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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用了多少钱都没有用。
当然赵承嗣无罪释放的是,他就让人通知赵家了。
无奈被赵光义拦住吃了一顿酒席,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才回家。
走到赵家,可是大门紧闭,这让赵承嗣也十分的不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不应该是来欢迎自己吗?
敲了敲门,开门的竟然是汗青。
平日里应该是有赵家的小厮,现在赵家也今非昔比了,汗青也不应该亲自做这样的事情。
“汗青怎么是你呢,咦怎么家中这么冷清,少了这么多人?”
“你回来就好了,先进来吧,进来再说。”
汗青将他拉了进来,赵承嗣一进来就发现家中确实冷清了好多。
“怎么回事,家中的仆人怎么只剩下这几个人了,其他的人去那里了?”
赵承嗣一看家中仆人少了确实不少。
这些人可都是他当时买来的,没有他的允许,这些人绝对不能离开。
即使赵家败亡了,那他们也是赵家的人。
“四哥儿你不知道,你被抓走之后,我们去探视也不行,根本就不让见你,最后没有办法了,我们只能去上面活动一下了,总要保住的命不是吗?”
汗青叹了一口气说道。
赵承嗣被抓起来之后,他们当即去探望,可是没有想到直接被牢头给拒绝了。
无论他们拿出来多少银子都不行,人家就是不收,这个时候他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接着传出来赵承嗣杀人的事情,他们当然是不行了。
于是清雅做主拿钱去活动。
当然他们先找到的就是高怀德家里,毕竟也算认识,可是人家说无能为力。
虽然高怀德是驸马,可是为了避嫌,一般什么事情都不问。
高处恭和高琇莹即使想帮忙也没有办法。
于是他们想到了要联系朝中的高官却救赵承嗣一命。
转而联系到朝中高官楚昭辅
他的儿子出面,收下了清雅送去的一千两黄金。
可是过了一天又说不够。
意思是他父亲说这风险太大,还需要五千两黄金。
最后清雅将家中的奴仆卖掉了一些,加上家中原有的凑了五千里黄金送去了。
可是当他们用你的名字拜见楚昭辅的时候,楚昭辅却表示无能为力。
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那六千两黄金根本就不是楚昭辅要的。
而是楚昭辅私做主张收下的,不过也没有凭据说了也没用人相信。
“哦,楚昭辅是吗,好好打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了,这样的话我倒要跟他好好的玩玩了。”
赵承嗣才不会相信这是楚昭辅儿子私做主张呢,因为在历史上这个楚昭辅就是贪财出名。
楚昭辅是宋朝的开国功臣,在朝中也有一定的地位。
楚昭辅年轻时在永兴军节度使刘词帐下任职。刘词去世后,楚昭辅前往京师开封,向瞎子刘悟占卦。
刘悟为他筮卜,说:
“你将遇到贵人,见到仪表非凡且下颔丰满的就是你的主子啊,应该小心侍奉他,你将要显贵了。”
等到楚昭辅见到赵匡胤,他的相貌像刘悟所说的那样,于是归附赵匡胤麾下。
他现在任枢密副使,权力很大。
楚昭辅为人颇为吝啬,前后获赐的财物以万来计算,都被他积聚起来。
他曾经带宾客和旧交到藏处恣意观看。
并且说:“我没有什么汗马功劳,只是凭借以时遇得到这些,我是替国家保管这些罢了,以后应该进献给皇上。”
等到他被罢免枢密使职务后,都用这些购置好的田宅,当时的舆论都看不起他的虚伪做作。
他当上枢密副使,不是因为他的功劳,而是他巴结当初宰相赵普,被赵普推荐为枢密副使的。
要说贪财这个人是极度的贪婪,赵承嗣绝对相信这是他的本意。
“以后再说吧,没有钱咱们可以再赚,对了清雅呢,怎么没有见到清雅?”
赵承嗣心中记下楚昭辅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讨回来。
汗青支支吾吾的不说话,这让赵承嗣十分的疑惑。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吗?”
赵承嗣再一次问道,汗青也不得不回话了。
“清雅病了,而且很严重,现在正在房内!”
汗青还没有说完,这边赵承嗣就不见踪影了,直接跑进了屋内。
清雅脸色苍白,但呼吸还算平稳,应该没有大问题了。
赵承嗣在屋内坐了一会儿,然后在轻轻的走了出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憨叔我不在你们就是这样照顾清雅的吗?”
赵承嗣满脸寒霜,他还从来没有发过火。
宋老憨一家人都不敢说话,无论怎么说清雅现在躺在了床上,这是不争的事实。
“四哥儿这也不怪老憨叔,清雅是被楚昭辅给气的。”这个时候也只有汗青敢说话。
“又是楚昭辅?”
赵承嗣双眼通红,这楚昭辅,真的是该死。
“清雅实在是气不过,我们都拦不住她,她直接去找楚昭辅理论,结果被楚昭辅给奚落了一顿,还说她是窑子里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即使有,她也看不上,让人将清雅赶了出去……”
轰隆!
汗青的话还没有说完,这边桌子就被赵承嗣一拳给轰碎了。
宋老憨和汗青他们都惊恐的看着赵承嗣。
这张红木桌子比一般的石头还要结实,想不到被赵承嗣一拳给轰碎了。
可见赵承嗣的愤怒。
血从他手上流了出来,老憨婶想要给他包扎一下,被他给拒绝了。
“楚昭辅我和你没完,虽然你是朝廷高官,我也要把你拉下马,看看你还怎么狂。”
赵承嗣此时像是一头发疯的野兽,眼睛通红。
体内似乎活跃着一头野兽。
“我要当官,我要当大官,我要将楚昭辅给踩在脚下,我要让他跪在我的面前忏悔,我要让他为清雅所做的一切忏悔。”
赵承嗣坚定的说道。
今天赵光义招揽他,他还说不愿意做官。
而是转眼之间他就要想要做高官了,这和他性格根本就不相符合。
其实赵承嗣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在这样的社会,除非你隐居避世,否则不可能不和那些官员打交道。
自己想着过普通人的日子,赚点小钱。
也就是他最初的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孩子热坑头。
他也没有想过要改变什么历史,这些似乎都和自己无关。
自己只想老老实实的做一个顺民。
做个有钱的小市民,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而已。
这也是自己的愿望。
他不想当官。
他认为当官那是劳心劳力的事情。
如果真的当官,自己弄不好就是一个贪官,所以还是踏踏实实的过自己的日子最好。
为了实现这个愿望,先是积极的为自己赎身。
然后用后世的一些小东西为自己赚钱。
还有清雅这个身份不明,失忆的女子。
总想着能够在大宋有一个好的结局。
可是……
你不惹事,却有事情来惹你。
赵承嗣总算明白了,想要过得好日子,一定要有权,有势。
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
就像楚昭辅一张口就要了自己的身家,因为他有权。
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家人,既然你仗着自己的权,那我打掉你的权,我要做官,做最大的官。
让人管不到的官。
………………………………
第八十九章 昏迷的母亲
虽然赵承嗣已经立志要进入到官场,可是也不能立即行动。
大宋朝现在也不流行花钱捐官,再说即使现在流行,赵承嗣也没有钱去捐官。
楚昭辅基本上已经将他的钱给占完了,现在外面还有一些产业,不至于破产。
“好了,你们也不要这样,老憨叔既然那些仆人都走了,留下的也要好好安置,不能亏了他们,对了前几天带来的那几个人走了没有?”
赵承嗣看着大家伙衣服疑惑的表情看着自己,立刻轻松的说道。
“东家,那些人没有走,他们说自己是赵大尹送给东家的,他们一辈子都是东家的人!”
宋老憨连忙说道,那些人都待在赵家不离开,都说是赵大尹送给东家的。
赵大尹是什么人,这些开封府的府尹,官家的亲弟弟,任职殿前都虞侯,这可是殿前司的最高的官职了。
他送给东家的奴仆,那说明东家和赵大尹的关系不错。
宋老憨并不知道为什么赵光义要送给赵承嗣这几个奴仆,他还以为自己的东家很赵光义熟络呢!
“嗯嗯,不用管他们,就当成一般的仆人看待就行了,对了咱们家的酒坊现在怎么样了?”
赵承嗣想起了自己海域一座酒坊,好像是前不久收购的。
自己也一直没有过问,现在他有个想法了。
“东家,那个酒坊自从我们收购以来,还没有重新开业,不过我劝东家还是不要在那里继续酿酒了,毕竟汴京也不缺少酒,而且大部分都被其他几家给垄断了。”
宋老憨也知道垄断这个词语,赵承嗣倒是很诧异。
不过他还是想要继续酿酒,他酿出来的酒和普通的绝对不一样。
“没有事情,对了找一些可靠的酿酒师,从咱们家里先找几个老实本分的仆人我有重用。”
赵承嗣吩咐道。
宋老憨也没有问为什么,东家吩咐他,怎么做就怎么做。
“对了宝儿哥最近怎么不常见,听涛阁怎么样了,最近我也没有见到他了?”
宋小宝,赵承嗣可是好久没有见到他了,因此有此一问。
“嘿嘿,这个我知道,这小子最近美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吃住都在听涛阁,都快调到温柔乡里了。”
汗青在那里偷笑,宋老憨夫妇两个也是满脸笑意。
“汗青怎么回事,宝哥儿遇到什么没事了,看把你给羡慕的?”
赵承嗣不明所以,这宋小宝遇到什么好事了。
“嘿嘿,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听涛阁有一个老人,他家有一个女儿,这不和宝儿哥两个人看对眼了,现在正处着呢,所以这能不是好事吗,你看老憨叔高兴的。”
赵承嗣看了一下宋老憨夫妇两人,这老夫妻两个脸色都是笑意。
怪不得,这老两口一听到说自己的儿子就满脸笑意,原来是怎么一回事,怪不得呢!
“这是好事,如果能成了,我将听涛阁后面的宅子送给宝儿哥,告诉他好好努力。”
赵承嗣也很大方,听涛阁后面还有一处房子,是和听涛阁连在一块的。
老两口一听要将那里送给自己的儿子,连忙摆手:“那怎么能行呢,东家不行。”
“好了老憨叔不要多说了,我说只要你们好好的为我办事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听涛阁那处房子我也不住,就留给他成亲吧。”
宋老憨老两口那叫一个感动呀!
赵承嗣这一招收买人心的办法真的奏效,以后这宋家三人死心塌地的为他做事了。
夜已经深!
在一座不知名的山上,有一座华丽的庄园,上书药王山庄。
一个老夫人听着跪在自己面前人的汇报脸色相当难看。
“哼,一定要调查到底是谁陷害我的孙子,即使是当今的皇帝,老身也要让他粉身碎骨。”
老妇人目露凶光,衣服要吃人的样子。
“老夫人,我们的线索断了,那对叔嫂已经在大牢里自尽了,我们也得不到有用的信息。”
跪在地上的人小心说道。
“哼,既然在大堂上都说有人让他们这样做的,那去看看谁和我孙子有仇,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老妇人威势不减,跪在地上的人浑身一哆嗦,只能应声称道。
那人离开之后,老妇人径直来到自己的房间,房间之内放着一座巨大的佛像。
老妇人拜了拜佛像,然后跳到佛台之上,一按那佛像的耳朵,佛像自动移开,露出来一个洞口,老妇人跳了下去,然后佛像自动归位。
下面灯火通明,温度比外界有些低,甚至散发着阵阵寒气。
这个空间不是很大,大概有十几平方,中间是一个高起的台子,上面摆着一张用玉雕刻成的床。
床上躺着一个年轻女子,看不出来实际的年龄是多少。
老妇人走到床上,用手抚摸了一下女子的脸庞,脸上满是落寞。
“孩子呀,你已经躺了十几年了,你的孩子也长大了,难道你不应醒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