儿子!」
现在事情变得完全不同,如果一个回教徒变成一个印度教教徒或是一个基督徒,他是一个叛徒;如果一个印度教教徒或是一个基督徒变成一个回教徒,他是一个改邪归正的人,他是一个伟大的人,他应该被荣耀、被尊敬。他很聪明,因为他认出了什么是真正的宗教。
我们的自我就是这样在运作。那就是为什么宗教不但没有带给世界和平,反而引起很多血腥的战争。以宗教的名义被杀死的人数比以其它名义被杀死的人数来得更多。在谋杀方面,甚至连政客都赶不上那些所谓的宗教人士,最大的谋杀者是教会、回教寺院、和庙宇。
在未来,这个丑陋必须被抛弃,它必须立刻被抛弃。宗教是一个个人的选择。如果某人不喜欢玫瑰花,你不要杀他,你不要说他是丑陋的,你不要说他是错的,你只要说那是他的喜好,你只要说他不喜欢玫瑰花,这样就好了。我喜欢玫瑰花,但那是喜好的问题,在它里面没有真理的问题,不需要去争论它,没有理由可以证明为什么我不喜欢玫瑰花。如果我不喜欢,我就不喜欢,如果你喜欢,你就喜欢,不必有冲突,宗教应该就象那样。
有人喜欢耶稣,很好,有人喜欢佛陀,有人喜欢克里虚纳,这只是个人的喜好问题。宗教不应该跟出生有任何关系,它应该是一种纯粹的喜好,那么就不会有冲突,那么就不会有持续好几个世纪不必要的争论。
不好好去祈祷,人们反而浪费时间在争论,他们将所有的能量都放在争论上面,如果它被放在祈祷,他们一定已经知道神是什么。但是他们继续争论、继续争辩,什么东西都没有被证明,因为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被证明。
如果你喜欢耶稣,它就好象你爱上一个女人,你无法证明什么,为什么呢?任何你所证明的在别人看来都将会是愚蠢的。如果你告诉别人:「注意看她的鼻子——多么尖,多么美。」人们将会说:「它看起来很丑,它的形状不对,它太大了,那个脸不成比例。」如果你说:「注意看那双眼睛——多么大,多么美。」别人将会说:「它们看起来怪吓人的,我无法在夜里跟那个女人在一起,那两只大眼睛,我会怕,它们不但太大,而且不对称。」
没有办法证明你的喜好。有人喜欢耶稣,有人喜欢佛陀,这就好象坠入情网,不需要证明,如果你去证明它,你将会被别人看起来象一个傻瓜,它看起来就是这样。
印度教教徒认为爱上耶稣的人是愚蠢的,在这个人里面有什么东西?你问印度教教徒,他们有一个很美的「业」的理论,他们说你之所以受苦只是因为你在前世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耶稣会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他一定犯了很大的罪,否则为什么呢?克里虚纳并没有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拉玛并没有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为什么耶稣会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他一定曾经是一个罪人。
整个看法都改变了。你问一个基督徒关于克里虚纳在吹笛子的事,那个看起来很美,而耶稣在十字架上看起来很悲伤。他会说:「你在说些什么?这个世界这么悲惨,这个叫做克里虚纳的人一定是铁石心肠,人们正在垂死、正在痛苦,到处都是死亡和疾病,而这个人却在吹笛子,他一定具有一颗跟石头一样的心,他根本就没有心,如果他有任何心的话,他一定会为那些被蹂躏、被压迫、和痛苦的人牺牲他自己。你看耶稣,他是救世主,他为我们而死,好让我们能够被救赎,这个克里虚纳看起来很肤浅。」
但是如果你去问那些跟随克里虚纳的印度教教徒,他将会说:「你在说些什么?根本就没有痛苦,所有的痛苦都是幻象,如果人们受苦,他们之所以受苦是因为他们的罪恶,其它没有人能够救赎他们,唯一能够有所帮助的救赎者就是把喜悦带进世界的人,只有喜悦才是治愈的力量,你怎么能够救赎?」
印度人说,如果有人在哭,你坐在他的旁边,你也跟着他一起哭,你能够救赎他吗?只是那个哭被加倍而已。有人生病,你也因为同情而生病,然后你躺在他的旁边,你要怎么帮助呢?
要帮助的话,你必须是健康的,你不需要生病。克里虚纳是健康的,克里虚纳是喜悦的。整个世界都很痛苦,所以他才拿出他的笛子。每一个人都已经背着十字架,再背一个十字架有什么意思,每一个人都已经背了一个十字架。需要的是一支笛子。这是两种不同的思考方式,每一个人都可以根据自己的偏好来继续争论。
对我而言,宗教是一个爱的事件,它跟智力无关,它跟理性无关,它是坠入情网,你跟谁坠入情网,那是你的方式。经历过它,那是你的门。
爱是门,至于你爱上谁,那是无关的。是爱在救赎,而不是耶稣,也不是克里虚纳,是爱在救赎,坠入爱,爱是唯一救赎的力量,爱就是那个救世主。
但是你的自我……
静心冥想这个很美的故事:
有一天,爱尔兰的教皇帕特里克坐在他梵谛冈的办公室里阅读基督教先锋报,他注意到有一则小小的新闻被刊登在爱尔兰的那一栏,标题是「出生最高记录」。
「麦可!」教皇对他的秘书红衣主教麦可说:「你有看到这个吗?那一定是耶稣!」
「那是什么?阁下。」麦可一面说着,一面从他的文书工作中跳起来。
「报上说,都伯林的派迪欧福来恩太太刚刚替他献上第五十六个小孩。」教皇说。
「圣人会得到赞赏,先生,」麦可说:「这的确是一个奇迹,可不是吗?」
「那一定是主的工作,」教皇喊了出来:「为了天主教教会的统一,以及一般性的世界信念,和这个翠绿之岛爱尔兰,它必须以某种方式被纪念。」
「的确需要,先生,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不要空谈,麦可,」教皇很兴奋地回答:「行动!现在就去店里做一幅金色的圣母马莉亚画像,将它视为第一要务,然后到旅行社去帮我订一张都伯林来回的头等舱机票,我将亲自带这幅圣母马莉亚的画像去送给欧福来恩。我顺便可以在那古老的国家渡个假。」
就在隔天早上,教皇手持圣母马莉亚的画像、先锋报、和一瓶爱尔兰的威士忌酒去登机,飞往都伯林。一到达都伯林,他就直接去欧福来恩的家,在那里他被带到一个当地的酒馆,他们一伙人都在那里庆祝。
「爹,有人来看你,」一个小孩向一屋子喝酒的人大声喊。「叫他抓一瓶黑啤酒过来!」有一个声音回答。
教皇抓了一瓶黑啤酒就直走过来,圣母马莉亚的画像放在前面,直接进入那群兴致高昂的酒鬼当中。经过了几个小时,以及喝了一些黑啤酒之后,教皇蹒跚地走到派迪的旁边,将圣母马莉亚的画像塞给他,然后快速而模糊地说:「我诚心诚意地来向你道贺。」
「先生,请问阁下是……」派迪一面说着,一面看着这个喝醉酒的神职人员,一只手拿着黑啤酒,另一只手拿着圣母马莉亚的画像。
「喔!你私下或许不认识我,派迪,但是事实上我就是教皇。」
「教皇!」派迪大声喊了出来:「你肯定是来到了一个有危机的地方,你还要喝一小瓶黑啤酒吗?」
「我还要,」教皇说:「不过在我喝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对一个喝酒的人,」派迪说:「要拒绝很困难。」
「我要你接受这幅圣母马莉亚的画像作为我们梵谛冈同仁给你的小小礼物,然后将它挂在你们当地天主教堂的神坛上面。」
「你说现在吗?先生,」派迪说:「我将会收下这幅圣母马莉亚的画像,先生,我一定会收下,而且我非常感激,至于要放在天主教堂的神坛上,我做不到。」
「为什么不可以,」教皇很惊讶地问道:「作为给圣母马莉亚的一个礼物?」
「喔!事实上是,先生,」派迪说:「我不是一个天主教徒,我是一个新教徒。」
「什么!!」教皇高声喊出:「你的意思是说我从大老远跑来送这幅金色的圣母马莉亚画像给一个他妈的性偏执狂!!」
金刚经
第十一章全然成道的人
一九七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金刚经今译文:
第二十一品
神圣的主问:「你认为如何?须菩提,如来有认为“达摩被我展现出来”吗?任何说“如来展现出达摩”的人,他所说的是虚假的,他经由抓住那个不存在的东西把我误传,为什么呢?」
第二十二品
「因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