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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的笑了一下,也许是那什么新陈代谢加快吧,我不太懂,不过只能编个理由给自己当解释。
旅店的隔音并不好,在我这个房间,能清晰的听到六子的打呼噜声,很响,一般不是部队里出来的人,很难承受的住这样的呼噜声,而我已经习惯了,可以听着呼噜声睡觉,这个习惯,从部队里出来的人都能会有。
我一边想着六子的话,他的话,很简单的能听出来,他有这个想法应该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呢,不过不应该啊,六子有什么事得话,肯定会和我说的。
当年我们班一共六个人,另外三个都已经失去了联系,我只知道刘海去了西部建设兵团,王飞也去了大西部支援建设,不过他们两人离的比较远,赵德江回了老家山西好像是去养牛了,他们三个临走的时候都给我留了联系方式,不过后来因为换工作的原因,早就不联系了。
刚刚六子在饭桌上提起了他们三个,他说这三个人现在混的都不好,就赵德江混的还行,结果前年媳妇跟别人出轨了,他本来是个老实人,非常老实的那种,但老实人发起火来可不是开玩笑的,直接抄起了刀把那男的给捅了,不过没死,但判了八年,还赔了不少钱。
六子说想赚些钱,将这帮兄弟都找回来,大家既然混的都不好,那不如一起混好了,反正已经这样了,在坏还能坏到哪去。
我听了他的话,问他是什么想法,他也不吭声,自己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我也不好掺言,不过六子说了,早晚会告诉我,只不过没想好怎么跟我说这件事,他还要再仔细思考下。
六子心思比我多,脑子也很灵活,他要真是有好道的话,把战友兄弟几个叫回来也不是坏事,不过看样子他要拉着我一起干。
想起我的工作,说实话,我还真是有些不舍,如果就这么放弃了,不说是我,就算是家里人也肯定不能接受,好不容易儿子有出息了,在部队当了干部,衣锦还乡,回到家乡也是干部,现在忽然辞职不干了,他们怎么能接受。
这件事到时候在说吧,看看六子到底是个什么道道,想着想着,眼睛开始眯了起来,确实有些困了,楼下一阵开门关门声,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赵小二的,这小子,现在跟踪都明目张胆了,竟然都和我们住一个旅店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六子给叫醒了,他昨天喝的太多,一睁眼还问我呢:
“班长,你喝了那么多,怎么起的这么早?“
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哪里不对劲,是啊,我喝了那么多酒,这一早上起来,竟然觉得精神抖擞,脑袋十分的清醒,感觉一点事情都没有,真是奇怪。
我笑着告诉六子说道:“我这是身体好,让你小子这么多年不锻炼身体。”
说着,我坐在六子的床上,将他的被子掀开,问他昨晚说的到底什么意思,好好说说。
六子一听这事,立马坐了起来,点燃一颗烟,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他立马说道:
“班长,咱去查当年的事情吧,咱们不能这么被动的被人整了,这事一定要查个明白,还有,咱现在手里没钱,我想了,把从长白山带出来的东西卖掉换点钱,接济一下咱的这些老兄弟们,咱都过过好日子得了,我不打算在上班了,一个月挣得不多,也很难提干,有啥好干的。”
之后,六子又说了很多,和昨晚的话差不太多,不过更有条理了,也更清晰了,我沉默了一会,想了一下,告诉他让我想想,他见我有些被说动,又是劝了我半天,我看出来了,六子也很需要钱,这也能理解,战友们日子都不好过,接济一下没毛病。
可是心里还是很纠结,在心里斗争了半天,最后让六子先别急,这事情咱们慢慢来,别真犯了事,那时候后悔都晚了。
六子急忙点头称是,我问六子那些古物藏在哪,六子告诉我,长白山带出来的几样东西都藏在了他老家,就在他当兵前住的小屋里面,这么多年没回去了,他父亲把那间屋子当成了仓房,很隐蔽。
吃过早饭,我找了一个公共电话亭,给二大爷打了一个电话,那边电话接通后,我说道:
“二大爷,我有些东西想卖掉,你以前有没有认识的路子,帮着介绍一下。”
他老人家多精明的一个人啊,听完我的话,半天没吱声,随即问了一句:“地下捡的?”
我“嗯”了一声,他犹豫了一下,良久,他告诉了我一个地址,说是去首都联系这个人,不过他也说了,都二十多年没联系了,也不知道这人现在还在不在首都,不过他说了,那人外号叫江大嘴,在首都那一片地界很有名气,说是如果地址没找到,就去潘家园打听一下,应该能打听到。
我听着二大爷的话,明显的能感觉出他老人家语气了的犹豫和不解,估计他是有一肚子的话想问我,不过在电话里面,他也不方便多说什么,不过他应该也能猜到一些。
挂断电话,我告诉六子回首都,他问我是不是能卖东西了,我点了下头,他兴奋的站了起来,不过我也说了,到时候再说,如果能找到那人的话自然好说,找不到的话,还是小心为好,在等等,首都水太深了,一定要小心为上,而且,我们还被人盯着呢。
六子也不是个傻愣愣的人,自然知道轻重,直点头称是,下午的时候,我们就订好了火车票,这段日子一直在跑着,也有些累了,这次直接花了高价买的卧铺,睡了一觉,第二天半夜的时候就到了首都。
下火车后,我朝着六子点了下头,六子当即明白,不一会的功夫,赵小二就低着头,一脸的委屈走到了我的身边。
正文 第89章 江大嘴
我告诉赵小二,一会我们要去办件事情,你就记录我们去逛街就行了,至于怎么去编,就看自己的本事了,事后我会检查他的记录,要是不满意的话。
赵小二没等我说完,就急忙点头称明白,保证让我满意。
就这样我和六子将他放走后,打了个出租车,按照二大爷给我的地址,先去了潘家园古玩市场,我是第一次来到潘家园,这里真的是很大,到处都卖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当然也少不了古董。
一路走过去,很多人跟我和六子搭讪,周围嘈杂声一片,各种的叫卖声,我了解过,在这里,如果没有眼力的话,很容易上当受骗,我们不是买东西的,而是找人的。
按照二大爷给的地址,我们根本没有找到,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物是人非,二大爷给的地址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旧货市场。
我打听了不少人,大家都摇头说没有听过江大嘴的名字,六子说这些都是小贩,去一些大的地方问问,兴许能打听到。
我和六子一连逛了两个铺子,都没有收获,最后在第三个铺子那里,正好有个岁数比较大的人,正擦拭着一个玉盘子,当我提起江大嘴的名字时,他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说是知道,不过不太熟。
知道就好,我和六子喜出望外,只要有人知道就证明这个人还在这,那就一定能够找到,这老头告诉我俩,江大嘴现在不在这边了,老早就搬走了,这边知道的人不多,不过上了岁数的人基本都知道他。
我问他江大嘴现在去哪能找到,他沉思了一下,似乎是想了一想,最后给我们指了一个铺子,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他说道:
“我见过他去过那个铺子,你们去那问问吧,兴许能打听到他。”
按照他的指引,我们去了那个铺子,铺子里面十分的冷清,摆设也不多,一看就是那种生意不好的,一个带着眼睛,三十来岁的男人坐在那里看着一本小说,我和六子进来后,他连理都没理,我咳嗽了一声后,那人说道:
“看东西里面走,看中什么说一声。”
就这么个做买卖的方法,也难怪这个铺子这么冷清,服务态度就差了很多,六子比较急性子直接问道:
“哥们儿,知不知道江大嘴啊?我们找他有事。”
他放下了书,看了看我们,看的十分仔细,后来推了一下眼镜框,随即,让我和六子没想到的是,这人竟然立马换了一副表情,一下子十分热情了起来,给我们两人搬来了椅子,还倒了两杯茶,说道:
“不好意思二位,再下眼拙,请问二位找江先生何事啊?方便的话告诉在下,在下好去联系。”
我摇了一下头,告诉他,必须要见到江大嘴,他“嘿嘿”笑了一下,带着很有深意的眼光,看着我说道:
“明白明白,二位可是有货?”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马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难道知道我两人的来意?不对不对,我又不认识他,他不可能知道我俩的来意。
不过这人也是人精,一看我的表情,就立马又说道:
“好好,我了解了,二位慢坐,喝茶喝茶,我现在去联系江爷。”说着,就站起了身体,朝着里屋走去。
我和六子开始打量起了周围,这铺子到是不小,里外好几间屋子,不过好像摆设东西的就只有这么一个大厅,也只有四排货架,上面的东西虽然看着还不错,不过却落满了灰尘。
六子随手拿起一个茶壶,看了一看,说道:“这也不擦擦,真埋汰。”
我和六子正看着呢,就听里面传来了声音:
“江爷,这有两位客人,说是您老乡,带了点土特产过来,您看您方便过来一下不?好,好,您放心,一定照顾周到。”
话音说着说着停了,随即传来了挂电话的声音,那人出来后,笑着说道:“二位别看了,这里没什么好东西,要是二位喜欢的话,尽管选一样,全当做见面礼物了,还有,我姓周,大家都叫我眼镜周,在这一片也小有名气的,不知二位先生,在哪里做活?翻得是新土还是旧土?”
他说了半天,我一点都没听明白,说的好像我和六子是个种地的似的,他还说了,自己小有名气,就看这屋子里面的冷清,也没看出你有什么名气,不过他这东西看样子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随便送人的东西,攃都不擦,能是什么好玩意儿。
我和六子没听明白他说什么,也没怎么搭话,我告诉他我姓高,六子姓李,没什么工作,说了模棱两可的话出来,不过我知道,越是这样,人家越以为你是什么高人呢,果然,眼镜周一下子更加热情了起来,连茶都换了,说是这个茶更好,我一尝确实不错。
等了有一会的功夫,期间跟眼镜周一顿侃大山,尤其是六子,有人听他吹嘘,更是热情澎湃,吐沫星子都吹出来了,我听着听着也大概的听出来了,原来这眼镜周以为我俩是盗墓的了,我没说话,全是六子在侃。
“那地方,全是宝贝,不过东西太多了,根本拿不过来,您见没见过比飞机还大的蛇,那家伙站起来比中银大厦都高,我的天呐,不过我旁边这位高爷,那绝对不比我水平低,我们二人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蛇胆还留着呢。”
六子越说越没边,我咳嗽了好几声他也没搭理,那眼镜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竟然全神贯注的听着,还一边奉承的说道:
“那还叫蛇吗?那就是龙了,最次也是蛟龙,二位原来是高人啊,厉害厉害,哎呀,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失敬失敬。”
这俩人在这侃着呢,门口就走进来一个人,身材不高,身体有发发福,尤其是那一张嘴,真是挺大的,我一想,这人会不会就是江大嘴呢,正想着呢,眼镜周一下子站了起来,笑着说道:
“呦,江爷您来了,就是这二位,您老乡。”
江大嘴看了看我们,愣了一下,问道:“您二位真是做土活的?”
他看我们没明白咋回事,又问道:“倒斗的?海斗还是旱斗?”
我还是没明白,这时候江大嘴表情有些不太高兴了,对着眼镜周问道:“什么情况?”
眼镜周也愣住了,沉思了一下,咧嘴一笑:“可能是新手,他们说有土特产,很名贵的。”
我急忙站起身来,伸出手跟江大嘴握了一下,说道:“我大爷是高和胜,高和尚您知道吧?”
我怕他不知道二大爷的真名,把他外号也说了出来,果然,江大嘴一听,急忙说道:“和尚?我艹!你是他侄子?哎呀我去,多少年了,没想到啊,这老东西退休了又把自己亲侄子培养起来了,不错不错,手艺没撂下就行,走走,进屋进屋,让我看看你们带的土特产。”
眼镜周没有跟进来,拿起那本小说,又坐了下来,眼镜有意无意的瞄着外面,有点像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