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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那么明天就可以觐见皇帝的时候再一次提出来,让大宋朝的文武颜面尽失,这样还可以提出来一些其他的条件,想必到时候大宋的皇帝也不好意思不答应吧。
“使者莫要着急,听本官说完吗,知道我国的公孙龙创造的白马非马学说其实就是诡辩,这么多年以来不是我们解决不了,而不屑于解决。”
赵承嗣看向在座的诸位,他们满是惊奇的看着赵承嗣,这话说的也太圆满了点吧,毕竟他们都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赵承嗣却大言不惭,这要是不能圆满解决,岂不是丢了大宋的颜面?
“本官这不是妄言,你刚才说红木非木,而我偏偏说红木是木,而木非红木,诸位不要着急,听我慢慢的道来。”
赵承嗣端起来老学究的架子,可惜他下巴没有胡子,不然就更加完美了、
“这红木本身就是木做的吧,无论颜色怎么改变,它的内部结构都不会改变,绝对和木头的内部结构是一样的,这一点你不否认吧?”
红木源自于木头,这没有错,只不过是内部结构改变了一下,但是无论怎么改变,改变的也只是外形,内部结构是不可能改变的。
内部依然是木头的结构,即使你将这红木家具全部拆卸掉,依然改变不了它源自于木头的本质,本质上说红木是木头。
“同样的黑木也是源自于木头,这样说来黑木也是木,这都没有错,可是木并不一定是红木,也并不一定是黑木,因为木头的形态可以有很多种,先不说这房内的红木和黑木家具,甚至也可以是绿木等,这一点上来说木不等同于红木。”
哦!
原来是这样,众位大宋的官员此时有所理解了,他们能当官,那自然不是一般的人,刚才只不过是没有明白过来!
千百年以来,也从来没有像赵承嗣这样解释,他们也是一条胡同走到黑,脑子也不会转弯,此时赵承嗣这样一说,他们恍然大悟。
“纯臣这样说本官也明白了,千百年来,我们都是被思维禁锢了,我们承认红木是木的话,那么黑木也是木,这样以来黑木也等于红木,这就说不通了,殊不知,这就是偷换概念,红木和黑木只不过都属于木,但是两者却又不同,不知道这样理解可对?”
窦偁也接过赵承嗣的话匣子,赵承嗣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侍郎大人说的不错,这就是包含于被包含的关系,就是木包含红木和黑木等,红木和黑木包含于木之中,木的范围比红木和黑木要大的很多。”
包含被包含可能理解起来比较困难,这虽然很简单,但对于这个时代来讲不是很明了。
“我再打一个不恰当的例子,比如一匹骏马和马腿的关系,马腿是骏马身上的一部分,马腿可以说是马,但是马却不能说是马腿,因为马还有马头皮毛等组成!”
赵承嗣知道这个例子虽然不恰当,但最好理解,就连高丽的使者点了点头,显然他们也解释了这个解释。
不然,他们也没有办法去反驳,这本来即使他们从中华典籍中找到的,想到中华这么多年都没有解决,用来难为他们一下,也是好的。
“其实白马非马学说也可以这样去驳斥,下面我具体讲解一下。”
首先要明白其本意,不然会落入掩耳盗铃似的逻辑谬误。
这里“白马”就是白色的马,一种有特定属性的动物。
“马”就是马这种动物,是范围限定到“种”这一层次的一个生物类群的总称。理解这一论述的关键在于理解其逻辑连词“非”,这里的“非”即“不是”,而“是”的含义是有多重的,其中有“属于”、“等同”等意思,也就有“包含于”和“等价于”的逻辑关系。
而“白马”的概念是属于“马”,但不等价于“马”的。
白马非马论,在赵承嗣这里被解决了,其他不说赵承嗣今天能解决这个论断,足以青史留名了。
“这也就是说马具有普遍性,白马具有特殊性,白马只是马的一个特殊存在,这就牵扯到普遍性与特殊性的问题了……”
赵承嗣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周围的人都是一愣一愣的,什么包含与被包含,普遍性与特殊性,这什么跟什么。
这他们怎么能理解?
赵承嗣一不小心将哲学论点也说了出来,算是提前给他们改造了一下世界观,让他们提前接触一下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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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八章 那一文钱去哪里了
众人还没有从赵承嗣白马非马学说那些回过味来,这边他又将什么世界观方法论都给说了出来。
白马非马,红木非木,这样的话,很好理解,大家都能接受,但是这世界观方法论,这怎么能是他们理解的。
张昭和窦偁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赵承嗣这个怪物。
尤其是窦偁,这赵承嗣是他找来救场的,要不是王著推荐,他也不敢让赵承嗣来这样的场合。
一方面是他太年轻了,另一方面是他官职太低,这接待番邦来使还轮不到赵承嗣。
要不是实在时间紧,暂时也找不到十分可靠的人,他不会将赵承嗣拉来,死马当成活马医,没成想,人家真的给自己一个惊喜。
“咳咳,这个咱们以后再说,不知道使者大人,对我的回答还满意吗,要是不满意的话,有什么疑问的话,我可以再一次给你们解惑。”
赵承嗣玩味似的看着这些高丽的使者,小样,就你们还跟我来这一套,玩这东西我们大华夏是你们祖宗。
那个出题的使者,也不说话了,他也无话可说,毕竟他只学了公孙龙的白马非马学说的皮毛,
将白马非马换了一层皮,拿来为难一下大宋,然后趁机提出来一些苛刻的条件,想不到人家一通话让自己等人哑口无言。
“天朝上国果然人才济济,我们甘拜下风。”
金世通也低下了高昂的头颅,毕竟不如别人,不服气也不行,这中华上国果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哈哈哈,好了,这这是咱们私下交流一下,不过这一下子却解决了千古难题,在座诸位一定能名垂青史呀!”
张昭满面红光,大宋的面子总算保住了,这个礼部尚书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同时还有一件高兴的事情,那就是赵承嗣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公孙龙的白马非马学说居然被他给解开了。
他们在座的基本上都是儒家子弟,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而且赵承嗣所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这要是传出去,赵承嗣一定能名垂青史。
起码读书人都会知道赵承嗣,前一段时间他用了两本书,走进了大宋一些人的视野之中,经过今天之后,他会更加的有名。
“张尚书客气了,只不是下官碰巧而已,至于名垂青史也不敢当。”
赵承嗣十分的谦虚,这东西在后世不算什么,但却是超出这个时代的东西,青史留名那是绝对的。
赵承嗣自己甚至想了想,后世的书籍中会这样记载:
大宋开宝六年,武德使赵承嗣会见高丽使者。
高丽使者用白马非马学说来为难大宋官员,众人莫能解决。
武德使赵承嗣当仁不让,认为白马是马,马飞白马,白马属于马,马包含于白马,让高丽使者哑口无言。
随后赵承嗣提出来普遍性和特殊的观点,众人莫不服。
就凭借这一项,赵承嗣足以青史留名了,后世研究哲学也避不开赵承嗣,一不小心又改变了历史,赵承嗣心里窃笑不已。
“武德使大人,本使甘拜下风,武德使学识渊博,比我国最聪明的人还要聪明,希望有时间可以向武德使大人单独请教。”
刚才那个跑出来红木非木的人,叫做崔壮实,按照宋人的做法那就叫崔壮实。
此人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说他仰慕汉文化,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崔壮实现在十分的谦恭,这些人和日国的人一样,也十分的崇拜强者,只要人家比他们强,他们就会服从。
刚才大宋官员没有解决红木非木问题的时候,崔壮实心里也十分的瞧不起这些宋人,认为他们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赵承嗣这个年轻改变了他看法,怪不得高丽不如中华,一个年轻人都能解决这样的难题,更不要提大宋还有那么多的人。
“客气了,既然使者喜欢我中华文化,我们也可以交流一下,说到这里,我这里刚好有一个小小的术算题,不知道贵国使者有没有兴趣?”
赵承嗣满脸的笑意,不过熟悉赵承嗣的人都知道,这家伙这是坏笑。
“那感情好,我也喜欢研究中华的算术,我记得你们有一个伟大的数学家,叫做祖冲之,他创造了割圆率,在我们高丽十分的流行,还有在我们国内《九章算术》也非常流行,我也时常拜读,对中话的术算也有浓厚的兴趣。”
崔壮实一听,也十分的兴奋,想不到赵承嗣还懂术算,正对自己的胃口。
“那感情好,我这里有一道术算,是我翻阅古籍的时候发现的,既然如此,就请崔使者给我解惑可好?”
赵承嗣满脸真诚,不过张昭和窦偁都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这小子要搞什么幺蛾子。
“张尚书我也是和友邦的人交流一下知识吗,都是熟悉私下交流,这样也好嘛!”
“对,贵国的文化我们都十分的喜欢,本使也想听听,这位武德使大人有什么有趣的术算。”金世通也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张昭等人也没有说什么,赵承嗣也就开始讲了起来。
“这个问题很简单,崔使者,你们仔细听了。”
三人住店,店里只有一间客房,于是三人挤在一间,每人出了十文钱钱给老板。老板拿到钱,觉得一间房收三十文钱太多,于是让伙计退回五文钱钱。
伙计觉得五文钱钱他们三个人也不好分,于是就自己留下两文钱,退给三位客人每人一文钱。问题来了,三位客人每人付出十文钱,找回一文钱,实际上每人只付出九文钱,三人总共付出了二十七文钱,加上伙计贪下的两文钱,合计二十九文钱文钱,请问还有一文钱哪里去了?
赵承嗣说完,自己端着茶杯在那里不慌不忙的品着茶,既然你们来了一个诡辩,我给你们来一个逻辑混乱的题目,将你们带到沟里去。
这表面上是一道算术问题,可是本质上却是考察逻辑的,逻辑搞不好,那就是绝对会被带到沟里去,那一文钱去哪里了,你们给我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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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九章 海军初步构想
“赵纯臣真是我大宋的栋梁,成象先生你这位弟子可了不得,这是礼部送上来的奏章,赵纯臣轻而易举的将高丽的刁难给解决了,朕真的很高兴。”
赵匡胤和王著坐在皇宫之中的亭子之中,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兴。
赵承嗣轻而易举的化解了高丽的刁难,让高丽人佩服不已,并且还出了一道简单的问题,让高丽人不能解决,既保留了大宋的面子,还让高丽人低下了高昂的头颅,是大宋的功臣呀。
‘“官家,这小子就是有点歪才,虽然他是我的弟子,可是我却没有教给他什么,他是从那里学来的,我真的不知道,这也许就是天才大宋贤才,来辅助官家。”
王著全程脸色都挂着笑容,赵承嗣毕竟是自己的弟子,那自己脸上也有光。
“成象先生不用客气,赵纯臣无论怎么说都是你的弟子,这份荣誉也有你的,来人拟旨赵承嗣维护我大宋国威,特此赏赐游击将军,金银各百两。”
游击将军是武散官,从五品,以前赵承嗣奉直郎只是从六品,这一下子升了两级,只是动动嘴皮子就能升官,赵承嗣也想不到
赵承嗣并不知道这件事,他从迎宾馆出来就辞别了张昭和窦偁,去运河那里看看了。
运河也有衙门,赵匡胤授权武德司去监督运河衙门,此时赵承嗣正是来这里巡查一番。
运河的巡检,是一个叫做刘世忠小指挥。
“刘将军,这个运河防务可不是小事,你一定要上心,不能给宵小可乘之机,否则到时候就晚了。”
“武德使大人你就放心吧,只要我驻守在这里,就是一块可疑的木板也别想过去,否则我随你处置。”
刘世忠这是相当于立下了军令状了,不过他的语言中透漏着一股强大的自信。
“哈哈哈,将军说笑,官家是十分的相信将军的,刚才说那一番话,只不过是提醒将军凡事都要小心,小心总是没有错的吗?”
赵承嗣也是听出来刘世忠是信心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