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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是一定要交的,”张辰也不恼,“不过不只是她一个,还有另外那个,我相信你们刘府一定会热烈欢迎。”
“哦?”管家一副不信的样子。对于现在的刘府来说,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那个害得自家少爷暴毙而亡的庸医给抓起来,让他承担应该负起的责任。
不过他也知道,就算是把她千刀万剐,老爷和夫人的怒火,也不会消散。
张辰口中那个会让刘府热烈欢迎的人是谁,他很想知道。甚至在这一刻,他还忽然有了一个极为荒谬的想法,难道说自家老爷在外面,还有一个外室所出的儿子不成?
“别瞎琢磨了,”张辰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不是你们老爷的,是你家少爷的。”
“我家少爷?”管家诧异道:“这个人跟我家少爷又有什么关系?”
少爷这个人虽然风流成性,带回家里的小妾就有几十个之多,可是大夫也诊断过,他患有少精症,想要让女子怀孕极其困难。所以老爷夫人才对他隔段时间就带回府里一个美貌姬妾,选择默认甚至鼓励的态度。
可他‘奋斗’了这么久,却还是没能让府里哪个的女人的肚子大起来。
所以老爷夫人才会在他暴毙之后,受到这样大的刺激。
第二百九十四章行程
府“这件事我需要见到贵府老爷之后,才能禀告。”
张辰的故作高深,让刘府管家颇为忌惮,他生怕因为自己的纰漏而让张辰不高兴了,很快地告辞回去了。
而刘府老爷在听到管家的回报时,稍微思索了一下,就同意了。
等他跟张辰见面之后,听了张辰的话真的是惊喜若狂。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想着把允儿姑娘给接回刘府里去好生侍候着。可在见到允儿之后,她却提出了一个要求。
“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刘阳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如果不是现在她的肚子里怀着刘家的骨肉,他会毫不犹豫地吩咐人把她给弄死不可。
不过她也是真的脑子进水了,竟然敢以孩子威胁自己。她是孩子的生母,如果以后要了她的命,算是有些过分了。不过他心里也已经做好了决定,等她日后生下孩子,一定把她给送的远远的,省的整天待在自己跟前,看了不够生气的。
并且孩子交给这样的无知妇人养着,能成什么样?
此刻不住腹诽的刘阳,完全忘记了他自己教出的好儿子刘能是怎样的做派。
勉强同意带着乐溪回去的他,看着乐溪的眼光,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乐溪只能硬着头皮,全都装作视而不见。
因为张辰的这个安排,她有八九个月的时间,可以像刘家人解释刘能暴毙的缘由,如果这样还不能为自己辩白清楚的话,她自己也该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送走了乐溪的张辰终于松了一口气,对于刘家,他是有些同情的。所以乐溪的这件事他并不想强硬的解决,也不想对方耍什么心机手段。况且就算仅仅凭借刘家出来的琪贵妃一人,似乎也不是他强硬了就能解决的了的。
能够这样和平的解决了,真的是谢天谢地。
怕乐溪的事会有什么变故,他又在都城多待了一个多月,直到乐溪捎来口讯,说刘家人有些相信了她,才放心去安排自己的事情。
二妞闲不住,这两年一直待在都城,她已经默默地把一间原先并不起眼的铺子,打理成了在都城有些名气的旺铺了。
铺子里面卖的,是涿郡那边的一些特色美食糕点,因为味道正宗,又十分符合都城百姓的口味,很快就拥有了一批忠实的顾客。
小丫头每日里忙忙碌碌的,过得很是充实。甚至在前段时间乐溪出事的时候,都没有时间每天守在家里安慰她。
乐溪走的那天,铺子里正好有事非得让她去解决,所以连句道别都没有跟她说,这让二妞很是懊恼。
不过之后她送了许多的糕点去刘府,刘府卖张辰面子,让两个人在花厅见了一面。
……
“哥,你现在怎么在一个地方待不了多长时间就要离开呢?都城这么热闹,干脆就在都城定居不好吗?”
二妞站在张辰的马车跟前,一脸不高兴的挽留道。
因为她知道哥哥这一离开,两个人最少也要好几个月之后,才能够再见上面了。
“趁着现在还有力气四处跑动,多赚些钱攒下来等你以后年纪大了跑不动了,再慢慢花,不好吗?如果我现在一直赖在一个地方,等你以后没钱花了,可要去找你打球风了”
张辰逗她。
“哥,这件事你可不用怕。”二妞眉毛一挑,“不是我吹牛,只在都城这两年,我那个糕点铺子就已经赚了好几万两银子了。别说养你一个了,就是以后你娶了媳妇生了孩子我也养得起。”
“呦,够厉害的哈!”张辰笑,“不过还是别了,以后你总要找婆家,如果那时候还要养着我这个拖累,你婆家就要有意见了。不过你这样说,哥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心意领了”
这个妹妹有时候说出来的话,真的会让张辰感到特别的窝心。每当自己觉得心情特别低落的时候,就会想到她曾经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那个时候,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会被这样温暖的感觉所抵消。
说句有些矫情的话,现在的他,即使身价比不上那些真正富可敌国的商贾巨富,安逸舒适的让自己同家人过几辈子,都绝对是绰绰有余的了。
单是每年福临门里的分红,就已经是一般百姓一辈子都不能赚到的数额了。
不过,他还是希望自己尚有干劲的时候,可以尽可能的去外面的世界闯荡一番。这样等他年老了之后回想起来,就不会留有太多的遗憾。
……
其实这次张辰并没有沿途去他的那些产业去看看,而是组织了一个有二十辆马车组成的商队,去了父亲张怀安服役镇守着的边关。
也许是在他的心里,孙周对待张念君的态度让他有些感慨,对于已经好久没有见过面的亲生父亲,他忽然生出了很多的期待和向往。
他忽然想要试着了解这个将军父亲了。
而从两个人相认以来,他们也只在最初的时候相处过短短的几天,说是已经培养出了深厚的感情,连张辰自己都不相信。
不过想到生母倪均瑶,张辰充满期待的眸子就黯了下来。他到现在还记得,在张念君被孙周带走之后,她气冲冲地过来找自己讨个说法的样子。
张念君患了花柳病,她没嫌弃,可是当时张辰看的清楚,质问自己时,她的眼里满满的全都是嫌弃与厌恶。或许是觉得张念君的离开跟自己有很大的关系,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的失望与愤恨。
本以为自己曾经痛过了,再碰到这样的情况就不会觉得痛了,可是任当时他再欺骗自己,还是觉得心脏处隐隐传来一丝丝的痛楚。就像是有人狠狠地抓住自己的心脏,让他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这样也好,以后自己不管对她有多么的漠视,都不会再顾忌,会不会惹她伤心了。
“唉!”歪在车厢里的张辰,长叹口气,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过段时间就到了梅雨季节,他们必须在此之前把打算带给军营里的官兵的去湿草药带到。
第二百九十五章父子
念张怀安看到张辰的到来,异常惊喜。
这两年,他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这个儿子。
虽然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收到暗卫传过来的消息,可仍是不能疏解他的相思之苦。
尤其是前段时间张辰遇险,他得到消息的时候,都想要违背圣命,立马赶到那里去亲自营救了。
可是这段时间,边防有些不稳,对面的那些家伙一直蠢蠢欲动。
如果自己真的在这个关键时刻离开了,他很有可能成为天启王朝的罪人。
所以尽管心急如焚,他还是耐着性子呆在这里等待暗卫们传来的消息。
直到有一天知道他平安无事了,自己一直悬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下来。
其实在几天之前,他就已经收到消息,说张辰会过来这里,可真的看到他,自己还是感动得有些眼眶发热。
不过他威麟将军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在这么多官兵面前,他还是保持住了一向的威严。
对于越走越近的张辰,她也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过来了?”
“嗯,爹,这次我过来不知道应该给你们带些什么,不过我想到马上就到雨季了,你们这里的雨水又多,就带了些去湿气的草药。”
“嗯,不错,现在国库充足,军需足够,缺的还真就是这点草药了。”张怀安点点头,威严的样子一成不变,不过熟悉的人就会发现,他的眼底此刻,蕴满了柔情。
张辰听到他的话之后就转身张罗着众人卸货了,也没有注意到她的眼光。
“前段时间你遇险,我都没能回去一趟,你不会怪我吧?”把儿子带回营帐,喝完一杯茶之后,他才开口问道。
“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那样不懂事的人吗?您在边关保卫天启,责任这么重大,怎么能因为我出了点事就擅离职守呢放心啦,儿子明白的”张辰在爷爷那里得知,那次跟自己认亲,父亲张怀安已经擅自回过都城一次了,这次如果还要因为自己回去的话,当今圣上就会暴怒了。就算是他所器重的臣子,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罔顾他的命令,当今圣上的胸怀,即使再宽广也是不能包容的。
况且,如果被张家的对手知道了,不得狠狠地抓住这个把柄,好好的运作一番?
所以即使挂念他,张怀安也是不能随便回去的,这个可能就是身在高位的身不由己吧?
“这次过来多待些日子吧,你身板儿太弱,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磨练磨练。”
“呃,还是不要了吧?我,我觉得我身体挺好的,呵呵”张辰一听就害怕了,军营他确实没有待过,可是前世大大小小的军训,他也参加了几次,哪次不是被训的累成狗瘫在地上才勉强熬过去?
他可不想再尝到那样的滋味了。
“男子汉大丈夫,身子跟个弱鸡似的不嫌丢人?如果连这点苦头你都受不了,在外面你怎么好意思说是我张怀安的儿子?”张怀安一脸的不赞同。
张念君那会儿,他本来也是打算让他参军的,可是磨不过妻子倪均瑶的眼泪攻势,他只能妥协。如今张辰自己送上门来,他又怎么可能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
因为张辰这趟带过来的药品,让军营里的官兵对他的印象极好,不过这点好印象在张辰参与训练的时候,一点意义都没有。
本来张怀安并没有亲自训练,让他还抱有一丝幻想,他手下的兵肯定会看在自己老子的面子上,在训练的时候适当的放水,在自己没有完成训练任务的时候网开一面不向父亲报告。
可没想到几天训练下来,他们竟然一点面子都没给自己留。甚至在自己被罚的时候,还会组团在旁边一边看热闹,一边在言语上奚落自己。
张辰到底是个爱面子的,为了不再接着享受这样的‘待遇’,接下来的训练他都咬着牙完成了。
不管在什么时候,付出总会有回报这句话真的不假,只一个月下来,他就从原先的连普通的列队都笨手笨脚,到现在负重十斤跑三五公里气都不喘了。
张辰对此也是得意非凡,尤其是夜里洗澡的时候,摸着原先软绵绵,现在则变得硬邦邦的肌肉,他更是感慨不已。
不过与此同时,他的皮肤也从原先的略显白皙,变成了健康的古铜色。
尤其是以前上山打猎的时候练就的一手飞镖技术,更是让军营里的官兵们意想不到。
甚至为了打赢自己,军营里掀起了好一阵的飞镖热,驻地不远处的那个铁匠铺,因此,生意变得火热了许多。
一个月之后,父亲张怀安不再让张辰跟着官兵一起训练,自己亲自上阵,开始教他打拳。
“咱们张家子弟可以不参军,可是这套拳法不能不练,就算你回去了,也要每天尽量打上一遍才行。”
张怀安一边在前面做着示范,一边嘱咐着。
“知道了。”经过半个月的时间,这套拳法,他已经耍得有模有样了,不过相比于父亲,他还是差了许多火候。
不知是力气,还有他耍起拳来那种虎虎生风的气势,张辰想,自己要练成他那样,没个十几年的时间是不可能的。
几套拳法耍完,父子两个拿起长矛对打起来。说是对打,其实只是张怀安拿着长矛,轻轻地耍上那么几下,张辰在那里手忙脚乱地抵挡一番。
“下面!”
“左,左,那是右!”
“抬腿!你腿残废了啊?又忘了改步?!”
“哎,胳膊往上举点,软绵绵的没吃饭呐?”
“这样不行,你没护住自己要害就莽撞地上前,把脖子伸给对方,是嫌自己命长呐?”
“……”
张辰每天都听到这样的训话,一开始的时候还会觉得羞愧难当,恨不得立马死死记住,省的下次再挨训,后来听着听着,竟然……就习惯了