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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班长成了植物人,六子受伤,大牛竟然失踪了,难道,大牛真的帮我挡了一枪?开枪的人是谁?大牛死了?
这是我不能接受的,想到这里,我的脑袋更疼了,一直半会,我根本想不通,我现在可能真的需要休息,将精神恢复过来,然后慢慢的去捋顺一下,不过一想到大牛的死,还有二班长,我的眼眶就开始泛红,泪水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排长后来还告诉我,那座小庙已经被封存了,来的是首都的人,听说这件事还惊动了国务院,连国安局的人都来了,我想多问,排长就训斥我说:“你又忘了纪律了吗?不该问的别问!我们只是军人!”
是啊,我们只是军人,服从命令就好了,可是,我的心里总是过不去那个坎,对了,还有那个张教授呢,听我提起这老头,排长告诉我,那个张教授也找到了,离我们不远,也被救上了岸,不过奇怪的是,这老头似乎没有受什么伤,只不过醒来后疯了。
这个我倒是能理解,毕竟那时候这老教授就不正常,疯了也情有可原,现在已经被接回北京一家疗养院疗养了。
又过一周的时间,我基本已经恢复了身体,虽然还是有很多部位疼痛,但已经不影响我正常活动了。
就在昨天,部队上的搜索已经停止,至于报告已经封存了起来,不过我还是打听到了一些,其实也不算是打听,因为这些是连长告诉我的,毕竟大牛是我班上的战士,有些事情也有必要让我知道。
搜查了接近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找到大牛,而搜救部队顺着河的上下游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大牛,于是从失踪变成了牺牲,至于怎么牺牲的,也没有说清楚,而大牛到底是怎么牺牲的,或许只有我知道一点了。
可是,我该怎么去说呢?说大牛是被一个穿军装的人,开枪打死的?可是回想当时的情景,我却只是一个模糊,而大牛当时的眼神,也让我一直忘不掉。
我不想让大牛白死,那是我的战友,更是我的兄弟,于是,我捋顺了下当时的情景,决定要报告给部队,这些天也有不少同志找过我谈话,我不知道他们是哪个部门的,可是问我当时发生的事情时,我也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下,只不过涉及到那些诡异事情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去说,我害怕他们给我定下个传播封建迷信,就省略了过去。
这天,我找到了连长,告诉他,我忽然想了当时的一个大概,想要汇报,连长看了看我,沉默了一会,道:“高班长,其实这件事呢,上面已经通知,不要再提了,这件事定位机密,不过你既然知道些事情,我就帮你往上汇报一下吧,不过你可不要瞎说昂”
我点了点头,下午的时候,就在我的宿舍,来了两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人,一脸的严肃,其中一个还带着个眼镜,镜片下的一双眼睛,看着我有些发毛,似乎能窥探到人的内心一样。
“高班长你好,介绍一下,我是国安局的一名副处长,姓柳”
戴眼镜的这人好像并不想说出自己的名字,弄的有些神秘,我也是个老兵了,对此也没有神秘意见,不过这人很年轻,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长相很斯文,就是眼神太锐利了,旁边的另一人没有说话,只是翻开了一个小的日记本,似乎要做些笔录。
说着,那年轻的柳处长开始严肃的看着我,问道:“说说吧,当时你看见了什么,我大概知道一些,可能你是怕自己说的连自己都不相信,但是,你有个战友姓李,他说的跟评书一样,呵呵,我们想知道,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知道他说的是六子,因为六子就姓李,看来六子是什么都说了,那我也就没什么顾忌了,将那晚从我们进地道开始时说起,一直说了半天,我看着那姓柳的人,似乎并没有露出不可置信的模样,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相信?
说着说着,那姓柳的人忽然打断我的话,问我:“你说,当时有个穿军装的人出现?”
我点了点头,道:“是的,那军装跟我们穿的一样,只是实在看不清那人的脸”
他点了点头,问我那人的大概身高,体型,我一一回答了他,毕竟虽然当时我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大概的身高什么的,我现在还是能回想起来的。
“身高的话,一米七八吧,体格和我差不太多,好像身高也差不太多,其他的,就记不起来了”
我说完,见那姓柳的若有所思起来,忽然,他站起了身子,冲我点了下头,对我说:“高班长,这件事到此为止,其他的,我们会继续追查,请您将知道的这些事情,不要外传,自己知道就好了,至于你说的那个穿军装的人,我们的怀疑,可能是敌对特务吧”
敌对特务?我好像有那么点认同,这个时候,敌对特务搞破坏还是有的,只是,我们这里也不算是军事要地,敌对特务居然也会来我们这搞破坏,虽然有那么一点点怀疑,但现在似乎也只有这么个说法才能解释的通了。
之后的几天,开始恢复了平静,依旧是训练,出操,但每天晚上夜里,当我入睡时,脑海里总会涌现出大片大片的诡异的绿色,还有大牛那双瞪的大大的眼睛,狰狞的脸孔,白衣女尸,那个穿军装的人,枪口对着我,然后“彭”的一枪。
我总是会被噩梦惊醒,这似乎成了我的梦魇,有时半夜睡着的时候,整个身体就像被人压住了一样,怎么动也动不了,这在一些老人嘴里讲是鬼压床,可是我知道,这叫梦魇,按书上说的,是精神压力过大引起的。
我几乎每天早晨都精神非常萎靡,整个人都没有精神,后来,连长打了个报告,给我安排了一个医生。
得出的结论是,我精神上受到了一定刺激,再加上压力过大,连续的睡眠不良引起的,给我开了些安眠药。
我告诉连长是因为大牛的牺牲,而且遗体都没找到,让我有些难以接受,还有二班长的昏迷状态的原因。
连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也没多说什么,我知道他也上火这件事,后来还安排我和排长一起去看望下大牛的家属。
大牛的家里这里不远,只隔了两个县,做客车半天的时间就到了,他家里就这么一个独子和两个姐姐,还没结婚就牺牲了,而且尸体都没有,让老两口有些难以承受,直接病倒了一个。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跟着默默的留着眼泪,并发誓以后赡养大牛的家属,除了战友兄弟情不说,大牛当时也是帮我挡住了一枪的,虽然我记不清了,但模模糊糊的,确实是大牛挡在了我的前面。
正文 第10章 五年后,退伍
多年的部队生涯是完全可以磨练一个人的意志的,让我有着从内心深处的改变,距离当年黄河古庙任务到如今,已经五年过去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年那件事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没有任何人提起,当时参加那次任务的战士们,也都各自或调走,或复原,总之,当然也包括我在内,我们当时驻扎的连队后来也被调回分军区。
那件事再也没有人提起,让我感觉好像自己那时只是做了一场梦,但是,我依旧忘不掉,每当夜里,我时常会被噩梦惊醒,那一幕幕,我永远都忘不掉,成为我心中的梦魇,每当从床上惊起,我都会浑身上下冒着冷汗,有时不住的回想当年事,还是会心惊胆战。
期间,我联系过六子,可是多方打听才得知,六子伤好出院后就转业回家了,好像是当了基层民警,也算很好了,但一直没有联系上,后来联系到了他的家里,才知道了六子的所在,我们期间通过几次信,信里都是满满的挂念,但我们都默契的没有去提那时的事情,因为我们都知道,提了,总是会伤心的。
我每年的津贴有一半都给了大牛的家里,大牛的父母日子过得其实还不错,但我总是想为他们做点什么,逢年过节也会去探望,时间长了,大牛的两个姐姐和姐夫也总是会带着东西来看我,现在的我也算是他们家的半个亲人了。
提起二班长,我内心也很是伤感,二班长一直没有醒过来,他的妻子和他感情很好,也一直陪着他,好在有国家的补助,加上部队给的帮助,日子还算凑副,期间我看过几次,每当我看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二班长,都会眼眶湿润。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我一生的心结,我的潜意识里面,总是指引着我想要查明真相,这使我的思维有时候总是会过不去那个坎,时常眉头紧缩,期间我也暗中打听和查找过资料,可是一无所获。
至于六子,他知道的也不多,和我一样,都是回想不起来,不过具体的,他也没有细说,只有等到我和他见面时才能细谈了,毕竟他工作的地方离我太远了。
这件事整整困扰了我五年,五年时间,基本上每天都会回想起当时的场景。
今天一大早,我就整理好了笔挺的军装,心中即是期待,又是感伤,因为我即将退伍,看着熟悉的宿舍,望着窗外的那熟悉的场地,心里是一阵一阵的不舍。
“高副营长,团长找你!”
外面响起了声音,我整理了下领子,回应了一声,这么多年来,我也当上了军官,想起了家乡的父母和亲人,嘴角又带起了笑意,好久没有回家了,这次,怎么说也算是衣锦还乡吧。
现在的团长就是我当年的连长,老战友们这几年都分开的差不多了,对于我这个下属来说,他虽然平时严厉,但现在,他却是笑着和我说着话,眼里却满是不舍。
临走前,他竟然说了一句让我意外的话,我刚开始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道是他的临别安慰。
“小高啊,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别总是放在心上,有时候知道的多了,想的就多,想的多了,就会出事。”
说完这句话,团长便挥了挥手,不在多言,我点了点头,没有多想,深吸了一口气,拿起了自己的行李,和转业证明等手续,走出了分军区的大门。
刚刚要迈出去的腿被一声喊叫止住了。
“高营长,这有一封你的信,今早到的,本来想去给你呢,没成想你走这么早,还好赶上了!”
我回头一看是通讯室的小张,笑着对他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后,便放下了行李,接过了信,信上面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住址,而且这住址我根本都认识,这就奇怪了,谁写信不写名字的呢?
我拆开了信,里面只有一张信纸,慢慢的打开,上面只有一句话,看到这句话后,我心神巨震,整个人呆愣在了当场,双手竟然有些颤抖的没有抓住信,信纸飘然滑落。
“高营长?高营长你怎么了?”
这时,还没走的小张急忙出声问我,我急忙回道:“没事没事,你去忙吧”
“那我走了高营长,一路顺风!”
这时,我慢慢的捡起了信纸,重新看了一下,上面那句话是:“黄河古棺,千年死尸,绿云朝拜,聚坑不散”
这句话其实我并不能真的理解,但那黄河古棺却不知为什么,会让我心神震荡,脑袋里,几乎立马想起了当年的场景,那河水中的棺材,那是什么,里面葬的是谁。
脑袋里面开始嗡嗡的思绪乱飞,站了半晌,我将信慢慢的塞回信封,这封信为什么会写出这么句话,而又为什么会给我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烦心的我不住的心中骂娘,想了半晌,在看了看那个地址,看来,我早晚要去这个地址去一趟了。
买好的火车票是今晚夜里十二点的,现在才中午,我在县里的一家招待所里住下,好在人不多,整个大间内就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思绪乱飞。
直到肚子有些饿的时候,我才起身,下楼随便吃了一碗面,这时眼角忽然瞥见了摆在一旁的电话,就问道:“服务员,这电话可以打长途吗?”
那服务员是个小姑娘,笑吟吟的对我说道:“可以的同志,你用吧”
我说了句谢谢,便走到电话边上,心里默念着一个号码,便拨了过去,响了几声一直没有人接,无奈之下,我又拨了一个号码。
这次接通的很快,电话那边是我家乡那边一个小县城的公安局,也是我即将转业分配的地方,我电话打过去后,说了自己的身份,那边就很客气的回应。
我即将转业回家乡,而部队分配的地方就是在昌图县的公安局当刑侦大队的队长,询问了一会,得知了我还有半个多月的休息时间,心里便踏实了下来,看来是不用着急去报道的。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闭了一会眼睛,猛地睁开,我眉头开始紧缩,很快,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